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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恶毒前妻,养崽》顾辰顾宴火爆新书_我,恶毒前妻,养崽(顾辰顾宴)最新热门小说

匿名 2025-09-16 06:45:55 1 下载本文

我穿来的时候,原主正掐着腰,对着院子里跪在雪地里的三个孩子破口大骂。“赔钱货!

丧门星!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要给你们三个拖油瓶当后妈!”“顾宴!

你今天不跟我离婚,我就把这三个小崽子冻死在外面!”冰冷的风刮在我脸上,像刀子一样。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疯狂涌入。我,林晚,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美食博主,竟然穿进了一本年代文里,成了书中那个嫌贫爱富,虐待三个继子,最后被离婚赶出家门,冻死在街头的恶毒前妻。而跪在雪地里,嘴唇冻得发紫,却依然倔强地挺直脊梁的三个孩子,未来会成为金融巨鳄、天才画家和顶尖科学家。那个穿着军大衣,从屋里冲出来,眼神冷得像冰的男人,就是我的军官丈夫顾宴,未来的军区首长。

看着这一家子未来的顶梁柱,再想想原主凄惨的结局,我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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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比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去他妈的离婚,这金大腿,我抱定了!1.“闹够了没有?

”顾宴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冰冷,“林晚,孩子们是无辜的,你有什么火冲我来。”我看着他,还有他身后那三个瑟瑟发抖,却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我的小萝卜头,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开局,简直是地狱模式。原主作天作地,把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早就把丈夫和继子的好感度败成了负数。深吸一口气,我不能按原主的剧本走了。

在顾宴和三个孩子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一个箭步冲进雪地里,动作笨拙但迅速地把三个孩子一个个从地上拉起来。最小的那个叫顾墨,才五岁,已经冻得快失去知觉了。我把他冰冷的小身子紧紧抱在怀里,脱下自己身上还算厚实的棉袄,裹在他身上,然后扭头对另外两个大的喊道:“看什么看!赶紧进屋去!”大儿子顾辰,八岁,是三个孩子里最记仇也最倔强的,他死死地瞪着我,一动不动。二女儿顾念,七岁,胆子小,咬着唇,眼里包着泪,想动又不敢动。“想冻死在外面是不是!”我急了,学着原主的样子吼了一嗓子,但语气里带上了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赶紧给我滚回屋里去!不然我把你们腿打断!”也许是我的反应太过出乎意料,顾辰和顾念都愣住了。顾宴也皱起了眉头,眼神里的冰冷似乎化开了一丝,变成了浓浓的审视和怀疑。我不管他们怎么想,抱着已经快昏过去的小顾墨,跌跌撞撞地冲回屋里,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烧得正旺的土炕上。“还愣着干什么?

端盆热水来!”我回头对顾宴吼道。他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么使唤,愣了一下,但看到炕上儿子青紫的小脸,还是立刻转身去厨房了。不一会儿,顾辰和顾念也磨磨蹭蹭地跟了进来,站在离炕最远的地方,像两只受惊的小兽,警惕地看着我。我没空理他们,接过顾宴端来的热水,拧了条热毛巾,开始给顾墨擦拭冻僵的手脚。他的小手小脚又红又肿,像胡萝卜一样,看得我心里直抽抽。

这可是未来的顶尖科学家啊,这要是冻出个好歹,国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顾宴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头也不抬,继续手上的动作,嘴上不耐烦地回道:“我玩什么把戏?顾宴,我再怎么混蛋,也不会拿孩子的命开玩笑!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眼睁睁看着他们跪在雪地里不管?”这话一半是脱罪,一半也是真心话。

原主不是东西,但顾宴这个当爹的,眼看着孩子被罚跪这么久也没出来,也够可以的。

顾宴被我噎了一下,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出话来,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像鹰一样牢牢地锁定在我身上。2.炕上的顾墨悠悠转醒,一睁眼看到我,立刻吓得“哇”一声哭了出来,拼命往墙角缩。“坏……坏女人!你走开!我不要你碰!

”他一边哭一边喊,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顾念也跟着红了眼圈,跑到炕边,张开小小的手臂护住弟弟,像一只护崽的母鸡,用又怕又恨的眼神瞪着我。只有顾辰,一言不发,但拳头攥得死死的,仿佛我再敢靠近一步,他就要冲上来跟我拼命。

我心里叹了口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原主造的孽,得我一点点来还。我站起身,离炕边远了些,对他们说:“我不碰他。厨房里有姜,我去煮碗姜汤,你们都喝一碗,驱驱寒。”说完,我也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转身就进了厨房。这个时代的厨房简陋得可怜,一口大黑锅,一个土灶,几样简单的调味料。好在米缸里还有半缸白面,角落里还堆着些土豆白菜和几块老姜。我淘米烧水,切了姜片扔进锅里,又打了两个鸡蛋,和了点面疙瘩。很快,一锅热气腾腾的姜汤鸡蛋面疙瘩就出锅了。

浓郁的姜味和蛋香味瞬间飘满了整个屋子。我盛了三大碗,端了出去。

三个孩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顾宴则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他们,屋子里的气氛依然是僵硬的。我把碗放到炕边的小桌上,对他们说:“都过来吃,吃完了身上就暖和了。”没人动。顾墨还在小声抽泣,顾念警惕地看着我,顾辰则干脆把头扭到了一边。我有点无奈,看向顾宴。

他是我目前唯一可能争取到的“盟友”,哪怕只是暂时的。“顾宴,让他们吃吧,不然真要生病了。”我的语气放软了些。顾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热气腾腾的面疙瘩,最终还是对孩子们开了口:“去吃吧。”他的话显然比我的管用。

顾念扶着还在哭的顾墨下了炕,顾辰也磨磨蹭蹭地跟了过来。三个孩子围着小桌,看着碗里的面疙瘩,却还是不敢动筷子。顾念小声地问顾辰:“大哥,能……能吃吗?

她会不会在里面下毒?”童言无忌,却像一根针,狠狠扎在我心上。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原主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啊!不等我开口,顾宴已经皱着眉呵斥道:“胡说什么!快吃!”顾辰犹豫了一下,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面疙瘩,却没有往自己嘴里送,而是伸向了顾墨的嘴边。“小墨,你先吃。

”他在试毒。我心里又是一阵抽痛。这么小的孩子,心思就这么重。顾墨张开小嘴,吃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含糊不清地说:“好……好吃……甜的……”我在里面放了红糖。

确定没毒,顾辰和顾念才拿起自己的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们实在是饿坏了,也冻坏了。一碗热乎乎的汤面下肚,三个孩子的脸色都好看了不少,脸上泛起了健康的红晕。

看着他们吃得香甜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委屈也烟消云散了。养崽嘛,不寒碜。

3.“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写好了,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吧。”等孩子们吃完面,顾宴把我叫到了外屋,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递给我。我心头一紧。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没接,只是看着他,问:“非离不可吗?”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林晚,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不是天天嚷嚷着,说跟我过够了这种穷日子,要去城里找你的那个‘表哥’吗?”我这才想起来,原主确实在外面有个相好,是个县城里的供销社主任,原主一直觉得跟着他才能过上好日子。

“我……我那是气话。”我硬着头皮解释,“我今天摔了一跤,把脑袋摔清醒了。顾宴,我不离婚了,我想好好跟你过日子,好好带大这三个孩子。”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脸红。一个天天闹着要离婚的女人,突然说要回头是岸,谁信?果然,顾宴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林晚,收起你那套把戏吧。

”他把离婚协议拍在桌上,“我没时间陪你演戏。你想要什么,直说。只要我能给的,我都给你,你签了字,拿着东西走人,以后别再来纠缠我们。”他的语气决绝,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商量的余地。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信。我叹了口气,说:“顾宴,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你给我一个月,就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是觉得我要离婚,我二话不说,立马签字走人。但是这一个月里,你得让我留下来。

”顾宴皱眉看着我,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真实性。“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不耍花样。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坦荡,“我只是……不想让孩子们在这个冬天失去一个完整的家。

而且……你马上又要回部队了吧?你走了,他们三个怎么办?”这是顾宴的软肋。

他常年待在部队,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他一走,这三个孩子就等于没人管了。

之前有他母亲帮忙照看,可前阵子老太太生病回乡下老家养病去了,家里只剩下原主和三个孩子。原主不把他们饿死就算不错了,更别提照顾了。顾宴沉默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怀疑,有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种作为父亲的无奈。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一个月。林晚,就一个月。你好自为之。”说完,他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转身回了里屋。我知道,我暂时安全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穿越第一天,斗智斗勇,身心俱疲。但看着里屋炕上挤在一起,已经睡着了的三个孩子,我心里又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未来的大佬们啊,从今天起,就由我来守护了!4.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吵醒。我睁开眼,天还没亮,扭头一看,顾宴已经不在炕上了,在他睡过的地方,整整齐齐地叠着他那身军绿色的被子,叠得像块豆腐块。

“咕噜噜”的声音是从我肚子里发出来的。我这才想起来,昨天光顾着给孩子们做饭,我自己一口都没吃。我摸着饿得发慌的肚子,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刚下地,就看到顾辰正坐在小桌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在一本破旧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我凑过去一看,他写的不是字,而是在练习自己的名字。“顾辰”。两个字写得歪歪扭扭,但一笔一划,都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看到我,他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合上本子,警惕地看着我:“你起来干什么?”“我饿了,找点吃的。”我实话实说。

他撇了撇嘴,没说话,但眼神里的不信任明晃晃的。我也不在意,走进厨房,看到锅里竟然温着一碗稠乎乎的玉米糊糊,旁边还有两个白面馒头。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肯定是顾宴给我留的。这个男人,虽然嘴上说得狠,心里却还是有我这个老婆的。我心里一暖,端起碗,三下五除二就把早饭解决了。吃完饭,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我看了看外面灰蒙蒙的天,决定今天给这个家来个大扫除。

这个家实在是太乱了。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东西也堆得乱七八糟,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收拾了。我说干就干,找了块抹布,打了盆水,就开始擦桌子、扫地。

顾念和顾墨也醒了,看到我在打扫卫生,两个小家伙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在他们的记忆里,我这个后妈,是从来不干活的,每天不是在骂人,就是在打扮自己准备去县城找“表哥”。

“你们两个,也别闲着。”我对他们说,“把自己的衣服都叠好,书本也收拾整齐。

”顾念怯生生地“哦”了一声,拉着顾墨开始收拾他们的小角落。顾辰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忙活着。等顾宴晨练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焕然一新的家。窗明几净,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虽然依旧简陋,但却有了一丝家的温馨和烟火气。他站在门口,愣住了。孩子们也排排坐好,顾墨和顾念面前摆着我刚刚教他们叠的“豆腐块”衣服,顾辰虽然一脸不情愿,但也被我强行按着,把他那几件破衣服叠好了。“你……”顾宴看着我,欲言又止。

“回来了?”我擦了擦手,对他笑了笑,“早饭在锅里温着,快去吃吧。

”我的笑容大概太过灿烂,晃得他有些失神。他沉默地走进厨房,端出了那碗玉米糊糊和馒头。吃早饭的时候,气氛依旧有些沉默,但已经不像昨天那样剑拔弩张了。至少,孩子们看我的眼神里,恨意少了一些,多了一些好奇和不解。这是一个好的开始。5.顾宴的假期只有短短三天。这三天里,我用尽了浑身解数,试图改变我在他们父子四人心中的形象。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每天变着花样给他们做好吃的。没有肉,我就用土豆和白菜做出花样。

饼、醋溜白菜、白菜猪肉意念中的猪肉馅儿的饺子……我的厨艺是前世安身立命的本事,虽然食材有限,但做出来的饭菜,依旧让三个没怎么吃过好东西的孩子吃得头也不抬。

就连顾宴,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多吃一碗。除了做饭,我还开始教孩子们认字。

顾辰基础最好,已经认识不少字了,我就让他照着字典抄写。顾念喜欢画画,我就找了些木炭,让她在地上画。顾墨年纪小,我就教他念朗朗上口的童谣。一开始,顾辰对我充满了抵触,我让他做什么,他都梗着脖子不干。直到有一天,邻居家的熊孩子抢了顾墨的糖葫芦,还把他推倒在地。我正好看到,二话不说冲上去,一手拎起那个熊孩子,一手抢过糖葫芦,对着他屁股就是两巴掌。“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人抢东西!再敢欺负我儿子,我撕了你的嘴!”我那副泼辣的样子,把那个熊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也把闻声而来的熊孩子他妈吓得一愣一愣的。“林晚!

你敢打我儿子!”邻居张婶叉着腰,准备跟我开战。我冷笑一声,把顾墨拉到身前,指着他磕破的额头说:“张婶,你儿子抢东西还推人,把我儿子头都磕破了,这事怎么算?

要么你现在带他去卫生所包扎,医药费你出。要么咱们现在就去找队长评理,看到底是谁家的孩子没教养!”我嗓门大,气势足,一副完全不讲理的样子。

张婶被我唬住了,看着我怀里哭得惨兮兮的顾墨,自知理亏,最后只能骂骂咧咧地领着她儿子走了。我抱着顾墨回家,顾辰和顾念一直跟在我身后。

进屋后,顾辰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他看着我,小声地问:“你……你刚才为什么说,他是你儿子?”顾墨是顾宴前妻生的孩子,不是我生的。我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从我嫁给你爸那天起,我就是你们的妈。谁敢欺负你们,就是欺负我。

妈保护儿子,天经地义。”那一刻,我看到顾辰的眼睛里,有什么坚冰,悄然碎裂了。

那天晚上,他把我给他布置的抄写作业,工工整整地完成了。6.顾宴要走的那天,天还没亮,他就起来了。他动作很轻,但我还是醒了。我躺在炕上,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他穿上那身笔挺的军装。他的身形高大挺拔,肩膀宽阔,光是一个背影,就充满了让人安心的力量。他整理好军容,回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醒了,动作顿了一下。

“吵醒你了?”“没有。”我坐起来,“要走了?”“嗯。”他点头,“部队有任务。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这几天,我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交流少得可怜。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我,而我则忙着和三个孩子斗智斗勇。“家里……”他开口,似乎有些犹豫,“就拜托你了。”“放心吧。”我说,“我会照顾好他们的。”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最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炕上。

“这里是三十块钱和一些票,省着点花。我每个月会把津贴寄回来。”三十块钱,在这个年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我没有拒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在部队也多注意身体,别受伤。”这句关心的话,似乎又让他有些意外。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我跟着下地,送到门口,看到他已经背着行李,走进了茫茫的夜色中。黎明前的村庄,一片寂静。我站在门口,寒风吹来,让我瞬间清醒。我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家,就真的交给我了。我转过身,看到里屋的门帘被掀开一条缝,三个小脑袋正从后面探出来。他们都醒了,默默地看着我,看着父亲离开的方向。我对他们笑了笑:“都醒了?正好,今天早上我们吃肉包子!

”顾念和顾墨的眼睛瞬间亮了。只有顾辰,看着我,眼神复杂地问:“你……不会走了吧?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他以为,顾宴一走,我就没了束缚,会立刻卷铺盖走人。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捏了捏他的脸,说:“不走。妈答应你们,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陪着你们,把你们一个个都养成白白胖胖的大小伙子、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拉勾。

”顾墨伸出了他胖乎乎的小手指。“好,拉勾。”我笑着和他拉了勾。“上吊。

”顾念也伸出了手。“一百年。”顾辰犹豫了一下,也把手伸了过来。“不许变。

”我们四个人的手,拉在了一起。在那个寒冷的冬日清晨,我第一次感觉,我和这个陌生的时代,这个陌生的家庭,真正地连接在了一起。7.顾宴走了,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但我的生活,却变得无比充实。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三个孩子做早饭,送他们去村里的小学。回来后,打扫卫生,洗衣服,然后就琢磨着怎么改善家里的伙食。顾宴留下的三十块钱,我不敢乱花。

家里的米缸已经快见底了,菜窖里也只剩下些土豆白菜。坐吃山空,不是办法。

我必须想办法赚钱。可在这个年代,一个农村妇女,能有什么赚钱的门路呢?我想了很久,最后把目光投向了我的老本行——美食。我们村子离县城不远,坐牛车大概一个多小时。

县城里有工厂,有学校,有来来往往的人流。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我决定,去县城摆个小摊,卖点小吃。卖什么呢?我想到了前世很火的狼牙土豆和麻辣烫。

这两样东西,成本低,制作简单,味道又好,在这个口味普遍清淡的年代,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存在。说干就干。我把家里仅剩的几个土豆拿了出来,削皮,用菜刀切成波浪形。又找了村里的木匠,让他帮我做了几根长长的竹签。调味料是关键。

这个年代的调料种类很少,我跑遍了村里的小卖部和县城的供销社,才勉强凑齐了辣椒粉、花椒、八角、桂皮这几样。我把它们按着记忆中的比例混合,炒香,磨成粉,又用热油泼了一遍,做成了秘制的辣椒油。光是闻着那股香味,就让我口水直流。

一切准备就绪,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把孩子们的早饭和午饭都准备好,又拜托邻居帮忙照看一二,然后我就背着一个大背篓,坐上了村头李大爷的牛车,晃晃悠悠地往县城去了。8.到了县城,我找了个学校附近的路口,支起了我的小摊。

一口从家里带来的小锅,一个临时搭起来的小炉子,一盆切好的土豆,一盆串好的白菜、海带、豆腐泡,还有我那罐秘制的辣椒油。我的小摊,就算正式开张了。

一开始,根本没人光顾。人们路过我的小摊,都只是好奇地看一眼,然后就匆匆走开了。

这个年代的人们,思想还很保守,对于摆摊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都带着几分警惕。

我也不气馁,扯着嗓子开始吆喝。“狼牙土豆!麻辣烫!不好吃不要钱嘞!”我的吆喝声,很快吸引了几个刚放学的半大小子。他们围在我的摊前,好奇地看着我锅里煮着的东西。

“婶子,你这卖的是啥啊?闻着怪香的。”一个胆子大的男孩问。“这叫麻辣烫,这叫狼牙土豆。”我笑着说,“来一份尝尝?五分钱一串,两毛钱一碗土豆。不好吃,钱退给你。”男孩们互相看了看,凑了凑口袋里的零花钱,最后买了一碗狼牙土豆,几个人分着吃。我把煮好的土豆捞出来,沥干水,浇上我秘制的辣椒油、醋、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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