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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游戏时间的赝品(莫弈深苏瑾)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伪装者游戏时间的赝品(莫弈深苏瑾)

匿名 2025-09-16 06:43:36 1 下载本文

第一章:仇人的荣光雨水如同倾泻的灰幕,从阴沉的天际砸落下来,冰冷而无情。

苏瑾站在一片荒凉的墓园深处,撑着一把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黑伞。雨滴顺着伞檐滴落,溅湿了她脚边的青苔。石碑前摆着一束早已被浸透的白菊,花瓣软塌塌地黏在一起,仿佛连生命最后的倔强也被雨水冲刷殆尽。墓碑上的名字,字迹清晰,却刺痛得让人无法直视——**林子恒**。“老师……”苏瑾声音哽咽,仿佛喉咙里堵了一块炙热的石头。她蹲下身,伸出指尖轻抚碑面,指尖冰凉,仿佛触碰到他尚未消散的灵魂。两年前的那场“造假风波”,让一代修复大师含冤而死,世人皆以为他师德不端,连唯一的弟子——她,也被唾骂成帮凶。可她知道,真相另有隐情。

只是,在没有证据之前,她只能带着这份耻辱苟活。“我一定会查清一切。”她低声发誓,泪水与雨水混在一起,顺着下颌滑落。忽然,远处的天空亮起了巨大的荧幕光彩。

城市广场上,数百米外的巨幕正在直播艺术品投资界的年度盛典。闪光灯此起彼伏,宾客们衣香鬓影。舞台中央,一个身形高大、衣着考究的男人正被聚光灯推到舞台的最中央。

苏瑾呼吸一滞。镜头里,他身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眼神冷峻而自信。台下掌声雷动,他却只是淡淡一笑。主持人将一只镶满宝石的奖杯递到他手里,他举起时,另一只手则抚上了身侧的展品。那是一件修复得完美无瑕的宋代孤品瓷器。——她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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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废寝忘食,指尖被刀具划破无数次,熬夜到双眼充血,只为把那件残破不堪的瓷器重现昔日风华。可如今,它成了别人的荣耀。“她的心血,成了仇人王冠上最亮的一颗宝石。”苏瑾握紧伞柄,指节泛白。

胸腔里的愤怒像火焰一般灼烧,几乎要把她活活烧尽。而台上的莫弈深,仿佛感应到什么般,淡淡抬眼。巨幕上的男人目光锐利,冷漠而带着一丝审视。那一瞬间,苏瑾心口骤然一紧,仿佛被看穿。可她随即冷笑。**仇人的荣光,不过是建立在别人的血泪之上。

**她深吸一口气,撑伞转身离开,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夜色下,**时光阁**拍卖会灯火辉煌。这是莫弈深掌控的商业帝国,艺术品修复与投资的顶尖殿堂。能进入这里,代表着在艺术界的地位与认可。

苏瑾凭借伪装的简历,拿到了一次面试的机会。可在入口,她却被安保拦下。

“这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上下打量她,语气带着轻蔑。

苏瑾神情淡漠,没有争辩,只是抬眸,视线落在保安袖口。“你的袖扣不错,十九世纪法国工坊出品,通常是成对出现。”她语气冷淡,“可惜,你这一枚上面有一道肉眼难辨的裂痕——属于后期拼接修补的痕迹。伪品。”保安一愣,下意识低头。周围宾客投来惊讶目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苏瑾没有再说话,径直迈步而入。二楼的栏杆边,莫弈深正举着酒杯,冷眼旁观。那双深邃如夜的眸子,捕捉到了她从容而锋利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教授的弟子,果然有点意思。”酒会华丽如梦。水晶吊灯洒下碎金般的光,钢琴声悠扬。

苏瑾静静立在角落,仿佛与喧嚣格格不入。可她能感觉到,那道冷冽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终于,脚步声缓缓靠近。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逼近鼻尖。

“林教授的学生,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登场?”低沉的嗓音响起。苏瑾抬头,与那双目光锋利的眼睛正面相对。莫弈深比想象中更具压迫感。他近距离看人时,仿佛能剖开皮囊,看透灵魂。“林教授的弟子,竟然愿意在这里出现。”他意味深长,眼底带着一丝玩味,“我倒很好奇,你能走到哪一步。”苏瑾神色不动,只淡淡回应:“修复师的职责,是让残破重现光华。即使是污泥中,也有值得守护的真迹。

”两人对视,空气骤然凝固。良久,莫弈深勾起唇角,声音低沉而凌厉:“明天九点,时光阁。带上你的全部本事,证明你比你师父强。否则,就和他一样,从这个行业里消失。

”那一刻,所有灯火与喧嚣仿佛都远去,只剩下这场无声的战书,在空气中燃烧。

苏瑾心口骤然一颤,却随即咬紧牙关,眼神坚定如刃。——这不是邀请,而是她与仇人之间,赌上尊严与命运的对决。第二章:屈辱的入场券清晨九点,时光阁的玻璃穹顶把天空切成冷硬的几何。阳光被滤成一层冷白,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像一片无温的雪。苏瑾踏进大厅,四周静得只余展柜恒温机的低鸣。她抬眼,见到长形会客台后,坐着一排神情各异的资深修复师——有的曾与林教授并肩,有的在风波后转身疏离。此刻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她身上,或冷淡,或审视,或带着难以掩饰的居高临下。“时间到了。”低沉清晰的嗓音从廊柱阴影里传来。

莫弈深步入光中。黑色西装线条俐落,白手套戴得无尘无褶,他的脚步声在石面上每一下都像敲击节拍。助理推来一只恒温恒湿的平推柜,柜上罩着无酸纤维帘罩。帘罩掀起,空气像被骤然抽走。那是一幅明代绢本设色,残破触目:中部一道扯裂直贯人物衣纹,左下角水纹晕漬已泛黄,边饰的裱边纸起翘,墨线沿纤维走丝而断。她认得——不只认得。那是林教授生前最引以为傲的修复之一。

当年他用三个月把被霉斑腐蚀的绢地稳住,复原了画面层次,成为业界教科书级别的案例。

如今,它再次受损,像被人从已痊愈的伤口上再度撕开。苏瑾的喉咙收紧。“一个小时。

”莫弈深的视线如刀,“修复它。让我看看——青出于蓝,还是师门不幸。”会客台后,有人轻轻嗤笑。秒表落到桌面,“啪”的一声。她的指尖微微发凉,心口却在雨后的冷空气里一点点热起来。屈辱、愤怒、恐惧在体内相互纠缠,像三股相背而行的水流,但最终都被汇入同一个方向——她向前一步,低头,戴上了自己的手套。“请允许我取出必要器材。”她的声音稳到不可思议。无人应声,却也无人阻拦。

鳔胶与明胶调配的小瓷碗、pH中性去酸水、微针与细纤维镊、备用绢丝与手削的榉木小梭。

她一一摆正,如列兵出列。秒表,按下。她先不碰破口,反而把目光贴到画心左下,那里一圈不均匀的泛黄沿水纹扩散,像散开的旧茶。她嗅到潮闷味道,判断是二次入库时控湿失败导致的胶层返粘与污渍迁移。她轻蘸中性去酸水,沿纤维方向极缓地点触,再用热铲以最低温度隔着硫酸纸轻带,稳住起翘的裱边纸。

她动作稳,像把一口随时会溢的沸水压回壶里。“她绕开了最刺眼的裂口。”有人低声道,言外不屑。苏瑾听见,却不回答。她需要给画心“呼吸”,先把四周的湿度与张力调平,否则动到裂口只会造成新的撕拉。她调低恒温柜湿度两度,数到二十,再数到五十,感觉绢地像一张紧绷的弦慢慢回到可控的松紧。分针跳过五格。她终于俯向裂口。

那道伤口顺着人物衣襞之间最薄的丝路裂开,纤维像被风吹散的碎云。

林教授当年在此处用过“贴丝”稳固,留下极细微的丝桥,如今已局部断裂。

她的眼底涌上一瞬模糊的潮意,随即压下。她调胶——鱼鳔胶与明胶按照3:1的比例,温度控制在四十五度,浓度恰好够“挂丝而不坠”。她在灯下用微针挑起备用绢丝,丝细得几乎看不见。她把榉木小梭捏在指间,像握着一根会飞的针。锁丝。

这项技法林教授只在手记里画过草图,从未公开。用极细绢丝沿原纤维走向穿引断丝,在裂口内“织”出隐形的桥,并借残存的胶层与新胶共同固化,既保留老伤痕的历史痕迹,又把力学分散回原有路径。普通修复只会“补”,而锁丝是在伤口里“缝”,缝的是时间。

她呼吸变慢。显微镜下,世界只剩纤维与光。

她的手稳得像悬空的秤:丝入、针出、微抚、滴胶、轻压、停。每一步之间留出的空白,像在听一位故人说话。“她在缝……?”有人似困惑似惊讶。“徒有其表。

”另一个鼻音冷笑,“一小时,她以为在做学术表演?”苏瑾不理。

她知道眼前每一秒都在消耗她。汗顺着鬓角渗到耳后,她像置身一间无形的密室,墙壁是时间。她听见秒针榫牙与齿轮的咬合,一声一声,催促她——快。她不快。

她只准自己**准**。当裂口被隐形的丝桥一寸寸“锁住”后,她才着手修色。

她用调色刀刮下一点矿物色粉,群青与赭石混到一个介乎冷暖之间的灰。她不去抹,更不去涂,只在断纹的墨线与设色相接处,点出比原色更灰半度的“缝影”,让肉眼从视觉上跨过断裂。她的毛笔像一枚落地的雪,轻到没有声响。秒表还剩七分钟。

她把整幅画从内到外复核一遍。就在这时,她停在画面右上角的一片极细的水纹边——那里有一根不足三毫米的墨线,走向略显违和,像有人在当年重描时补得太直、太干。这是她年轻时也曾疑惑过的小地方,林教授当时说:“留一线不完美,人心才看得见时间。”她懂,却从未动过它。此刻,她把显微镜再次挪近,发现那根墨线的墨质与周围略不同,微微发青,不像古墨,有近十数年的气息。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那不是“人心的时间”,而是当年的修复者在收工时留下的轻微误差。林教授……看见了,也许打算再回头修补,只是后来再没来得及。她的指尖发麻。她没有犹豫。她以水润笔在旁做一道极轻的“退墨”,再用更柔的毛刷把断口两端的色微微“拉丝”,让笔意回到那种只属于明代的呼吸。

与此同时,她在画背以“夹衬”做了轻度支撑,避免未来因湿度波动二次裂开——这一处,她写下记录,留下她的名字与日期。——她替恩师,在这件作品上,补完了最后一笔。

“时间到。”秒表响起的瞬间,她刚好收起了最后一片硫酸纸。她摘下手套,指尖因长期高压而微微颤,指甲缝里是抹不去的色粉痕迹。她闻到了胶的味道,淡淡的,带着水的温度。屋内沉默。所有人都在看那幅画——裂口仍在那里,但它像回到了时间里,不再尖叫。设色的过渡从突兀变成了呼吸,纤维回到该有的拉力,边饰的起翘伏平,黄渍像退了一层旧尘。它不“完美”,它“活”了。有人终于压低声音:“……锁丝?

”“她怎么会?”有人不自觉地起身,语气里第一次有了敬畏。莫弈深一直没说话。

他站在灯下,目光阴影深如井。那目光从修复的裂口,缓缓移到苏瑾脸上。那一瞬间,苏瑾看见他眼底的震动——非常细,非常短,像夜色里被风吹了一下的烛焰。可下一秒,那一点光就被他亲手掐灭。他转身,对助理道:“文件。”一纸厚重的合同被扔到她面前,纸张的边割得手指生痛。“为时光阁工作,项目制,不设期限。”莫弈深语气平静,“所有成果归属公司。期间,你不得接任何外部委托,不得擅自离开。薪酬从优,违约赔偿——你看得到。”“这叫卖身契。”会客台后有人低低笑了声,掩不住幸灾乐祸。

苏瑾的喉咙紧了紧。她看着那一行行冷冰冰的条款,心底升起一股几乎把她撕裂的屈辱与委屈。她想起墓前的雨,想起恩师那句“留一线不完美”。她知道,她现在没有资格讲任何理想,也没有资格丢下这条路转身离开。她没有退路。笔,落在纸上。她在签名处写下自己的名字,笔画干净利落。“很好。”莫弈深伸手,指尖一扣,合同被他收进文件夹。

他的白手套在光下亮得晃眼。他忽地上前一步,毫无预兆地握住她的腕——力道不重,却不容拒绝。“跟我来。”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他带出会客厅。廊道深,光影一明一灭。

她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空空地反弹回来,心跳在胸腔里与之相撞。电梯直落到负一层。

钢门开合,一股更冷的温度扑面而来。这里没有窗,只有一扇扇门,门内藏着时光阁的“深海”:未经公开示人的重案、赝品、问题件——以及秘密。他刷卡,门开,“哐”的一声在混凝土里盘旋。屋内光线被刻意降低,恒温机一刻不停,仿佛一台巨大而冷酷的心脏。莫弈深松开她,把文件随手丢上金属桌,转身将门重重推上。

门闩扣合,发出极短促的金属声,像一声宣判。他逼近。墙壁在她背后冰冷坚硬,她下意识要侧身,却被他以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姿势困住:一手撑在她耳侧,封住她所有退路;另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则抚过不远处的一幅裱在玻璃后的画。

那是一幅赝品——《江雪夜归图》。他指尖沿着画面里的某处“败笔”缓缓划过,白手套轻擦玻璃,发出轻轻的沙响。那声音不大,却像沿着她的骨缝爬上来。他的脸逼近她,距离近得能听见他呼吸略微加重。雪松的冷香混着金属与纸的味道,绕在她鼻尖。

他的眼睛在近处显得更黑,像一口甩不开的深井。“告诉我,”他每吐一个字都慢条斯理,却像带着刀尖的温度,“你师父当年,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害怕得发抖?

”苏瑾背脊绷直。恐惧像一只湿冷的手,试图握住她的喉咙。她看着他,嗓音被压到极低,几乎要破:“我发抖,是因为这屋子太冷,不是因为你。”莫弈深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指尖从玻璃上收回,轻轻敲了敲她耳侧的墙,像敲一件待辨的器物。“很好,”他说,“那就别怕。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温度’。”空气陡然更冷了一寸。

苏瑾在那一瞬间明白:她确实签了合同,可真正把她关进来的并不是那几页纸,而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心——黑、重、沉,且无路可出。她低垂眼睫,指尖蜷起,指腹上不知何时渗出的细小伤口被冷气一激,酸疼如针。她把疼收在掌心里,像把一簇火掖进衣袖。“我会用我的方式,”她轻声道,字字清晰,“让你知道,什么叫真伪。”莫弈深看着她,眼神像被这句话轻轻划过。下一秒,他退开半步,像从一场险些失控的游戏里冷静地抽身。他抬手,按亮了墙上的工作灯。更明亮的白光落下,照亮她的脸,也照亮那幅赝品上被他认定为“败笔”的细节。“开始工作吧,苏小姐。

”他语气重新恢复没有温度的平整,“从这幅赝品开始。把它拆给我看,哪一步做错了,哪一笔失了真,为什么。之后,你再告诉我——你,打算怎么赢。”他说完,转身走向金属桌,把合同整齐叠好,像把一件新入账的藏品收进账册。

门外的走廊一阵风从通风口钻进来,卷起她耳边一缕发丝。她抬手,把那缕发轻轻别到耳后。

指腹上的伤口仍在渗血。她看着自己的手——布满细小的裂口和色粉的纹路。

那是她的刀、她的盾,也是她唯一的体面。她抬头,直视那幅赝品。镜面里的自己眼神清亮,像被火洗过的钢。她知道,真正的囚笼,已经合上;真正的战场,也刚刚打开。

第三章:囚笼中的华尔兹水晶吊灯下的晚宴,流光溢彩。金色的灯光如同倾泻的蜂蜜,将整个会场笼罩在浮华的光泽里。长桌上摆满来自世界各地的佳酿与珍馐,弦乐在角落奏响,气氛温文尔雅。然而,苏瑾却觉得自己像一件被强行摆上展台的藏品。

她身上穿的礼服并非出自她的意愿。深色丝绸裁剪合体,裙摆曳地,每一寸布料都像被精心丈量过她的身形。礼服是莫弈深亲手挑选,让助理送到她房间的。

拒绝?不可能。她知道,那是他宣示主权的方式。果然,当她走进会场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便不约而同聚焦而来。“这是……”有人低声询问。莫弈深从容现身,他步伐不急不缓,却自带锋芒。人群让出一条路,他走到苏瑾身侧,伸手替她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随即换成一杯清水递给她。动作自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她不喝酒。”话音落下,周围人一阵错愕,却无人敢多言。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想传递的信号——她,是属于莫弈深的。

苏瑾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却没有反驳。她懂,这是一场表演。

只是她是那件被他高调炫耀的“展品”。宴会间,几位上流商界的大人物围拢而来,推杯换盏,寒暄笑语不绝。苏瑾静静站在他身侧,不动声色。

直到——“苏小姐真是艳压群芳啊。”一个油腻的声音插入。周老板。他身材发福,金表在手腕上闪烁着俗气的光。他端着酒杯,笑得意味深长:“我倒是想敬苏小姐一杯,不知可否赏脸?”话音未落,他已伸手,意图替她斟满香槟。苏瑾微微侧身,刚要拒绝,忽然一阵力道自腰间传来。莫弈深。他毫不客气地将她揽入怀中,掌心紧扣她纤细的腰肢,指节如铁。“周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他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森然,“她的酒,由我来挡。”话毕,他抬手一饮而尽。苏瑾心口猛然一震。她清楚,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他在失控。周围宾客一阵低声惊呼,却更有人带着幸灾乐祸的目光盯着他们。空气里弦乐的节奏一瞬间变得尖锐刺耳。下一刻,莫弈深直接将她拉入舞池。“跳舞。”不容拒绝的命令。他的手掌贴在她背心处,几乎将她整个人压进怀里。旋转之间,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将她揉碎,捏进骨血里去。

“你很享受周老板的殷勤?”他的唇贴近她耳侧,气息灼热,却带着冷冽的锋芒。

苏瑾眉心紧蹙,咬牙低声:“你在胡说。”“胡说?”他低笑,笑意却阴沉,“苏瑾,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别人对你觊觎?”她心口一滞,想要挣脱,却被他腰间的力道勒得更紧。她的呼吸被压迫,心跳急促到近乎紊乱。“你是不是忘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像毒蛇般冷冽,“林教授当年,也是被人这样一步步逼到绝境。

你现在的眼神,和他那时一模一样——慌乱、脆弱。”轰的一声,苏瑾脑中瞬间炸开。

他竟敢提起……恩师!她的胸腔被激怒与羞耻双重搅动,几乎窒息。就在她心神最混乱之际,莫弈深低头,狠狠吻了下去。没有预兆,没有温柔。这个吻,充满侵略与惩罚,像要将她所有的挣扎与尊严吞噬殆尽。苏瑾的眼眶瞬间涌出热意,愤怒、屈辱、震惊交织。

她拼命推拒,可他冷硬的臂膀牢牢锁着她的身体,周围宾客震惊的目光像一层层利刃,将她剥得体无完肤。终于,她用尽全力,猛地挣脱。“啪——!”清脆的一声。

她反手一巴掌,毫不犹豫地落在他脸上。掌心火辣,而他的唇角瞬间渗出一丝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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