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蒙尘终昭雪,母女携手获新生宋启山冰冷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免费小说明珠蒙尘终昭雪,母女携手获新生(宋启山冰冷)
我被视作宋家洗不掉的污点。母亲宋明珠被拐六年归来,身边却多了我这个父不详的野种。 宋家厌弃我,认定我的存在时刻玷污他们曾经最耀眼的明珠。 连母亲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恍惚的恐惧与憎厌。我缩在别墅最潮湿的佣人房里,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不该出生。直到那个雨夜,我听见母亲房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和继父冰冷的威胁。我颤抖着握紧偷录下一切的手机,终于明白她眼中的恐惧从何而来。“明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地狱里捞出来的。 ”“乖乖吃药,当你的宋家大小姐,否则我不保证那个小野种能平安长大。”我转身,第一次主动走向了宋家老爷子的书房。代价是我必须永远消失。跳下冰冷海水前,我将手机里的音频点击发送。母亲,这次换我救你。窗外又在下雨了。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声音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缩在床角,听着雨水从屋檐滴落,砸在楼下堆放杂物的铁皮棚子上,发出断续的、令人心烦的嗒嗒声。 这间屋子在宋家别墅的最背面,原本是给佣人住的,潮湿阴冷,墙皮因为返潮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灰黑的水泥底色。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散不掉的霉味,混杂着角落里用来除湿的廉价石灰粉的呛人气息。 张妈刚送来的晚饭搁在床头那张摇摇晃晃的木头凳子上,一碗白粥,一碟咸菜,早就没了热气。粥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令人恶心的膜。“赶紧吃了,真当自己是小姐还得人哄着?”张妈放下时就是这么说的,眼皮耷拉着,嘴角向下撇,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脏。我知道,能有一口吃的,已经算是宋家额外的“恩赐”了。 我是宋家的耻辱,一个活着的、时刻提醒着这个光鲜亮丽的家族曾经蒙受过怎样奇耻大辱的证据。六年前,宋家曾经最耀眼的明珠,宋明珠,在一次绑架中被拐失踪,遍寻不着。六年后,她竟然被奇迹般地找了回来,可一起被带回来的,还有一个我——一个来历不明、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她的归来没有带来喜悦,只有更深的难堪和避之不及的厌恶。而我,就是那厌恶的核心。宋家的人,从坐在顶端、我从未敢抬头直视过的祖父宋启山,到那些衣着光鲜、偶尔会在楼梯口用打量蟑螂般眼神瞥我的姑姑叔叔,再到像张妈这样的下人,他们都厌弃我。我知道他们背后怎么议论。“真是造孽,明珠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谁知道在那种地方发生了什么,还带回个小的……”“看着吧,就是个祸根,早晚还得惹事……”他们看我的眼神,混杂着鄙夷、警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我会污染空气的嫌恶。我最怕的,是母亲看我的眼神。他们让我叫她“母亲”,可她看我时,那双曾经据说璀璨如星子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空茫的恐惧和麻木的憎厌。偶尔,那麻木里会闪过一丝极其剧烈的、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厌恶,尤其是在我无意中靠近她的时候。她会猛地缩一下,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然后别开脸,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衣角,嘴唇无声地颤抖。她住在别墅朝阳最好的大房间里,穿着最柔软的丝绸睡衣,被精心伺候着,可我觉得她像一只被关在华美笼子里、羽毛凋零、眼神涣散的鸟。他们都说她疯了,因为那六年的非人折磨,精神失常了。而我,就是她发疯的证明,是她身上永远洗不掉的泥泞。所以我也厌恶我自己。厌恶这身不知从何而来的肮脏血脉,厌恶这个不该存在的生命。我缩在这间潮湿的佣人房里,尽量让自己变得更小,更不起眼,或许有一天,他们就会忘记我的存在,或者我干脆就真的不存在了。夜渐渐深了,窗外的雨下得大了一些。别墅主楼那边的喧嚣早已沉寂下去,只剩下雨声。我睡不着,胃里因为那碗冷粥有些隐隐作痛。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些别的声音。很细微,被雨声掩盖着,断断续续,从主楼方向飘来。是……哭声?压抑的、绝望的,像是被人死死捂住嘴巴才能发出的呜咽,中间夹杂着男人冰冷而低的、威胁似的絮语。 是母亲房间的方向。我的心猛地揪紧。下意识地,我赤着脚,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下床,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沿着潮湿冰冷的走廊,靠近连接主楼的侧门。越靠近,声音越清晰。 那哭声确实是母亲的,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哀求。另一个声音,冰冷、残忍,是那个我叫他“继父”的男人,李振坤。他是母亲回来后,宋家安排给她的丈夫,一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眼底却总是藏着算计和冷光的男人。“……明珠,你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毒蛇一样钻进人的耳朵,“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捞出来的。没有我,没有宋家,你早就烂在那了,跟你生的那个小野种一起!”母亲的哭声变得更加凄惶。“闭嘴!哭什么哭! ”李振坤的声音陡然严厉,“给你体面,你就乖乖拿着!当好你的宋家大小姐,吃穿用度哪点亏待你了?非要想起那些不该想的是不是?”有细碎的挣扎声,和母亲被捂住嘴的闷哼。“我告诉你,宋明珠,安分点。按时吃药,医生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给我,也别给宋家添乱。”他的语气放缓,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否则……我不保证那个小野种能平平安安地长大。你知道的,让她出点‘意外’,太容易了……”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瞬间冻住,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知觉,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撞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眼中的恐惧,是这样来的。那些药,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药! 那些“呵护”,是囚禁!是让她闭嘴的枷锁!而我的存在,成了他们威胁她、让她就范的工具!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混杂着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瞬间席卷了我。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尖叫出声。我不能慌。我颤抖着,摸索着退回我的小屋,从枕头底下掏出那只我偷偷藏起来的、屏幕碎了好几道的旧手机。 这是我从一个丢弃的垃圾袋里捡来的,只能勉强开机,录点音。我再次靠近,将手机尽可能地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按下了录音键。 冰冷的电子音在死寂的走廊里微弱地响了一下,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幸运的是,里面的威胁和哭泣还在继续,掩盖了这点微末的动静。 “……放过她……求求你……”母亲破碎的哀求断断续续。“那要看你的表现。 ”李振坤的声音冷酷至极,“记住,你活着,她才能活。你乖乖当个疯子,她才能勉强当个喘气的废物。懂了吗?”录音键按下的红光在黑暗中微弱地闪烁着,像一颗濒死的心脏。我缩在冰冷墙根的阴影里,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手机外壳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渗进血液,一路冻到心脏深处,却偏偏点燃了某种从未有过的、毁灭性的疯狂。里面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耳膜,钉进我混沌了十六年的认知里。原来如此。原来我那看似华美的牢笼,是用她的缄默和我的苟活换来的。原来我所以为的厌弃和折磨,背后是这样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操控与威胁。李振坤。 那个总是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在人前会对母亲流露出恰到好处担忧疼惜的男人。 原来皮囊之下,是这般狰狞的恶鬼。还有宋家。我那高高在上的外祖父,那些冷漠的舅舅姨妈……他们知道吗?他们是默许,还是根本就是幕后? 胃里那碗冷粥开始翻江倒海,我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死死攥着那部破旧的手机,仿佛它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里面的声音低了下去,变成一种更令人不适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拉扯,又像是某种冰冷的安抚。 母亲的哭泣变成了绝望的、被堵住的呜咽。我不能再听下去。 赤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我像一缕游魂,凭借着对这栋巨大宅邸阴暗角落的熟悉,飞快地溜回那间潮湿的佣人房。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我才敢大口喘息,心脏跳得快要炸开。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录音仍在继续。我颤抖着手指按下了停止键。然后,几乎是下一秒,我猛地弯下腰,再也控制不住,对着角落里掉漆的铁皮垃圾桶剧烈地呕吐起来。 晚上那点可怜的冷粥早已消化殆尽,吐出来的只有酸涩的胆汁和灼烧喉咙的绝望。吐到最后,只剩下无意义的干呕,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不是悲伤,而是巨大的打败带来的恐慌和……恨意。原来我不是耻辱。我是人质。 是她不得不吞咽所有痛苦、扮演一个合格疯子的唯一理由。十六年来,我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这两个字背后可能意味着的重量。不是厌弃,不是恐惧,而是……以自身为牢笼,换我喘息。尽管这喘息如此卑微,如此不堪。可这代价太大了。 大到让我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罪恶。不行。不能这样。 那个雨夜里李振坤冰冷威胁的话语,和母亲破碎的哀泣,像两把钝刀,日夜不休地在我脑子里切割旋转。我不能再这样沉默地待在阴暗的角落里,靠着她的牺牲苟延残喘。我必须做点什么。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我所有的思绪,勒得我日夜难安。可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去找宋启山?那个我名义上的外祖父,宋家说一不二的掌权人?他会信我吗? 还是会像丢弃垃圾一样,把我连同这个惊天秘密一起彻底处理掉?李振坤说得对,让我出点“意外”,太容易了。我握紧那部旧手机,里面存储着那晚的录音,这是我唯一的武器,也是悬在我头顶的利刃。几天后,一个傍晚。我像往常一样,被张妈吩咐去主楼送换洗下来的床品——这种最低等的活计,通常都是我的。 抱着沉重的篮子,低头走过长长的、光可鉴人的走廊,我能感觉到那些偶尔经过的佣人投来的视线,轻蔑的,怜悯的,或者单纯的漠视。 就在拐过弯,快要走到洗衣房时,我听见了李振坤的声音,从半掩着门的偏厅里传来。 他似乎在打电话,语气是惯常的温和,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嗯,医生说情况不太稳定,可能还需要加大药量……是啊,我也担心,总是胡言乱语,说些可怕的事情……唉,只能看紧点,总不能让她跑出去伤人或者……自残吧? 毕竟当年就……”他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疲惫与担忧,一个为疯妻操碎了心的完美丈夫形象,透过门缝,栩栩如生。我浑身冰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在铺垫。他在为下一步更彻底的“处理”做铺垫! 他要让母亲彻底闭上嘴,变成一个真正的、无法再构成任何威胁的疯子!不能再等了。 就在我抱着篮子,僵在原地,恐惧和决心疯狂交织拉扯时,一个女佣端着茶水从不远处走来,看到我,不耐烦地呵斥:“杵在这儿当门神呢!挡着路了不知道?没眼色的东西! ”她的声音惊动了偏厅里的人。李振坤的声音停了停,随即脚步声朝门口走来。 我猛地低下头,心脏几乎跳出喉咙,抱着篮子几乎是踉跄着冲向了洗衣房的方向,背后那道冰冷的视线,如芒在背。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我要去见宋启山。就现在。 送完东西,我没有回那间佣人房。我躲在主楼楼梯下一个堆放清洁工具的阴暗壁橱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计算着时间。我知道宋启山有个习惯,每晚八点,他会独自在书房处理半小时公务,期间不喜欢任何人打扰。七点五十八分。 我深吸了一口充斥着洗洁精和灰尘味道的空气,推开壁橱的门,赤着脚,走上二楼厚重柔软的地毯。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门就在眼前。门口没有人。 我最后一次确认那部旧手机就在我的口袋里,录音文件调到了播放界面。然后,我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敲响了房门。“进来。”里面传来宋启山低沉威严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书房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弥漫着雪茄和旧书的味道。 宋启山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文件。 台灯的光线勾勒出他严肃冷硬的侧脸轮廓。他抬起头,看到是我,花白的眉头立刻厌恶地皱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污秽。“谁让你上来的? 滚出去。”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懒得询问。我没有动。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我的手脚冰凉,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 “外……外公……”我听到自己干涩嘶哑的声音,陌生得可怕。 他显然因为这个称呼而更加不悦,放下了文件,眼神锐利得像鹰:“闭嘴!谁准你这么叫的? 看来是平时太放纵你了,一点规矩都不懂!”强大的威压让我几乎想要立刻转身逃跑。 但口袋里那个硬物的轮廓硌着我的腿,给了我最后一丝勇气。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母亲没有疯。”宋启山的眼神骤然一变,那里面闪过极其细微的惊讶,随即被更深的冰冷和审视覆盖。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那样看着我,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突然的异常。“胡说八道什么?”他冷斥,“看来你也不大正常了。明天让医生也给你看看!”“是李振坤!”我急促地打断他,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是他在逼母亲吃药,让她装疯!他用我来威胁母亲! 他怕母亲说出真相!”“真相?”宋启山的声音陡然变得极其危险,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刀,“什么真相?你母亲从那个地方被救回来,受了刺激,神志不清,这就是真相! 你一个孩子,知道什么?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他的反应,他的急于定性,让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他知道。他很可能一直都知道!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但箭已离弦,没有回头路了。我颤抖着手,掏出了那只旧手机,屏幕碎裂,却顽强地亮着光。 “我有证据!”我几乎是尖叫着,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先是传出滋滋的电流杂音,然后,李振坤那冰冷残忍的声音清晰地流淌出来,出来的……乖乖当你的宋家大小姐……否则我不保证那个小野种能平安长大……”录音不长,却字字诛心。播放完毕,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宋启山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一种被冒犯、被威胁后的极致冰冷和杀意。 他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他停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他没有看手机,只是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明白,在他眼里,我已经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必须被清除的错误。“谁给你的?”他问,声音平静得吓人。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还有谁听过?”他又问。我下意识地摇头。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那段时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他极其缓慢地伸出手。 不是打我,也不是抢手机。而是,极其轻蔑地,用两根手指,捻起了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的袖口,仿佛碰触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将我的手腕提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内侧。那里,什么也没有。没有痣,没有胎记,只有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和几道细小的、做杂活时留下的旧疤。他盯着看了几秒,然后猛地甩开我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病毒。他脸上最后一丝疑虑似乎也消失了,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决断。“野种就是野种,”他回到书桌后,拿起内线电话,语气恢复了一贯的、不容置疑的威严,甚至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来书房一趟,把她带走。 看来精神病也是会遗传的,开始出现被害妄想了……联系李医生,给她也做个评估,然后……处理干净。”电话那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不仅知道,他还要把我变成真正的疯子,然后“处理”掉。就因为我挑战了他的权威,威胁到了宋家“体面”的假象?书房门被推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眼神冷漠,直接朝我走来。没有挣扎,没有叫喊。我知道,那都没有用。就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即将碰到我的胳膊时,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宋启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嘶声问:“那个录音……你就不怕我发给别人吗?!”宋启山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嘲讽。“发?”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个我刚掏出来的旧手机,随意地掂量了一下,“用什么发?用你这个……玩具?”他手指用力,那部旧手机屏幕瞬间暗了下去,被他随手扔进了桌角的垃圾桶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宋家的网络,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淡淡地说,然后挥了挥手,“带下去。看着就碍眼。”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天真和渺小。 我以为握住了唯一的筹码,却不知自己从头到尾都活在别人精心编织的牢笼里,连反抗的姿势,都显得如此可笑而可怜。我被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拖出了书房。 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只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更浓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 他们并没有把我带回那间佣人房,也没有去什么医院。而是直接拖着我下了楼,穿过空旷无人的大厅,走向别墅通往后院的那扇小门。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冰冷的雨丝被风裹挟着,打在脸上,刺骨的凉。后院靠近悬崖,下面就是漆黑汹涌的大海。 夜晚的海浪声比平时更加沉闷骇人,像巨兽在咆哮。我瞬间明白了“处理干净”的含义。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彻底攥死,连最后一丝跳动都变得艰难。其中一个男人拿出手机,似乎在确认什么,对着那头低声说:“……嗯,清楚了。 会做成失足……这边监控已经提前‘检修’了……”另一个男人则开始粗暴地在我身上翻找,似乎想确认我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他粗糙的手划过我破旧的口袋,除了半块干硬的馒头,什么也没找到。他嫌恶地皱皱眉,推了我一把:“自己走,还是我们帮你?”我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冰冷湿滑的泥地上,碎石硌得生疼。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抬起头,透过密集的雨丝,看向别墅主楼。二楼那个熟悉的、挂着厚重窗帘的房间,灯还亮着。 母亲……她此刻在做什么?是在麻木地吞咽那些药片,还是在恐惧地等待着下一次的威胁? 她会不会……有一点点担心我?那个用她的自由和尊严换来的、苟活于世的我,最终,还是要成为刺向她的最后一把刀吗?宋启山和李振坤,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在我这个“隐患”被清除后,下一个,就是让她彻底闭嘴。不行。绝对不行。 一股极其强烈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这暗夜里的闪电,骤然劈亮了我所有的绝望。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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