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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6:56:39 2 下载本文

第一章 火漆印里的旧影指尖触到牛皮纸包裹的瞬间,雨丝正好砸在便利店的玻璃门上,溅起的水花模糊了窗外的霓虹。十月的雨带着深秋的凉意,顺着玻璃往下淌,在柜台前的地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得我运动鞋的鞋尖泛着冷光。快递单是手写的,炭黑色钢笔字力透纸背,“林砚” 两个字写得格外用力,笔锋处带着点刻意的顿笔,像是在强调什么。更奇怪的是寄件人信息栏,只画了个极小的符号 —— 藤蔓缠绕着类似火焰的轮廓,线条扭曲,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这包裹搁这儿三天了,天天等你下班来取。

” 便利店老板老李头用抹布擦着柜台,眼神往我手里的包裹瞟了瞟,“昨天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来问过,戴个黑色口罩,说话声音闷闷的,说要是你再不来取,就让我交给他。”我的手指猛地攥紧包裹,牛皮纸的纹路硌得指腹发疼。

三天前我去邻市出差,回来路上还想着这几天没快递,怎么会突然冒出个滞留包裹?

而且老李头说的黑风衣男人,让我莫名想起上周加班回家时,总感觉身后有脚步声跟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他没说别的?” 我把包裹往怀里收了收,指尖摸到火漆印的硬壳,心里发慌。“没了,就问了句包裹在不在,看你没来就走了。” 老李头把抹布往桶里一扔,“不过他手里攥着张照片,好像是老照片,我瞅见一眼,上面有棵老槐树,跟你以前住的家属院那棵挺像。”我的呼吸骤然停滞。家属院那棵老槐树,在我七岁那年的大火里被烧得半枯,后来家属院拆迁,唯独那棵树被保留下来,现在还杵在空地里。那是我心里最不敢碰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把照片和我的包裹扯到一起?

拆开火漆印时,我的指尖都在抖。火漆是暗红色的,上面也印着那个藤蔓符号,受热不均的边缘翘着,轻轻一抠就掉了。包裹里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和半块温润的玉佩。照片边缘已经起了毛边,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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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是个穿白衬衫的女人,梳着齐耳短发,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孩子,站在老槐树下。

女人的脸被人用美工刀刻意刮花了,只能看清她嘴角的弧度,像是在笑。

可那孩子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 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上面刻着 “砚” 字,那是我妈在我三岁生日时给我打的,后来在大火里烧得只剩焦黑的碎片,我一直以为早就丢了。这是我妈?可她的脸为什么会被刮花?是谁寄来的照片?

无数个问题涌进脑子里,我攥着照片的手开始发抖,指腹蹭过刮花的痕迹,能摸到纸张粗糙的纹路。“叮” 的一声,便利店的门铃被推开,冷风裹着雨丝灌进来,我慌忙把照片塞进外套内袋,抬头就撞进一双浅褐色的眼睛里。女人撑着透明伞,伞沿压得很低,发梢沾着的雨珠顺着脸颊往下滴,在下巴处汇成小水珠,砸在她浅色的风衣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她手里也捏着个同款牛皮纸包裹,看到我手里的包裹时,瞳孔骤然收缩,伞柄 “啪” 地掉在地上:“你也收到了?

”我愣了愣,看着她弯腰捡伞,手指在包裹上摩挲的动作,和我刚才一模一样。

她的指节泛白,显然也在紧张,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的边角,泛黄的颜色和我怀里的那张如出一辙。“我叫苏晚。” 她把伞靠在柜台边,声音带着点发颤,“我的包裹里,有张我爸的照片。他十年前失踪了,警察说他是故意离家出走,可照片背面……” 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翻过来递给我,“写着你的名字。”照片背面的钢笔字和快递单上的笔迹一模一样,“林砚” 两个字写在角落,旁边还画着那个藤蔓符号。照片里的男人穿着深蓝色工装服,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抱着个工具箱,笑容爽朗 —— 我猛地想起,我妈葬礼上,就是这个男人来送过花。他说自己是我妈的同事,叫苏振海,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

“你爸是苏振海?” 我抓着照片,声音发紧。苏晚猛地抬头,浅褐色的眼睛里满是惊讶:“你认识我爸?”雨越下越大,玻璃门上的水花连成了线,把便利店外的世界隔成模糊的色块。我拉着苏晚走到便利店最里面的角落,从内袋里掏出那张有我妈的照片:“这是我妈,八岁那年她去世了,葬礼上你爸来送过花。

”苏晚接过照片,手指轻轻拂过刮花的脸,突然 “啊” 了一声:“这张照片的背景,和我爸照片的背景是同一个角度!你看,老槐树的分叉都一样!”我凑过去一看,果然。

两张照片像是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拍的,只是人物换了。我妈抱着年幼的我,苏振海站在旁边,手里的工具箱上,隐约能看到个小小的符号 —— 和玉佩上的,一模一样。我把半块玉佩掏出来,放在掌心。玉佩是和田玉,温润光滑,上面刻着藤蔓符号的一半,边缘有明显的断裂痕迹,像是被人硬生生掰成了两块。

苏晚的眼睛突然亮了,她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另一半玉佩:“我的包裹里也有这个!你看,能不能拼上?”两块玉佩凑在一起,严丝合缝。藤蔓符号完整地呈现出来,缠绕的线条中间,还藏着个极小的 “砚” 字。

苏晚的指尖在 “砚” 字上摩挲着:“我爸失踪前,总说要找‘砚’,我一直不知道是什么,现在看来,是和你有关?”我突然想起七岁那年的大火。那天是周六,我妈本来要带我去公园,可一大早她就接到电话,说单位有急事,让我在家等她。

我趴在窗边看漫画,突然闻到烧焦的味道,抬头就看到楼下的浓烟往楼上飘。我吓得哭起来,跑到门口想开门,可门把手已经烫得没法碰。浓烟裹着热浪扑进房间,我呛得直咳嗽,模糊中看到个身影冲进来,把我抱起来往窗户边跑。那人的衣角被我攥得紧紧的,我摸到衣角内侧有块硬东西,刻着粗糙的纹路 —— 和现在手里的玉佩,一模一样。

“我记起来了!” 我抓着苏晚的手,指尖冰凉,“大火里救我的人,身上有这个符号!

我当时攥着他的衣角,摸到过!”苏晚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刚要说话,便利店的门铃又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戴着黑色口罩,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他的目光扫过柜台,最后落在我和苏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老李头说的那个人。我慌忙把玉佩和照片塞进内袋,拉着苏晚就往便利店后门跑。

后门是个狭窄的小巷,堆满了垃圾桶,雨丝砸在垃圾桶上,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音。

我们跑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男人的声音在雨里透着寒意:“跑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照片好看吗?”苏晚跑得鞋跟都掉了,我干脆把她的伞扔了,拽着她往巷深处跑。巷子尽头是个死胡同,翻墙的话太高,我们根本爬不上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把苏晚护在身后,从地上捡起根木棍,心里却知道,这根本没用。

“林砚,苏晚,别躲了。” 男人走到巷口,摘下口罩,露出一张刀疤脸 —— 左脸从眼角到下颌,有一道长长的疤痕,看着格外狰狞,“我找你们,是为了守砚者的秘密。”“守砚者是什么?” 我攥着木棍,手心里全是汗。

男人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是我妈和苏振海的合影,背景还是老槐树:“你妈和苏振海,都是守砚者。他们守护的东西,现在该交给你们了。

”他往前迈了一步,我举起木棍就要打,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别反抗,不然我不敢保证,苏振海还能不能活着见他女儿。

”苏晚猛地抬头:“我爸还活着?你把他藏在哪了?”“想知道?” 男人松开我的手腕,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扔在地上,“明天早上九点,老槐树下见。带上玉佩,别告诉任何人,不然你们永远别想见到苏振海。”他说完,转身就走,风衣的衣角在雨里划过,留下一道残影。我捡起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守砚者后裔,必承砚中影,遇晚则明,遇衡则倾。”苏晚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肩膀微微发抖:“我爸真的还活着…… 他肯定是被这个人绑架了,我们该怎么办?

”我把她扶起来,擦了擦她脸上的雨水和泪水:“别慌,我们先查清楚‘守砚者’是什么,还有那个‘衡’是谁。明天去老槐树下,我们得有准备。”雨还在下,我看着苏晚苍白的脸,突然想起我妈去世前的那个晚上。她抱着我坐在床边,反复说:“林砚,以后要是遇到叫苏晚的女孩,一定要保护好她。别问为什么,这是妈欠她的。”当时我不懂,现在看着苏晚,突然明白了 —— 我妈和苏振海之间,一定藏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需要我和苏晚一起揭开。

第二章 图书馆里的追踪者市图书馆的旧书区在三楼最里面,常年不见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樟脑丸和旧纸张混合的味道,呛得人鼻子发痒。苏晚把查到的资料摊在桌子上,面前摆着四五本泛黄的旧书,还有一叠复印的老报纸。“你看这个。

” 她把一本 1943 年的《文物周刊》推到我面前,页面已经脆得一碰就掉渣,上面有篇关于 “守砚者” 的短文,配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藤蔓符号就是守砚者的标记,这个组织民国时期就有了,专门保护一批古砚台,据说那些砚台里藏着能改变国运的秘密。1943 年日军占领这里的时候,守砚者突然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只留下传言说,他们把砚台藏在了某个地方,等着后裔来继承。”我凑过去看照片,画面里是一群穿长衫的人,站在一座古宅前,每个人胸前都别着个藤蔓符号的徽章。古宅的门楣上挂着块匾额,写着 “守砚堂” 三个字 —— 我突然想起,老李头说的家属院,以前就是座古宅,后来改成了职工宿舍。“你看这个组织的旧址地址。” 苏晚指着报纸上的文字,“就是你小时候住的家属院前身!守砚堂在 1945 年被战火毁了,建国后在原址上建了家属院,分给了当时的文物局职工 —— 你妈和我爸,都是文物局的吧?”我点点头。我妈是文物修复师,苏振海是考古队员,他们确实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只是我以前从没听说过 “守砚者”,也没听过什么古砚台的秘密。“还有这个。” 苏晚又拿出一本线装书,封面写着《守砚者手记》,字迹模糊,“这是我爸书房里找到的,里面记着守砚者的规矩,还有一句预言 ——‘守砚者后裔,必承砚中影,遇晚则明,遇衡则倾。’”“‘晚’是你,那‘衡’是谁?” 我指着 “遇衡则倾” 四个字,心里隐隐不安。

那个黑风衣男人的刀疤脸在我脑子里闪过,他会不会就是 “衡”?“我不知道,但我爸的日记里,总提到‘沈知衡’这个名字。” 苏晚从包里掏出个蓝色封皮的日记本,翻到最后几页,“你看,这里写着‘沈知衡在找砚台,他要毁了守砚者’,还有‘林砚的妈妈知道砚台在哪,必须保护好她’。”我的呼吸骤然停滞。沈知衡这个名字,我在整理我妈旧物时见过。去年我搬家,在衣柜深处找到一个铁盒,里面有张我妈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男人穿着西装,笑容温和,背后写着 “沈知衡” 三个字。当时我以为是我妈的朋友,没太在意,现在看来,这个人不简单。“我妈和沈知衡认识?” 我抓着日记本,指腹划过 “林砚的妈妈” 几个字,“我妈去世前,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人,也没提过守砚者。”“我爸也很少跟我说工作上的事。

” 苏晚的手指轻轻拂过日记本的封面,“他失踪前的那个月,总是很晚回家,每次回来都满身是伤,说自己在‘保护重要的东西’。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看到他在书房里烧东西,我问他烧什么,他说‘不能让沈知衡找到’。”我们正说着,突然 “砰” 的一声,旁边的书架猛地晃动了一下,几本厚重的《资治通鉴》从书架顶层掉下来,砸在地上发出巨响。苏晚吓得尖叫一声,我赶紧把她拉到桌子底下,透过桌腿的缝隙往外看。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站在书架前,正是昨天巷子里的刀疤脸。他手里拿着张照片,正是我收到的那张有我妈的照片,指尖在刮花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嘴里低声念着:“找到你们了,守砚者的后裔。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都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手里拿着黑色的棍子,看起来像是打手。他们的目光在旧书区里扫来扫去,显然是在找我们。“怎么办?

” 苏晚趴在我耳边,声音发颤,“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我从桌底下探出头,看到旧书区的后门 —— 那是个消防通道,平时很少有人走。我指了指后门,对苏晚比了个 “嘘” 的手势,然后慢慢站起来,抓起桌上的书,朝着相反的方向扔过去。

书砸在书架上,发出 “哗啦” 的声音。刀疤脸和他的手下立刻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我趁机拉着苏晚,往消防通道跑。消防通道里没有灯,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照亮了陡峭的楼梯。我们跑的时候,脚步声在通道里回荡,格外刺耳。

身后传来刀疤脸的吼声:“别让他们跑了!抓住他们!”苏晚的高跟鞋跑起来很不方便,没跑几层就崴了脚,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干脆背起她,继续往下跑。

她的手臂搂着我的脖子,呼吸急促,在我耳边说:“我爸的日记里还写着,沈知衡是守砚者的叛徒,他当年为了得到砚台,杀了很多守砚者,后来被我爸和你妈赶走了。

现在他回来,肯定是为了找砚台,还有……”她顿了顿,声音带着哭腔:“还有我爸和你妈留下的秘密。”我们跑到一楼,推开消防通道的门,外面是图书馆的后院,种着几棵梧桐树,地上落满了枯叶。雨已经停了,天边露出点鱼肚白,空气里带着雨后的清新。我们刚跑出后院,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刀疤脸的声音越来越近:“站住!”我背着苏晚,拼命往前跑。后院外面是条小巷,早上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早点摊刚出摊,冒着热气。我们跑到巷口,看到一辆出租车正好经过,我赶紧挥手拦车,把苏晚扶进车里,对司机说:“去老槐树公园,快!”出租车驶离小巷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刀疤脸站在巷口,手里拿着个手机,像是在打电话。苏晚靠在我肩膀上,脸色苍白,脚踝已经肿了起来:“他们肯定还会跟着我们,明天去老槐树下,太危险了。

”“但我们必须去。” 我看着她,“你爸还在他们手里,而且我们需要知道,我妈和你爸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出租车路过一家药店,我让司机停下车,进去买了瓶红花油和绷带,回到车上给苏晚敷脚踝。她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强忍着说:“我没事,明天我能去。”我看着她浅褐色的眼睛,里面满是倔强,突然想起我妈。我妈也是这样,遇到事从不退缩,总是说 “该面对的,躲不掉”。

出租车停在老槐树公园门口。这里以前是家属院,拆迁后改成了公园,只有那棵老槐树还在,树干上的疤痕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我扶着苏晚走到槐树下,她伸手摸着树干上的纹路,突然 “啊” 了一声:“你看这里!”树干上有个小小的凹槽,形状和我们手里的玉佩一模一样。我把拼好的玉佩放进凹槽里,“咔” 的一声,玉佩竟然嵌了进去。树干上的纹路开始发光,淡绿色的光顺着纹路蔓延,在地上映出一个图案 —— 是个密室的入口,就在老槐树的树根底下。

“我爸的日记里写着,守砚者的密室,藏在老槐树下。” 苏晚的眼睛亮了,“里面肯定有砚台,还有我爸的消息!”我蹲在地上,摸着树根处的泥土,感觉下面是空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刀疤脸的声音:“看来你们找到密室入口了。明天早上九点,带上玉佩,一个人来。

别耍花样,不然苏振海就没命了。”电话挂断了,我看着苏晚,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他肯定在跟踪我们,我们怎么办?”我把玉佩从树干上取下来,放进怀里:“明天我去见他,你在这里等着。如果我两个小时没回来,你就报警,把我们查到的一切都告诉警察。”“不行!” 苏晚抓住我的手,“他很危险,你一个人去太冒险了。我们一起去,有什么事一起面对。”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突然暖了一下。自从我妈去世后,我一直一个人生活,从来没人跟我说过 “一起面对”。我点了点头:“好,我们一起去。”那天晚上,我们找了家小旅馆住下。苏晚把她爸的日记和查到的资料都摊在桌子上,我们一起研究到半夜。日记里提到,沈知衡当年被赶走后,一直在找守砚者的后裔,想要夺取砚台里的秘密。而我妈和苏振海,为了保护砚台,把它藏在了密室里,还把玉佩分成两半,分别交给了我和苏晚,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才能打开密室。

“我妈肯定早就知道,沈知衡会来找我们。” 我摸着玉佩,“她在我小时候就告诉我,遇到苏晚要保护好她,就是为了今天。”苏晚靠在我肩膀上,声音带着点疲惫:“我爸也是,他失踪前,把日记和玉佩藏在我的枕头底下,说等我遇到林砚,就把这些东西交给我。

他肯定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妈和苏振海站在老槐树下,手里拿着砚台,对着我和苏晚笑。突然,沈知衡出现了,手里拿着刀,朝着他们砍过去。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倒下。

我猛地惊醒,发现苏晚也醒了,她眼里含着泪:“我也做了个梦,梦见我爸了。

他说他很安全,让我们别担心。”我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别担心,明天我们就能见到他了。”可我心里知道,明天的见面,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沈知衡想要的是砚台,还有守砚者的秘密,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第三章 旧居下的密室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我和苏晚就到了老槐树下。天阴沉沉的,风刮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寒意。苏晚穿着我的外套,脚踝还是有点肿,却还是站得笔直,手里紧紧攥着那本日记。“他怎么还没来?” 苏晚看了看表,声音有点紧张。“再等等,他肯定会来的。” 我把玉佩揣进怀里,眼睛盯着四周。公园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晨练的老人在远处打太极,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可我知道,平静的背后,藏着危险。九点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公园门口。刀疤脸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两个打手,手里拿着黑色的袋子。他走到我们面前,目光在我和苏晚身上扫了扫:“玉佩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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