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会上,老公包里掉出了形状怪异的项圈,上面刻着他女兄弟的名字“JY”。 为了保护她的隐私,宋鸣轩当场公开了我们七年的隐婚关系。 他将我拉上台,在镜头下向众人解释。 “字母是我老婆姜妤的名字,我们平时有点小情趣。” 结束后,我主动松开他的手,小声哀求。 “答应你的事我做了,我妈这个月的药......” 他的女兄弟江玥在这时给我送来了满满一箱助兴药。 她高声喊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姜妤姐,比起阿姨的病,你得先让自己肚子争点气啊。” “鸣轩哥每次都跟我抱怨你床上无趣,总不能一直用玩具让他满足吧?” 聚光灯突然打在了我身上,在场几千人都发出阵阵嘲笑。 仅仅过了半日,我就成了圈里有名的石女。 宋鸣轩欣赏着我狼狈的模样。 “老婆,人要懂得感恩,怎么不跟阿玥说句谢谢呢?” 我顶着所有人戏谑的目光仓皇离开。 回到医院时,却看到病重的母亲吊死在吊顶风扇下。 她手里紧握着一封染血的遗书。 【妈不治病了,不要再求他,不要再受委屈了。】 1 火葬场的人剪断了绑在妈妈脖子上的粗麻绳。 砰的一声,她僵硬的尸体重重摔在我面前。 我麻木地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妈妈被推进了焚化炉,成了一捧灰。 “怎么会想不开呢,上吊自杀那得多痛苦。” 在给妈妈办理死亡证明的时候,护士在我耳边长叹一声。 我勉强勾起一抹笑,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涌了出来。 一直到深夜,我才把事情都处理好。 抱着妈妈的骨灰罐回家时,站在门口就听到里头激烈的动静。 宋鸣轩和江玥在沙发上纠缠着,蕾丝内衣散落了一地。 见我回来,江玥仰起头看了我一眼。 她熟练地亲吻宋鸣轩,对我笑了笑。 “姜妤姐你别在意,今天是我的排卵期,他找我帮个忙。” “我和他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好哥们,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 自始至终宋鸣轩连一点目光都没给我,他用情地回吻着江玥。 我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切,垂在身侧的手指都在颤抖着。 卧室的门被人猛地关上,我突然觉得有些冷了。 七年里,为了妈妈的特效药我一次又一次向宋鸣轩妥协。 可到头来什么也没留下。 我抱紧了怀里的骨灰罐,就仿佛妈妈还陪在我身边。 直到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我才缓缓回神。 “姜女士,您之前预定的安乐死项目,还需要确认一下。” “注射对象是您的母亲李芸女士对吗?” 那时候我担心求不到药,妈妈会被病痛折磨致死,所以才有了这个安排。 但结果,她还是了死在痛苦之下。 我握紧了手机,指骨泛白,好半天才开口说了句。 “一切照常,但是注射对象的名字另改......” 我话音刚落,宋鸣轩忽然走到我面前,背部满是抓痕。 声音带着些事后的暗哑。 “什么名字?” 我挂断了电话,没有回应。 他手搭在我身上,我强忍着喉头的呕意推开他。 “别碰我。” 宋鸣轩愣了愣。 “生气了?你不是说妈死前想要个外孙吗?你又生不了,我就只能找阿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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