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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祧为妻后,我让两府鸡犬不宁(顾景渊顾景宸)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兼祧为妻后,我让两府鸡犬不宁最新章节列表

匿名 2025-09-16 06:44:35 1 下载本文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圣旨宣读完毕,国公府上下跪了一地。我站在人群中,面色如常,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兼祧。这两个字,像两柄无形的刀,在我心头狠狠地剜了一下。

我苏瑾言,堂堂权臣之女,京城里人人称赞的才女,竟要被圣上赐婚,一女侍二夫?

还是兼祧给镇国公府的两个嫡子?顾景渊,镇国公府的嫡长子,骁勇善战的年轻武将,常年在外征战,是个声名在外的“活阎罗”。顾景宸,嫡次子,文弱多病,据说常年卧床,是个离不开汤药的病秧子。圣旨上冠冕堂皇地说,国公府嫡系两房无后,为承袭香火,特赐苏家嫡女苏瑾言兼祧二子,以示皇恩浩荡,光宗耀祖。光宗耀祖?我只觉得屈辱,无边的屈辱。这分明是将我当成了生孩子的工具,当成了随意赏赐的物件。可圣旨如山,无人敢违。我父亲更是只跪地叩谢皇恩,仿佛这桩婚事是天大的荣耀。

他看重的是国公府的权势,看重的是我能在其中为他巩固朝堂地位。至于我,不过是他手中一枚有用的棋子。我抬起头,目光扫过站在国公爷身后的两个男人。

顾景渊一身玄色常服,身形高大挺拔,眉宇间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悍气,眼神锐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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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皱着眉看着我,似乎在打量一件新奇的货物。顾景宸则站在他身侧,披着一件厚重的狐裘,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身形单薄如竹,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垂着眼,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很好。一个糙汉,一个病秧子。我苏瑾言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等羞辱?既然你们要我兼祧,要我光宗耀祖,那我就让你们这国公府,鸡犬不宁,让你们两兄弟,反目成仇。这所谓的“光宗耀祖”,我会让它变成“家破人亡”。1.圣旨一下,婚期定在下月。短短一月,国公府上下都在为这桩前所未有的“喜事”忙碌着。我的嫁妆也陆陆续续运进了国公府,堆满了我的院子。是的,我的院子。国公夫人给我安排的院子,既不属于长房,也不属于二房,而是府中最偏僻,也最清冷的听竹苑。美其名曰:“这样方便你两头照应,不会偏颇。”实则,这分明是将我这个兼祧的妻子,当成了一个谁也无法名正言顺拥有的外来者。一个没有归属感,孤零零的摆设。

我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精致却带着几分疲惫的脸。丫鬟冬梅在我身后,气愤地小声抱怨:“夫人也太过分了!小姐是侯府嫡女,这般待遇,简直……”我淡淡一笑,截断她的话:“无妨。越是如此,越合我意。”我需要一个隐蔽的角落,来筹谋我的计划。

国公府,既然你们让我受了这等委屈,那我就要让你们十倍百倍地偿还。新婚之夜,顾景渊率先来了听竹苑。他一身戎装,酒气熏天,显然是从军营里赶回来的。他进屋,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啧,淡了。

”他皱了皱眉,看向我。我穿着大红嫁衣,盖头之下,我能感觉到他那粗犷的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听说你就是苏家小姐?

”他声音洪亮,带着几分不耐,“长得……还行。”我心中冷笑。长得还行?

你怕是没见过几个女人。我缓缓掀开盖头,露出一张素雅精致的脸。我没有浓妆艳抹,只是略施粉黛,将自己的清丽展现得淋漓尽致。顾景渊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罢了,睡吧。”他起身,径直走向床榻,扯开被子,便要躺下。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侧过头,有些不耐烦:“怎么?还等着我抱你不成?

”我轻声道:“将军,妾身……不胜酒力,头有些晕。”我语气柔弱,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娇羞。顾景渊脚步一顿。他本就喝了酒,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他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又觉得我这模样确实可怜。“算了,你先歇着。

我今夜……还约了人。”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步履匆匆。我在他身后,眼底的冷意更甚。约了人?新婚之夜?这很好。这说明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越是轻视,我越能放开手脚。2.顾景渊走了,听竹苑又恢复了死寂。我没有急着去睡,而是让冬梅取来纸笔。在嫁入国公府之前,我便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将国公府的势力分布、人员构成、甚至是近些年来的财政状况摸了个大概。

顾景渊常年驻守边关,手握兵权,是圣上用来制衡各方势力的重要棋子。他性格直率,不拘小节,但重情义,也容易被激怒。他的弱点,在于心智不够缜密,容易轻信他人。

顾景宸则不然。他虽体弱多病,常年养在府内,但却喜好诗书,与京城不少文人雅士有交往。

他性情温润,看似无害,但能得圣上赐婚,定然不是个简单的病秧子。他的弱点,在于身体孱弱,渴望被理解和认可。我的策略很明确:分化。我要在他们二人之间制造裂痕,让他们互相猜忌,最终反目成仇。长夜漫漫,我对着灯火,将手中的信息再次梳理了一遍,并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国公夫人,是我的第一个目标。她出身名门,为人强势,对子嗣看得极重。我这个兼祧的儿媳,在她眼中,恐怕更多的是一个“生育工具”。

还有国公爷,他虽然是镇国公,但这些年府内的实权,似乎已经渐渐落入了国公夫人和两位少爷手中。这是一个错综复杂的网,而我,将是那个拨弄琴弦的人。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起身,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衣裳。

国公夫人派人来传话,让我去主院给他们敬茶。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坐在上位,脸色都不甚好看。我跪下,端起茶盏,恭敬地递上去。“儿媳苏瑾言,给父亲、母亲敬茶。

”国公夫人接过茶盏,却没喝,而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苏家小姐规矩倒是好。

”她将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只是这兼祧之事,乃是圣上恩典。

你要记住,日后进了府,便是一家人。切莫因为这事,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我垂下眼帘,声音平静:“儿媳谨记母亲教诲。”“哼。”国公夫人这才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国公爷则从头到尾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喝着茶,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敬完茶,我便被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带回了听竹苑。嬷嬷临走前,递给我一张账册:“这是府里每日的开销,以及各位主子的份例。夫人吩咐了,你既然是兼祧,自然要懂事,分担府里的事务。”我接过账册,心中了然。这是给我立规矩,也是想让我疲于应付,无暇他顾。但这对我而言,并非坏事。掌握府内账目,就是掌握了国公府的命脉。我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对嬷嬷道:“多谢嬷嬷提点,儿媳定当尽力。”嬷嬷满意地走了。我翻开账册,一笔一笔地看了起来。果然,国公府的账目,远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其中,有不少蹊跷之处。3.接下来几日,我表现得极为“本分”。每日早起给国公夫人请安,然后便窝在听竹苑里研究账册,或者抄写佛经,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国公夫人派人来试探过几次,见我如此“识大体”,倒是渐渐放松了警惕。但私下里,我却开始有意无意地制造与两兄弟的“偶遇”。这日午后,我听说顾景渊今日休沐,在府里的校场练武。我便特意让冬梅泡了一壶上好的清茶,装在食盒里,然后提着食盒,缓步走向校场。刚到校场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兵器碰撞的声响,以及顾景渊那充满力量的低喝。我站在校场门口,没有进去,只是远远地看着。顾景渊身着单薄的练功服,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他手持长枪,一招一式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道,威风凛凛。

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崇拜”。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顾景渊停下动作,转过头。他看到我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又归于平静。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提着食盒,缓步走上前,声音轻柔如水:“妾身见将军练武辛苦,特意泡了些清茶,为将军解渴。

”我将食盒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亲手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顾景渊看着我递过来的茶盏,又看了看我那张带着几分担忧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他仰头,将茶一饮而尽。

“多谢。”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见他喝完了茶,便又倒了一杯,轻声道:“将军真是威武,妾身从未见过将军这般……气魄。”我眼眸中闪烁着真诚的崇拜。

顾景渊平日里听惯了军营里的粗俗话语,又或是朝堂上那些尔虞我诈的恭维。

我这般纯粹的赞美,倒是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他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哼,女子家懂什么武艺。”“妾身虽不懂,但看着将军挥汗如雨,心中甚是敬佩。”我微微低头,又轻声补充道,“只是将军身负重任,也要保重身体。万一……妾身会担心的。”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柔。顾景淵的耳根,竟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好了,茶送到了,你便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是。

”我没有多留,乖巧地行了个礼,提着食盒离开了。回到听竹苑,冬梅好奇地问:“小姐,将军可喝了您泡的茶?”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自然是喝了。他这种人,最受不住的就是这般看似温柔的体贴。”顾景渊,我先要让他觉得,我是这国公府里,唯一一个真正关心他、崇拜他的女人。4.隔日,我又将目标转向了顾景宸。我打听到,顾景宸每日午后都会在府中的听风亭读书作画。听风亭在府中的另一侧,景色清幽,适合静养。我特意换上了一件湖蓝色的素裙,撑着一把油纸伞,装作是去后花园散步的模样。

果然,在经过听风亭时,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顾景宸坐在亭中,面前展开一卷画轴,他手持画笔,正凝神作画。他的身影在亭中显得格外单薄,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我放轻脚步,走到亭外,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画中的景色,是国公府后花园的冬日雪景,笔触细腻,意境悠远。我心中暗叹,此人倒是有几分才情。

许是我的目光过于专注,顾景宸似乎有所察觉,他停下笔,抬起头。当他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份疏离的温润。“苏小姐?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病弱的沙哑,却又意外地好听。我微微一笑,收了油纸伞,缓步走进亭中:“妾身路过此地,见此处景色雅致,不自觉便停下了脚步。

没想到……竟扰了二少爷的雅兴。”我语气带着歉意,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画作的欣赏。

顾景宸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油纸伞上,又看了看我那身素雅的裙装,嘴角泛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无妨。苏小姐倒是有闲情雅致。”他将画轴合上,放在一旁。我走上前,看着他桌上未干的墨迹,轻声赞叹:“二少爷的画作,真是意境深远,清雅脱俗。妾身虽不精通丹青,却也略懂一二。这笔法……当真是极妙。

”我没有像对待顾景渊那样直接奉承,而是用一种“同道中人”的口吻,点出画作的妙处。

顾景宸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平日里身体虚弱,府内无人与他谈论诗书画卷,能理解他这份雅致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苏小姐谬赞了。”他语气虽然谦逊,但脸上却多了几分放松。“妾身并非谬赞,而是真心所感。”我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惜,“只是二少爷身体抱恙,这冬日寒凉,还需多加保重才是。

”我这话一出,顾景宸的身体微微一僵。他常年被病魔困扰,世人提及他,多是带着怜悯或轻蔑。但我的话语,却带着一种真诚的关心,而非同情。“多谢苏小姐关心。

”他低头,轻咳了两声。我见他身体不适,便适时地提出:“妾身略懂一些药膳,若二少爷不嫌弃,妾身可为二少爷熬制一碗养生汤药,以暖身体。”顾景宸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意外,以及一种被理解的温暖。“那……便有劳苏小姐了。

”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我心中暗笑。顾景宸,你这般敏感多思之人,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能理解你、关心你、懂得你内心世界的知己。而我,恰好可以扮演这个角色。5.自那日之后,我每日都会精心熬制一份药膳,派人送到顾景宸的院子。有时,我会亲自送去,与他聊聊诗词歌赋,或者分享一些我从父亲书房里翻出来的稀有孤本。顾景宸的脸色渐渐红润了几分,对我,也越发信任和依赖。他甚至开始主动与我谈论一些府内外的见闻,而我则扮演一个倾听者和分析者的角色,偶尔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让他对我更加刮目相看。

而顾景渊那边,我也没落下。我依旧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他练武的地方,给他送些解渴的饮品。偶尔,我还会以请教武术为名,让他教我一些简单的强身健体的招式。

我动作笨拙,却又认真学习,在他面前展现出女性的柔弱和对力量的崇拜。

顾景渊渐渐习惯了我的存在,甚至有时会主动问我一些军营外的事情,比如京城的物价,或者一些有趣的风俗。他开始觉得我“不那么矫情”,甚至“有些可爱”。

两兄弟似乎都对我的存在感到满意,但他们并不知道,我正在悄无声息地,在他们之间埋下冲突的种子。这日,我特意给顾景渊缝制了一个香囊。

香囊上绣着一头栩栩如生的猛虎,寓意他勇猛无敌。我将香囊挂在自己腰间,然后“不小心”地去了顾景宸的院子。顾景宸见到我时,眼中带着一贯的笑意:“苏小姐今日前来,可是又带了什么趣闻与我分享?

”我浅笑着摇了摇头:“今日倒是无趣闻,只是想来与二少爷共赏这院中新开的梅花。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侧过身,让腰间的香囊若隐若现。顾景宸的目光,果然落在了我腰间的香囊上。他眼神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嘴角那抹温润的笑容,似乎淡了几分。“这香囊……倒是别致。”他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假装没有察觉他的异常,轻轻抚摸着香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这是妾身亲手为将军缝制的。

将军常年征战,妾身只愿他能百战百胜,平安归来。”我将“将军”二字咬得极重。

顾景宸的脸色,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彻底沉了下来。他拿起桌上的一本书,轻轻合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苏小姐的心意,想必将军定会感受得到。”他声音平静,但那份平静之下,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我心中暗笑。顾景宸,你以为只有你才配拥有我的“才情”和“关怀”吗?很快,你就会发现,我这个兼祧的妻子,并非只属于你一人。6.从顾景宸的院子出来,我的心情极好。我就是要让他们感受到,我是他们共同的妻子,但我的“心意”却不是独属于任何一人。没过多久,香囊事件便在国公府内悄然传开。府中下人私下议论,说我偏爱大少爷,连香囊都是特意为他缝制。这些议论,自然也传入了顾景宸的耳中。他开始变得有些沉默,偶尔会独自在听风亭呆坐很久。而顾景渊,则因为我的香囊,对我更加亲近了几分。

他甚至在一次晚膳后,主动提起:“你那香囊,做的不错。军中兄弟们见了,都说比他们的粗糙玩意儿好多了。”我故作羞涩地低头:“将军喜欢就好。

”我趁机提出:“妾身平日里在府内无事,想为将军多做些衣物。只是不知将军尺寸,恐做得不合身。”顾景淵哈哈一笑:“这有何难?明日我便让我的贴身侍卫来,把我的几件常服给你。”我心中一喜。这正是我想要的。掌握顾景渊的衣物尺寸,看似小事,实则能让我更深入地了解他。同时,也能让他感受到,我在“全心全意”地为他付出。

这般“体贴入微”,足以让他在我面前放下所有戒备。然而,我的计划并非只有温柔攻势。

这日,国公夫人派人来传话,让我去她的库房清点一批陈年的字画古玩。我欣然前往。

库房里堆满了各种珍宝,其中不乏一些价值连城的墨宝。我假装不经意地翻阅,却发现其中有不少字画的落款,都出自一位已故的著名画师之手。而这位画师,正是当年因为牵扯进一桩贪污案,最终被满门抄斩的京城名士。这些字画,按理说早就应该被查抄没收,如今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国公府的库房里。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我心中冷笑。国公府,果然不是那么干净。我将几幅字画的编号和位置暗中记下,然后又装作无意地翻看了其他账册。在账册中,我发现了一笔巨额的来往,与一家名为“鸿运”的钱庄有关。而这家钱庄,表面上是做珠宝生意的,实则却是京城最大的地下钱庄之一,与不少朝中权贵都有牵连。更重要的是,这家钱庄的背后,似乎隐隐约约有我父亲手下某个门客的影子。我心头一震。这国公府,难道与我父亲之间,也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勾结?这潭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但对我而言,这却是意外之喜。有了这些把柄,我的筹码就更多了。7.从国公夫人的库房出来,我的心中已经有了新的计划。我先是回到听竹苑,让冬梅悄悄地去打听“鸿运钱庄”的更多消息。同时,我则特意熬制了一碗燕窝粥,亲自送去顾景宸的院子。顾景宸见到我时,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苏小姐今日怎亲自来了?”他轻咳了一声。我将燕窝粥放在他面前,柔声道:“妾身听闻二少爷昨日偶感风寒,心中担忧。这燕窝粥有滋补之效,二少爷快趁热喝下吧。”顾景宸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他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我看着他,趁机提起:“妾身今日在库房清点字画,偶然间发现了几幅笔法极妙的墨宝。

只是落款有些模糊,妾身愚钝,辨认不清。”顾景宸平日里就喜好鉴赏字画,听到我的话,立刻来了兴趣。“哦?不知是何人的画作?”他好奇地问。我故作迟疑,然后才轻声道:“似乎是……前朝那位被牵连的柳画师的真迹。”顾景宸的手一顿,脸色微微变了变。他放下碗,眉头紧锁:“柳画师?他的画作,早已被查抄殆尽,国公府怎会藏有?”我轻轻叹了口气:“妾身也觉得蹊跷。而且那些画作,似乎与府中几年前的一笔大额开销有关。”我没有直接点明,只是点到为止。

顾景宸是聪明人,自然能联想到这其中的猫腻。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看向我,眼中带着探究:“苏小姐……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委屈表情,轻声道:“妾身只是觉得……这府中之事,实在有些复杂。妾身初来乍到,若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只怕会引来麻烦。”“妾身只是想寻求一个能商量的人。

二少爷才学过人,定能为妾身解惑。”我这番话,既是卖惨,又是示弱,更是将他拉入我阵营的诱饵。顾景宸果然吃这一套。他看着我,眼神中的探究渐渐被信任取代。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声音温和而坚定:“苏小姐无需担忧,此事我定会查明。”“多谢二少爷。

”我感激地看着他,心中却在冷笑。顾景宸,你以为你在帮我解惑吗?不,你是在一步步地踏入我为你设下的陷阱。8.从那以后,顾景宸开始暗中调查柳画师的画作和国公府的账目。他虽然病弱,但心思缜密,很快便发现了一些端倪。而我则继续扮演着他“唯一知己”的角色,为他提供一些“不经意”间得来的线索,并对他表示出极大的“担忧”和“敬佩”。

这让顾景宸对我更加依赖,也更加信任。同时,我也没放松对顾景渊的攻势。

我收到顾景渊侍卫送来的几件常服后,便开始亲手为他缝制新衣。我的针线活本就极好,又刻意选用了一些柔软舒适的布料,缝制得既合身又考究。一日,顾景渊回到府中,我特意将缝制好的新衣送到他的院子。他换上新衣,对着镜子照了照,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

“嗯,不错,比军中那些裁缝做的好多了。”他夸赞道。我上前为他整理衣领,轻声道:“将军喜欢就好。妾身只愿将军在军中也能穿得舒适,不受风寒。”我靠近他时,特意从袖中滑落一枚平安符。平安符掉落在地上,被他看到。他捡起平安符,疑惑地看向我。

我故作慌乱,想要去抢:“哎呀,这是妾身在寺庙求来的平安符,本想给将军……不,没什么。”我欲言又又止,脸上带着几分娇羞和不好意思。顾景渊看着平安符,又看了看我那张泛红的脸,心中一动。他将平安符握在手中,声音低沉了几分:“这是给我的?”我轻轻点头,眼眸中带着一丝羞涩:“妾身……只愿将军平安。”顾景渊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罕见的温柔。

他将平安符放入怀中,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你有心了。”他低声说道。

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指尖在我的发顶轻轻摩挲,心中却没有一丝波动。他越是对我温情,我越是觉得可笑。你顾景渊的这份温情,终将成为你兄弟反目的导火索。而我,会将这份平安符,变成你们兄弟之间的“催命符”。9.平安符事件后,顾景渊对我的态度越发亲近。他甚至会在闲暇之余,带我在府内散步,向我讲述一些军中的趣事。我则在他面前,扮演着一个柔弱无害、依赖他的小女人。

而顾景宸那边,关于柳画师画作的调查也取得了进展。他发现,那些画作并非国公府私藏,而是国公夫人暗中通过鸿运钱庄,秘密变卖,中饱私囊。顾景宸将这份账目证据,偷偷交给了我。“苏小姐,这是我查到的证据。母亲她……竟私下挪用公款,变卖府内珍宝。

”他脸色苍白,眼中带着一丝失望和痛心。我接过账册,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有了这份证据,我便能更好地操控国公府的局势。“二少爷,此事重大,万万不可声张。”我故作担忧地劝道,“夫人毕竟是您的母亲,若是将此事捅出去,只怕会引起轩然大波。”顾景宸点点头:“我明白。只是……这让儿子心寒。

”我趁机劝说:“二少爷可知,这鸿运钱庄,与我父亲手下的一位门客有些关联。妾身猜测,这其中恐怕还有更深的隐情。”顾景宸猛然抬起头,眼中带着震惊:“苏小姐是说,这背后……可能牵扯到朝堂之争?”我轻轻点头:“妾身不敢妄言,但凡事皆有可能。

二少爷若要查,定要小心谨慎,切莫引火烧身。”我故意将事态夸大,让他感受到更大的危机,从而激发出他的斗志。顾景宸沉默了许久,然后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苏小姐放心,我自会小心。”他语气坚定,仿佛变了一个人。我看着他,心中窃喜。

顾景宸,你以为你在为国公府清理门户,却不知,你正在为我,清理掉国公府的障碍。

10.国公府的权力之争,在我的暗中搅动下,开始浮出水面。国公夫人私吞府内珍宝,变卖画作的事情,虽然被顾景宸压了下来,但她私下里与鸿运钱庄的往来,却被我巧妙地泄露给了顾景渊。我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通过府中一些平日里与顾景渊亲近的下人,让他们“不经意”地提起国公夫人最近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甚至提及鸿运钱庄的名字。

顾景渊是武将,虽然不擅长弯弯绕绕的心思,但他对钱财的来路却十分敏感。

他很快便察觉到不对劲。这日,他将我叫到他的书房。“苏瑾言,你可知,最近府中有人在议论母亲私下变卖府内珍宝,甚至与鸿运钱庄有往来?”他开门见山地问我,眼神犀利。我故作惊讶,然后又露出担忧的神色:“妾身……妾身也有所耳闻。

只是那些传言,妾身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顾景淵冷笑一声,“无风不起浪。

你整日在府内,难道真的一无所知?”我轻轻垂下头,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妾身虽知一些,但又不敢多言。母亲毕竟是长辈,妾身一个晚辈,如何敢妄议?”“只是……”我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妾身曾偶然间听闻,那鸿运钱庄的背后,似乎与朝中一些党派势力有所牵连。若是母亲真的与他们有所往来,只怕……会给国公府带来麻烦。”我这话一出,顾景渊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他比顾景宸更懂得朝堂争斗的险恶。“你说的可是真话?”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我轻轻点头:“妾身只是偶然听闻,不敢妄言。但将军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查探一二。

鸿运钱庄在京城声名远播,打听起来并不难。”顾景渊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深思。

他没有再多问我,只是让我回去了。我知道,我的话已经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顾景渊虽然粗犷,但他对国公府的忠诚却是毋庸置疑的。

一旦他发现国公夫人真的做了损害国公府利益的事情,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而这,就是我引爆国公府内部矛盾的第一步。11.顾景渊开始暗中派人调查鸿运钱庄。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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