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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恩镇生命之树下没有死亡》生命之命之树_(慈恩镇生命之树下没有死亡)全集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7 08:13:05 2 下载本文

有没有那种表面看似世外桃源,实则细思极恐的地方?1 生命之树的诅咒我叫林晏,是一名医生。当我的越野车翻下盘山公路的那一瞬间,我脑子里想的不是完蛋了,而是我明天那台阑尾炎手术可能要鸽了。意识最后消失之前,我似乎看到了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绿,以及一棵巨大到难以想象的树。再次醒来时,浑身都疼,但似乎做了简易的固定和包扎。我躺在一张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干净却略显古旧的地板上。

一个穿着素色棉麻长裙、面容慈祥的老妇人端着一碗水走进来。呀,你醒了?谢天谢地,生命之树保佑。她看见我睁眼,脸上露出由衷的喜悦,小伙子,你命真大,车摔成那样,人居然没什么大事。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肋下的剧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我的手机……我的包……别急,别急,都给你收着呢。就是这地方没信号,电话打不出去。老妇人说着把水递给我,这里是慈恩镇,你可以叫我陈婆婆。你呀,是我们巡逻队在外围林子里巡逻的时候发现给抬回来的。算算时间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慈恩镇?我仔细回想地图,完全没印象。我的目的地是山那边的县城医院去做交流支援,没想到遇上暴雨山体滑坡,出了事。陈婆婆照顾得很周到,我的伤势也确实需要静养几天。

镇子似乎与世隔绝,建筑还保持着几十甚至上百年前的样子,青石板路,木结构房屋,镇上的人穿着朴素,面色红润,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平和又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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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让我注意的是,几乎每个镇民,无论是陈婆婆,还是来看望我的镇长,或是送饭来的年轻姑娘,身上都佩戴着一个由某种淡褐色枝条编织成的饰品——手环、项链、或者挂在腰间的坠子。

这是生命之树的枝条,陈婆婆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手环,眼神虔诚又敬畏,它保佑着我们慈恩镇风调雨顺,人人健康长寿。生命之树?

这让我想起了昏迷前看到的巨树幻影。对,镇子中心那棵最大的树,就是我们的根。

陈婆婆笑着说,等你伤好点,可以让小雅带你去看看。对了,我们这儿没有什么繁文缛节,但还是有几条规矩,得跟你说说,免得冲撞了生命之树。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每日日出时分需面向生命之树进行感恩冥想

;镇外之物不可带入,尤其是不明来源的种子与药品;若感到身体不适,应立即前往生命之树下的疗愈泉沐浴,而非服用自带的药物;镇上没有死亡,只有长眠,长眠者将归于生命之树下。前面几条还好,最后一条让我这个医生挑了挑眉。

没有死亡?这不符合生物学规律。只得归咎于与世隔绝的长寿之乡概念?几天后,我能下地行走了,负责照顾我的姑娘叫小雅,约莫十八九岁,活泼爱笑,她手腕上也戴着生命之树的枝条手环。晏哥,我带你去看看生命之树吧!可壮观了!

她叽叽喳喳地说。我跟着她穿过小镇,越靠近镇中心,那种独特的、混合着泥土和某种奇异甜香的气息就越发浓郁。终于,我见到了那棵树。

它巨大得超乎想象,树干之粗壮,恐怕十人合抱都有些困难,树冠如华盖,遮天蔽日。

树根盘结错节,深入地下,也有一部分隆起在地面,环绕着一池清澈的泉水,想必那就是陈婆婆口中的疗愈泉。泉水和树根附近的地面,都呈现出一种异常湿润、肥沃的墨黑色。树下坐着几十个镇民,正闭目冥想,神情安详满足。

空气中漂浮着一些极其细微的、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的尘埃。我深吸一口气,那奇异甜香更重了。作为医生的本能,让我觉得这空气有点过于浓郁了。忽然,我的目光被树根附近的一片区域吸引。那里土壤新翻,似乎埋着什么东西,旁边还散落着几件……个人物品?一支旧式的钢笔,半截褪色的红头绳。

小雅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轻声道:是李爷爷……他前几天长眠了,回归生命之树的怀抱了。长眠?埋葬?不是说归于树下吗?我心里那点异样感更强了。

但看着小雅纯真又带着一丝伤感的眼神,我把疑问暂时压了下去。回到陈婆婆家,我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我习惯性地从随身急救包里拿出了一板布洛芬,抠出一粒,就着水吞了下去。陈婆婆刚好进屋,看到我手里的药片和铝箔板,脸色瞬间大变,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和愤怒的表情,我之前从未在这位慈祥的老妇人脸上见过。你!

你带了外面的药进来?!她声音尖锐,几乎是扑过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药和水杯。

药片滚落在地,水洒了我一身。我完全懵了:陈婆婆,我只是有点疼,这是止痛药,很常见的……不行!不行!外面的东西全是污秽!尤其是药!会触怒生命之树的!

她浑身发抖,死死盯着地上的药片,仿佛那是什么剧毒之物,快去!快去疗愈泉!现在!

立刻!马上!她的反应激烈得超乎寻常,近乎癫狂。几个邻居闻声赶来,看到地上的药片和铝箔板,也纷纷露出惊恐和谴责的表情。外乡人,你怎么能带这种东西进来!快去疗愈泉赎罪!生命之树会降下惩罚的!

我被他们连拉带拽,几乎是押送着,再次走向镇中心那棵巨树。夕阳西下,生命之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只吞噬一切的怪物。空气中那些发光的尘埃似乎更密集了,那股甜香也腻得让人发慌。我被迫脱掉外衣,浸入那所谓的疗愈泉。泉水冰凉刺骨,还带着一种奇怪的滑腻感。周围的镇民围在泉边,开始低声吟唱某种调子古怪的歌谣,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陈婆婆跪在泉边,对着生命之树叩拜,嘴里念念有词:伟大的生命之树,请宽恕这个无知的外乡人,净化他带来的污秽,接纳他,同化他……同化?这个词像一道冰锥,瞬间刺穿了我的脑海。我猛地抬起头,看向那棵在暮色中愈发狰狞的巨树,看向周围那些表情虔诚狂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非人呆滞的镇民,看向泉边新翻的泥土……一个可怕的念头无法抑制地冒了出来。这哪里是什么世外桃源?

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培育的囚笼!

2 诡异镇民的秘密我至少在冰冷的泉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天空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吞没,直到镇民们的吟唱停止,陈婆婆和其他人的脸色才缓和下来,仿佛完成了一场至关重要的净化仪式。好了,孩子,生命之树已经宽恕你了。陈婆婆又恢复了那副慈祥的模样,伸出手想拉我上来,以后可千万别再碰外面那些脏东西了,会害了你自己的。我避开她的手,自己爬上岸,冷得牙齿都在打颤。不是因为泉水,而是因为心底那股嗖嗖冒着的寒气。脏东西?

我带来的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止痛药!回到陈婆婆家,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她依旧给我准备饭菜,依旧对我嘘寒问暖,但我能感觉到一种无声的监视。

我的急救包不见了,我问起,她只是淡淡地说: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已经处理掉了。

处理掉了?我的心一沉。那里面还有我的执业医师证、身份证和一些应急药品。晚上,我躺在冰冷的被窝里,肋骨还在隐隐作痛,但更疼的是脑袋。

一切在我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镇民们狂热的虔诚、对外面物品极度的恐惧、所谓的长眠

和埋葬、泉水奇怪的滑腻感、还有那个词——同化

……医生的职业习惯让我无法接受这种反科学的疗愈方式。我必须弄明白,那泉水里到底有什么?那棵生命之树又是什么?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变得异常配合、温顺。早上我跟着小雅去参加日出冥想,学着镇民的样子闭上眼睛,感受那些发光的尘埃落在脸上、手上的微妙触感。我称赞生命之树的伟大,对镇上的规矩表示理解和尊重。小雅很开心,觉得我终于开窍了。

陈婆婆看我的眼神也重新充满了慈爱。终于,他们对我放松了警惕。

我一边假装融入这个小镇,一边利用一切机会观察。我发现镇上的老人多得有些不正常,而且极少看到中年或青少年,孩子更是几乎没见过。镇上的人确实很少生病,连感冒咳嗽都几乎没有。他们吃着镇上自己种的蔬菜粮食,喝着源自生命之树的泉水,身体好得令人咋舌。但那种健康,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僵硬和重复。

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规律得像是上了发条的钟表,笑容的弧度都几乎一模一样。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机会来了。小雅要带我帮忙去给一对独居的老夫妻送食物。

那个老太太行动有些不便,老爷子更是躺在床上,似乎是中风后遗症,身体一侧瘫痪。

王爷爷老毛病又犯了,小雅叹了口气,不过没事,明天日出后,我们会送他去疗愈泉泡一泡,很快就会好的。我心中一动,主动上前:我学过一些按摩手法,或许能帮他缓解一下。不等他们拒绝,我已经走到床边,手指搭上了老爷子的手腕。脉搏……很奇怪。比常人缓慢很多,但却异常有力,只是节奏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我假装按摩,检查他的皮肤和瞳孔。

皮肤干燥缺乏弹性,瞳孔对光线的反应也有些迟钝。最让我心惊的是,当我撩开他稀疏的白发时,发现他的头皮上,竟然附着着一些极其细微的、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菌丝状的东西?!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骇,不动声色地继续按摩。老太太在一旁絮叨:没事的,没事的,有生命之树保佑,睡一觉就好了……离开老夫妻家,我心情无比沉重。那种菌丝,绝不正常!一个疯狂的猜想在我脑中逐渐成型:真菌共生?难道是那棵巨树释放的真菌孢子,通过空气和泉水进入了人体,与镇民形成了某种共生关系?所以他们会如此健康长寿,但也因此被控制?所以,外来的药品会被视为异物和威胁,需要立刻用泉水中的高浓度孢子净化和同化?所以,违反规则的人,会被真菌视为病原体而……处理掉?所谓的长眠,是不是就是被完全回收了?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我必须找到证据!如果能拿到泉水或者土壤样本……深夜,确定陈婆婆和小雅都睡熟后,我悄悄溜出门。慈恩镇没有电,夜晚只有月光和零星几盏灯笼,万籁俱寂。我凭着记忆,小心翼翼地向镇中心摸去。

生命之树在夜色中像一个庞大无比的黑色幽灵,散发着浓烈的甜香。疗愈泉边空无一人。

我拿出偷偷藏起来的两个小塑料袋——原本是装无菌纱布的——屏住呼吸,蹲下身,快速装了一些泉水和岸边的泥土。就在我准备起身离开的瞬间,我的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冰凉、湿滑、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将我向泉水深处拖去!我低头一看,魂飞魄散——那根本不是水草!

那是几条从泉水底部伸出来的、宛如活物般的、漆黑粘滑的树根!

3 树根下的恐怖我拼命挣扎,另一只脚狠踹那缠住我的树根。它们滑腻异常,却坚韧无比,像是有意识的触手,越缠越紧,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挤碎我的脚踝!

它正将我缓缓的拖入泉水里......冰凉的泉水淹没我的大腿,并向我的腰部蔓延。

绝望之际,我猛地想起急救包里的东西虽然被收走了,但我习惯在裤袋里放一支笔形手电筒和一把折叠小刀!幸好陈婆婆没搜走这个!

我立刻掏出小刀,弹出刀刃,对着那恐怖的树根狠狠刺了下去!

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不像刺入植物,更像是刺进了一种坚韧又充满液体的活体组织!

一股粘稠的、散发着浓郁甜腥气的墨绿色液体从切口处喷涌了出来!嘶——!

仿佛一声无声的尖啸在我脑中炸开,那树根剧烈地抽搐起来,猛地松开了我的脚踝,迅速缩回了漆黑的水底。我连滚带爬地逃上岸,惊魂未定,浑身湿透,沾满了那种滑腻的墨绿色粘液和泉水的腥气。脚踝处传来剧痛,肯定已经淤青甚至轻微骨裂。

我不敢停留,抓起掉在地上的样本袋,踉跄着往回跑。回到陈婆婆家,我心脏还在狂跳。

刚才的经历彻底打败了我的认知!那棵树……它不仅仅是共生体,它很可能是有意识的!

或者至少,它拥有某种强大的、基于本能的防御和捕猎机制!

我把样本袋小心翼翼地藏在床下一个砖块后面。脚踝肿得老高,但我没有任何药品可用。

我只能用冷水简单冲洗,撕下床单勉强包扎固定。那一夜我彻底失眠了。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窗外那棵巨大的黑影,仿佛一直在无声地注视着我。

第二天,我借口脚扭伤了,没有去参加日出冥想。陈婆婆来看我,看到我肿起的脚踝,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多问,只是又念叨着:怎么这么不小心……等下去疗愈泉泡一下吧。我含糊地应着,心里冷笑,再去?再去送死吗?我必须加快速度。样本在我手里,但我没有设备分析。镇子与世隔绝,没有信号。唯一的出路,是找到我来时的那条路,或者镇上有没有其他能与外界通讯的方法?

小雅来看我时,我装作无意地问起:小雅,镇上的人从来没想过出去看看吗?

或者打个电话什么的?小雅正在帮我整理被子,闻言动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茫然的表情:出去?为什么要出去?外面都是污染和混乱。

生命之树给了我们一切,这里就是天下最好的地方。

那……如果有一天生命之树不在了呢?不可能!小雅猛地抬头,声音突然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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