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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她过七月节!守寡后,老公日日来看我(傅沉冰冷)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阅读七夕?她过七月节!守寡后,老公日日来看我傅沉冰冷

匿名 2025-09-16 06:48:08 2 下载本文

提问:有一个或多个亡夫是什么体验?谢邀。 体验就是,七月半还没到,我家已经快成修罗场了。 一位生前疑似特种兵,死后坚持给我做饭拖地洗内衣,贤惠得让我自惭形秽。 另一位,死后执着于在我洗澡时弄响花洒、深夜敲键盘宣告存在,严防死守我“找小三”。 直到某天,那位贤惠的终于忍无可忍,对着浴室方向冷冷道:“她丧偶,非丧夫。合法配偶只有一个,你算什么东西?

” 我看着空中突然凝结的冰霜和开始疯狂闪烁的灯光,默默抱紧了怀里唯一暖和的——骨灰盒。1 天上掉下个田螺鬼我叫林晚,二十五岁,合法寡妇。说“合法”,是因为我那名义上的丈夫,傅沉,在三年前一场离奇的空难中失踪,法定时限已过,法院宣告死亡。说“寡妇”,是因为除了抽屉里那张冰冷的死亡宣告书和墓地里衣冠冢,我和他之间干净得像张白纸——家族联姻,见面次数屈指可数,感情?不存在的。他留下的,只有这栋位于市郊、价值不菲但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临湖别墅,以及一大笔我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遗产。

我本该过着睡到自然醒、刷爆黑卡、环游世界的潇洒富婆生活。

如果我没有在搬进来的第一个星期,就发现这房子闹鬼的话。

不是那种张牙舞爪、血肉模糊的恐怖款。相反,这鬼……贤惠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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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细微的异响。深更半夜,厨房里传来极轻微的碗碟碰撞声,窸窸窣窣,像是有人怕吵醒主人般小心翼翼。我壮着胆子摸下去,灯亮着,一切整洁如新,唯有空气里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刚烤好的黄油曲奇的甜香。接着是消失的家务。

我胡乱堆在洗衣篮里的衣服,隔天会洗净烘干叠好放在床头,连内衣裤都熨得平整。

头天晚上随手丢在茶几上的零食包装袋,第二天一早绝对消失无踪,地板光可鉴人。

直到某个我宿醉醒来的清晨,头痛欲裂地挣扎到厨房想找杯水,一眼瞥见灶台上正温着一碗清淡养胃的小米粥,旁边小碟里放着解酒药和温水。我毛骨悚然,彻底酒醒。这年头,鬼都这么卷?还特么是田螺夫男款的?我安装了摄像头,调了最大灵敏度的移动侦测,屏幕前守了一夜,只拍到一阵极其模糊、速度快的非人的白影。

报警?警察听着我“我家鬼帮我做了家务还煮了粥”的报案,表情像是在看神经病。

反复几次后,我麻了,甚至有点……暗爽。毕竟,一个长得帅、身材好、沉默寡言、家务全能、还特么不要名分不花钱的“田螺男鬼”,谁不喜欢呢?我甚至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阿贤”。我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神仙日子,并且心安理得。这房子是傅沉的,这鬼说不定就是他怕寂寞派来陪我的呢?四舍五入,我是在享受亡夫的遗产关怀。直到另一个“他”出现。

2 他只是死了又不是离婚了另一个“他”,和阿贤的风格截然不同。他出现的标志,是声响。毫无征兆,夜深人静时,书房里传来噼里啪啦敲击机械键盘的声音,又快又急,带着一股没由来的烦躁。我冲进去,电脑关机,键盘冰凉。或者在我泡澡放松时,淋浴花洒会突然自己打开,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惊得我尖叫跳起,又倏然停止。

更过分的是,有时我窝在沙发里刷剧,对着某个年轻男演员的腹肌微微露出欣赏的目光时,头顶的吊灯就会开始剧烈摇晃,灯光忽明忽灭,配合着窗户玻璃被风吹动般的哐哐作响,活像一场小型地震。那动静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醋意?

他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存在:这房子里有个男的!你名义上的丈夫死了,但我们?没死透!

别想无视我!更别想找下家!我称之为“宣示鬼”。这位爷显然没有阿贤那么体贴。

阿贤是润物细无声的服务,这位是轰轰烈烈的刷存在感,主打一个“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服”。

一度让我怀疑我这别墅是不是建在了什么诡异的阴阳交汇点上,成了鬼魂再就业服务中心,还特么是竞争上岗那种。两位亡夫,风格迥异,倒也……相安无事。

如果忽略掉阿贤每次在我被宣示鬼的动静吓到后,默默递上的热牛奶和骤然降低的室内温度。

以及宣示鬼在阿贤给我端上精心烹制的晚餐时,故意让所有橱柜门砰砰开关的伴奏。

这种诡异的平衡,在一个周末的夜晚被彻底打破。

3 修罗场开幕那天我约了几个闺蜜来家里派对,庆祝我终于走出丧偶阴影其实并没有,拥抱新生活主要是钱。喝到微醺,玩得起兴,有个刚失恋的姐妹抱着我哭诉:“晚晚还是你好,虽然守寡但清净有钱还有……呃……”她打了个酒嗝,指着空中,“那个看不见的田螺帅哥保姆!哪像我,遇上的都是渣男!

”另一个姐妹大笑接口:“是啊晚晚,你这条件,找个小奶狗小狼狗分分钟的事!

忘了那死鬼前夫!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我哈哈笑着,嘴上说着“瞎说什么”,心里却莫名有点虚,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厨房方向——阿贤通常在那里活动。就在这时!“啪!

”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猛地熄灭,整个客厅陷入一片黑暗。女人们的尖叫声响起。

不等我反应,客厅角落那台价值不菲的老式留声机自己启动了,唱片滋啦作响,转得飞快,却放不出任何音乐,只有刺耳的摩擦声。“砰!砰!砰!

”连接客厅的走廊门一扇接一扇地狠狠摔上,仿佛有无形的怒气在穿梭。冷意,刺骨的冷意从四面八方弥漫开来,几乎要冻僵人的骨髓。是宣示鬼。他怒了。

闺蜜们吓得酒醒了大半,抱作一团瑟瑟发抖:“晚、晚晚……你家这、这闹得也太凶了……”我强作镇定,试图安抚:“没事没事,可能……电路故障,风大……”话还没说完,厨房的方向,传来“铮”的一声极清脆的金属嗡鸣,像是菜刀被狠狠剁在了砧板上。冰冷的空气中,骤然掺进一丝锐利的杀气。吊灯的闪烁和留声机的噪音戛然而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一切陷入一种极度压抑的、死寂的冰冷。那种冷,并非宣示鬼暴怒下的狂风骤雨,而是一种更深沉、更内敛、仿佛能冻结灵魂的绝对零度。阿贤。他也生气了。

闺蜜们连滚爬爬地跑了,估计这辈子都不敢再来我家开派对。我瘫在沙发上,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头痛欲裂。这日子,没法过了。4 “她丧偶,非丧夫。

”经过那次“派对事件”,家里的低气压持续了好几天。阿贤依旧做饭打扫,但空气里的温度持续走低,我不得不翻出羽绒服在家里穿着。宣示鬼消停了不少,但偶尔深夜,我还能听见极轻微的、仿佛咬牙切齿般的咯吱声从书房传来。我试图沟通。

“那什么……阿贤?我知道你在。”我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小声说,“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但是……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下次别这么冷了?我快感冒了。”空气静默片刻,然后,我感觉到身边的寒意似乎……收敛了一点点?灶台上温着的姜茶往外冒了冒热气。有门儿!

我又溜达到书房门口:“还有那位……敲键盘的帅哥?我知道你可能存在感比较强哈,但我真的没有找小三的想法,目前只想安安静静当个富婆。咱们和平共处,行不?

别再吓我朋友了,她们胆子小。”“哐当!”书架上猛地掉下来一本书,砸在地板上。

封面是傅沉当年作为财经杂志封面人物的硬照,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正对着我,眼神深邃,仿佛在说“你最好说的是真的”。我:“……”沟通有效,但效果不大。真正的爆发,发生在我洗澡的时候。那天我正冲着泡泡,哼着歌,想着明天去买哪个新出的包。忽然,花洒又一次毫无预兆地打开,冰冷的水柱再次浇了我一身!又来了!我瞬间火冒三丈,积压已久的烦躁和恐惧爆炸了,不管不顾地抹了把脸就开骂:“有完没完!你到底想干嘛!

显摆你死了还会修水管是吗?!傅沉都没你这么管着我!你算老几啊!”话音落下,浴室里的灯光疯狂闪烁起来,明灭不定,水温骤然变得滚烫,几乎要烫伤皮肤!

镜子上迅速凝结水汽,然后一只无形的手仿佛在上面划过,留下血淋淋的两个大字:“我的!

”我吓得浑身冰凉,尖叫卡在喉咙里。就在这时——“嗡!”一切骤然静止。

闪烁的灯光稳定下来,恢复了柔和的亮度。滚烫的水流变回舒适的温水。

镜子上那两个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粗暴地擦去,只留下一片模糊的水雾。冰冷的,带着绝对压制力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浴室。一个低沉、冰冷、带着金属般质感的男声,毫无情绪地响起,清晰地穿透哗哗的水声,像是在对某个看不见的存在宣告:“她丧偶,非丧夫。”“合法配偶只有一个。”短暂的死寂。然后,那个冰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杀意:“你,算什么东西?”5 谁才是我的合法亡夫?

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股无形的、极其可怕的力量在浴室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剧烈碰撞、绞杀!

冰冷的寒意与躁动的炽热交替肆虐,灯光像接触不良般疯狂明灭,瓷砖墙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玻璃镜面上炸开细密的裂纹!我抱着胳膊缩在角落,冷热交加,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却反复回荡着阿贤那句冰冷的话。她丧偶,非丧夫。

合法配偶只有一个。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我的脑海!傅沉……傅沉当年出事,找到的只有飞机残骸和一些破碎的个人物品,遗体……从未被找到。官方定义为死亡。

但如果……如果阿贤就是傅沉呢?!那个我名义上死了三年的丈夫,其实一直以另一种形态,陪在我身边?用他那种笨拙又沉默的方式,照顾着我?那……那个宣示鬼又是谁?!

他凭什么也以“亡夫”自居?!还那么理直气壮地宣示主权?!

剧烈的震荡持续了将近一分钟,最终,那股炽热躁动的气息似乎不敌阿贤冰冷纯粹的压迫感,如同潮水般褪去,带着极度不甘的嗡鸣,彻底消失了。浴室里恢复了平静。只有哗哗的水声,破裂的镜子,以及……笼罩着我的、那股稳定而冰冷的寒意。我牙齿打颤,试探着,小声地、带着哭腔唤了一声:“傅……沉?”空气中的寒意似乎凝滞了一瞬。然后,我感觉到一只无形、冰冷的手,极其轻柔地,拂过我的头顶,带着一丝笨拙的、试图安抚的意味。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我腿一软,顺着墙壁滑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整个人都懵了。6 宣示鬼——我的小叔子那晚之后,宣示鬼——或许该叫他傅渊,并未真正消失,反而变本加厉。只是他的手段从粗暴的惊吓,转向了一种更黏腻、更阴湿的纠缠。阿贤,或者说傅沉,对我的保护也愈发明显。

冰冷的寒意不再仅仅是氛围,有时甚至会凝成实质般的屏障,将某些令人不适的窥探感隔绝在外。我开始更细致地调查傅渊。私人侦探送来的资料显示,傅渊生前是个极其矛盾的人。他在家族企业中担任闲职,能力远不及傅沉,却极其渴望得到认可。他挥霍无度,身边狐朋狗友众多,但私生活混乱且…似乎有长期暗恋的对象。侦探甚至找到几张角度刁钻的偷拍照,是傅渊在某次家族宴会上,隔着人群,痴迷地望向…我。那时我刚和傅沉订婚,穿着昂贵的礼服,像个精致的木偶,对这道黏着的视线一无所知。我胃里一阵翻腾。所以,那场空难,如果真有阴谋,傅渊参与其中,动机可能不仅仅是争夺家产?

还包括…得不到就毁灭,甚至死后也要阴魂不散地纠缠?“傅沉,”我对着空气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弟弟…傅渊他…是不是一直…”话未说完,书房的方向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人狠狠踹了书架一脚!紧接着,那台老留声机又自己响了起来,这次不再是刺耳的噪音,而是咿咿呀呀地放起一首极其靡靡之音的老情歌,调子哀怨缠绵,充满了病态的执念。

空气中的温度瞬间骤降十几度,刺骨的寒意猛地压向书房方向!

留声机的唱针发出“吱啦”一声尖锐的悲鸣,音乐戛然而止。冰冷的怒意如同实质,在整个空间里弥漫。我仿佛能看到两个无形的男人,一个阴郁偏执,一个冷冽暴怒,正在为我进行一场无声的、鬼魂之间的厮杀。而我,就是那个战利品。

这种认知让我既毛骨悚然,又产生了一种荒谬的、被极度渴望的错觉。我被两个强大的鬼魂,用截然不同的方式,疯狂地争夺着。傅渊的纠缠开始无孔不入。深夜,我偶尔会感觉到一股冰冷黏腻的气息贴近我的后颈,像是有人从背后贪婪地嗅闻我的味道,甚至试图触碰我的头发。每当这时,另一股更纯粹、更冰冷的寒意会立刻介入,将其粗暴地弹开,有时我甚至能听到极轻微的、像是拳头击中实体的闷响和一声压抑的痛哼。

傅沉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有时我清晨醒来,会发现枕边放着一朵带着露水的、冰晶凝结而成的玫瑰,那是他用力量凝成的。我换衣服时,衣柜门会自己轻轻合上,阻隔了某些可能存在的视线。他甚至开始“挑剔”我穿的衣服,如果我选了条稍显性感的裙子,室内的温度就会明显降低,表达着他的不悦。

我被这种诡异的、充满占有欲的拉扯弄得身心俱疲。他们一个像潮湿的沼泽,试图将我拖入泥泞的迷恋;一个像冰冷的牢笼,将我紧紧守护在他的领地之内。

我对着那朵冰玫瑰,无奈又疲惫地叹气:“傅沉,傅渊…你们兄弟俩,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7 忍无可忍忍耐是有限度的。

无论是傅渊那令人作呕的、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舔舐我的阴湿注视,还是傅沉那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掌控欲,都让我快要窒息。我是个活人,一个有钱有颜的年轻寡妇,我不是他们兄弟俩死后争夺的玩具或所有物!

尤其是在我一次偶然的深夜失眠,下楼想喝杯水时,清晰地听到二楼走廊传来压低的、只有我能感知到的争吵声——或者说,是两种强大意念的激烈碰撞。“哥…!

她本来就是我的…我先看到她的…” 一股扭曲的、充满怨念的意念波动传来,属于傅渊。

回应他的是更冰冷、更绝对的碾压:“滚。”“你活着占尽一切!死了还要霸着她?!

凭什么!”“我的妻子。与你无关。”“她根本不爱你!她怕你!

她只会爱我…只有我才是真的…”冰冷的杀意骤然暴涨,几乎将那股怨念撕碎。

傅渊发出一声痛苦的嘶鸣,气息迅速衰弱下去,但那股阴毒的不甘却更加浓郁地弥漫开来。

我站在楼梯阴影里,手脚冰凉。原来如此。

傅渊至死都活在对傅沉的嫉妒和对我的畸形迷恋里。而傅沉,即便死了,也保持着绝对的控制权和占有欲,将我划归在他的所有物范围内,不容他人染指。

没有人问过我的意愿。那一刻,所有的恐惧和不适都转化为了愤怒。好啊,不是要争吗?

不是都以为我是你们砧板上的肉吗?我偏要给你们看看,活人是怎么掀桌子的!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我脑海里滋生——找个活人男人,谈恋爱!

我要正大光明地拥抱、亲吻、约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林晚,开始了新生活!

我看你们两个死了的鬼,还能拿我怎么样!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它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我被压抑已久的反叛心。第二天,我就联系了本市最顶尖的豪门相亲介绍所,语气平静而坚定:“我是林晚,傅沉的未亡人。

我想开始新的感情生活,请帮我安排合适的对象见面。”消息传出,举世哗然。但我不在乎。

我甚至能想象到,家里那两位“亡夫”得知这个消息时,会是何等的震怒。

8 新男友与醋海滔天我的第一位约会对象,是位年轻的钢琴家,叫顾淮。斯文,干净,手指修长,眼神温和,谈吐风趣,与傅沉的冰冷和傅渊的阴郁截然不同。

约会地点定在市内一家高级餐厅露台。整个过程,我都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令人脊背发麻的注视,来自四面八方,冰冷与阴鸷交织,几乎要将我洞穿。顾淮显然也感觉到了不适,他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周围:“林小姐,有没有觉得…突然有点冷?”我微笑着抿了口红酒:“可能是晚风吧。顾先生不喜欢吗?

那我们换个地方?”“不不,很好。”顾淮努力保持风度。餐刀突然从他手中滑落,“当啷”一声脆响,吓了他一跳。侍应生过来更换时,他手边的水杯又毫无征兆地裂开一道缝,水慢慢渗出来。顾淮的笑容有些僵硬了。我知道,这是警告。来自两个方向的警告。但我装作毫无察觉,甚至对顾淮笑得更加温柔:“顾先生真是…容易紧张呢。”约会结束,顾淮礼貌地送我回家,车停在别墅门口,他下车替我开门,举止绅士。“林小姐,今晚很愉快…”他话未说完,别墅所有的窗户玻璃在同一瞬间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轰鸣!院子里的地灯噼啪乱闪,忽明忽暗!顾淮的脸瞬间白了。我面不改色,甚至往前轻轻靠近他一步,仰起脸:“谢谢您送我回来,晚安。”就在我的脸靠近顾淮,似乎即将发生一个晚安吻的瞬间——“砰!!!”别墅巨大的雕花铁门,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拽住,狠狠摔合了一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整个地面都随之一震!顾淮吓得几乎跳起来,冷汗都下来了:“林、林小姐!你家门…!

”“哦,老毛病了,风大就容易这样。”我遗憾地后退一步,语气无辜,“看来今晚不方便请您进去喝茶了。下次再见?”顾淮几乎是逃也似的开车走了。我转身,面对着一片死寂、却弥漫着滔天怒意的别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推开大门。屋内宛如冰窟,又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客厅中央,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正在疯狂地摇晃,灯影乱颤,仿佛下一秒就要砸下来!所有的家具都在轻微地震动。

两股可怕的力量正在屋内激烈地角力、碰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疯狂!一股阴湿粘稠,充满了嫉妒的疯狂和毁灭欲,恨不得撕碎刚才靠近我的所有活物。另一股冰冷彻骨,充满了被挑衅的震怒和绝对的掌控欲,既针对外面的男人,也针对我这番“不听话”的举动。

我无视这可怕的灵异现象,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径直走上楼。“看见了吗?

”我对着空气,轻轻地说,声音带着一丝快意的残忍,“我能找第一个,就能找第二个、第三个…活人,温暖,触手可及。”“你们继续争。”“而我,有的是选择。

”说完,我不再理会那几乎要凝结成实质的愤怒和醋意,砰地关上了卧室门。门外,刹那间,所有声响戛然而止。陷入一种极度恐怖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寂静之中。我知道。这场战争,升级了。9 失控的争夺我的举动,无疑是在两条疯狗面前扔下了带血的肉。

傅渊的纠缠变得更加露骨和病态。深夜,我床边的空气会变得潮湿阴冷,仿佛有一个无形的人影躺在我身侧,试图拥抱我,冰冷的气息吹拂我的耳廓,反复呢喃着扭曲的爱语。

远陪着你…”“哥哥他不懂…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每次都被傅沉冰冷的力量撕开、击退,但傅渊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次次带着更浓的怨念卷土重来。

而傅沉…他不再仅仅满足于驱逐傅渊和制造低温警告。一天晚上,我泡澡时,刻意哼着歌,想着第二天和一位画廊老板的约会。浴室的灯光突然忽明忽暗。然后,我惊恐地看到,浴缸里温热的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冰晶!

刺骨的寒意顺着皮肤窜上来!“傅沉!”我吓得尖叫出声,“你干什么!

”水温还在持续下降,我的嘴唇开始发紫,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不是警告,这几乎是…惩罚!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的行为超出了他容忍的底线。

“停下…冷…傅沉!好冷!”我语无伦次地求饶,牙齿咯咯作响。

在我几乎要冻僵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寒意潮水般褪去,温水重新包裹了我。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我冰冷的身体和恐惧的心跳证明着刚才的一切。我瘫在浴缸里,大口喘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和热水混在一起。疯了。都疯了。

一个试图用阴湿的迷恋吞噬我,一个试图用冰冷的控制禁锢我。

而我引入活人变量试图打破平衡的做法,似乎彻底激化了矛盾,将这场争夺推向了更危险的边缘。10 真正的赢家我病了。大概是那天在浴室被冻坏了,又或许是长期处于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身体终于垮了。我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浑身酸痛,意识模糊。恍惚间,我感觉到冰冷的毛巾敷在我的额头,换来一遍又一遍。我闻到小米粥混合着清淡药香的味道,有人极其耐心地,一点点将温热的粥喂进我嘴里。我感觉到那股阴湿的气息试图再次靠近,但立刻被一股更强大的、带着不容置疑警告意味的冰冷煞气逼退,甚至发出了凄厉的、不甘的哀鸣,最终彻底消失,似乎被暂时驱逐出了这栋房子。整个病中,只有那股纯粹的、冰冷的寒意始终萦绕着我,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守护着我,将一切打扰隔绝在外。它笨拙地替我擦汗,掖好被角,调节室内的温度。

我在这冰与火的折磨中,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两种“爱”的天差地别。

傅渊的“爱”是占有,是毁灭,是得不到就一起堕落的疯狂。而傅沉…他的方式或许极端,或许冰冷,或许带着不容抗拒的控制欲。但此刻,在这病弱的脆弱时刻,我竟从中品出了一丝深埋的、扭曲的…负责和守护。他是以他的方式,认定我是他的责任,是他的所有物,所以必须由他来照顾,甚至不容我自己糟蹋。我退烧后那个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睁开眼,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度刚好的水和退烧药。

还有一朵…用最新鲜的百合花瓣精心拼成的、露珠盈盈的小花束,旁边放着一枚…傅沉生前最喜欢收藏的、一枚价值连城的古董胸针。

它本该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他似乎在用这种笨拙又极致的方式,表达着什么。

我拿起那枚冰凉的胸针,握在掌心,看着那朵带着晨露的百合。房间里安静无比,只有阳光在轻轻跳跃。那个阴湿的、纠缠不休的注视,暂时消失了。

只剩下无处不在的、冰冷的守护。我忽然笑了。轻轻对着空气说,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傅沉,你赢了。”“至少…暂时是。

”空气中的寒意似乎微微一顿,然后,极其轻柔地,绕住了我的手腕,像是一个无声的回应,一个冰冷的拥抱。我知道傅渊不会善罢甘休。我知道傅沉的占有欲依旧可怕。

我知道这场诡异的三角拉锯远未结束。但此刻,我忽然明白了。

在这亡夫与暗恋者的鬼魂争夺战中,真正的赢家,或许从来都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而是我这个,被他们疯狂争夺的——活寡妇。好的,我们继续这个阴湿拉扯的亡夫修罗场故事。11 “他碰了你哪里?”病好之后,我短暂地过了一段清静日子。傅渊的气息似乎被傅沉彻底压制,消失无踪。

傅沉依旧沉默地打理着我的生活,只是那冰冷的掌控欲里,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但我没忘记我的计划。画廊老板周屿的约会如期而至。

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成熟稳重,谈艺术时眼睛里有光。我们相谈甚欢,在一幅抽象画前,他礼貌地虚扶了一下我的后背,为我讲解画家的创作背景。

仅仅是这样一个绅士的、几乎算不上接触的动作。当晚,我就遭到了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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