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为惩罚我害死白月光,把我当了三年替身狗闻今喻希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女友为惩罚我害死白月光,把我当了三年替身狗(闻今喻希)
只因火灾里活下来的是我,女友喻希就逼我扮演死去的程故,当了三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身。她以为程故是为救我而死的英雄,殊不知,那场火是程故为杀我灭口而放,他才是真正的罪人。当我决定远走高飞,将沾满鲜血的真相扔给她时,她彻底崩溃了,哭着求我原谅!1只因为三年前那场火灾,程故用命换了我活下来,而喻希的应激症,只有在我模仿程故时才能缓解。我被迫,当了程故三年的鬼魂。这是第79次,我穿上程故最爱的那件白衬衫,赶去她的宿舍。 却在楼下的消防通道,听见了她和室友岑蔓的对话。希希,程故都走三年了,你让闻今这么玩儿,这是第几次了?他活该。喻希的声音,冷得像窗外的铁栏杆,一个傻子,学了那么多年高分子材料,连实验室安全手册都背不下来。他要是不犯蠢,阿故怎么会死?里面沉默了片刻,风灌进楼道,刮得我骨头缝都在疼。然后,是喻希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第79次。怎么,蔓蔓,你心疼他了? 我哪敢啊,岑蔓的笑声又尖又细,我就是觉得……你好狠的心。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又那么喜欢你,跟条狗似的。狗?那就更该受罚。喻希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感情,要不是他临阵脱逃,非要去储藏室拿什么狗屁数据模型,死在里面的就该是他! 凭什么是我的阿故!原来,她恨不得当初死的是我。我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程故”的打扮,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程故,你看见了吗? 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护着的人。是我输了。我转身,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方教授,之前您提的那个远洋科考项目,现在还缺人吗? ……对,我考虑好了。一周后,我就能登船。2刚挂掉电话,岑蔓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语气火急火燎,仿佛我才是那个罪人。闻今!你死哪儿去了?希希又发作了! 她把桌上的玻璃杯都砸了!快点!血流得到处都是,我拉不住她!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吼完,喉结滚动了一下,把所有情绪都咽下去。我就在楼下,马上到。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你看好她,别让她伤到脸。喻希,这出戏我最后再陪你演一次。79次,够了。我们之间那点可笑的情分,连同我欠程故的命,从此一笔勾销。我在楼下站了一支烟的时间,让晚风吹干眼角的湿意,然后才像往常一样,装出十万火急的样子冲上楼。门一开,我就被岑蔓一把拽了进去。眼前的画面,一如既往的惨烈。喻希缩在墙角,手腕上横着一道血口子,地上的玻璃碎片映着她苍白痛苦的脸。她浑身颤抖,像只被抛弃的小兽。我快步上前,脱下外套盖住她,熟练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模仿着程故的声线。希希,不怕,是我,我回来了。下一秒,肩膀传来一阵剧痛,她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肉。 腹部也被她藏在手心的玻璃碎片狠狠划开,温热的血立刻浸透了白衬衫。我疼得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她手上的伤口看着吓人,血却早就凝固了,切口齐整得像拿刀片精心修饰过的作品。只有我身上的伤,是真的。 这就是喻希玩了三年的把戏。一场为了惩罚我而上演的、盛大又拙劣的独角戏。而我,一个成绩优异的理科生,一个自诩逻辑严谨的人,竟然一次都没看穿。喻希,你可真是……煞费苦心。疼痛中,喻希渐渐“平静”下来,她松开牙,抬起一双泪眼朦胧的眸子,里面盛满了“愧疚”。闻今……对不起,我又……她伸出手,想碰我腹部的伤口,这里……又是我弄的。我挡开她的手,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里带着程故特有的沙哑和宠溺。傻瓜,我没事。 只要你没事就好。一旁的岑蔓立马上前扶起喻希,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她哪里没事? 你没看希希这次伤得比哪次都重?闻今,你要是真学不来程故,就早点说,别耽误我们希希。 要不是你非要死皮赖脸地来‘治病’,说不定她早就被送去专业机构治好了!蔓蔓,闭嘴!喻希一声厉喝。她转向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自责与维护,闻今,你别怪她,她就是太担心我了。那表情,真挚得找不出一丝破绽。可我,只觉得那温柔像无数根钢针,扎得我遍体生寒。我怕再多看一秒就会吐出来,催着岑蔓快带她去校医院处理伤口,自己则熟练地翻出她桌下的医药箱。酒精喷在伤口上,疼得钻心。我撕下一块纱布,死死咬在嘴里。隔壁房间,传来她们压低了声音的、毫不掩饰的对话。希希,你刚才哭得真像,你没看闻今那表情,心疼得脸都白了。比上次效果还好!还有,我找人给你准备了个‘礼物’,过两天就到,你肯定喜欢!岑蔓的声音带着谄媚的笑意,还有你说的,让我帮你找个渠道把东西弄出去,我爸那边的物流公司,我都打点好了,随时能用。只听见喻希愉悦地轻笑了一声:还是你最懂我。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丢掉手里的棉签,任由血和酒精混在一起,流进裤腰。我得留下。按规矩,每次“治疗”后,我都要在她宿舍的客厅沙发上睡一夜,以防她半夜再出状况。我曾经最享受这个过程。 因为只有这时,我才能离她那么近,近到能闻见她发丝的香气,骗自己她的心里也许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属于我。可今夜,沙发硬得像铁板,我彻夜无眠。 直到凌晨,我口渴得厉害,起身去厨房倒水。一转身,却看见一个高瘦的男人背影,正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热牛奶。他听见动静,转过身来。那一刻,我手里的水杯啪 地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千万片。是程故的脸。3阿故?我失声叫道,随即又被自己身为一个科研人员的理智拽了回来。不,程故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他被推进火化炉。本能驱使下,我一个箭步上前,反剪住对方的胳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死死盯着那张脸,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同。可那眉眼,那神态,几乎和程故一模一样。 身下的男人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操!你他妈谁啊?有病吧!就这一句,我猛地松开了手。程故从来不说脏话。他是那种永远温文尔雅,连生气都带着三分礼貌的人。 他绝不会说出有病两个字,因为我们都知道,闻今的母亲,就曾被这个病折磨得不成人形。内心巨大的疑团还没来得及解开,喻希就被惊醒了,她穿着睡衣,急匆匆地从房间跑出来。在看到被我压在地上的男人时,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冲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狠狠推开。我腹部的伤口本就没好,被她这么一撞,重重地摔在地上,撞上了刚刚摔碎的玻璃杯碎片。指尖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黏湿感。 闻今!你对他做了什么!喻希的声音尖利又刻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别忘了你只是个‘治疗道具’,再敢乱来,信不信我去你们导员那里告你骚扰! 我捂着不断渗血的伤口,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她很快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眼神闪烁了一下,蹲下身想扶我,语气也软了下来。你……没事吧?我刚才太着急了,不是故意的……我浑身一僵,像被蝎子蛰了,往后缩了缩,躲开了她的手。 地上的男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脸上哪还有刚刚的怒气,只剩下赤裸裸的戏谑。希希,这哥们谁啊?不仅把我给你热的牛奶打翻了,还把我当贼一样审问。男人的话像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喻希眼中压抑的怒火。闻今!你能不能别把你们实验室那一套用到我这来! 我最讨厌你看谁都像在分析数据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欠你一样!还有,这位是岑蔓费了好大劲给我请来的心理干预师,许晏。你这样对他,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起来?她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给许医生道歉,别让我看不起你。两人对视一眼,叫许晏的男人眼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他朝我伸出手,姿态傲慢。你好,我叫许晏。既然都是为了希希好,道歉就不必了。 我看着喻希下意识捏紧衣角的小动作,那是她每次紧张或者撒谎时都会有的小动作。原来,这就是岑蔓给她准备的“礼物”。比起我需要刻意模仿才能有七分像,这个许晏,和程故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怪喻希会这么喜欢。闻今,喻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许医生要给我做今天的心理疏导了,你……你先回你宿舍吧。 心理疏导?一个根本没病的人,需要疏导什么?我把涌上喉头的那句质问硬生生咽了回去,撑着地站起来,扯出一个笑。好。那我先走了。我转向许晏,一字一句道:许医生,喻希的病根,在心里。请你务必,好好地‘治’她。我特意加重了那个治字。 喻希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拉着许晏转身进了卧室。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腿脚麻木,才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路过她紧闭的房门时,里面的声音,让我像被钉在了原地。许医生……不,叫我希希……抱紧我,像阿故那样……烟瘾,就是在那个时候犯的。我摸遍全身,才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摸出半包被压扁的烟。点了好几次,才点燃。 浓烈的烟味呛得我不住地咳嗽,我只能死死用手捂住嘴。每抽完一根,我对喻希的爱意,就像烟灰一样,被弹掉一分。抽到最后一根时,烟头烫到了指尖,我才颓然地放下手,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希希,是程故对她的专属称呼。为了区分,我总是小心翼翼地叫她喻希。甘心做程故替身的这三年,我以为只要能陪着她,就能等到她回头看我一眼。却原来,不爱就是不爱。在她心里,谁更像程故,她就爱谁。 我踉跄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像一个可笑的窃贼,转身,无声地离开了这个囚禁了我三年的牢笼。喻希,你骗了我79次。 一周后,我只骗你一次。4第二天一早,趁着那两人没醒,我走进了一家最早开门的理发店,让师傅剃了个最干净的板寸。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陌生的自己,再也回不到三年前的样子,眼眶终究还是酸了。我回到喻希的宿舍,是想拿走我最后一点东西。一进门,就看到喻希和许晏坐在餐桌前,气氛温馨。喻希一脸不悦地看着我,语气带着惯常的责备。 你一大早跑哪儿去了?身上的伤不要命了?我摸了摸自己扎手的头发,平静地回答:下午有个重要会议,导师要求仪表整洁。她这才注意到我的发型,眼神一滞,你的头发……新发型,怎么样?我打断她,走到餐桌旁,很自然地端起她手边的牛奶。却被许晏一把抢了过去。闻学长,这是我的。 你的早餐在那边。我顺着他的眼神望去,餐桌的另一头,放着一碗白粥和一小碟海鲜酱。 很精致,但那股腥味让我胃里一阵不适。所有人都知道,闻今对海鲜严重过敏。是那种,会进抢救室的严重。喻希见我没动,大概是觉得场面有些尴尬,拿起勺子,舀了一点海鲜酱拌在粥里,递到我面前,语气是那种施舍般的宠溺。怎么了?伤口还疼啊? 真拿你没办法,我喂你。我看着那碗粥,没动。你确定,要我吃这个?当然了,特意给你留的。她笑得像朵纯洁的白莲花。我点点头,喻希,这是海鲜。 海鲜怎么了?你以前不是……她的话说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吞了回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局促。当年,第一次发现我过敏,就是因为她。她听说我从没吃过海鲜,特意从家里带了一整盒皇帝蟹给我。那天晚上,我被送到医院,她以为我要死了,哭得差点断气。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海鲜两个字。可现在,她说得那么轻描淡写。许晏见状,立刻站起来,夸张地朝我鞠躬。哎呀,闻学长,真对不起!这早餐是我准备的,我不知道你对海鲜过敏啊!我给你道歉!你千万别怪希希! 喻希顺势接过话:就是啊,他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过敏,大不了吃点药嘛。吃点药,就好了。原来我这条差点没了的命,在她眼里,只值几颗抗过敏药。 我再也不想和她争辩什么,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那里有一个我放杂物的纸箱。 我要带走属于我的东西,然后和这里的一切,彻底告别。可走到沙发旁,我的东西不见了。 身后传来许晏带着炫耀的声音:闻学长,为了方便照顾希希,我暂时就住你之前睡的沙发了。你的东西,我都帮你收拾好,放到最里面的储物间了。 都是为了希希,你不介意吧?我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向那间昏暗狭小的储物间。打开门,一股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地上,乱七八糟地堆着我的东西。我一件件往外拿。 拿到最底下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停住了。 那是一叠厚厚的、用蓝色文件夹包好的考研复习笔记。从大三开始,我每天泡在图书馆,给她整理的,每一门专业课的重点。她每次都收下,甜甜地对我说,闻今你真好,这可比程故细心多了。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一定要好好收起来。原来,她所谓的好好收起来,就是丢进不见天日的储物间,任由它们发霉、变黄。笔记的角落,沾着不知名的污渍。我愣了很久,伸手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然后掏出手机,打给了楼下收废品的阿姨。喂,阿姨,宿舍楼302,有几斤废纸,麻烦您上来收一下。 废品阿姨拿着东西走的时候,喻希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皱着眉问:他们来做什么? 我淡淡地回答。没什么,处理点没用的垃圾。5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待在这间储物室里,哪儿也没去。没了喻希和许晏的打扰,我的内心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我甚至想起了我最初的梦想,在程故还没出事之前,我想做的,从来不是现在这个专业。正出神时,喻希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那种我最熟悉不过的、虚伪的甜笑。闻今,睡前喝杯牛奶吧,我亲手给你热的。 我看着那杯被硬塞过来的牛奶,一点胃口都没有。每次,她“发病”伤害我之后,都会“仁慈”地给我一杯牛奶或者一碗鸡汤。她就用这点廉价的、事后的“补偿”,让我死心塌地地扮演了三年程故。我以为许晏来了之后,她不会再需要我这个“道具”。 没想到,她还是来了。要是从前,我肯定会受宠若惊地一口气喝完。可今天,一闻到那股奶味,我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心。像一种本能的预警。你放心,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味道。见我迟迟没动,她开始催促。她越是催,我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强烈。我索性把杯子放到一边,我还不饿,放着吧。 话音刚落,豆大的眼泪就从喻希的脸上滚了下来。她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行。 闻今,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为了给你热这杯奶,我的手都被烫红了……她把白皙的手背伸到我面前,上面果然有一小块红印。她明明知道,我最看不得她掉眼 ઉ ´،却还是次次都用这招来逼我就范。 我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笑,端起那杯牛奶,仰头一饮而尽。 可牛奶刚滑进喉咙,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就席卷了我的大脑,我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