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见心声,却发现妻子爱的是她幻想出的我(阿屿许念)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我能听见心声,却发现妻子爱的是她幻想出的我阿屿许念
我大师兄沈清玄是修仙界的活传说,天衍宗的万年冰山,行走的冷空气制造机。 他一剑霜寒十四州,引得无数仙门少女彻夜尖叫,也让我这种普通弟子见了他,连呼吸都得打草稿。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座冰山,背地里是个吐槽役。这个秘密,是我在他那本掉落的《练剑心得》里发现的。那天,宗门大比,沈清玄作为年轻一代的“天花板”,被师尊请上台做示范。 他依旧是那身万年不变的月白道袍,手持三尺青锋,神情淡漠得仿佛我们欠了他八百万灵石。 一套“问雪剑法”行云流水,剑气纵横,引得台下掌声雷动。我混在人群里,一边“哇哦”一边使劲鼓掌,结果用力过猛,不小心把前排陆胖子的发髻拍散了。 就在一片混乱中,我看到沈清玄收剑回鞘,转身离去时,一册青皮小本从他袖中滑落。 他似乎毫无察觉,依旧步履生风,背影孤高得能飘出雪花来。 周围的人都沉浸在大师兄的绝世风采里,没人注意到那个小本子。 我鬼使神差地一个箭步冲上去,在被发现前将它揣进了怀里。回到我的小院,我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准备拜读仙门第一人的练剑心得,提升一下我那常年吊车尾的修为。 书皮上用清隽的小楷写着四个大字:《练剑心得》。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第一页。 庚寅年,三月初六,晴。今日宗门大比,被迫营业。师尊的胡子又歪了,左边高了大概一寸,逼死我等强迫症。全程用剑气挡着视线,不然很可能忍不住上去给他薅正了。台下小师妹林然然又穿了那身死亡芭比粉,真的,显黑。她还拍散了陆师弟的发髻,那一下“啪”的,隔着结界我都听见了。 真想御剑飞过去告诉她,姑娘,你手劲这么大,练剑可惜了,应该去后山开碑。 我:“……”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我不信邪,又往后翻了一页。三月初七,阴。 二长老又在饭堂讲述他年轻时和妖兽女王不得不说的三百个回合,故事编得不错,下次别编了。他口水喷到了我最爱吃的桂花糕上,毁了一天的好心情。 林然然今天换了身鹅黄色,稍微顺眼了点,但为什么要在头上插一根那么大的羽毛? 她从我面前跑过去的时候,我感觉像被一只巨大的鸡毛掸子扫了脸。 我:“……”我默默地拔下头上的羽毛,感觉呼吸有点困难。这哪里是什么练剑心得? 这分明是一本修仙界顶级社畜的匿名吐槽大全!我那光风霁月、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师兄,居然是这么个货色?我抱着那本薄薄的册子,感觉自己窥见了天机。世界在我眼前,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充满了沙雕气息的口子。2从那天起,我看沈清玄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以前是敬畏,现在是……想笑。每当他板着一张俊脸,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带起一阵清冷的风时,我脑子里就会自动播放弹幕:“今日天气甚好,不想练剑,只想躺平。 ”“迎面走来的是林师妹,快,保持高冷,千万不能让她发现我认出她了,不然还得打招呼,好麻烦。”“她的粉色长裙在发光,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要瞎了。”这本吐槽日记,成了我的快乐源泉。我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看得不亦乐乎,时而发出猪叫般的笑声,把隔壁院子的师姐吓得以为我走火入魔了。日记里的沈清玄,和我认识的那个简直判若两人。关于师尊:师尊今日炼丹又炸了炉,顶着一张黑脸来上课,还非要说这是他新研究的“烟熏妆”,能增加威严。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关于二长老:求求了,别再让二长老教我们御兽课了,他那只灵宠雪貂都快被他盘秃了。 每次看到雪貂那幽怨的眼神,我都觉得我们修仙界迟早要出一部《灵宠保护法》。 关于陆胖子:陆师弟今天又在饭堂抢了最后一份糖醋排骨,他冲刺的速度,与他庞大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堪称修仙界的物理学奇迹。我发现,沈清玄不仅是个吐槽役,还是个细节观察大师。宗门里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并且用一种冷淡又精准的语言,在日记里一一解剖。他甚至还画了简笔画。比如,师尊歪了的胡子旁边,他会画一个愤怒的强迫症小人,旁边写着:“好想薅!”比如,我那根巨大的羽毛头饰,他画了一个夸张的鸡毛掸子,旁边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我一边笑得满地打滚,一边又觉得有点心酸。原来,他不是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 他把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懒得说出口。他用一本小小的日记,与这个他不擅长应对的世界,隔绝开来。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决定进行一次大胆的“科学实验”。第二天,我特意换上了我压箱底的、一件粉色之上更加粉色、堪称“荧光粉”的战袍,裙摆上还坠满了亮晶晶的珠子,走起路来像一个移动的迪斯科球。 我算准了沈清玄下课必经的小路,假装在路边赏花。他果然来了。 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我“恰好”转过身,和他打了个照面。“大师兄好。 ”我甜甜一笑,并刻意转了个圈,让我裙子上的珠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闪耀。他的脚步,有那么千分之一秒的停顿。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眉心似乎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一个字都没说,就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得意地翘起嘴角。然而,我没看到的是,他走过我身后,拐角处,身形有那么一丝丝的踉跄。当天晚上,我迫不及待地翻开日记本,果然看到了更新。三月十二,晴转多云,心情如是。今天,我的眼睛遭受了修行以来最严峻的考验。林师妹穿得像一颗成了精的仙桃,还是被荧光泡过的那种。我感觉我刚刚稳固的剑心,差点被她闪出了裂痕。以后出门,可能需要自备墨镜。我笑得在床上滚了八个来回。原来,逗弄一座冰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3我的胆子越来越大。既然大师兄不善言辞,那我就主动出击,用行动“温暖”他。我打听到他每日清晨都会去后山的“问心泉”练剑,于是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爬了起来,带着我精心准备的“爱心早餐”——一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雄赳Moi地出发了。问心泉边,晨雾缭绕。沈清玄果然在那里,他闭目盘膝,静坐于一块青石之上,人与景仿佛融为了一幅绝美的水墨画。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生怕打扰了这幅画。“大师兄。”我小声地喊。他缓缓睁开眼,眸子里清冷如泉水,不起一丝波澜。“何事?”“我……我路过,看你没吃早饭,就……就给你带了点。 ”我献宝似的捧上我的肉包子,紧张地手心都在冒汗。他看了一眼那油乎乎的包子,又看了一眼我,眉头再次微不可察地蹙起。“不必。”他吐出两个字,冷得能掉冰渣。 “可是……”“我已辟谷。”说完,他便不再理我,重新闭上了眼睛,一副“你这凡人快退下”的架势。我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地抱着我的包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路上,我遇到了来晨练的陆胖子。他看到我手里的包子,眼睛都亮了,三下五除二就帮我解决了“爱的烦恼”。“然然,你怎么想起给大师兄送早饭? ”陆胖子边吃边含糊不清地问,“他那人,跟石头一样,不解风情的。”我叹了口气,心想,你们不懂。晚上,我翻开日记,期待着他对这件事的吐槽。三月十五,雾。 林师妹今天早上居然给我送了包子。肉馅的,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油味。 她说她‘路过’,谁家好姑娘天不亮就路过后山问心泉啊? 这借口找得比二长老的头发还稀疏。我跟她说我辟谷了。其实没有,早上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总不能让她看见我仙门第一剑仙,蹲在泉边啃包子吧?人设,人设很重要。后来看到她把包子给陆胖子了,陆胖子吃得真香。有点羡慕,但不多。 主要是,那包子,看起来真的好油。我笑出了声,原来不是不饿,是偶像包袱太重。 接下来的日子,我变着花样地给他“送温暖”。他练剑,我“路过”送水。他打坐,我“路过”驱赶蚊虫。他去藏经阁,我“路... ...”“林师妹,”他终于忍不住,在我第N次“路过”藏经阁并“不小心”把一本《母猪的产后护理》塞到他面前时,叫住了我,“你最近,似乎很闲?”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我从他那深邃的眼眸里,读出了一丝丝的无奈。我心虚地低下头,“没、没有啊。”他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当场石化的话。“你若真无事可做,明日起,便跟着我一同练剑吧。 ”我猛地抬起头,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日记本里这样写道:与其让她天天在我眼前像只花蝴蝶一样晃来晃去,分散我的注意力,不如把她拴在身边,起码可控。我真是个小机灵鬼。就这样,我,林然然,一个修为吊车尾的普通弟子,莫名其妙地成了仙门第一人沈清玄的“重点辅导对象”。 整个宗门都炸了。4成为大师兄的“重点辅导对象”,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风光。 沈清玄的教学方式,和他本人一样,简单、粗暴、没有感情。“出剑。”“慢了。”“重来。 ”“手腕不要抖。”“气息乱了。”“你是没吃饭吗?”我每天被他训得像条狗,累得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但我发现,这种高强度的训练,竟然让我的修为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而我最大的乐趣,依旧是每天偷看他的日记。 三月二十,晴。林师妹的天赋,真是烂得清新脱俗。一套入门剑法,她能练出八种不同的错误姿势。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粉色的棉花糖。但她有一点好,就是不放弃。 像一棵被反复踩踏却依然努力生长的小草,虽然长得歪七扭八,但生命力顽强。 有点……可爱?看到最后那句,我脸一红,心跳漏了半拍。原来冰山也会觉得人可爱? 我们之间的气氛,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他依旧高冷,我依旧咋咋呼呼,但在那层冰冷的表象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融化。比如,他会默不作声地在我练剑的石桌上,放一瓶上好的金疮药。 日记里写:那家伙的膝盖都磕青了,再不治,明天腿都得瘸。看着碍眼。比如,在我实在累得爬不起来的时候,他会把自己的水囊扔给我。 日记里写:再不喝水就要脱水了,到时候还得我把她扛回去,麻烦。他所有的关心,都藏在“嫌弃”和“怕麻烦”的借口之下。这个发现,让我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乱撞个不停。然而,这样平静而有趣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天,师尊紧急召集了所有亲传弟子,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出事了。”师尊沉声说道,“山下的青阳镇,一夜之间,全镇居民都消失了。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只留下一种诡异的魔气。”“魔道?”二长老惊呼。“恐怕是。而且,来者不善。 ”师尊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沈清玄身上,“清玄,此事,便由你带队,下山查探。 ”沈清玄没有丝毫犹豫,抱拳领命:“是,师尊。”“你需要一个帮手,”师尊顿了顿,“就让……”“就让她去吧。”沈清玄突然开口,清冷的目光,投向了站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我。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我更是当场懵了。让我去?我去干嘛?给魔道表演一个平地摔吗?只有我知道,他不是真的觉得我行。因为前一晚的日记,是这样写的:山下似乎有魔气涌动,恐怕要有变故。若真要下山,必须得找个伴。陆胖子目标太大,其他师弟又太会拍马屁,吵得头疼。林师妹虽然又菜又吵,但起码……是可控的吵。唉,两害相权取其轻吧。 就这样,在全宗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我,林然然,背着我的小包袱,跟着仙门第一高冷剑仙,踏上了“斩妖除魔”的征途。我的内心,一半是紧张,一半是……莫名的兴奋。5下山的路,比我想象中要沉默。沈清玄御剑在前,我跟在后面,两人之间隔着三丈的“安全距离”。他不说一句话,背影挺拔如松,只有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我几次想开口找点话题,比如“大师兄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烤鸡”,但一想到他日记里对我“话题终结者”的精准吐槽,就默默地把话咽了回去。 气氛一度非常尴尬。直到我们抵达青阳镇。小镇一片死寂,家家户户门窗大开,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却不见一个人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又诡异的香气,闻久了让人头晕目眩。“是‘幻梦引’。”沈清玄的脸色凝重起来,“一种能将人拖入梦境,在不知不觉中吸食其精气的魔道禁术。”我紧张地握紧了剑柄,这种只在书里见过的邪术,让我汗毛倒竖。沈清玄却显得很镇定。他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只青色的蝴蝶,向镇子深处飞去。“跟着它。 ”我们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最终在一座废弃的古庙前停了下来。那只青蝶,就在庙门前盘旋飞舞,最终化为灰烬。“魔气的源头,就在里面。”沈清玄说着,拔出了他的剑。那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看他出剑。剑光如一泓秋水,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庙宇。庙里,盘踞着几只低等的梦魇兽,它们形态扭曲,闻到生人气息,立刻嘶吼着扑了上来。我吓得差点尖叫,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站着别动。 ”沈清玄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身形一晃,便挡在了我的面前。 接下来的画面,足以让我记一辈子。他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招式,只是简单的刺、劈、挑、斩,但每一剑,都快到了极致,精准到了极致。剑光过处,那些凶恶的梦魇兽,便如泡沫般破碎,消散在空气中。整个过程,不超过十个呼吸。 当最后一只梦魇兽化为黑气,他收剑回鞘,月白色的衣袍,依旧一尘不染。他转过身,看着目瞪口呆的我,眉头微蹙:“怕了?”我下意识地摇头,又疯狂点头。 他似乎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多了一丝无奈:“跟着我,别乱跑。”那一刻,我看着他挡在我身前的背影,感觉那三丈的“安全距离”,好像也不是那么遥远了。晚上,我们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我偷偷拿出日记本,翻到了最新的一页。丁亥年,四月初一,青阳镇。梦魇兽比想象中要弱,解决得很顺利。但林师妹的表现,比想象中要……怂。 她当时那个表情,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眼睛瞪得溜圆。算了,毕竟是第一次下山。 她站在我身后的时候,呼吸很急促。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上,有点痒。 奇怪,我不是应该嫌她麻烦吗?为什么……心里会觉得有点踏实?看到这里,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像被火烧一样。原来,他也会有这种感觉吗?我抱着日记本,心里小鹿乱撞,一夜都没睡好。6在青阳镇调查了几天,我们发现,事情远比想象的要复杂。 那些低等的梦魇兽,只是被人操控的傀儡。幕后黑手非常狡猾,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我们只知道,对方的目标,似乎并不仅仅是吸食普通人的精气。这天,我们正在镇上唯一的茶馆里分析案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大师兄!然然! ”陆胖子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由远及近。我一抬头,就看见他那圆滚滚的身躯,像一颗球一样,从门口滚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位同门师兄弟。“你们怎么来了? ”我惊喜地站起来。“师尊不放心你们,派我们来增援!”陆胖子一屁股坐下,桌子都跟着晃了三晃。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献宝似的打开,“看,我给你们带了王大厨新做的酱肘子!”我欢呼一声,立刻扑了上去。而沈清玄,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眉头又拧成了他标志性的弧度。 我不用看日记都知道他此刻的内心弹幕:“来了一个话痨就算了,现在来了一群。 ”“我的清静,彻底没了。”“还有,那个酱肘子,看起来油更大了。”陆胖子的到来,让原本沉闷压抑的气氛,瞬间变得欢乐起来。他不仅是我们的后援,还是我们的“移动厨房”和“气氛担当”。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这个临时组成的“斩魔小队”,画风逐渐跑偏。白天,我们一本正经地追查线索。晚上,陆胖子就会架起篝火,烤起他带来的各种食材。“来来来,大师兄,尝尝我新烤的灵鸡翅,外酥里嫩,保你吃了还想吃!”陆胖子热情地举着一只烤得金黄的鸡翅,递到沈清玄面前。 沈清玄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只滴着油的鸡翅,沉默了足足三秒。 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出“不必”或者“我已辟谷”时,他却默默地伸出手,接了过去。然后,在我和陆胖子震惊的目光中,他……小小的,咬了一口。虽然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我敢发誓,我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陆胖子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大师兄! 你居然吃了我烤的鸡翅!我陆某人此生无憾了!”我则偷偷地笑。因为我知道,大师兄的日记里,关于陆胖子的吐槽,已经从“物理学奇迹”变成了:陆师弟的厨艺,堪称天衍宗一绝。如果他不那么吵的话,或许可以考虑让他当我的专属厨师。 今天又吃了烤鸡翅,味道不错,就是火候稍微过了一点点。算了,不能要求太高。 有了同伴的加入,我们的调查也顺利了很多。我们发现,所有的魔气,最终都指向了镇外的一处被称为“怨女坡”的乱葬岗。传说那里阴气极重,埋葬了百年前一场瘟疫中死去的所有少女。我们决定,夜探怨女坡。出发前,陆胖子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一道他自制的“金刚符”。“这可是我求我叔公画的,能抵挡一次致命攻击!大家贴身放好!”沈清玄看了一眼那画得歪歪扭扭的符箓,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我猜,他的日记里一定会写:画得比林师妹的剑法还丑。 但这一次,他没有吐槽,只是默默地将符箓收进了怀里。我有一种预感,这次夜探,不会那么简单。而我没想到的是,这一去,我们差点,就再也回不来了。7夜色如墨,怨女坡上,鬼火磷磷。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不祥之地。越往里走,空气中的“幻梦引”香气就越浓烈,甚至开始影响我们的心神。“大家守住心神,不要被迷惑!”沈清玄的声音,如同一道清泉,让我们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无数只惨白的手,从坟堆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一具具穿着破烂嫁衣的女鬼,从地下爬了出来,她们没有五官,只有一张不断开合的、发出凄厉尖啸的嘴。“是怨灵!”陆胖子大喊,“被魔气操控了! ”“结阵!”沈清玄当机立断。我们迅速背靠背,结成了一个简单的防御剑阵。 怨灵如潮水般涌来,剑光与鬼气在黑暗中激烈碰撞。沈清玄是我们的主心骨。他的剑,快得像一道闪电,每一剑挥出,都必然有数只怨灵被斩为飞灰。他牢牢地守在最前方,为我们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我跟在他身后,尽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虽然依旧笨拙,但在他这段时间的操练下,已经能勉强自保。战斗异常惨烈。怨灵的数量太多,仿佛无穷无尽。我们的灵力,在快速地消耗。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琴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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