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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堂乱残翼首席莉娅军雌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明堂乱残翼首席莉娅军雌

匿名 2025-09-16 06:44:27 1 下载本文

合金穹顶的棱面切割着星际自然光,冷白光束如利剑般坠下,精准地落在我银灰色军靴的靴尖。

靴底纹路上还嵌着流放星的暗红沙砾——那是十年前从尸堆里爬出来时,死死粘在骨血里的印记,后来我特意没磨掉,就像脊背那两道蜿蜒的疤痕,时刻提醒着我曾摔得多重,又如何踩着尸骨重新站起来。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臂弯处“帝国首席执行官”的烫金徽记,冰凉的金属触感压下旧伤隐隐的灼痛。那道疤痕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侧,当年被那个贵族雄虫用能量刃生生剥离虫翼时,我甚至能清晰听见翼骨断裂的脆响,以及他凑在我耳边说的那句“没了虫翼的军雌,连蝼蚁都不如”。如今,我高坐于明堂最高处的玄铁座椅上,而他的尸骨早已在流放星的风沙里化作尘埃,连名字都没人再提起。下方的明堂广场上,三股截然不同的军装洪流正呈三足鼎立之势,空气里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左边时空的军雌们肩甲嵌着复古青铜纹,虫翼展开时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每一次振动都带起细微的破空声,显然是注重传统战力的时空;中间时空的队伍清一色玄黑作战服,羽翼收束得严丝合缝,只露出行军靴脚踝处锋利的骨刺,靴底还残留着星际战场的硝烟味,一看就是常年征战的队伍;最右侧的则是暗紫色鳞甲,虫翼边缘泛着淡紫色光晕,振动时会洒下细碎的荧光粉末,鳞甲上的能量纹路显示出他们的科技水平远超另外两个时空。

“主控权必须归我们!”暗紫色鳞甲队伍里,一个身材高大的雄虫将领率先拍向石桌。

桌面上镶嵌的能量水晶应声炸裂,淡蓝色的能量碎片溅落在他的鳞甲上,瞬间被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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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另外两队,声音里满是傲慢:“我们时空的军部战力评级比你们高出三个星阶,上个月刚平定了奥尔兰星系的虫族叛乱,凭什么让你们来主导?”青铜纹队伍里,一个短发军雌立刻上前一步,虫翼猛地展开,带起的劲风掀动了地面的沙尘:“战力评级?

当年科里纳边境防线被虫族主力围攻,是谁死守三个月,硬生生等来了援军?

主控权该看实绩,不是纸上的评级!”“实绩?我们在暗黑星云摧毁过海盗的母巢,你们行吗?”“暗黑星云?那是因为你们的时空海盗实力弱!

”争吵声像涨潮的海水般漫上来,夹杂着虫翼振动的嗡鸣和能量武器充能的细微声响。

我指尖轻轻敲了敲玄铁座椅的扶手,金属碰撞声低沉而清晰,像一颗石子投入沸腾的水面。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只有三队军雌的虫翼还在微微振动,每一片鳞羽都绷得紧紧的,透着随时可能爆发冲突的战意。就在这时,一道清亮却带着挑衅的声音突然划破寂静,来自暗紫色鳞甲的队伍前排。那是个看起来不过两百岁的年轻军雌,虫翼还带着未褪尽的浅紫色,边缘的鳞羽柔软得像绒毛,眼里却满是不服输的锐光。

她微微仰头,目光越过人群落在高台上的我身上,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首席执行官一直坐在上面看戏?不参与比斗,是觉得我们这些时空的军部都不配让您动手吗?”我方军部的空气瞬间凝固。

站在我身侧的副官林克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两下,显然是想替我反驳。他是当年跟着我从流放星回来的老部下,最清楚我脊背疤痕背后的痛苦,也最见不得别人拿虫翼说事。我抬手按住他的胳膊,银灰色的手套擦过他作战服的袖口,指尖传来他肌肉紧绷的触感。“稍安。”我低声说,然后缓缓起身。玄色披风从肩头滑落,垂落在地,衣摆扫过座椅下方的能量纹路,激起细微的蓝光。我刻意没有挺直脊背,让那两道泛着淡粉色的疤痕在冷白灯光下无所遁形——那是我最狼狈的过去,也是我最坚硬的铠甲。“不好意思。”我的声音不高,却通过明堂顶部的扩音装置,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我曾被主脑强制匹配给贵族雄虫,他为了发泄不满,亲手剥离了我的虫翼。虫翼不可再生,所以没法像你们一样展开羽翼作战。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连风似乎都停了,只有远处星际战舰引擎的低鸣隐约传来。

刚才开口的年轻军雌瞬间涨红了脸,浅紫色的虫翼微微耷拉下来,像被霜打了的叶片。

她攥着作战服衣角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嘴唇嗫嚅了几下,才勉强挤出声音,细若蚊蚋:“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您的情况,我不是故意的……”“无妨。”我打断她,目光扫过下方三队军雌。有的面露惊愕,有的满眼同情,还有的依旧带着审视——我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当年刚从流放星回来时,整个军部的虫都用这种眼神看我,觉得一个没了虫翼的军雌,就算爬回高位也撑不了多久。

我抬手解开腰间的能量刃。那是一把老式的短刃,刃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握柄处缠着磨损的黑色布条——这是当年在流放星,我从一只变异虫族的尸体里拔出来的,也是我在那个吃虫不吐骨的地方,唯一能依靠的武器。能量刃在掌心亮起冷蓝色的光,光晕映在我眼底,驱散了些许寒意:“不过,既然你们想比,陪你们玩玩还是可以的。

”话音未落,我已跃下高台。玄铁座椅还残留着我的温度,而我已经落在了明堂中央的空地上。暗紫色队伍里,一个中年军雌率先反应过来,虫翼猛地振动,带着淡紫色荧光朝我扑来,指尖还凝聚着细小的能量球。我侧身避开,能量球擦着我的披风炸开,在地面留下一个浅坑。同时,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借着她前冲的惯性,轻轻一甩,就将她摔在地上。“速度不错,但破绽太多。”我收回手,没等她爬起来,就感觉到身后有破空声袭来。是青铜纹队伍的军雌,她的虫翼带着金属锐响,朝着我的后背扫来——显然是看到我没有虫翼防御,想攻击我的弱点。我屈膝矮身,靴尖在地面划出一道残影,同时手肘向后顶去,精准地撞在她的肋下。她闷哼一声,虫翼瞬间失去力气,瘫倒在地上。中间时空的军雌们显然更有战术性,没有一拥而上,而是分成两队,试图从两侧包抄。我盯着她们的脚步,注意到左侧军雌的靴尖微微抬起,显然是准备发动骨刺攻击。我猛地向右侧扑去,同时将能量刃掷出,刃身旋转着擦过左侧军雌的肩甲,虽然没造成重伤,却逼得她后退了两步。趁这个间隙,我起身抓住右侧军雌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她按在地上,膝盖顶住她的脊背,让她动弹不得。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明堂中央已经躺下了一片军雌。有的捂着肋下闷哼,有的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却被刚才的招式震得手臂发麻,连能量武器都握不稳。

我捡起落在地上的能量刃,用袖口擦了擦刃身的灰尘,站在一片狼藉中。

玄色披风被汗水浸得有些沉重,贴在后背的疤痕上,带来一阵刺痛,但我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从流放星爬出来的那天起,我就再也没弯过腰。

“我只是被剥离了虫翼,不是废了。”我看着眼前挣扎起身的军雌们,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那是流放星的风沙刮出来的坚韧,是尸堆里的血腥味泡出来的狠劲,是无数个夜晚靠着能量棒和雨水活下去的执念,“当年没有虫翼,我能从流放星的死人堆里爬回来,亲手弄死那个毁了我虫翼的雄虫;现在没有虫翼,我照样能坐在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上,守住帝国的每一寸土地。”这时,一道低沉而厚重的声音从青铜纹队伍里传来。

说话的是个中年雌虫,肩甲上缀着三颗银色的元帅徽记,虫翼是深褐色的,每一片鳞羽都透着岁月的沧桑,边缘还有几处修补过的痕迹,显然经历过不少大战。

他缓缓走上前,目光落在我后背的疤痕上,眼里没有敌意,只有复杂的惋惜,像在看一件被损坏的珍宝:“我很难想像,如果你没有被剥离虫翼,该是何等耀眼的战力。

以你的天赋,或许早就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元帅了。”我沉默了半晌,指尖摩挲着能量刃的握柄。

的寒夜、战友们死在我面前的画面、贵族雄虫那张扭曲的脸……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里闪过,最终都化作一声轻描淡写的叹息。“元帅。”我抬眼看向他,目光平静得像没有波澜的星际海,“没有如果。”虫翼没了就是没了,就像当年在流放星死去的战友,就像那些被贵族雄虫迫害的普通军雌,就像我曾经天真以为只要服从主脑匹配就能安稳活下去的日子,都再也回不来了。

但那些失去的、痛苦的、绝望的过往,最终都成了我脚下的基石——让我从一个被诬陷流放的废雌,一步步走到明堂之上,握住帝国的最高权限,再也不用受主脑的束缚,不用看任何雄虫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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