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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停罚款单暴露了老公的二次爱情(安然顾言宸)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违停罚款单暴露了老公的二次爱情安然顾言宸

匿名 2025-09-16 06:43:02 1 下载本文

我在公司楼下那家“漫咖啡”看见苏屿时,手里刚续满的美式晃出半杯,褐色液体顺着杯壁往下淌,溅在定制西装裤上,留下深色印子。

我却顾不上心疼——整个世界好像突然被按下慢放键,只剩下他站在吧台前的身影。

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灰色冲锋衣,拉链拉到胸口,露出里面浅蓝的棉质T恤。

旧登山包斜挎在肩上,带子磨得发亮,发尾沾着点深绿的草屑,大概是刚从山里下来。

他低头跟店员说话,声音不高,我却能清晰听见那句“要一杯热牛奶,常温的,谢谢”——以前他总说冰牛奶伤胃,我却从没放在心上。听见我的脚步声,他转头的瞬间,长睫毛轻轻颤了颤,像被风吹动的蝶翼。目光落在我身上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语气淡淡的:“江总?好久不见。”“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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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最后只挤出这四个字。我攥紧手里的咖啡杯,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这是我找了他整整一年的人,是我午夜梦回时,总出现在空房子里的幻影。去年这个时候,我正为了城西那块地的项目忙得焦头烂额。

那天晚上十点,我刚结束一场酒局,醉醺醺地坐在车里,手机突然响了。

苏屿的声音裹着浓重的鼻音,透过听筒传来:“江屹,我有点难受,头好晕,好像发烧了。

”我当时正烦着合同细节,不耐烦地打断他:“苏屿你能不能懂事点?我现在忙着呢,发烧就去医院,找个护工陪你,别总给我打电话添乱。”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没听见他后面那句带着哭腔的“我只是想你了”。后来我拿着签好的合同,凌晨三点回到家。

玄关的感应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洒在地板上,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罩,里面是他炖的排骨汤——他知道我喝酒伤胃,总在我晚归时留一碗汤。可房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他的身影。茶几上压着一张纸条,是他清隽的字迹:“江屹,我走了。登山包我带走了,你胃不好,记得按时吃饭,别总吃外卖。”我当时还觉得他在闹脾气,心里想着“等我忙完这阵,回去哄两句就好”,随手把纸条塞进口袋,倒头就睡。

等我真正空下来,已经是半个月后。我买了他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回到家却发现,属于他的痕迹全没了——衣柜里那排浅色系的衬衫不见了,冰箱里再也没有他囤的草莓酸奶,阳台上空荡荡的,连他常用来晾衣服的蓝色衣架都没留下。我翻遍了整个房子,只找到他落在书架缝隙里的一枚书签,上面画着小小的向日葵。那时候我才慌了。

我开始发疯似的找他,问遍了所有共同朋友,跑遍了他以前常去的地方——巷口的书店、江边的步道、甚至是他大学时兼职的咖啡馆。

我还去了他老家,那座南方的小城。他父母坐在小院里,看着院墙上他小时候画的太阳,叹了口气说:“小屿去山里了,说是跟着向导整理徒步路线,没说具体在哪。

”我坐在小院的石凳上,看着墙角爬满的牵牛花,突然想起某个周末的早上。我醒得早,看见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抱着我的抱枕,阳光落在他发梢,像镀了层金边。

他手里拿着一本散文书,看得认真,连我走到他身后都没发现。我当时还笑着揉他的头发,说他“像只偷懒的猫”,他却转头,把剥好的橘子递到我嘴边,眼里满是温柔。

那时候我怎么就没多抱他一会儿呢?“我回来办点事,拿些冬天的衣服。

”苏屿把热牛奶握在手里,指尖泛白,大概是杯子太烫。他抬眼看向我,语气没什么起伏,“听说江总最近……订婚了?财经新闻上都播了。”我心里一紧,连忙解释:“没有,那是媒体乱写的!我跟林总只是合作关系,她想借这个话题炒热度,我已经让公关部澄清了。

”我往前迈了一步,想离他近点,却看见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眼里的疏离像一道透明的墙,把我挡在外面。“哦,”他低下头,喝了口牛奶,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那挺好的。江总事业这么成功,身边确实该有个合适的人,能帮你打理家事,还能在工作上帮衬你。”“苏屿,”我的声音发颤,眼眶开始发热,“我知道错了。

以前是我不好,我不该总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不该忽略你的感受,不该让你一个人守着空房子等我。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没有了以前的温柔,只剩下一片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江总,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以前我等你回家,等你陪我吃一顿完整的饭,等你跟我说一句晚安,可我等了三年,等累了。”他顿了顿,手指轻轻摩挲着牛奶杯的边缘:“我在山里的时候,每天早上能听见鸟叫,傍晚能看见星星落在山尖上。不用再反复看手机,等你的消息;不用在做饭时,特意多做一份,却等到凉透;不用在深夜里,抱着你的枕头,假装你在身边。那种日子,很踏实。”我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他。

我总以为他想要的是我给的物质——名牌手表、定制西装、宽敞的房子,却忘了他想要的,不过是我多陪他一会儿,多在意他一点。“我把城西的项目卖了。”我声音发涩,一字一句地说,“公司也调整了业务,把大部分管理权交给了副手,以后我有很多时间。

我们以前住的那套房子,我还留着,你喜欢的那盆绿萝,我每天都浇水,它长得很好,藤蔓都快爬到窗台了。”苏屿没说话,只是把空了的牛奶杯放在吧台上,拿起登山包,转身就要走:“江总,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他耳后那道小小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我们去爬黄山时,我不小心踩空,他伸手拉我,被旁边的石头划伤的。当时他还笑着说:“江屹,你看,这是我们的纪念,以后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用这个疤提醒你。”我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很细,隔着冲锋衣的布料,我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他皱起眉,想挣开,我却抓得更紧:“苏屿,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改的,我会学着怎么爱你,怎么陪你,你想爬山,我陪你去;你想待在家里看书,我就陪你晒太阳;你想吃什么,我都学着做。我什么都愿意做。”他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直接拒绝。然后,他轻轻挣开我的手,声音很轻:“江总,有些东西丢了,就找不回来了。就像你以前总说忙,没时间陪我,现在你有时间了,可我已经不需要了。”说完,他转身走进人群,没再回头。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街角。手里的咖啡已经凉透了,就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再也热不起来了。从那以后,我开始过起他以前的生活。准点下班,拒绝所有不必要的酒局,回到空荡荡的房子里,学着煮他常做的番茄炒蛋——第一次做时,鸡蛋炒糊了,番茄也没去皮,尝了一口,又咸又酸,我却坐在餐桌前,吃着吃着就哭了。

我在阳台种了很多向日葵,他以前说,向日葵跟着太阳转,看着就觉得心里亮堂。每天早上,我都会给它们浇水,看着花瓣一点点舒展;晚上回家,就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抱着他以前抱过的抱枕,好像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阳光晒过的味道。有天晚上,我去了以前常和他去的那家火锅店。还是熟悉的靠窗位置,我点了他每次必点的虾滑、宽粉和茼蒿,甚至记得要了鸳鸯锅——他不能吃太辣。

服务员把锅底端上来,看着我面前空荡荡的对面座位,犹豫着问:“先生,就您一个人吗?

”“嗯。”我点点头,声音有点哑。火锅煮开后,我习惯性地拿起漏勺,想帮他舀虾滑,手伸到一半才想起,这里只有我一个人。邻桌坐着一对情侣,男生正低头给女生剥虾,女生笑着把剥好的虾喂到男生嘴里,还嗔怪地说“你慢点剥,别扎到手”。那场景太熟悉了。

以前每次来这里,苏屿都会把虾滑煮好,一个个剥干净,放在我碗里,一边剥一边吐槽我“长这么大还不会剥虾,以后没人照顾你怎么办”,眼里却满是笑意。

我看着他们,眼眶突然就红了,连忙低下头,假装在调麻酱。走出火锅店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没带伞,站在屋檐下,看着雨丝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突然想起去年冬天,也是这样的雨天,我加班到深夜,走出公司大楼,看见苏屿站在路灯下,手里撑着一把黑伞,怀里抱着我的外套。他看见我,立刻跑过来,把外套递给我,又把伞往我这边偏:“怎么不跟我说你加班?我在这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我当时还嫌他麻烦,说“你在家待着多好,跑过来干嘛”,却没看见他冻得发红的耳朵,也没发现他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了。手机突然响了,是条新闻推送——本地旅游频道报道,最近有支登山队在城郊的青雾山发现了一处新观景台,视野极佳,还配了张照片。

照片里的天空很蓝,远处的山连绵起伏,山脚下有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灰扑扑的冲锋衣,背着旧登山包,正抬头望着天。是苏屿。我的心猛地一跳,手指都在发抖。

我立刻查了青雾山观景台的地址,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雨还在下,我开着车,一路往山里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山路很陡,雨把路面冲得泥泞不堪。我把车停在山脚下的民宿门口,弃车往山上爬。鞋子里灌满了泥,裤腿湿得贴在腿上,树枝刮破了手背,我却一点都不觉得疼。我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却没人回应。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前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带着点惊讶:“江屹?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抬头,看见苏屿站在观景台的栏杆边,手里拿着相机,正对着远处的云海拍照。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几缕发丝垂下来,挡不住他眼里的意外。他身上还是那件灰色冲锋衣,只是多了件深色的防风外套。“我……我看见新闻了。”我喘着气,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胸口剧烈起伏,“我找了你很久,苏屿,找了整整一年。”他皱了皱眉,把相机背在身后,伸手帮我拂掉肩上的草屑:“你不该来这里,山路这么滑,很危险。”“危险我也要来。

”我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凉,我用力握着,好像怕他再消失,“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忽略你,伤害你,我错过了太多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可我真的改了,苏屿。

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吃饭,再也不熬夜加班了,我还在阳台种了很多向日葵,它们长得很好……”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苏屿看着我,眼里的平静好像有了一丝裂痕,他别过头,看着远处的云海:“江屹,你别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山里的生活,很平静,不想再被打扰。”“我不是来打扰你的,”我急忙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变了。

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我们以前一起做饭的样子,想你陪我看球赛时,吐槽我支持的球队打得烂,想你感冒时,裹着我的厚外套,鼻子红红的样子……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是从朋友做起。”他沉默了很久,雨还在下,打在观景台的遮阳棚上,发出“哒哒”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江屹,你看这云海,以前我总觉得它遥不可及,可真的爬上来了,才发现其实也没那么难。就像我放下你,一开始也很难,每天晚上都想给你打电话,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我知道放下很难,”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可我们能不能试着重新开始?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你想待在山里,我可以陪你;你想回市区,我们就一起装修房子;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我可以把公司交给别人打理,我们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只要你愿意。”苏屿看着我,眼里有了些复杂的情绪,不再是之前的疏离。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慢慢抽回了手:“江屹,给我点时间,好吗?我需要想想。”我心里一喜,连忙点头:“好,我等你,多久都等。

”他没再说话,只是转身继续看着云海。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脸,心里充满了希望。

雨渐渐小了,天边露出一点微光,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山尖上,像撒了层碎金。

从山里回来后,我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没有约定好的时间,没有确定的答复,苏屿只留下一个模糊的“想想”,便又背着登山包回了山里的民宿——他说那边还帮着向导整理徒步路线,走不开。

我没再像以前那样追问,只是每周五下午,准时把洗好的向日葵送到山脚下的快递站。

花是我自己在阳台种的,学着他以前的样子,每天浇水、晒太阳,花瓣舒展时,总带着点和他身上相似的暖香。一开始快递员还会问“寄这么多花去山里给谁呀”,后来见我次次如此,便只笑着帮我贴好面单,还会特意叮嘱“我会轻拿轻放,不让花压坏”。

苏屿偶尔会给我发消息,大多是山里的照片:清晨沾着露水的蕨类植物,叶片上的水珠晶莹剔透;傍晚落在山脊线上的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还有一次是只闯进民宿院子的小野猫,浑身是灰,缩在他脚边啃猫粮,他的手轻轻放在小猫的头上,眼里满是温柔。他从不提复合的事,我也不敢问,只在回复里絮絮叨叨说些琐事——公司新招的实习生很像以前的我,总把自己埋在工作里,我提醒他记得按时吃饭,别总吃泡面;楼下咖啡店新出的热牛奶,加了点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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