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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魔妻?仙君他假死骗我殉情两百年清璃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替身魔妻?仙君他假死骗我殉情(两百年清璃)

匿名 2025-09-16 07:15:00 1 下载本文

魔君订了仙君的面皮做画皮,秃妖王看中他的墨发做假发。我正数着卖他零件能换多少宝贝,仙君却轻松挣断捆仙索。他似笑非笑逼近:“两百年了,夫人绑为夫就只为换钱?

”我慌得连连后退:“不然呢?我们不是早和离了?”仙君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指尖轻抚过我易容的脸颊。“装失忆?那让我帮你回忆一下,谁的身体曾在我身下颤抖——”---冥界的风带着腐朽的甜腥气,刮过黑石嶙峋的峡谷。

我蹲在冰冷的地上,指尖划过面前躺着的男人胸膛,触手冰凉滑腻,像上好的冷玉。“啧,不愧是曾经名震三界的清璃仙君,躺尸两百年了,这皮相手感还是一等一的好。

”我喃喃自语,声音在空旷的谷底显得有点飘。远处,血月悬空,映得谷底一片诡异的暗红。

“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清璃仙君忽然开口,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刚醒来的沙哑,那双紧闭了两百年的眼倏地睁开,眸色是极淡的琉璃色,此刻正清晰地映出我那张易容后平凡又略带猥琐的脸。我吓了一小跳,但业务熟练,立刻稳住。金主们没验货前,可不能让他伤了碰了。“好处多着哩~”我伸出左手,掰着手指头开始念叨,唾沫横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穷疯了的魔道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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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面皮白皙俊俏,魔君已经跟我定货了,出价三万上品魔晶,要拿去做画皮~”我戳了戳他的脸颊,嚯,弹得很。“您的墨发垂顺柔滑,秃妖王预定了,开价五千鬼灵芝外加一座白骨矿,想拿去做一顶假发~”我扯了扯他铺散在地的头发,啧,这发量,怪不得秃妖王眼红。“您的皮肤光滑水嫩,鬼婆说、”我手指往下,打算点点他的锁骨。“够了…”他淡淡打断我。下一刻,只听几声细微的“嘣嘣”声,那号称能困住金仙的捆仙索,在他身上就跟纸糊的一样,寸寸断裂。

我:“……”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脖颈,骨骼发出细微的轻响。然后,他抬眼,那双琉璃眸似笑非笑地锁住我。“亏我还躺着不动让你捆…”他站起身,高大的阴影瞬间将我笼罩,迫人的气势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还以为你…但你绑我竟然只是为了换钱?!”我慌得连连后退,脚下被碎石一绊,差点摔倒。“不然呢?”我强自镇定,声音却有点发颤,“我们不是早和离了?

两百年了大哥!坟头草都几丈高了!你醒归醒,一穷二白的,我不卖你零件,我喝西北风去啊?”“和离?”他逼近一步,几乎贴到我身上,冥界的阴风都吹不散他带来的炽热压力。他眼底那点似笑非笑没了,沉沉的,像是积攒了两百年的风暴,“谁告诉你,我们和离了?”我被他堵得后退无路,后背猛地撞上冰冷的黑石山壁,冷得我一哆嗦。“六界皆知!清璃仙君亲自签的和离书!

斩断尘缘,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嚷嚷,试图用音量壮胆。他忽然笑了,极缓极慢地,抬起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我易容后粗糙蜡黄的脸颊。那触感,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重复着,指尖温柔得近乎诡异,慢慢滑到我耳后,摸索着那易容术法的薄弱接口,“装失忆?雪棠?”我浑身猛地一僵。雪棠。他叫我雪棠。

不是那个魔界贩子花丑姑,是雪棠。那个曾经名不正言不顺,替他挡了灾,然后被他一纸和离书休弃的…凡人妻子。“你认错人了!”我猛地偏头想躲开他的手指,“仙君大人,我就是个倒卖尸体的魔道小贩,您高贵的前妻早死了!死的透透的了!

”“是么?”他指尖微微用力,一丝精纯的仙力透入,我脸上那粗糙的伪装瞬间冰雪消融般褪去,露出底下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他眼底暗沉一片,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廓,声音低哑得危险:“那让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谁的身体,曾在我身下颤抖——”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猛地低头,狠狠攫取了我的唇。

那不是吻,是侵占,是惩罚,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和一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疯狂。

冰冷的唇瓣被他碾磨得发热发痛,舌尖撬开牙关,勾缠着,掠夺着每一寸呼吸。

我脑中一片空白,挣扎的手被他轻易扣住压在头顶石壁上。仙力霸道地侵入我的经脉,蛮横地冲刷,几乎要将我这具勉强修到地仙境界的身体撑裂。两百年前的记忆碎片疯狂涌现。

大红喜烛,他挑开盖头时疏离冷淡的眼。仙魔大战,他浑身是血将我护在身后,声音却依旧平静:“躲好。”还有那纸冰冷彻骨的和离书,被他亲手递到我面前,他说:“雪棠,你我缘分已尽,此物予你,可保你一世凡人安康,自此,两不相欠。

”最后是堕魔崖边,阴风怒号,我握着那枚他给的、据说能保平安的玉珏,纵身跃下时,听到身后传来他近乎撕裂的喊声,像是错觉。……两不相欠?那他妈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肺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眼前阵阵发黑,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成为第一个被前夫吻到窒息而死的倒霉蛋时,他终于放开了我。

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唇红肿刺痛。他蹲下身,指尖再次抚上我的脸,这次力道轻柔了许多,却更让人毛骨悚然。“想起来了吗?夫人。”我猛地抬头,眼底积压了两百年的怨愤和委屈终于压过了恐惧:“想起来了!怎么没想起来!

想起仙君您是如何亲手写下和离书,如何将我弃如敝履!如今又发什么疯?!

”“我告诉你清璃!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我想卖就卖!你…”话没说完,他忽然一把将我拽进怀里,紧紧抱住。手臂箍得死紧,勒得我骨头都在发疼,仿佛要将我揉碎进他的身体里。我僵在他怀里,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和他同样失控的心跳。“对不起…”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埋在我颈窝处,温热的气息烫得我皮肤发麻,“棠棠…对不起…”我愣住了。对不起?高高在上的清璃仙君,也会说对不起?“那和离书…”他顿了顿,声音愈发沉闷,“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我简直要气笑了,用力想挣开他,“迫不得已休了我?迫不得已让我成了六界笑柄?

迫不得已让我从一介凡人苦苦挣扎修魔道,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把你挖出来卖个好价钱?!

”“是。”他居然承认了,手臂收得更紧,“当时你身中咒怨,唯有那纸沾染我心头血的和离书,能暂时压下咒力,将你性命与仙界剥离。送你走,是唯一能让你活下来的办法。”我挣扎的动作顿住了。咒怨?什么咒怨?

“那…那你后来…”我的声音干涩。“后来我斩杀了下咒之人,自己也受了重创,不得不陷入沉眠疗伤。”他稍稍松开我,捧起我的脸,琉璃眸里映着我茫然失措的样子,“两百年,棠棠,我睡了整整两百年。”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一醒来,就听见我的夫人,正兴致勃勃地计划着,要把我剥皮拆骨去换钱。”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所以,不是不要我?是为了救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酸又胀。可是…“那你刚才…”我脸颊发烫,想起那个几乎让我窒息的吻,“你刚才那样…也是…”“也是什么?”他眸色深了深,指尖划过我红肿的唇瓣,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是惩罚。”“惩罚我的夫人,不仅认不出我,还想把我卖给别人。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呼吸交融,“棠棠,你说,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这亲昵的姿势,这暧昧的距离,还有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我刚刚冷静下来的脑子又变成了一团浆糊。

“我…我怎么知道你没死…还、还易容…”我语无伦次。“嗯,我的错。”他从善如流,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竟有种冰雪初融的惊艳感,“所以,罚我往后余生,慢慢补偿你,好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我心里在尖叫,可身体却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这发展太诡异了!前一刻还要死要活势不两立,下一刻就搂搂抱抱谈补偿?

就在我脑子乱成一锅粥,几乎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晕头转向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他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那只手,指尖正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仙力波动一闪而逝,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一个荒谬的念头猛地窜进我的脑海。他在骗我。什么咒怨,什么和离书是为了救我,什么沉眠两百年…也许全都是假的!若他真是沉眠疗伤,刚醒来怎能如此轻易挣断捆仙索?

那玩意就算困不住全盛时期的他,对付一个重伤初愈的人绝对绰绰有余!若他早知道是我,为何要等我掰着手指头算计他零件价钱时才发作?还有这拥抱,这忏悔…太急了,太刻意了,像是急着要掩盖什么,控制什么。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冰凉的恐惧感顺着脊椎爬升。

如果他说的都是假的,那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这样一个弃子,还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

难道…我猛地想起,我跃下堕魔崖后,并非直接落入冥界,而是在崖底一处神秘秘境中得到了一枚漆黑如墨的珠子。那珠子蕴含着极其强大的幽冥之力,与我修习的魔功隐隐相合,这两百年我能快速修炼至地仙,全靠它暗中汲取力量。

清璃他…是不是发现了这个?他刚才的仙力侵入我的经脉,是不是就是为了探查这个?是了,这才合理。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对我有什么愧疚和旧情?

巨大的失望和愤怒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点可笑的动摇。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翻脸。

他现在实力深不可测,翻脸我死路一条。我压下眼底的情绪,再抬头时,脸上努力挤出一丝似信非信、又带着点委屈的复杂表情。“真…真的?”我声音放软,带着哭腔,“你没骗我?”他看着我,眸光深邃,仿佛要看到我灵魂深处去。片刻,他温柔地拭去我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真的,棠棠,我从未骗过你。”他语气诚挚无比。

我心底冷笑更甚。演得真好。我顺势靠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膛,掩饰住自己冰冷的表情。“那你…以后不能再丢下我了。”我闷闷地说。

他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随即更紧地抱住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听起来全然的依赖。怀抱温暖,话语缱绻,仿佛真是久别重逢、破镜重圆的爱侣。只有我知道,这温情脉脉的表象下,是怎样的暗潮汹涌,各怀鬼胎。他骗我。我也在骗他。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我倒要看看,这位费尽心机演深情的仙君,到底想从我这里,图谋什么。我的指尖,在他背后,悄悄凝起一丝微不可查的魔气。血月之下,相拥的两人各怀鬼胎,影子在嶙峋黑石上拉长,扭曲,交织成一幅诡异而危险的画卷。峡谷的风,依旧呜咽着吹过,带来远方魔物模糊的嘶吼。这冥界,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情之地。他抱得那样紧,紧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我的脸颊被迫贴在他冰冷的云纹锦袍上,那料子细腻光滑,却透着一股子死人般的寒意,激得我皮肤一阵战栗。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杂着一丝极淡的、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两百年了,这味道竟然一点没变。曾经,这味道让我安心,让我迷恋,如今却只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骗鬼呢?清璃仙君。

我的心在胸腔里咚咚直跳,不是因为悸动,而是因为愤怒和一种被当成傻子的屈辱。咒怨?

救我?沉眠?这套说辞编得倒是圆乎,可惜,漏洞百出。

一个需要沉眠两百年疗伤的重伤之人,刚醒来就能徒手崩断极品捆仙索?

那玩意是我花了大力气,几乎掏空家底才从黑市淘换来的,专门针对仙族,就算是他全盛时期,也要费点手脚。可他刚才,轻松得像是扯断一根棉线。还有,他若早知道是我,为何要等我兴致勃勃地报价报到一半才突然“醒转”?

看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算计他的头发丝值多少钱,很有趣吗?最可笑的是这拥抱。太用力了,太急促了,透着一股子欲盖弥彰的慌张。仿佛不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急于确认什么,控制什么,堵住我的嘴,不让我继续深想,不让我继续追问。他的指尖在我背后轻轻拍抚,动作看似温柔,实则每一下落点都精准地按在我几处关键大穴附近,仙力似有若无地试探着,像毒蛇的信子,冰冷而谨慎。他在探我的底。探我这具本该是凡人之躯的身体里,为何有了地仙境界的魔气,更重要的,是在探那东西……我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像只被吓傻了的鹌鹑。脑子里却飞速运转,将两百年来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得到那墨珠之后的种种异常,飞快地过了一遍。那珠子是我跳下堕魔崖后,在一片连魔物都不敢轻易靠近的废墟深处找到的。

它安静地躺在一具巨大的、不知名的神魔白骨掌心,通体漆黑,暗光流转,触手冰凉,却又能引动我体内微薄的法力自行运转。它是我的机缘,也是我最大的秘密。

靠着它散逸出的精纯幽冥之力,我才能在那毒瘴遍布、魔物横行的崖底活下来,才能一步步洗经伐髓,从一个被仙凡两界抛弃的废人,艰难地爬回地仙境界——虽然是走的魔道。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它的存在。

清璃他……怎么可能知道?除非,那珠子本身,就与他有关?或者,他当年那纸和离书,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咒怨,而是为了别的……比如,方便我“意外”死去,然后“恰好”落到某个地方,拿到某样他需要却不便亲自出手拿的东西?

这个念头让我通体冰寒。若真是如此,那这两百年的挣扎,两百年的恨意,岂不都成了笑话?

我从头到尾,都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不,不可能。我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测。清璃再厉害,也算不到我能精准地落入那处秘境,更算不到我能得到那枚珠子。这太荒谬了。

可若不是为了珠子,他此刻这般作态,又是为何?

我感觉到他试探的仙力似乎在我丹田气海附近徘徊了一下,那里,幽冥珠正安静悬浮,缓缓旋转,散发出温和的力量滋养着我的魔婴。它隐藏得极好,寻常探查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他的仙力顿了顿,像是有些不确定,又缓缓移开,继续流向四肢百骸。我暗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却并未放下。他肯定察觉到了什么。我的修为进境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

一个根骨平平、还被“咒怨”折磨过的凡人,两百年修成地魔?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他只是在怀疑,还没有确定。所以,他才要演这一出情深似海、破镜重圆的戏码,把我捆在身边,慢慢查探,慢慢确认。好,很好。清璃仙君,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

看谁先玩死谁。我收敛起所有外泄的情绪,身体一点点放软,甚至刻意让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带上一点点可怜的哽咽。“你……你勒疼我了……”我小声抱怨,带着哭音,听起来委屈极了。他身体微微一僵,环绕我的手臂下意识地松了些许,但依旧没有完全放开。

“抱歉,”他声音低沉,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恼和怜惜,“是我太高兴了,棠棠。”高兴?

是高兴找到疑似目标的线索了吧。我趁着他力道松懈的间隙,稍稍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清澈又愚蠢,充满了劫后余生的依赖和一点点不敢置信的惊喜。“真的……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

”我伸出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凉光滑。这张脸,曾经是我全部的憧憬和噩梦。他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掌心贴在他脸上,眸光深邃地看着我:“是我,棠棠,不是梦。”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包裹着我微凉的手指。

这温度,曾经让我眷恋不已。此刻却只让我觉得像是被毒蛇缠住。我吸了吸鼻子,眼泪适时地滚落下来——得益于这两百年在魔界摸爬滚打练就的演技。

“我好怕……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一个人……好难过……”我语无伦次,哭得真情实感——主要是哭我自己那喂了狗的两百年。他眼底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快得让我抓不住。是愧疚?还是不耐烦?他再次将我拥入怀中,这次力道轻柔了许多,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轻摩挲。“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重复着承诺,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有我陪着你,谁也不能再欺负你。”呵。我靠在他怀里,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料,嘴角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起一个冰冷讥诮的弧度。

“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我闷闷地问,扮演着一个全然依赖夫君、毫无主见的小女人,“这里好可怕,阴森森的,我们回仙界吗?”回仙界?

让我这个浑身上下冒着魔气的前妻跟你回仙界?是打算把我捆起来公开处刑,还是关起来慢慢研究?果然,他顿了顿,柔声道:“暂时不急。我沉睡刚醒,修为尚未完全恢复,仙界……如今情形也有些复杂。我们先在此处寻个安全所在,等我恢复些元气,再从长计议。”看,来了。第一步,隔离。

把我控制在一个人生地不熟、全是他的力量能覆盖而我的力量被压制的环境里。“都听你的。

”我乖巧地点头,仰起脸看他,“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好。”他凝视着我,琉璃色的眸子里情绪翻涌,最终化作一片温柔的深海。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

那吻,依旧冰冷。“走吧,我知道这冥界有一处地方,还算清净。”他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握得紧紧的,仿佛生怕我跑掉。我温顺地跟在他身后,任由他牵着,走入冥界更深的黑暗中。血月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看似亲密无间,内里却早已腐烂生蛆,各怀鬼胎。他走在前方,身姿挺拔,步伐沉稳,周身散发着若有似无的仙辉,将周遭企图靠近的低阶魔物悄无声息地震成齑粉。

我看着他从容的背影,心底冷笑。修为尚未完全恢复?骗三岁小孩呢?

我默默感应着丹田内的幽冥珠。它似乎因为清璃的靠近,旋转的速度加快了一丝丝,传递出一种微妙的、既排斥又隐隐渴望的复杂情绪。这珠子,果然和他有关系。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逝的幽光。清璃,你最好祈祷你的图谋别那么龌龊。否则,我不介意用你想要的这东西,亲手为你送葬。冥风呼啸,吹起我的衣袂和他的袖袍,猎猎作响。这出戏,且唱着吧。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稳定而有力,牵引着我在这片荒芜可怖的冥土上行进。周遭是扭曲的怪石,枯死的鬼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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