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我心头血养白月光?重生后我嫁他死对头》萧彻萧烬言已完结小说_挖我心头血养白月光?重生后我嫁他死对头(萧彻萧烬言)火爆小说
温热的药汁被强行灌入喉中,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腥。我被绑在冰冷的玉床上,浑身无力,眼睁睁看着我爱了十年的夫君,当今的圣上萧烬言,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向我走来。 他身后的贵妃榻上,躺着他病弱的白月光,林婉儿。“清晏,别怕,只是取一碗心头血。 ”萧烬言的声音温柔如昔,动作却冰冷刺骨,“婉儿的身子,只有你的血能救。 ”匕首刺入心口,剧痛让我瞬间痉挛。我看见自己的血,一滴滴汇入玉碗,被他亲手喂进林婉儿的口中。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见林婉儿娇弱地问:“皇上,姐姐她……会不会死?”萧烬言轻笑一声,吻上她的额头:“一个亡国废后而已,死了,朕再给你找个新的药引子。”原来,我不过是个药引子。若有来世,萧烬言,林婉儿,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1.再次睁眼,不是阴冷的地府,而是熟悉的瑶光殿。 窗外海棠开得正好,是我刚被俘入宫,萧烬言为我种下的。他说,他心悦我,哪怕我是敌国公主,他也要许我后位,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曾信了。信到最后,成了他为白月光续命的药引子,死得不明不白。贴身宫女夏竹见我醒了,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喜上眉梢:“公主醒了?可是又做了噩梦? 皇上特意吩咐御膳房给您炖的,说您体弱,要好生补补。”又是“补补”。上一世,就是这碗莲子羹,让我浑身无力,任人宰割。里面掺了软筋散。我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甜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倒了。”我声音嘶哑,冷得像冰。夏竹愣住了:“公主? 这可是皇上的一片心意……”“我让你倒了!”我猛地将那碗羹扫落在地,瓷片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夏竹吓得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掐了掐手心,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萧烬言下旨赐婚,立我为后的前三天。 也是我喝下第一碗“补药”的这一天。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明黄色的身影逆光而来,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惯有的温柔笑意。“晏晏,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萧烬言挥退了战战兢兢的夏竹,亲自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想来抚我的发。我猛地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谁惹我们的准皇后生气了?”准皇后。 多讽刺的三个字。前世的我,听到这句必然会羞红了脸,满心欢喜地投入他怀中。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皇上。”我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张曾让我痴迷、也让我丧命的脸,“这皇后之位,我不要了。”空气瞬间凝固。 萧烬言脸上的温柔寸寸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阴沉。“沈清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朕给你至高无上的荣耀,不是让你耍小性子的。”“我没有耍性子。”我直视着他探究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亡国公主,是戴罪之身,当不起中宫之位。还请皇上收回成命。”我不想当他的皇后,更不想当林婉儿的移动血库。萧烬言眯起眼睛,眼底是翻涌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他大概想不通,前几日还对他柔情蜜意、非君不嫁的女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漠疏离。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语气里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沈清晏,别挑战朕的耐心。这皇后,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他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惶和脆弱:“皇上,我……我只是害怕。 我怕配不上您,怕被天下人指摘……”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比情爱更管用。果然,见我“服软”,萧烬言的神色缓和下来。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轻抚我的脸颊,语气又恢复了那种能溺死人的温柔:“傻晏晏,有朕在,谁敢指摘你? 你只要安安心心等着做朕的新娘就好。”他顿了顿,又道:“朕知道你刚失了国,心情不好。 这样吧,明日宫中设宴,朕带你出去散散心。”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恨意。宫宴? 前世的宫宴,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我百般呵护,赚足了深情帝王的名声。 而他的白月光林婉儿,则在宴会后“恰巧”晕倒,御医诊断说是心悸之症,需要珍稀药材静养。从那以后,我的宫里,就多了一味叫“相思引”的熏香。那香能安神,更能养血。为我将来成为一个合格的药引子,打下坚实的基础。好一招环环相扣。萧烬言,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的宫宴,会变成怎样一出好戏。“好,”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苍白却顺从的微笑,“臣女,听皇上的。”2.萧烬言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靠在床头,浑身冷汗。与虎谋皮,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仅仅是拒绝后位,还远远不够。我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一个能与萧烬言分庭抗礼,甚至能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的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摄政王,萧彻。 萧烬言的亲皇叔,手握大半兵权,也是先皇最属意的继承人。可惜,先皇病逝时,萧彻正领兵在外平定边疆叛乱。萧烬言在他的母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后扶持下,矫诏继位。 等萧彻班师回朝,一切已成定局。这些年,萧烬言明面上对这位皇叔敬重有加,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想削了他的兵权,除了他的心腹大患。而萧彻,此人性格乖张,手段狠戾,被朝野上下称为“疯王”,却一直隐忍不发,谁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前世,直到我死,萧彻都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但我死后,听给我收尸的小太监议论,说我死后不到半年,摄政王便以雷霆手段逼宫,废了萧烬言,自己坐上了皇位。 当时我只当是传言。可如今想来,或许,这才是真相。萧彻,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能让萧烬言万劫不复的时机。而我,或许可以成为那个递刀子的人。打定主意,我唤来夏竹。“公主,您有何吩咐?”夏竹还因刚才的事心有余悸。我拉住她的手,温声道:“夏竹,别怕,刚才是我心情不好,与你无关。”夏竹眼圈一红,连连摇头:“是奴婢的错。”“好了,”我拍拍她的手,“你替我办件事,要悄悄的,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夏竹听得脸色发白,惊恐地看着我:“公主,您……您要见摄政王?万万不可啊!那可是个活阎王,皇上要是知道了,会杀了您的!”“正因为他是个活阎王,我才要见他。”我看着她,眼神坚定,“夏竹,你是我唯一能信的人了。你若想我们主仆二人将来能有个活路,就按我说的去做。”我深知夏竹的忠心。她是我的陪嫁侍女,国破后,全家都被萧烬言所杀,只剩下她一人。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夏竹咬了咬牙,最终重重点头:“奴婢……遵命!”3.第二日,宫宴。 瑶光殿离宴会所在的太和殿有一段距离,需要乘坐步辇。我特意挑了一件素雅的水蓝色宫装,未施粉黛,看起来有几分病弱之态。萧烬言来接我时,看到我这副模样,眉头微蹙:“怎么穿得如此素净?脸色也不好看。”我轻咳两声,柔声道:“许是昨夜受了凉。不过是小事,不能误了皇上的宴会。”我越是表现得懂事柔顺,萧烬言眼中的满意就越深。他喜欢掌控一切,一个温顺听话的皇后,远比一个带刺的玫瑰更让他舒心。他握住我的手,将一件织金披风披在我身上:“着凉了就说,朕的皇后,不必如此委屈自己。”他的手很暖,可我只觉得像被毒蛇缠上,一阵阵地犯恶心。到了太和殿,文武百官早已到齐。 萧烬言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这是一个仅次于凤位的殊荣,昭示着我的身份。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不屑。其中,一道目光最为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怨毒。我顺着视线看过去,正是坐在不远处的林婉儿。 她今天穿了一身樱粉色长裙,衬得她本就病态的脸庞愈发楚楚可怜。她看着我,或者说,看着萧烬言握着我的手,眼圈都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好一朵迎风流泪的小白花。 萧烬言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手背,然后才松开,举杯对众人道:“今日设宴,是为庆贺我大梁又添一桩喜事。朕身边这位,是前朝的明月公主,沈清晏。朕与公主两情相悦,已定下婚期,不日将迎娶公主为后,母仪天下。”话音一落,殿内响起一片恭贺之声。我站起身,端起酒杯,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姿态端庄,无可挑剔。可就在我饮下那杯酒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抹玄色的身影。 那人坐在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却自成一方天地,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他有一张极其俊美的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透着一股子冷漠与桀骜。 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他身形高大,宽肩窄腰,玄色王袍之下是极具压迫感的力量。 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仿佛这满殿的歌舞升平,都与他无关。他就是萧彻。我死后,搅得天翻地覆,把萧烬言拉下马的男人。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幽暗,冰冷,带着审视和探究,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我心中一凛,连忙收回视线,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4.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借口更衣,离席而去。夏竹扶着我,七拐八绕,避开宫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假山后。这里是御花园的西北角,平日里鲜少有人来。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前世,就是在这里,我无意中撞见了林婉儿和她的心腹宫女在密谋。她们说,林婉出生的母家是罪臣,无法当皇后,所以必须先让我坐上后位。然后,再给我安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将我废黜,打入冷宫。届时,萧烬言再以“皇后无德,贵妃贤良”为由,将她扶正。而我,一个没了家国庇护的亡国公主,自然是任他们搓圆捏扁,连死,都悄无声息。我正回忆着,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压低了的说话声。来了。 “娘娘,您别急。皇上心里是有您的,他现在对那个亡国公主好,不过是做给朝臣们看的。 ”“做戏?”林婉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他都要立她为后了!我算什么? 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连身子都熬坏了,到头来,却要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 ”“娘娘息怒!这不都是计划吗?先让她当上皇后,咱们再……再想办法让她下来。到时候,后位不还是您的?”“办法?什么办法?”林婉儿冷笑,“等她当了皇后,诞下嫡子,我还有什么机会?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我必须在她大婚之前,让她身败名裂! ”听到这里,我心中冷笑。原来,前世我死得那么快,不只是萧烬言需要我的心头血,更是因为林婉儿等不及了。我示意夏竹稍安勿躁,继续听下去。只听那宫女压低声音,献计道:“娘娘,奴婢倒是有个主意。那沈清晏不是亡国公主吗? 她的旧部还在城外负隅顽抗。咱们可以派人假扮她的心腹,去和那些旧部接头,再故意把消息透露给皇上。通敌叛国,可是株九族的大罪!”林婉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万一被烬言哥哥查出来……”“娘娘放心,咱们做得干净些,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坐实了她通敌的罪名,皇上就算再喜欢她,为了江山社稷,也断然不会容她!”“好……就这么办!”假山后的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我正愁没有投名状去见萧彻,这不就来了吗?等到那两人走远,我才带着夏竹从假山后出来。“公主,她们……她们太恶毒了!”夏竹气得浑身发抖。“恶毒?”我冷笑,“这只是开胃小菜。 走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没有回宴会,而是让夏竹扶着我,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是通往宫外的必经之路,也是摄政王萧彻回府的必经之路。 5.夜色渐深,宫宴散场。我躲在暗处,看着一辆辆华贵的马车驶出宫门。终于,那辆通体乌黑,没有任何标识,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的马车,缓缓驶了出来。 摄政王府的马车。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对夏竹说:“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我便朝着那辆马车走了过去。马车外的侍卫见我走近,立刻警惕地拔出刀:“什么人?站住!”我停下脚步,仰头看着马车,朗声道:“前朝公主沈清晏,有要事求见摄政王。”车厢里没有任何动静。 侍卫冷声道:“王爷不见客,姑娘请回吧。”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站着,目光执着地看着那紧闭的车帘。我知道,萧彻一定在看我。果然,过了半晌,车厢里传来一个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玩味:“哦?亡国的公主,未来的皇后,找本王何事?”“求王爷,救我一命。”我毫不犹豫地说道。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了萧彻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夜色下,他的五官更显深邃立体,一双凤眸狭长,眼底是化不开的墨,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救你?为何?”他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你不是马上就要嫁给本王的好侄儿,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了吗? 还需要本王救?”“因为那不是荣耀,是坟墓。”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皇上要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心头血。”我说得很直白,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 对付萧彻这样的人,任何心机和算计都是多余的,唯有坦诚,才能换来一线生机。果然,听到“心头血”三个字,萧彻脸上的玩味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探究。“说下去。 ”“皇上心中另有所爱,贵妃林婉儿身患奇症,唯有凤凰命格之女的心头血方能救治。而我,恰好就是那个倒霉的‘凤凰命格’。”我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说出这些话时,我的心脏在滴血。萧彻沉默了。他看着我,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剖开,看清楚里面藏着的是真心还是诡计。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信你?”“就凭这个。 ”我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兵符,递了过去,“这是我父皇留下的,可以调动城外三万旧部。 我愿将此物献给王爷,只求王爷庇护。”这兵符是假的。真的那枚,早在我父皇自刎时,就一同被焚毁了。但我知道,萧彻不会在意真假。他在意的,是我这个“亡国公主”的态度,以及我能带给他的价值。萧彻接过兵符,在指尖把玩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三万旧部? 沈清晏,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觉得,就凭这点残兵败将,能撼动我那好侄儿的江山? ”“当然不能。”我摇摇头,“但,如果再加上这个呢?”我凑近马车,压低了声音,将刚才从林婉儿那里听来的计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贵妃打算构陷我通敌,皇上默许了。王爷,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们君臣离心,甚至,让皇上背上‘残害忠良’骂名的机会。”我说完,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成败,在此一举。 萧彻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真正的兴趣。他盯着我看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他突然笑了。那笑容,像暗夜里绽放的罂粟,美丽而致命。“有点意思。”他伸出手,轻轻勾起我的下巴,指尖的冰凉让我忍不住一颤,“你想要本王如何庇护你? ”“我要嫁给你。”我说出了那个最大胆,也最疯狂的决定。与其嫁给萧烬言当药引子,不如嫁给他的死对头。我要让萧烬言眼睁睁看着,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囊中之物”,最后却投入了他最忌惮的人的怀抱。我要让他求而不得,夜夜煎熬!萧彻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那抹兴趣变得更加浓厚。“嫁给本王?沈清晏,你可知本王是什么名声?”他凑近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杀人如麻,残暴不仁。嫁给本王,可比当个药引子,要痛苦得多。”“我不在乎。”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我只知道,跟着皇上是死路一条。跟着王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或许?”萧彻挑眉,“你就这么确定,本王会帮你?”“王爷会。”我笃定地说道,“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萧彻笑了。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笑。他松开我的下巴,懒洋洋地靠回车厢里,对我挥了挥手。“回去吧。明日,等本王的好消息。”说完,车帘落下,隔绝了他的视线。 马车缓缓启动,从我身边驶过,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我站在原地,直到那股肃杀之气彻底消失,才浑身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夏竹连忙跑过来扶住我:“公主,您没事吧?”我摇摇头,撑着她站稳,回头望向那巍峨的宫墙。萧烬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6.第二天,我称病,没有去给太后请安。萧烬言派人送来了许多珍贵的补品,都被我以“胃口不佳”为由,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我在等。等萧彻的消息。 也等萧烬言的雷霆之怒。果然,到了下午,萧烬言就怒气冲冲地闯进了瑶光殿。“沈清晏! 你好大的胆子!”他一进来,就将一封信狠狠地摔在我面前,“你竟敢背着朕,和你的旧部私通!”我低头看去,那信上的字迹,分明是模仿我的笔迹写的。 内容无非是诉说我在宫中如何委屈,希望他们能助我脱困云云。这栽赃的手段,真是拙劣又可笑。我捡起信,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皇上就凭一封不知真假的信,就定了臣女的罪?”“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萧烬言气得脸色铁青,“朕派去和你旧部接头的人,亲耳听到他们说要来救你!沈清晏,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朕?”他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被深爱之人背叛的可怜人。若不是我早就知道了真相,恐怕真的会被他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所蒙蔽。“我没有。”我淡淡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一个欲加之罪!”萧烬言怒极反笑,“来人!将这个叛国妖女给朕拿下,打入天牢!”门外的侍卫立刻冲了进来。夏竹吓得跪在地上,哭着为我求情:“皇上饶命啊! 公主是冤枉的!”我却依旧平静地站着,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为我知道,他会来的。 就在侍卫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时候,殿外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皇上好大的威风。 还没定罪,就要对未来的皇后用刑了吗?”玄色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萧彻的出现,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都降了几分。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神情肃穆的大臣,显然是刚从议事殿过来。 萧烬言看到他,脸色更加难看:“皇叔,这是朕的家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哦? 未来的国母通敌叛国,这也算家事?”萧彻挑了挑眉,走到我面前,将那封信捡了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嗤笑一声,随手扔在地上。“就凭这么个玩意儿,就想定一个未来皇后的罪? 皇上,你未免也太儿戏了。”“皇叔!”萧烬言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朕说了,人证物证俱在!”“人证?”萧彻看向他,“人证在哪儿?拉上来给本王瞧瞧。 ”萧烬言一噎,派出去接头的人,是为了栽赃,自然不能暴露在人前。 他咬牙道:“此事事关重大,人证已被朕秘密看押。皇叔不必多问。”“是吗?”萧彻笑了,那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既然皇上拿不出人证,那本王这里,倒是有个东西,想请皇上和诸位大人看一看。”他拍了拍手,一个侍卫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几封信,还有一个小小的令牌。“这是什么?”萧烬言警惕地问道。 “这是本王昨夜在城外抓到的几个奸细。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些东西。”萧彻拿起一封信,展开,“信上说,贵妃林氏,意图与前朝余孽勾结,里应外合,谋害皇上,助其子上位。 ”“什么?!”此话一出,满座皆惊。萧烬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 这绝对是污蔑!婉儿怎么会……”“是不是污蔑,皇上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萧彻将那个令牌扔到他脚下,“这是林家的私令。据奸细交代,林贵妃承诺,事成之后,让他们在新朝加官进爵。”林家,正是林婉儿的母家。虽然早已被抄家,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有些私令流传下来,也不足为奇。萧烬言看着地上的令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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