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门喜宴换新郎,我嫁的刀笔吏竟是女儿身陶夫陶芙免费小说全集_免费阅读无弹窗屠门喜宴换新郎,我嫁的刀笔吏竟是女儿身陶夫陶芙
家父早年为救京中贵人,遭土匪所伤断了后,这辈子就我一个闺女。 他怕自己走后我被人拿捏,耗尽心力给我招上门女婿,谁想头个竟是沉迷秦楼楚馆的负心汉。 眼见要办婚事,只能换了个新郎应急。结果成亲后我却发现,我这赘婿竟是个姑娘! 腊月廿八,“袁记肉铺”的铁砧子上还沾着新鲜猪血,我娘已经把绣着并蒂莲的红盖头摆在了堂屋八仙桌上。风裹着雪粒子砸在门板上,我挥着剔骨刀,“哐当”一声剁开半扇猪肋排,骨缝里的冰碴子溅到青布围裙上,很快就化了——再有三天,这围裙得换成红嫁衣,我袁是,要招柳浑进门当女婿了。 柳浑是城西街坊眼里的“好后生”,父母双亡,在我爹帮助下读过几年书,说话温吞,见了我爹娘一口一个“伯父伯母”叫得亲热,端茶递水的样子也挑不出错。 我爹总说:“咱屠户家粗手粗脚,能找个斯文人当女婿,是你的福气。”我嘴上没应,心里却清楚,柳浑愿意入赘,多半是瞧上我家钱财了。我只识得几个字,看书就头疼,我想着婚后他来管账,我继续杀猪卖肉,日子必也是红红火火,直到那天下午,我去“倚红楼”隔壁的杂货铺买麻绳,撞见了那个让我把“踏实”二字碾碎的场景。 “倚红楼”的角门虚掩着,里头飘出脂粉混着酒气的味道。我本来没在意,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轻佻:“姐姐这手真软,比袁是那杀猪婆娘强多了。 ”是柳浑。我攥着麻绳的手猛地收紧,麻绳硌得掌心生疼。我扒着门缝往里看,就见柳浑穿着件月白长衫,正坐在台阶上,怀里搂着个穿粉衣的妓女。 那妓女用帕子蹭他的脸,他笑得眼尾都弯了,伸手摸了摸妓女的头发:“再过三天我就成亲了,到时候可得收敛些,不过……等忙过了头几天,我还来找你。 ”妓女娇笑着捶他的胸口:“你那屠户娘子要是知道你来找我,定是要拿刀砍你。”“砍我? ”柳浑嗤笑一声,“她一个女人家,除了杀猪还会什么?我识文断字,与我成亲,她定会对我言听计从。”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把钝刀在来回搅。我没冲进去,只是转身回了肉铺,把麻绳往地上一扔,抄起案上的剔骨刀,对着半扇猪腿“哐哐”剁了起来。猪骨碎裂的声音混着我粗重的呼吸,把铺子里买肉的客人都吓走了。我娘从里屋跑出来,见我眼睛通红,忙问:“是是,你这是咋了?”我把刀往铁砧子上一插,刀刃颤得厉害:“娘,这亲,我不结了。 ”我爹回来后,听我说了柳浑的事,闷头抽了一袋烟,烟杆往桌上一磕,火星溅了一地:“咱袁家门风正,不娶那等没骨头的东西!退婚!”可刚说完,我娘就哭了:“退婚容易,可明日亲友就该从乡下赶来喝喜酒了,这喜宴都定好了,杀猪宰羊的钱都花出去了,这要是让大家空跑一趟,咱袁家的脸往哪搁啊?”我也犯了难。 我袁是活了二十岁,从没怕过什么,杀猪时再凶的猪我都敢摁住,可这次,我竟有点慌了。 总不能让亲戚们冒着雪来,吃不上喜酒还得看笑话。就在这时,我瞥见了隔壁的窗。 窗纸上映着个伏案写字的影子,是陶夫。陶夫是三个月前搬来的,租了我家隔壁的小院,在衙门做活。我与他交谈时问过他,他家中已无亲眷,独身一人漂泊无依,所幸得县令大人赏识,叫他在衙门混了口饭吃。他生得面白俊秀,说话轻声细语,穿的长衫总熨得平平整整,跟我这满手猪血的屠夫之女,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他人很好,上个月我爹发烧,是他跑前跑后找大夫;我铺子里的账本乱得像一团麻,是他抽了三个晚上帮我理清楚;就连我偶尔送些卖剩下的碎肉过去,他都会多给几文钱,还说:“袁姑娘辛苦,这点钱你拿着买些糖吃。”衙门里的人都说陶夫是“关系户”,靠着县令大人才进了衙门,可他做事却很认真,每次见他,不是在抄状纸,就是在研究律法。 一个荒唐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我攥紧了拳:“爹,娘,我有个人选。”我娘愣了:“人选? 这都什么时候了,哪还有人选?”“有,”我指了指隔壁,“陶夫。 ”我爹一口烟差点呛着:“你说啥?陶夫是衙门里的人,他能愿意入赘?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咬了咬牙,转身就往隔壁走。我娘想拦我,却被我爹拉住了:“让她去。咱女儿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敲开陶夫的门时,他刚写完一张状纸,指尖还沾着墨。屋里很干净,靠窗的桌上摆着一摞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墨香,跟我家满是肉腥味的屋子截然不同。 他见我来了,忙起身:“袁姑娘,有事吗?”我没绕圈子,直接说:“陶夫,我想跟你成亲。 ”陶夫手里的笔“啪”地掉在纸上,墨汁晕开,染黑了刚写好的“状”字。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袁姑娘,你……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你不是三天后就要跟柳浑成亲了吗?”“我跟他退婚了,”我把柳浑狎妓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把提前备好的五十两银子放在桌上,“我知道这很荒唐,可我不能让亲友白跑一趟。 你若愿意跟我成亲,这五十两是聘礼,往后你想走,我绝不拦着;你想留,我袁记肉铺养得起两个人,不会让你受委屈。”陶夫盯着桌上的银子,又看了看我,沉默了半晌。我以为他会拒绝,毕竟这事太离谱了,衙门中人,怎么会愿意入赘到屠夫之家。 可他突然叹了口气,抬起头,眼底竟有几分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袁姑娘,我得跟你说件事。”我心里一紧:“你说。”“我不能人道。”陶夫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在我心上。他低下头,手指攥着衣角,“我小时候得了场病,伤了身子,这辈子都没法像正常男人那样……所以,我没法给你一个正常的家,更没法与你生孩子。 ”我愣了愣,随即就笑了。我袁是这辈子就没想过靠男人,更没想过要靠生孩子拴住谁。 我拍了拍桌子:“陶夫,我选你,不是图你能给我生孩子,也不是图你是个正常男人。 我图的是你这个人——你老实,善良,对我和我爹娘都好。不能人道算什么? 大不了咱们捡个孩子,日子照样红火。”陶夫猛地抬起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点了点头:“若以后我给你带来麻烦,我会自行离开。”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心里的石头一下子落了地。从陶夫家出来,我一路跑回肉铺,跟我爹娘说陶夫同意了。 我没与爹娘说陶夫的事,这事出他口入我耳,再无第三人知道。 爹娘很开心:“咱们这是走了大运了。”接下来的两天,我家像是打仗一样。 我娘忙着改嫁衣的尺寸,我爹去跟亲朋好友说换新郎的事,我则去衙门给陶夫请假。 衙门里的人听说陶夫要娶我,都很惊讶,有人偷偷议论:“陶吏员怎么会娶个屠夫之女? ”我听见了,直接瞪了过去。陶夫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说:“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陶夫作揖:“欢迎兄弟们来我家观礼,届时我好好与大家饮几杯。”我看着他白净的侧脸,暗自点头,这次算是没走眼。腊月三十,大婚的日子到了。天还没亮,我就被我娘叫起来梳妆。红嫁衣穿在身上,有点沉,我总觉得不如我的青布围裙自在。 我娘给我盖上红盖头,扶着我走出房门,就听见外面传来鞭炮声。拜堂的时候,我隔着盖头,能感觉到陶夫站在我身边。他的手很软,跟我满是老茧的手完全不同。拜天地时,我听见有人在底下议论:“这陶吏员长得真俊,跟是是站在一起,倒像是……像是姐弟。 ”喜堂里红绸绕梁,宾客们的笑闹声裹着酒气满溢,正待新人拜堂时,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踉跄的脚步声——柳浑扶着门框闯了进来,发髻散乱,衣襟上沾着酒渍与尘土,醉眼惺忪地扫过满座宾客,最终将目光钉在我身上,喉头滚了滚,突然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袁氏!你这奸妇!先前明明与我定了亲,转头就给我戴绿帽,跟这小白脸苟合!”他的声音又粗又哑,像砂纸磨过木头,喜堂里瞬间静了半截。 原本端着酒杯劝酒的宾客僵在原地,有人下意识捂住嘴,眼神里满是惊愕;几个相熟的妇人悄悄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袖,压低声音窃窃私语,目光在我和柳浑之间来回打转;连帮忙端喜果盘的都慌了神,手一抖,几颗花生滚落在地上,格外刺眼。我真想一刀剁下他的脑袋,这厮见成亲无望无钱可用,走投无路才敢来喜堂撒野,想凭着旧日那点婚约坏我名声。没等我开口,身旁的爹已猛地拍案而起,小桌被震得“哐当”响,他虎目圆瞪,胡须都气得竖了起来:“狎妓小儿! 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怎配踏入我袁家门!我没当众揭你拿我给的束脩钱逛窑子,你倒先上门来污蔑我儿清白!”爹的话像惊雷炸在喜堂,宾客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面露鄙夷,对着柳浑的背影指指点点;也有知晓内情的,忍不住低声附和:“难怪前些日子见他总在那地方厮混,原来是拿了袁家的钱! ”柳浑被骂得脸色涨红,却还想争辩,刚要开口,一道挺拔的身影突然挡在了我身前。 是陶夫。他今日穿着大红喜服,墨发束得整齐,此刻眉头紧蹙,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直直盯着柳浑:“竖子无礼!岳父念你家贫,出钱供你吃穿、送你去书院读书,你却拿他的血汗钱填那红粉销金窟,如此不仁不义之辈,也配谈‘良配’二字? ”他声音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砸在柳浑心上,“我与娘子自相识以来,恪守礼教,从未逾矩半分,天地可鉴!你今日闯堂辱骂,不是来讨公道,是来撒泼耍无赖! ”柳浑被说得哑口无言,酒劲也醒了大半,却仍死撑着不肯退,嘴里嘟囔着“你们合起伙来骗我”。陶夫不再与他废话,转身对着角落里几个穿着高壮的汉子作揖,声音清亮:“衙门的兄弟们,烦请帮我将这不仁不义、搅扰喜宴之徒扔出去,免得污了大家的眼! ”那几个汉子是陶夫在衙门当差的同僚,今日特地来贺喜,见状立刻起身——为首的黑脸汉子撸起袖子,几步上前就攥住了柳浑的胳膊:“柳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其余几人也围了上来,没等柳浑挣扎,便一齐上手,像抬麻袋似的将他架了起来。柳浑又踢又骂,却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只能被众人抬着往门外走,鞋底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划痕。直到“咚”的一声闷响,柳浑被狠狠扔在院门外的石阶上,喜堂里的喧闹才渐渐平息。陶夫转过身,伸手轻轻拂去我肩上的碎发,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又对着满座宾客拱手致歉:“让诸位见笑了,扰了大家的兴致,稍后我自罚三杯,赔罪! ”宾客们这才回过神,纷纷笑着摆手:“陶兄弟做得对!这种无赖就该这么治! ”“大喜的日子,别让不相干的人败了兴,快继续行礼吧!”很快,喜堂里的笑闹声又响了起来,红绸依旧鲜艳,酒杯碰撞的脆响里,再没人提起那个搅局的柳浑——唯有门外传来的几声微弱咒骂,很快便被欢笑声彻底盖了过去。这只是个小插曲,无人记在心上。拜完堂后,我便被送入洞房。屋里暖烘烘的,坐了一会儿后,我实在忍不住,自己掀开了盖头。 屋里摆着红烛,桌上放着花生、桂圆、红枣,很喜庆。我也饿了,便抓到手里开始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开了,陶夫走了进来。他喝了酒,脸上却也没什么红晕。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娘子,委屈你了。”“委屈啥?”我接过酒,一饮而尽,“你做得好,我心里可畅快了。回头,我再去揍那柳浑一顿好好出出气。 ”烛火将喜房的红映照得柔暖。陶夫坐在对面的木椅上,目光落在我脸上,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今日陪宾客喝了不少酒,指尖沾着淡淡的酒气,放下青瓷酒杯时,手腕竟微微晃了晃,酒液溅出几滴,在桌面上晕开小圈湿痕。我见他脸色比白日里苍白些,眉峰也隐隐蹙着,忙起身走到他身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酒喝多了?”他抬眼望我,眼底映着跳跃的烛火,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喉结滚了滚,终究没再多说一个字。 我们本就有过“暂不圆房”的约定,此刻也无需多言,只各自沉默着洗漱。水声淅沥里,烛火渐暗,两个身影在帐幔外投下淡淡的影,安歇得格外安静。第二日晨光刚透过窗棂,娘便进了我院子,拉着我坐在石凳上,话锋绕了两绕,还是落回了正题。我早有准备,轻声推说:“刚成婚,心里总还有些不安,还没准备好。”娘一听,当即伸手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语气里满是急切又带着点嗔怪:“傻丫头,有什么好准备的?赶紧的!你娘我还等着抱大胖孙子呢!”她指尖带着常年做针线活的薄茧,力道却不重,我笑着躲了躲,这事便在她的念叨里揭了过去。日子就这么不疾不徐地过着。 陶夫白日里去衙门上工,一身青布公服穿在身上,倒也有几分英气;每到傍晚,他总准时归家,卸下公服后,便会搬来算盘,帮我核对铺子里的账本。烛火下,他拨弄算珠的手指灵活,偶尔抬头与我对视,眼里会漾开浅浅的笑意。这样的日子,没有波澜,却像温在炉上的甜汤,暖得人心头发软。转眼到了春天,院中的海棠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落了一地。我正在铺子里清点绸缎,忽然见两个衙门的小吏扶着一个身影匆匆走来,走近了才看清是陶夫——他脸色惨白如纸,青布公服的左肩处洇开大片暗红,血珠还在顺着衣料往下滴,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稳。 “弟妹!”为首的小吏见了我,急忙开口,语气里满是焦急,“衙门今日闯了歹人,陶大哥为了拦人,肩膀被砍了一刀!他不让我们碰,也不肯去医馆,我们实在劝不动,只能先送他回家,你快进去看看吧,伤得不轻!”我心猛地一紧,快步上前扶住陶夫微凉的胳膊,他却下意识地往回挣了挣,只低声说:“我没事,回房就好。 ”说罢,便推开小吏的手,忍着痛,一步一步挪进了卧房,反手轻轻掩上了门。 我推门进去时,见他正坐在床沿,手里捏着一张叠好的药方,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见我进来,他将药方递过来,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依旧温和:“劳烦娘子……帮我去药房抓药吧。 ”我接过药方,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手,没多问一个字,只点了点头,转身快步去了街尾的药房。抓药回来时,卧房里静悄悄的,陶夫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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