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我穿书时反派老公正在捡垃圾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新热门小说我穿书时反派老公正在捡垃圾_温宜陆砚璟免费完整版小说

我穿书时反派老公正在捡垃圾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新热门小说我穿书时反派老公正在捡垃圾_温宜陆砚璟免费完整版小说

匿名 2025-09-16 17:01:17 1 下载本文

邻居们为几毛钱的菜价计较,为孩子的成绩发愁,生活的全部重心就是眼前的一日三餐和柴米油盐。

这种平凡甚至粗粝的真实,反而成了一种最好的掩护。

他很快开始早出晚归。

没有学历证明,没有光鲜的履历,甚至无法解释过去几年的空白,他能找到的工作可想而知不会轻松。

但他什么都没说,每天沉默地出去,再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我穿书时反派老公正在捡垃圾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新热门小说我穿书时反派老公正在捡垃圾_温宜陆砚璟免费完整版小说

这天,我正刚把炒好的青菜盛出来,就听见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他走进来。

身上是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沾着些灰尘和油渍,额角带着汗湿的痕迹,看起来比前几天更加疲惫。

他关上门,动作比平时略显急促。

我端着菜盘转过身:“回来了?饭刚好,洗洗手……”

话没说完,他打断了我,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找到了。”

我一时没明白:“找到什么?”

“工作。”他看着我,喉结滚动了一下,补充道,“在一家公司。做……仓库管理。”

虽然依旧是最基层的岗位,但比起之前捡垃圾,听起来总算像是一份相对稳定一点的工作。

“真的?!”我几乎几步冲到他面前,激动得忘了所有顾忌,一把抱住了他,“太好了!陆砚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我的动作太快,拥抱猝不及防。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那一瞬间绷紧了,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惊得不知所措。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手臂却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我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也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慌忙想要松开手后退。

就在我准备退开的刹那,那悬在半空的手臂却缓缓地落了下来,非常轻地在我背后碰了一下,旋即松开。

一个极其短暂,甚至算不上拥抱的回应。

“……谢谢。”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

我赶紧松开了他,后退两步,尴尬地捋了捋头发,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消息还是那个短暂的拥抱。

“饭、饭菜要凉了,先吃饭吧。”我转过身,假装去收拾灶台,声音有点发飘。

“……好。”他低声应道,声音似乎也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他脱下沾了灰尘的外套,仔细挂好,然后沉默地去狭小的卫生间洗手。

我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悄悄按住自己还在狂跳的心口。

餐桌上,依旧是简单的两菜一汤。

“公司远吗?”我试着找话题,打破沉默。

“还行,公交车五站路。”他回答,没有抬头。

“同事……好相处吗?”

“嗯。”他应了一声,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都是做事的人。”

话题似乎又进行不下去了。

但我能感觉到,空气中那种令人窒息的绝望和紧绷,似乎真的随着这份新工作的到来,消散了那么一点点。

在这个陌生小城破旧的筒子楼里,我们安静地吃着饭,仿佛真的只是万千普通夫妻中,最不起眼的一对。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每天准时去那家公司仓库上班,早出晚归。

虽然辛苦,但总算有了份稳定收入,勉强支撑着这个小小的家。

看着他疲惫的背影,我心里那份“不能只靠他一个人”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这个“家”,需要我们共同支撑。

然而,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闷棍。

我开始翻招聘广告,无论是线上的还是贴在巷口电线杆上的。

但结果令人沮丧。

服务员、洗碗工、超市理货员……甚至发传单的临时工,都要求“能吃苦耐劳”、“有相关经验者学历者优先”。

没有拿得出手的学历,没有任何工作技能证书,简历上一片空白

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我淹没。

穿越而来,我似乎并没比原主强多少,至少在原主的世界里,她还能靠着婚姻挥金如土。

那天晚上,我对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发呆,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察觉。

“怎么了?”他放下手里顺路买回来的廉价水果,声音带着刚下班后的沙哑,“看你心不在焉的。”

我回过神,叹了口气。

没什么好隐瞒的,便把找工作的屡屡碰壁和对自己“一无是处”的沮丧都告诉了他。

他沉默地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轻视或者不耐烦。

只是在我说完后,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才开口,语气很平静:“你有什么……比较擅长的?或者感兴趣的?”

我仔细想了想。

穿越前我是个普通社畜,专业技能在这个世界几乎用不上。

我苦笑了一下:“好像……真的没有。”

他蹙眉,似乎在努力帮我想办法。

昏黄的灯光下,他侧脸的线条显得有些冷硬,但眼神是专注的。

“或者……不需要出门见人的?”他提示道,“比如,写点东西?”

我愣了一下。

穿越前我倒是在网上写过几段不成气候的小说。

“写小说?”我迟疑地说,“前几天无聊的时候,倒是随便写过几段……但就是瞎写的。”

“给我看一下。”他直接伸出手,语气没什么波澜,像是在处理一件寻常公事。

我有点窘,那都是些随手记下的碎片,甚至有些是对原书剧情和人物的疯狂吐槽,给他看简直像公开处刑。

但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我还是磨磨蹭蹭地拿出手机,调出那个备忘录,递给了他。

他接过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目光专注地浏览着。

房间里很安静

我看着他的表情,试图从中读出些什么。

但他脸上几乎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头似乎越皱越紧。

突然,他的手指停顿在某一页,目光凝住。

紧接着,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面上,发出“啪”一声轻响。

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耳根似乎泛起一丝极淡不自然的红晕。

但语气却异常严肃,“你写的这个……”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最终选择了一个极其直白且杀伤力巨大的,“涉黄。”

“……”我瞬间石化,大脑一片空白。

涉……涉黄?!我写什么了?!

我明明就是写了个男女主在月光下散步,气氛暧昧了一点点,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这就算涉黄了?!

这个世界的审核标准是清朝来的吗?!

他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语气更加凝重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科普的认真,“情节露骨,描写……具体。按照现在的法规和网络审查力度,发表出去,很容易被界定为传播淫秽色情。”

他顿了顿,看着我,一字一句地下了结论:

“——容易进去。”

我:“!!!”

进去?!吃牢饭?!

就因为写了个手指碰手指?!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想告诉他,这在我们那儿番茄小说都锁不了章!

但对上他那双写满“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严肃眼眸,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最终,我只能欲哭无泪地接过他递回来的手机。

感觉自己的“文学创作”之路还没开始。

就被扼杀在了道德的摇篮里,并且随时有银铐子的风险。

他看着我垮下去的肩膀,沉默了片刻,最后只干巴巴地补充了一句,“以后……别写这种了。换个题材。”

“哦——”

——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生活的很是平淡。

直到那天晚上。

他回来得比平时晚了很多,天色早已黑透。

开门时,他脚步有些踉跄,我正坐在小桌边缝补他工装上刮开的一道口子,闻声抬头,心里咯噔一下。

他的脸色在昏暗灯光下显得苍白,额发被汗水浸湿,紧贴在皮肤上,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最重要的是,他左边手臂不自然地垂着,袖口卷了上去,露出的手腕一片红肿,甚至有些发紫

“你怎么了?”我立刻放下针线站起来。

“没事。”他下意识地想将手臂藏到身后,动作却牵动了伤处,让他闷哼一声,眉头死死拧紧。

“这还叫没事?”我几步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拉住他没受伤的右臂,让他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凑近了看,那肿胀更加骇人,“怎么弄的?”

他避开我的视线,声音低沉带着疲惫:“仓库清点,有个箱子滑下来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

那家公司仓库管理混乱。

老员工常常欺负新人,尤其是他这种沉默寡言,来路不明又格外“显眼”的新人。

这伤,八成是被人故意使了绊子。

我心里一阵发堵,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这个的时候。

“得用冷水敷一下,然后上药。”我转身想去卫生间打水。

“不用那么麻烦。”他想阻止我,“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会肿得更厉害!”我难得语气强硬地打断他,瞪了他一眼,“坐下别动!”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凶,愣了一下。

竟然真的没再动弹,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忙碌。

我打来一盆凉水,用干净的毛巾浸湿,小心地敷在他肿胀的手腕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

“忍一下,”我低声说,手下动作放得更轻,用手指轻轻固定着毛巾,让冷意持续渗透,“必须得消肿。”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只是垂着眼眸,看着我专注地替他冷敷。

灯光从他头顶洒落,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他的呼吸声很重,带着忍耐的意味。

敷了大概十几分钟,我起身去找之前备着的红花油。

拿出来时,却犯了难。

这药油需要用力揉搓才能生效,可他伤得这么重……

“我自己来。”他伸出右手想去拿药瓶。

“你一只手怎么用力?”我避开他的手,拧开瓶盖,倒了一些药油在掌心搓热,然后看向他,“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手腕,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

闭上了眼睛,像是做好了承受痛苦的准备。

我深吸一口气,将搓热的掌心轻轻覆盖在他肿胀的手腕上。

起初只是轻柔地按压,感受着他皮肤下灼热的温度和脉搏的跳动。

他的肌肉绷得极紧。

“放松点,”我忍不住说,“太紧绷了更疼。”

他喉结又动了一下,尝试着慢慢放松手臂。

我这才开始加重力道,按照记忆里的方法,顺着经络的方向,一点点用力揉按。

药油辛辣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闷哼一声,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另一只放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捏得发白。

但他硬是咬着牙,没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缩回手。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细微颤抖,感受到他极力压抑的痛苦。

我的心也跟着揪紧了,手下动作却不敢停,只能尽量控制着力道,既要有用,又不能让他太难受。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

汗水也从我的额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那肿胀似乎消下去一点点,皮肤下的灼热感也没那么强烈了,我才慢慢停下动作。

“好了,”我松了口气,感觉自己的手臂也有些发酸,“明天再看看情况,如果还不行,就得去看医生了。”

我起身想去倒掉那盆已经变温的水,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

是陆砚璟没受伤的右手。

我浑身一僵,愕然回头。

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抬头看着我。

因为忍痛,他眼底还泛着些生理性的水光,眼神却深邃,里面翻涌着某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谢谢。”他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握着我的手腕的力道微微收紧,却又很快松开,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

“……应该的。”我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转身去倒水,心跳莫名有些快。

晚上,我们挤在狭小的客厅里,唯一的旧风扇吱呀呀地转着。

他受伤的手搭在膝盖上,虽然依旧红肿,但看起来比刚才好了一些。

我看着他被灯光勾勒出的侧影,心里忍不住嘀咕:别的书里反派落魄,要么是蛰伏待机等着东山再起,要么是身边还有忠心小弟追随,最不济也能靠脸吃上软饭……

怎么轮到我家这个,就惨得这么彻底?捡垃圾、被排挤、这反派当得也太没排面了……

“好点了吗?”我打破沉默,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腕上,“明天……要不要请个假休息一天?”

他闻言,视线从虚无中收回,落在自己红肿的手腕上,轻轻动了一下手指,立刻蹙起了眉,显然还是疼的。

但他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却肯定:“不用。”

“可是你的手……”

“请假就没有全勤奖了。”他打断我,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这个月……就白做了。”

全勤奖。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曾经挥金如土,一掷千金的陆砚璟。

如今为了那一点,还不够他过去一顿下午茶的全勤奖金,宁愿忍着痛楚去上班。

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又酸又涩,所有劝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手伸过来。”我没好气地说,再次拿起了那瓶红花油。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还要继续。

下意识地想把受伤的手往身后藏:“不用了,按照常识,敷过一次,休息一晚就……”

“闭嘴——”我打断他,语气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蛮横,直接拉过他的手腕。

不由分说地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搓热,“常识顶什么用?肿成这样,不揉开明天你连箱子边都碰不了,还想全勤?”

我的动作有些粗鲁,但手下触及他皮肤的温度和那明显的肿胀,又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道。

他大概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凶悍”震住了,一时忘了反抗,也没再说什么“常识”,只是僵着身体,任由我动作。

空气里再次弥漫开红花油辛辣的味道。

我低着头,专注地揉按着他受伤的手腕,能感觉到他肌肉再次绷紧,听到他极力压抑的抽气声。

但这一次,他没有完全闭上眼睛忍耐,而是垂着眼,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看着我用算不上专业却极其认真的动作,一遍遍帮他活血化瘀。

揉着揉着,我忽然感觉到头顶传来一声极轻极低的气息。

不像叹息,也不像痛哼。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

正好撞上他的视线。

他居然……在笑。

不是那种开怀大笑,甚至不是明显的笑容。

只是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手下动作也停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

“……咳,”他率先打破沉默,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依旧沙哑,却缓和了许多,“差不多了。谢谢。”

我慌忙松开他的手,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低头拧好红花油的瓶盖,假装忙碌地收拾起来,“那……那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站起身,动作旧因为手臂的疼痛而有些迟缓僵硬。

他走向那张旧木床

——自从来到这个小城,因为只有一张床,我们一直是他睡里面,我睡外面,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

我关掉灯,摸黑在床的外侧躺下,尽量贴近边缘,背对着他。

我紧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快点睡着,却毫无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其实……”

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

“……也没那么疼了。”

我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

我没有回头,只是同样轻声地“嗯”了一下,算作回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