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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夜,我刷到了准新娘和她白月光的限时动态宋启明林薇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婚礼前夜,我刷到了准新娘和她白月光的限时动态(宋启明林薇)

匿名 2025-09-16 07:14:11 1 下载本文

手机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有些刺眼,凌晨一点二十七分,我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手指僵硬地划过那条刚刚跳出来的限时动态。推送提示来自林薇,我的未婚妻,我们明天上午十点就要在民政局登记结婚。画面有些晃动,背景是家灯光暧昧的清吧,驻唱歌手慵懒的嗓音几乎要溢出屏幕。镜头中央是林薇微醺的脸庞,染着薄红,眼角眉梢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她与我相处时见过的、全然放松的飞扬神采。

她亲昵地靠在一个男人的肩头,那男人侧脸轮廓清晰,下颌线利落——我认得他,宋启明,林薇放在心底藏了快十年的白月光,那个据说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让她当年差点跟我分了手的男人。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视频里,林薇举着酒杯,吃吃地笑,声音透过手机扬声器清晰地传出来,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耳膜:“庆祝某人…嗝…终于归来,有些人啊,就像指定航班,延误再久,终归会降落在对的跑道…”旁边有几个共同朋友的起哄声:“哟,薇薇,这话里有话啊!”“明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这么感慨啊?”宋启明没说话,只是侧过头,极其自然地用指尖揩掉林薇唇边沾到的一点果渍,眼神里的温柔和包容,几乎能溺毙旁观的人。林薇没有躲闪,反而笑得更甜,顺势歪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限时动态,二十四小时自动消失,像从未存在过。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然后又猛地被抛进冰窟里。血液轰的一下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四肢百骸一片冰冷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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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空调运转的微弱嗡鸣被无限放大,吵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明天登记。

对戒已经取回来了,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丝绒盒子在黑暗中应该泛着沉默的光。

请柬也早就发出去了,大红底子,烫金字,印着我俩的名字。酒席订在下个月,她挑了很久的酒店和菜单。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除了我。我盯着那条动态,反复看了三遍。

每一个细节,每一帧画面,林薇那个依赖的蹭蹭,宋启明那个亲昵的动作,朋友们心照不宣的起哄…还有那句“指定航班,延误再久,终归会降落在对的跑道”。

那我是什么。备降的临时机场。还是永远飞不到目的地的偏航航班。喉咙里堵得厉害,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滞重感。我退出动态,手指悬在林薇的号码上,迟迟按不下去。质问。

我能质问什么。问她为什么婚前夜趴和白月光喝酒。问她那个动作算什么。

问她那条动态是什么意思。她会怎么回答。大概会是:“哎呀,就是朋友们聚聚嘛,他刚好回来了,碰上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都快结婚了。”“就是一句感慨而已,你别敏感。”敏感。这个词她用过不止一次。

当我察觉到她和宋启明偶尔过于频繁的微信聊天时,当她珍藏着一个旧音乐盒说是很重要的人送却不肯明说时,当她因为宋启明一条朋友圈情绪低落而我试图安慰却被推开时…她总说我敏感。次数多了,连我自己都快要相信,是不是我真的太斤斤计较,太小肚鸡肠。毕竟,宋启明远在天边,而陪在她身边的是我。我们买了房,见了家长,计划了未来,明天就要去领证。可现在,宋启明不是远在天边了。他就在这座城市,就在她身边。

在她成为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的前一夜。我又点开那个视频,看第四遍,第五遍…像自虐。

然后我注意到,动态下面有一个共同好友的点赞头像。是林薇的一个闺蜜,也知道明天我们要登记。所以,全世界都知道我的新娘在婚前夜和她的白月光亲密无间地喝酒“庆祝”,只有我这个准新郎被蒙在鼓里,还在傻乎乎地调整明天要系的领带是蓝色还是灰色。

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席卷了我。我关掉手机,把它扔在床的另一边,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房间彻底陷入黑暗。睁着眼睛,天花板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

我和林薇的点点滴滴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转。我们相亲认识,她漂亮,开朗,家世工作都不错。我追得不算容易,她总有点若即若离,但后来还是接受了。见过父母后,她妈拉着我的手说,薇薇以前心思浮,现在总算定了性,找了你这么个踏实稳重的,我们放心。我当时只是笑,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原来我只是“踏实稳重”。现在想想,或许我只是出现在了一个“正确”的时间点——在她对白月光求而不得、心灰意冷之后,一个最适合接盘的时间点。那宋启明呢,他为什么回来。在这个节骨眼上。是巧合,还是收到了什么讯息。林薇那条动态,真的是无心的感慨,还是一种隐秘的宣告,或者…是对过去的不舍告别。如果是告别,需要用这种依偎蹭蹭的方式吗。脑子乱成一锅粥,情绪在愤怒、伤心、可笑、可悲之间来回切换。我想立刻冲到她家问个明白,又想干脆把手机关机,当什么都没发生,明天照常去登记。但我知道我做不到。

那条动态像一根刺,牢牢扎进了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就算勉强拔掉,也会留下一个永远淌血的洞。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天色渐渐泛出鱼肚白。我一夜未眠。

早晨七点,手机响了。是林薇。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她的名字和照片,那张我亲自为她拍的、笑靥如花的照片,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响了十几声,我才接起来,声音干涩得我自己都陌生:“喂。”“喂,醒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是昨晚玩得太晚,还是哭过笑过情绪起伏太大。“别忘了今天十点哦,门口那家米粉店好像没开门,我们吃点别的当早饭?你别饿着。”她语气如常,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体贴了几分,带着一点新嫁娘的娇嗔和期待。若不是亲眼看过那条动态,我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一场噩梦。我攥紧了手机,指甲掐进掌心:“嗯,没忘。

”她似乎松了口气,语气更轻快了:“那就好!我大概九点半出门,到时候民政局门口见哦。

哦对了,我妈刚还说,让我们登记完回去吃饭,她炖了汤。”“林薇。”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可怕。“嗯?怎么啦?”她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在起床穿衣。

“你昨晚…”话到了嘴边,却堵住了。我问不出口。

我怕听到那个我早已预想到的、轻描淡写的解释,然后用“敏感”二字把我所有的情绪和痛苦都打发掉。那只会让我显得更加可笑和可怜。

“昨晚?昨晚怎么了?”她反问,语气里有一丝极其细微的停顿,快得几乎抓不住,“我睡得挺早的呀,养精蓄锐嘛。”她撒谎。如此自然,如此顺滑,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磕绊。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侥幸和犹豫,彻底熄灭了。

冰冷的失望和清晰的痛楚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淹没了所有。“没什么。”我说,“做了个噩梦而已。”“哦,傻瓜,肯定是太紧张了。”她轻笑,“没事啦,梦都是反的。

等你哦,亲爱的。”电话挂断了。房间里恢复死寂。我坐在床沿,看着窗外完全亮起来的天光,坐了很久。然后我起身,洗漱,换上了一套最普通的休闲装,没有穿那套熨烫好的、准备用来登记的新衬衫。拿起茶几上的戒指盒,丝绒表面冰凉。

我打开,看着里面并排躺着的两枚铂金素圈,在晨光下闪着冷硬的光泽。

我拿出属于我的那枚,摩挲了几下,然后把它放回盒子,盖好。八点半,我出门了。

没有去民政局,而是拐进了小区附近的一家网吧。包厢里烟雾缭绕,隔壁间传来年轻人打游戏的叫骂声。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开机。然后,我点开了林薇的微信朋友圈。她最新一条状态是昨天下午发的,一张我们新房客厅的照片,配文是:“明天开始,新生活倒计时。”下面一堆共同朋友的祝福点赞。多么讽刺。

我面无表情地移动鼠标,点开那个熟悉的、戴眼镜的女生头像——林薇那个点了赞的闺蜜。

她的朋友圈没有设限。最新一条,发布于十分钟前。九宫格照片。显然是昨晚拍的。

除了我看到的那个视频里的场景,还有更多。林薇和宋启明在玩骰子,宋启明笑着替她挡酒。

林薇微蹙着眉好像输了,宋启明凑在她耳边说什么,她立刻笑开了花。最后一张是大合照,所有人都笑着,林薇站在最中间,宋启明就在她身后,双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她两侧的肩膀上,姿态占有欲十足。林薇的脸颊红红的,靠着他的手臂,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配文是:“真爱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欢迎回家,我的男孩。也祝我的女孩,无论如何,都要幸福。”我的女孩。无论如何。都要幸福。像最后一声丧钟,在我心里敲响。

我关掉网页,靠在油腻的网吧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九点五十,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一个接一个,全是林薇。我任由它响。第十个电话打进来时,我按了接听,却没说话。

“张哲,你人在哪儿,民政局门口根本没人,你耍我呢!”林薇的声音尖利急促,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慌乱,“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你迟到了,快点过来!

”我听着她的声音,以前觉得娇嗔可爱,现在只觉得像钝刀子割肉。“林薇。”我开口,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我们,算了吧。”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好几秒,她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声音拔高,带着刺耳的质疑:“你说什么?

张哲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算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因为昨晚…”她猛地顿住,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我无声地笑了笑。果然。她知道。她知道我可能看到了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她刚才的愤怒和慌乱,不仅仅是因为我迟到。“因为昨晚什么。”我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没…没什么!”她立刻否认,语气更加急躁,“你到底在哪,有什么话过来当面说清楚,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说,“戒指在我这里,你不用找了。请柬我会帮我这边的人解释。

酒席…你们家那边看着处理吧,损失我来承担。”“张哲!”她尖叫起来,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你混蛋!你凭什么,就因为我和朋友出去喝个酒?你至于吗?

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小肚鸡肠!”看,又来了。“敏感”、“小肚鸡肠”。永远是她的武器。

“对,我至于。”我打断她,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不是你等待的那班指定航班,林薇。你的跑道,我可能永远也降不上去。抱歉,耽误了你这么久。”“你…你看到了?

”她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声音开始发抖,带着哭音,“不是你想的那样,启明他刚回来,我就是去给他接个风,朋友们都在,那条动态我就是随便发的,喝多了,没别的意思,真的,你信我!”“那照片里他擦你嘴角,你蹭他肩膀,也是喝多了无意识吗。”我平静地问,“你闺蜜说‘真爱从不缺席’,也是喝多了胡说吗。”她彻底噎住了,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

“张哲…我错了…我真的就是喝多了,闹着玩的…”她开始哀求,“今天是我们登记的日子啊,我们这么久都过来了,就为这点小事,你别这样…我爱你啊…”“爱吗。”我轻轻重复了一遍,心脏那个地方空洞洞地疼,“或许吧。但不够爱。至少,比不上你对他十年的念念不忘,比不上他回来时你藏不住的欢喜。”我吸了口气,感觉每说一个字都耗费巨大的力气:“林薇,就这样吧。祝你…以后能幸福。”“不…不要!

张哲你别挂电话!你听我说…”她在电话那头哭喊起来。我没再听下去,掐断了电话,然后干脆利落地关了机。世界,终于清静了。只剩下网吧包厢里嘈杂的游戏音效和烟味。

我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单调的灯管,眼睛又干又涩,流不出一滴眼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几分钟,可能一个小时。我站起身,腿有些麻。推开包厢门,外面阳光刺眼。我眯了眯眼,走出网吧,融入了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今天天气真好,阳光灿烂,微风和煦,是个登记结婚的好日子。只是,与我无关了。手机在裤袋里沉甸甸的,像一块冰。我知道,一旦开机,将会是无数个未接来电和轰炸的信息,来自林薇,来自她父母,或许还有我父母,来自所有不明就里的朋友。但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此刻,我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待着,舔舐心里那道新鲜出炉、血肉模糊的伤口。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穿过熟悉的街道,路过那家我们常去的奶茶店,路过那家说好登记完要一起去吃庆祝午餐的西餐厅…每一个地方,都像一根细小的针,悄无声息地扎一下。最后,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民政局马路对面。

我站在一棵行道树的阴影下,看着对面那栋庄严的建筑。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有的表情紧张,有的满脸甜蜜,手里拿着红色的本子,或者正准备去拿。然后,我看到了林薇。

她穿着那件我们一起去挑的白色连衣裙,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妆容精致,却完全掩盖不住此刻的慌乱和苍白。她不停地跺脚,拿着手机一遍遍地拨号,抬头四处张望,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不确定。她身边站着她的父母,脸色同样难看,不停地说着什么,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焦急地询问。她看起来那么无助,那么可怜,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有那么一瞬间,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穿过马路,走到她面前,像过去无数次那样,把她搂进怀里,告诉她别怕,我来了。可是,脚像被钉在了原地。那条动态里她依偎着宋启明笑得灿烂的画面,和她此刻焦急苍白的脸,在我眼前交替闪现。最终,那点可怜的冲动,还是被冰冷的现实压了下去。我转过身,背对着那幅我曾经憧憬过无数次的场景,一步一步,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背后的喧嚣、焦急、等待、或许还有她终于绝望的哭泣…都渐渐远了。

阳光把我影子拉得很长。像个孤独的逃兵。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的震动最终消失,直到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抬头,发现竟然走到了老城区的一条小街。这里和我熟悉的那个光鲜亮丽的商业区完全不同,充满了市井的生活气息。路边小店飘出饭菜的香味,大爷大妈坐在门口摇着扇子聊天,小孩子的打闹声此起彼伏。一种陌生的,却又莫名让人心安的感觉包裹了我。胃里空得发疼,我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颗粒未进。我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的面馆,招牌旧旧的,写着“老王记手擀面”。店里没什么人,不是饭点。

一个围着围裙、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正坐在柜台后面打盹。听到我进来的动静,他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吃点什么?”声音洪亮,带着本地口音。

我看了看墙上简陋的菜单:“一碗牛肉面吧。”“好嘞,稍坐。”老爷子站起身,动作利落地走进后面的厨房。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缓慢流淌的旧街景象,心里那片翻江倒海的痛苦和混乱,似乎也奇异地沉淀下来一些。面很快端上来了。

巨大的海碗,汤头清亮,飘着葱花和香菜,大块的牛肉铺了满满一层,手工擀的面条宽窄不一,透着实在。香气扑面而来。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面条筋道,汤味醇厚,牛肉炖得软烂入味。很简单,却很扎实的味道。我埋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得额头冒汗,吃得眼眶发热。老爷子又坐回柜台后面,拿着个收音机,咿咿呀呀地听着戏曲,偶尔跟着哼两句,手指在柜面上打着拍子。

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个时间一个人在这里吃面,没有人用同情或好奇的目光打量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食客,吃着一碗普通的面。这种被无视、被平常对待的感觉,在此刻,成了最好的慰藉。吃完最后一口面,喝光了碗里的汤,身体暖和了起来,空的胃被填满,连带那颗冰冷空洞的心,好像也找回了一点支撑。我付了钱,十五块。老爷子接过钱,塞进抽屉,又眯起了眼,继续打他的盹,听他的戏。走出面馆,阳光依旧明媚。

我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老街特有的、混合着饭菜香和淡淡植物气息的味道。

接下来去哪。回家吗。那个我和林薇一起布置、充满她痕迹的“新房”。我暂时不想回去。

我沿着老街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路过一个街心小公园,里面有老人在下棋,有孩子在玩滑梯。我在一个空着的长椅上坐下,看着眼前的烟火人间。关机的好处是,你可以暂时从那个复杂纠葛的世界里抽离出来,获得片刻喘息。坏处是,你终究要面对。

坐了很久,直到太阳开始西斜。我站起身,知道不能再逃避了。我得开机,得面对父母的质问,朋友的关心,或许还有林薇和她家人更多的电话和信息。

我找到一家便利店,买了一个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开机。瞬间,手机像爆炸一样震动起来,提示音疯狂响个不停,屏幕上瞬间被无数的未接来电提醒、微信、短信通知挤满。大部分来自林薇,还有她父母,我爸妈,几个关系近的朋友。我深吸一口气,先点开了我妈的微信。一连串的语音,从最开始的疑惑“儿子,登记好了吗?怎么没消息?”,到中间的焦急“你怎么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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