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剖开心脏时,父亲在给妹妹做蛋糕(蛋糕苏晚)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剖开心脏时,父亲在给妹妹做蛋糕蛋糕苏晚

剖开心脏时,父亲在给妹妹做蛋糕(蛋糕苏晚)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剖开心脏时,父亲在给妹妹做蛋糕蛋糕苏晚

匿名 2025-09-16 06:48:56 1 下载本文

1 解剖台上的真相作为顶尖法医,我亲手解剖过837具尸体。

却从未想过第838具会是我失踪三年的妹妹。---金属托盘滑出冷柜的嘶鸣,在凌晨三点的法医中心显得格外刺耳。我戴上手套,动作精确到毫米。

乳胶紧绷包裹每一条指纹,熟悉的窒息感。八百三十七。这个数字刻在我骨髓里。

八百三十七个沉默的证人,八百三十七份由我递交给亡者的、最后的公正。“秦教授,这具……”助手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眼神躲闪,不敢看台上,也不敢看我。“编号838。

开始记录。”我打断他,声音稳得像手术刀划开皮肤。死亡面前,没有名姓,只有真相。

剖开心脏时,父亲在给妹妹做蛋糕(蛋糕苏晚)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剖开心脏时,父亲在给妹妹做蛋糕蛋糕苏晚

这是我的铁律。无影灯惨白的光倾泻而下,照亮台上冰冷的轮廓。我拿起解剖刀。

刀尖落下前一秒,我的视线无意间扫过尸体的肩胛。一块暗红色的、蝴蝶形状的胎记,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时间碎裂。手中的刀当啷一声砸在冰凉地砖上,尖鸣撕破死寂。

八百三十七具尸积累的冷静,在这一秒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那是我妹妹秦晓晓的胎记。

我找了三年、盼了三年的晓晓。世界失去颜色,失去声音,只剩下无影灯下那张青白、浮肿、毫无生气的脸。我颤抖的手,几乎不敢去触碰她冰冷的皮肤。是我。是我亲手把她从那个冰冷的柜子里拉出来,是我亲手将她安置在这解剖台上。“教授!”助手惊呼。我推开他,扑到台边,胃里翻江倒海。我剧烈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灼烧喉咙的苦涩。

视线模糊一片。不行。晓晓还在等着我。我猛地直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吸进一口冰冷的、混合着消毒水和腐败气息的空气,强行压下胸腔里所有翻腾的情绪。捡起地上的刀。消毒。稳住。“继续记录。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遥远而陌生,像隔着厚厚的玻璃。2 蛋糕中的毒药刀刃落下。

每一刀都像割在我自己心上。我剥离她的皮肤,检查她的骨骼,取出她的内脏。

我的专业素养在机械地运转,而我的灵魂漂浮在天花板一角,冰冷地注视着下方那个正在亲手将妹妹肢解的、名为哥哥的怪物。死因:后脑钝器重击,导致颅内出血。死亡时间:凌晨三点左右。我的视线落在她的胃内容物上。

粘稠的、尚未完全消化的蛋糕残渣。奶油花边,还有零星几点熟悉的、诡异的深色杏仁碎。

那种蛋糕的样式,独一无二。全市只有一个人会做。我的妻子,苏晚。昨天凌晨三点。

摄像头清晰地拍下,家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我正将一枚钻戒戴在苏晚无名指上,周围是朋友们的欢呼。蛋糕上的蜡烛光晕,温柔地映着她幸福的脸。“秦教授,证据链很完整。”刑警队长老李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沉重的叹息,“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节哀。把刀给我们吧,按规定,您必须回避。”他轻轻抽走我手里握紧的解剖刀。

金属的冰冷离开我的掌心。我看着晓晓胃里那些刺眼的蛋糕残渣,看着报告上精准的死亡时间,脑子里全是监控里苏晚那张带泪的笑脸。逻辑链完美闭环,像一口冰冷的铁棺,将我死死钉在里面。“直接定案吧,教授。”老李拍了拍我的肩,语气不容置疑。他们收走了所有证物,包括晓晓的遗体。我像一尊石像,站在空荡荡的解剖室里,满身都是妹妹的血腥气。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苏晚怎么会……她那么温柔,连厨房跑进一只蟑螂都会吓得跳进我怀里。

她和晓晓感情那么好,好得像亲姐妹。可证据不会说谎。死亡时间不会说谎。

胃内容物不会说谎。我的专业素养冷酷地告诉我,指向苏晚的证据无可辩驳。

3 苦杏仁的秘密但我的心脏,我作为哥哥的心脏,在疯狂地嘶吼着拒绝。我冲回家。

苏晚正在插花,哼着歌,眼角还残留着昨夜幸福的笑意。她看到我,笑着迎上来:“老公,怎么这么早回来?脸色这么差……”我死死盯着她,试图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一毫的慌乱和伪装。“晓晓死了。”我声音沙哑。

她手里的花瓶砰然落地,摔得粉碎。水渍和花瓣狼藉一地。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什么……不可能!

昨天……昨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她踉跄着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谁干的?找到了吗?到底是谁?!”她的悲痛、震惊,不像假的。

我的心像被两只手朝相反的方向撕扯,快要裂开。警方很快正式传讯了苏晚。蛋糕是她做的,死亡时间她单独在家我出去为庆生会做最后准备,动机?

警方推测或许是姐妹间的某种不为人知的积怨。

他们甚至找出了几个月前晓晓和苏晚因为某款限量版手包发生争执的商场监控。铁证如山。

舆论哗然。所有人都认定了苏晚就是那个蛇蝎心肠的凶手。我被停职了。

禁止接触一切与案件相关的资料。我睡不着,吃不下。一闭眼就是晓晓躺在解剖台上的样子,就是苏晚泪流满面的样子。我必须知道真相。我动用了一切过去积累的灰色人脉,像一头疯狗,拼命追寻所有可能买到苏晚蛋糕的客人名单。苏晚的烘焙工作室很小众,客户固定。我一家一家地找,一家一家地问。大部分顾客都能提供不在场证明,或者购买的蛋糕口味与现场发现的不符。线索一次次中断,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淹没我。直到我失魂落魄地走进晓晓生前独居的小公寓。这里已经被警方搜查过,满地狼藉。我像一个游魂,抚过落满灰尘的家具。晓晓的气息,似乎还残留在这里。

我拉开她床头柜最下面一层,里面是一些旧笔记本和相册。我翻看着妹妹的日记,眼泪模糊了视线。厚厚的本子,记录着她生活的点滴,大部分都与我和苏晚有关。

“……姐姐今天又做了蛋糕,送来给我吃。她真好。”“……和姐姐逛街累了,她给我买最爱的奶茶。”直到我翻到三个月前的一页。字迹有些凌乱。

“又吃到姐姐做的蛋糕了。每次都是苦杏仁口味,因为姐夫最爱吃这个。

可是……真的好苦啊。每次吃完心里都不舒服。但这是姐姐的心意,我不能拒绝。

”苦杏仁口味。姐夫最爱吃。可我——我对杏仁严重过敏。哪怕是闻到一丝气味,都会立刻引发剧烈的喉头水肿和过敏性休克。结婚那天,只是因为蛋糕沾了点杏仁碎,我就被送进了急救室,差点没救过来。苏晚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从那以后,我们家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杏仁制品。她怎么可能……一直做我最避之不及的苦杏仁蛋糕?

而且,还是“每次”?冰冷的战栗,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我猛地合上日记,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那个蛋糕,根本就不是做给我的“喜好”!它是苦的。

是专门做给某个“爱吃苦杏仁”的人?还是……那苦味,本身就藏着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晓晓说,吃完心里不舒服……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

我抓起晓晓的日记,冲出门去。4 毒蛇的谎言我必须立刻知道,那蛋糕里的“苦杏仁”,到底是什么!城市在车窗外飞速倒退,霓虹灯拉出模糊的光带。我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发白。手机屏幕亮起,显示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加密信息。

是我托付做毒理深层分析的地下线人。信息只有简短的几行字,却像一把冰冷的尖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侥幸。“样本检出大量苦杏仁苷残留,微量提取痕迹明显,混合新型神经抑制剂,疑似……”后面的技术术语模糊不清,但最关键的那个名词,像烧红的烙铁,烙在我的视网膜上。苦杏仁苷。大量。提取。抑制剂。

记里那句“每次吃完心里都不舒服”……苏晚那“独一无二”的苦杏仁蛋糕……我突然想起,技术队曾随口提过,发现晓晓尸体的废弃工厂附近,监控曾拍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穿着兜帽衫,看不清脸,但走路的姿态,有点微妙的熟悉感。当时所有注意力都在苏晚身上,这个细节被忽略了。那个走路的姿态……我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马路上摩擦出刺耳的尖叫。

回忆的画面碎片疯狂涌现,撞击着我的颅骨。——苏晚烘焙室里那个带锁的抽屉。

——她总说那是存放她“珍贵糖模”的地方。——有一次我偶然看到她打开,里面似乎不只是糖模,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当时并未在意。

—那个兜帽衫身影的步态……和苏晚每次深夜悄悄去地下酒窖取她“自酿葡萄酒”时的姿态,一模一样!心脏骤停。真相的獠牙,在这一刻露出它狰狞全貌,冰冷地抵住了我的喉咙。

那不是蛋糕。那是裹着糖霜的毒药。而喂晓晓吃下它的人……我颤抖着手,重新发动汽车,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车子像离弦的箭,撕破夜色,朝着家的方向疯狂驶去。

车窗外的城市霓虹,此刻看起来像地狱入口扭曲的光。我的手心,全是冰冷的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