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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同桌让你千万别出声红色校色校徽完本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嘘,同桌让你千万别出声(红色校色校徽)

匿名 2025-09-16 06:32:57 1 下载本文

开学第一天,我收到新生手册最后一页用血写着的规则:“不要相信戴红色校徽的老师,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正当我紧张地观察哪位老师佩戴红色校徽时,同桌悄悄塞给我一张纸条:“那页规则是假的,快逃!”广播突然响起:“请新生注意,立即向佩戴红色校徽的老师报告任何散发假规则的同学。”我低头一看,同桌的校徽正在慢慢变成红色。九月的阳光带着一种油腻的、洗不干净的闷热,黏在皮肤上。

我叫林烨,高一新生,拖着半旧不新的行李箱站在“清河高级中学”的铁门外。

烫金的校名牌匾有些刺眼,门内那些簇新的、泛着冷白磁光的教学楼,像一排排过于整齐的牙齿,要把吞进去的一切都嚼碎。空气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新修剪草皮的青腥气,并不好闻。报到流程繁琐得像某种仪式。拥挤的大礼堂,嗡嗡作响的老旧空调,讲台上领导冗长的发言带着电流杂音,每一个字都敲得人昏昏欲睡。

直到终于散会,穿着蓝白色校服的学生人潮涌出,我才被推搡着领到了一本薄薄的《清河高级中学新生入学手册》。纯蓝色的封皮,没有任何图案,只有一行冰冷的白色宋体字。宿舍是四人间,但另外三个床铺空着,落满灰尘。只有靠门的那张床铺好了被褥。来不及细想,我瘫坐在唯一一把椅子上,翻开了那本手册。前面无非是些陈词滥调,校规校纪,课程安排,鼓励拼搏的废话。

纸张粗糙,印刷体的墨迹甚至有些晕染模糊。直到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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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指尖触到了一片异样的黏腻。翻过去。页脚蜷曲着,像是被匆忙塞进来时蹭到了什么。

然后,我看到了那行字——不是印刷体。是手写上去的。暗红、扭曲、力透纸背,几乎划破纸张,带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熟稔感。那颜色和质感,像极了半干涸的血。

“不要相信戴红色校徽的老师,他不是人”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狂跳起来,撞得胸口发疼。

我猛地合上手冊,呼吸滞住,视线死死盯住蓝色的封皮,仿佛那里面蛰伏着一头怪物。血字?

红色校徽?不是人?荒谬。恶作剧?谁的恶趣味?用血来写?可能只是红墨水……对,一定是红墨水。我试图说服自己,但鼻腔里却幻觉般地萦绕起一丝铁锈般的腥气。

手心里全是冷汗。开学第一课,在教学楼西栋303。我几乎是踩着点进的教室,挑了个最不起眼的后排位置坐下。教室宽敞明亮,窗明几净,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和外面闷热的天气截然不同。但我如坐针毡。我的目光像失控的探照灯,在所有走进教室、可能被称为“老师”的人胸前逡巡。语文老师,女,温和的中年女性,别着银色校徽。数学老师,男,表情严肃,别着银色校徽。英语老师……银色校徽。

没有红色。一个都没有。我的心跳稍微平复了一些。果然,是恶作剧吧。

可能是什么学长学姐的整蛊仪式。自己吓自己。直到上课铃正式打响前最后一刻,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身材干瘦的男人踱步进来。他手里拿着教案,脸色是一种不太健康的蜡黄,眼袋很重,嘴唇没什么血色。我的视线第一时间钉在他的胸口。

那里,别着一枚校徽。形状大小和别人一样,但那颜色——刺目的、饱和度过高的、像刚刚凝固的鲜血一样的——红色!

胃袋猛地抽搐了一下,我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那血字的规则瞬间挤占了我所有思维,带着血腥的质感,在我脑海里尖啸。他真的是……“不是人”?我不敢再看,猛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能感觉到吗?感觉到我发现了?后排另一个男生一直没抬头,在打瞌睡,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前排的女生笔记做得那么认真,她是不是……“我叫张卫国,负责你们这学期的物理课。”他的声音响起来了,干涩、沙哑,像粉笔刮过生锈的铁皮,听得人牙酸。我强迫自己抬起一点头,视线只敢落在他的下巴以下。

那枚红色校徽像一只充血的眼睛,死死地、怨毒地凝视着我。整节课我魂不守舍,他讲了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全部的意志都用来控制自己不要颤抖,不要露出异样,不要被他发现我在看那枚校徽。周围的同学似乎毫无所觉,偶尔有人回答问题,语气正常。

难道只有我能看见?还是说……他们都被“它们”同化了?下课铃响,我几乎是虚脱般地瘫在椅子上,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踱出教室门。

“喂,新来的?”旁边传来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我悚然一惊,猛地转头。是我的同桌。

一个看起来挺清秀的男生,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眼睛很大,此刻正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然后飞快地塞了一个纸团到我手里。他的动作快得几乎像是我的错觉。指尖相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他手指冰凉,还在微微发抖。“别看周围,低头,看这个。”他语速极快,气息不稳,“那手册最后一页是假的!千万别信!想办法……快离开这!”说完,他立刻扭过头,假装看向窗外,只留给我一个紧绷的侧脸轮廓。我的大脑彻底僵住,无法处理这接二连三的冲击。血字规则是假的?同桌让我快逃?我下意识地手指颤抖着,展开那个被揉得发烫的纸团。上面只有一行同样匆忙写下的字,墨水是蓝色的:“那页规则是假的,是用来钓你的饵!快逃!”蓝色的字迹,和血色的规则。

截然相反的信息。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冰冷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紧我的心脏,几乎无法呼吸。我该相信谁?戴红色校徽的物理老师?

还是这个同样陌生、但眼神惊惶的同桌?

就在这死一样的僵持中——“滋啦——”教室顶角的广播喇叭突然爆出一阵尖锐的电流蜂鸣,刺痛耳膜。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学生,无论是说笑的、打闹的、看书的,都在这一刻停下了所有动作,齐刷刷地、僵直地抬起头,望向那个黑色的喇叭。蜂鸣声停止,一个冰冷、平滑、毫无情绪起伏的电子合成音流淌出来,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可怕:“紧急通知。请全体新生注意。

学校混入散布虚假规则、扰乱秩序的异常个体。

如发现任何试图向你传递纸条、散播虚假信息的同学,请立即——”声音在这里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像毒蛇吐信。

“——向佩戴红色校徽的老师报告。重复。立即向佩戴红色校徽的老师报告。”广播结束。

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教室。落针可闻。我能感觉到,无数道视线,呆滞的、空洞的、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的,从四面八方缓慢地投向我……和我旁边的同桌。

向红色校徽老师报告?报告我的同桌?那个刚刚警告我规则是假、让我快逃的人?

巨大的荒谬和恶寒瞬间将我吞没。广播在保“它们”?同桌才是那个“异常个体”?

我猛地扭头,看向同桌,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他也正看着我,脸色惨白得像纸,嘴唇没有一点血色,那双很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一种……近乎哀求的恐惧。

他的目光急速地向下,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又猛地看回我,剧烈地、微不可察地摇了一下头。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他刚才的暗示,落向他的校服左胸口袋上方。那里,别着我们每个人都有的银色校徽。但就在我的注视下,那枚原本银光闪闪的校徽,正发生着诡异的变化——它的边缘开始泛红,像被血浸染的棉线,那红色迅速地从边缘向中心侵蚀、蔓延,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亮……短短两三秒间,就在我眼前,它彻底变成了一枚——鲜艳欲滴的、和物理老师一模一样的——红色校徽!

那抹红色像一滴骤然坠落的血,刺进我的眼底。时间仿佛被冻住了。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刚才广播里那个冰冷的电子音似乎还在空气里残留着嗡嗡的回响,敲打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向我报告?向那个戴着红色校徽、声音像生锈铁皮的物理老师,报告我的同桌?而我的同桌,他校服左胸上那枚校徽,正毫不留情地、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和物理老师一模一样的血红。

鲜艳,刺目,像一个刚刚烙下的、宣告某种终结的印记。他看着我,脸色白得透明,眼眶却微微泛着红,那不是要哭,更像是一种极度惊恐和绝望下的充血。

他极其轻微地、幅度小到几乎不存在的,摇了摇头。别信。别报告。

别……他的眼神在这样嘶喊。可广播里的命令像冰冷的铁箍,死死捆住我的喉咙。

周围的同学依旧保持着那种诡异的静止,他们的头微微歪着,目光空洞地投向我们这个角落,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无声地施压。我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一个高速旋转的离心机里,所有的认知和判断都被撕扯、扭曲。血字的警告,同桌的纸条,广播的通知,变色的校徽……哪一个才是真的?谁是“它们”?谁又是“我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声音大得我怀疑整个教室都能听见。我必须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否则下一秒,那些静止的、空洞的目光可能就会活过来,将我连同同桌一起吞噬。

几乎是求生本能驱动着我的声带振动,发出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干涩声音:“广播……广播说什么?

我没听清……信号好像不太好……”我的视线强行从同桌那枚红色的校徽上撕开,转向离我最近的一个前排女生。她梳着整齐的马尾,校服一丝不苟,银色的校徽别得端端正正。她缓缓地、像是齿轮缺油般一顿一顿地转过头来看我。

她的眼睛很大,但里面什么都没有,像两颗光滑的玻璃珠。“广播说,”她的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语调起伏,和那个电子音有种可怕的相似,“发现散发假规则的同学,要报告给红徽老师。”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我的同桌。“他,给你纸条了。”不是疑问,是陈述。她在我前面。一瞬间,我感觉所有空洞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压力骤增。

他们看得见!他们都知道!同桌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我没有!”他喊了一声,声音却发颤,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脆弱,“林烨,别信他们!快走!”他喊了我的名字。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混乱中,我眼角的余光瞥见教室门口。

那个干瘦的、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身影——物理老师张卫国,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来了多久。他蜡黄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枚红色的校徽,在他胸口灼灼燃烧。

他正看着我们。平静地,甚至带点漠然地看着这场混乱。同桌也看到了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剩下的只有绝望。他突然猛地推了我一把,力道大得让我踉跄着撞向后排的课桌。“跑啊!”他吼叫的同时,自己却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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