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镇北大将军,统统闪开!汤隐顾长风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我爹是镇北大将军,统统闪开!汤隐顾长风
“驾!”“我爹是镇北大将军,统统闪开!”金殿的地面,真冷。冷气顺着膝盖的骨头缝,一点点往上钻,刺得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只有御史老头那口水横飞的奏报,像一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当街纵马,惊扰圣驾,藐视礼法,实乃将门之耻!臣,恳请陛下严惩!”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掷在我身上。我没敢抬头,眼角的余光却能瞥见我爹那双攥得发白的拳头。他袍角的金线,正随着他压抑不住的怒火微微颤抖。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投在我身上的目光,不是平日里的恨铁不成钢,而是一种滚烫,几乎要将我灼穿的失望。真可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他如此“骄傲”。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皇帝,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在这空旷的大殿里却格外清晰,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云爱卿,你这女儿,倒是比你那几个儿子都有胆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像猫逮住了老鼠,不急着下口,只想看看这只耗子还能怎么折腾。我爹的身子猛地一僵,嗓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陛下……小女无状,臣,教女无方,甘愿受罚。”罚? 怎么罚?无非就是把我关在家里,然后用八抬大轿,把我送进吏部侍郎那个药罐子儿子的府里。一想到那个叫林文轩的书生,我就犯恶心。 他那张脸白得像纸,走两步路就要喘三喘,手上永远沾着一股子散不掉的药味儿。 我云舒就算是从城楼上跳下去,也绝不嫁给这么个玩意儿!“爹! ”一股邪火从我心底直冲脑门,我猛地扭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逼我!”我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那是一种混杂着暴怒与无力的赤红。他以为我是胡闹,是为了所谓的自由。他不懂,我只是不想像个物件一样,被当成家族利益的筹码,被送到一个我鄙夷的男人身边,耗尽一生。“我宁可死在演武院,也绝不嫁给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酸腐书生!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我爹的脸,瞬间从赤红变成了死灰。死就死吧。我梗着脖子,第一次抬起头,直视那片耀眼的金黄。 与其在后宅的方寸之地里腐烂发臭,不如去那个吃人的地方赌一把。“演武院? ”皇帝的声音里,那丝玩味更浓了,“云舒,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臣女知晓。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专为将门子弟所设,磨炼筋骨,演习兵法,为国效力之所!”“哈哈哈……”皇帝大笑起来,胸腔的震动让整个金殿都回荡着他的笑声,“好一个为国效力!云爱卿,你生了个好女儿啊! ”我爹的腰弯得更低了,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笑声戛然而止。“既如此,便让她去演武院历练一番。”皇帝的声音陡然转冷,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瞬间浸入了冰水。 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不是在成全我,他是在敲打云家。用我这颗最不受管教的棋子,来警告我那战功赫赫的父亲。“顾少傅。”皇帝淡淡地开口。我看见一个身影,从殿侧的阴影里走了出来。那人很高,一身玄色窄袖劲装,衬得他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利剑,锋利,且带着彻骨的寒气。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跳上,不轻不重,却让我无法呼吸。直到他站在我的面前,那片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才被迫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五官像是用最锋利的刻刀雕琢而成,每一道线条都冷硬得不近人情。尤其是那双眼睛,黑得像没有星辰的永夜,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惊讶,没有鄙夷,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他只是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块石头,一件死物。 “顾长风听旨。”他的声音比他的眼神还要冷,像两块铁片在相互摩擦,不带一丝一毫的人气。“朕就把这个将门虎女交给你了,莫要让朕失望。”顾长风微微颔首,甚至没有转身朝向龙椅,他的目光,依旧钉在我身上。“云小姐,”他开口了,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得我生疼,“演武院没有女人,只有兵士。在这里,你的身份,你的过去,都一文不值。”他微微俯下身,那张俊美到令人窒息的脸离我极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如同雪山之巅的味道。“明日卯时,演武场见。”“迟到一刻,鞭笞十下。”第二章:针芒肺里像是塞了一团浸了水的破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子铁锈和烂泥的腥味儿。我趴在泥地里,整个人像条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死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也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雨水混着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只能透过模糊的水光,看到那双皂靴。 一双一尘不染的皂靴,就停在我眼前三寸的地方。靴子的主人,顾长风,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石雕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他的声音,比这秋日的冷雨还要凉上三分。“起来。”我没动,甚至懒得抬一下眼皮。去他妈的。 老娘不干了。这半个月来,卯时起床,负重越野,格斗对练,兵法背诵……我活得连狗都不如。我原本以为,凭我从小跟着哥哥们在军营里野大的底子,怎么也能应付过去。可我没想到,顾长风根本就没把我当个人。他给我定的所有标准,都比那些人高出整整一倍。别人跑十里,我就得跑二十里。别人练一个时辰,我就得泡在训练场两个时辰。“我数到三。”他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一。 ”我依旧趴着,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就这么躺着吧,死了算了。“二。 ”“顾长风!”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抬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冲他吼了出来,“你是不是男人?有你这么折腾一个弱女子的吗!”泥水顺着我的头发淌下来,流进嘴里,又苦又涩。他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缓缓地蹲下身,与我平视。雨水打湿了他漆黑的发,让他那张本就冷硬的脸,更添了几分凌厉。“我再说一次,这里没有弱女子。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寸寸刮过我狼狈不堪的脸,“你的体力,不配指挥任何一场战役。 你的意志,连一个合格的哨兵都不如。”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比任何吼叫都更有穿透力。 “想让我看得起你,就用实力说话。”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趴在冰冷的泥水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可那股被压到极致的怒火,却诡异地化作了一丝力气,从我那早已酸软的四肢百骸里,重新钻了出来。顾长风,你等着。 ……傍晚,沙盘推演室。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沙土和桐油灯的味道。我和顾长风,各占沙盘一方。这一局,是死局。他执红方,兵强马壮,占据天险,呈泰山压顶之势。 而我执蓝方,兵力不足他的一半,被困于一处绝地,粮草将尽。 周围站着一圈看热闹的将门子弟,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完了,云大小姐这次要被少傅屠得片甲不留了。”“她能撑过一炷香就算我输。 ”顾长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可以开始了。”我没理会周围的议论,只是盯着沙盘,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这半个月来,顾长风教过的所有战术,背过的所有兵书。然后,我笑了。 我拿起代表中军主力的蓝色令旗,看都没看,直接扔到了沙盘之外。 “哗——”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放弃中军?这是什么打法?自杀吗?“云舒,你做什么? ”就连顾长风的眉头,也第一次因为我而微微蹙起。“打仗啊。”我懒洋洋地回答,然后拿起一支代表侧翼偏师的小旗,慢悠悠地插向他防守最严密的左翼,“佯攻。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我把“胡闹”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我的兵力本就捉襟见肘,却被我拆得七零八落,像一把沙子,漫无目的地洒向他那固若金汤的防线。每一次进攻,都像是以卵击石,每一次冲锋,都显得那么可笑。周围的嘲笑声越来越响,就连顾长风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审视,渐渐变成了一丝失望。他大概觉得,我真的被他给练傻了。他开始从容不迫地调兵遣将,像一张巨网,一点点收紧,准备将我这些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彻底碾碎。就在他的主力全部被我调动到正面战场,准备给我致命一击时,我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我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支一直被我藏在手心,最小的令旗。那是一支代表斥候小队的令旗,只有不到百人。从一开始,它就被我闲置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所有人都忽略了它,包括顾长风。现在,这支被遗忘的奇兵,已经悄无声息地,绕过了所有的防线,出现在了他大帐的背后。我拿起那支小小的令旗,动作很轻,却像敲响了定音的战鼓。 “啪”的一声,将它稳稳地插在了代表他中军帅帐的那个位置。“将军。”整个推演室,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支孤零零插在红方心脏地带的蓝色令旗,像见了鬼一样。顾长风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低头看着那枚小小的旗子,又抬头看看我,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许久之后,他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当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他才用一种我从未听过,近乎平等的语气,开口问道:“……你是怎么想到的?放弃中军,佯攻侧翼,实则以小股精锐直捣黄龙。 这路数,兵行险着,不像是闺阁女子能想出来的。”我走到他面前,随手拿起一块布,擦了擦脸上的汗,汗水混着灰尘,留下几道滑稽的印子。 我看着他那双终于不再是死寂一片的眼睛,里面的震惊和探究,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兵者,诡道也。”我学着他平日里训话的样子,一字一顿地说道。“顾少傅,是你教我的。”第三章:暗涌“云大小姐,战场可不是你过家家的地方。”一道轻佻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的声音,像根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回头,看到了萧远那张写满了“得意”二字的脸。 他是羽林卫副统领,京中有名的笑面虎,也是我爹政敌的宝贝儿子。他一身银亮的铠甲,在月光下晃得人眼疼,衬得我们这些穿着灰布训练服的演武院学员,像一群叫花子。今晚,是演武院和羽林卫的夜间突袭对抗演练。说是演练,可谁都闻得出一股火药味。 羽林卫向来看不上我们这些“纸上谈兵”的学院派,而我们也瞧不起他们这些只会在皇帝面前耍威风的“看门狗”。萧远带着他的人,堵在我们面前,他那双桃花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嘴角的弧度越发讽刺:“趁早滚回你的绣楼,免得把小命丢在这里。刀剑无眼,我的人,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我身后的几个同伴,脸都气红了。我却笑了,掸了掸肩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地回敬他:“萧副统领说的是。毕竟,绣楼里的针,可比某些人的剑,要锋利多了。”他的脸色,果然沉了下去。“牙尖嘴利。”他冷哼一声,“希望待会儿,你的骨头也能这么硬。”演练开始的号角吹响,两支队伍,一头扎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顾长风,作为这次演练的总“裁判”,像个幽灵一样,不知道隐在哪片黑暗里。“都打起精神!”我压低声音对身边的队友说,“萧远那条疯狗,绝对会下死手。”话音刚落,“咻”的一声,一支淬了墨的训练箭,擦着我的耳廓飞了过去,死死钉在我身后的树干上。紧接着,四面八方,箭如飞蝗!“有埋伏!”“啊! ”惨叫声响起,我们队伍里立刻有人“中箭”倒下,宣告“阵亡”。“妈的! 说好了是遭遇战,他们竟然提前设伏!”有人气得大骂。恐慌像瘟疫一样开始蔓延。黑暗中,根本分不清敌人从哪个方向来,我们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兔子,只能被动挨打。 “怎么办啊云舒?”“我们要被包围了!”耳边是队友们惊惶失措的声音,是利箭划破空气的尖啸,是远处羽林卫嚣张的呼哨。我的心脏,跳得像擂鼓。但我知道,我不能慌。我爹从小就告诉我,真正的将领,越是山穷水尽,脑子越要清醒得像一块冰。 “都给我闭嘴!”我猛地一声低喝,声音不大,却像一鞭子抽在所有人混乱的神经上。 “慌什么!越是绝境,越要冷静!”我环顾四周,大脑飞速运转。北边是他们主力,西边和东边都有伏兵,唯一的生路……“听我号令! ”我的目光锁定在南边那片隐约的黑影上,“向南边断崖突围!”“断崖?那不是死路吗! ”有人惊呼。“死路,也是唯一的活路!”我抽出腰间的佩刀,刀锋在月下泛着冷光,“置之死地而后生!跟我冲!”我第一个冲了出去,身后,是短暂犹豫后,终于跟上来的脚步声。萧远显然没料到我敢冲向断崖,他的包围圈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就是这一瞬间,被我们死死抓住!我们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进了他薄弱的南翼! 眼看就要冲出包围圈,就在我精神最松懈的那一刻,一股致命的寒意,从我的左后方袭来! 那不是训练箭!那是一支真正的,淬了毒的,带着杀意的冷箭! 我甚至能听到它尾羽撕裂空气时,那如同死神吟唱般的声音。我躲不开了。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比那支箭更快,如鬼魅般从我身侧的树冠上落下。我只看到一截玄色的衣袖,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精准地抓住了那支即将穿透我心脏的毒箭。然后,那道黑影又瞬间消失在了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等我回过神来,我们已经冲到了断崖边,身后,是萧远气急败坏的怒吼。……演练结束,我们队虽然狼狈,却是最后的胜利者。我没管身后队友的欢呼,也没理会萧远那要吃人的目光。我满脑子,都是那截玄色的衣袖。我找到了医帐。掀开帘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混在一起。顾长风正坐在那里,军医在给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那伤口不深,却很狰狞,明显是被什么利器划过。他看到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出去。”他对军医说。军医如蒙大赦,飞快地退了出去。帐篷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一盏摇曳的油灯。我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那缠着绷带的小臂上。 “……那支箭,是你挡下的吧?”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为什么?”他抬起头,灯火在他的眼底跳动,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我能看懂的情绪。那不是冰冷,而是一片暗流涌动的深海。“我只是不想我亲手教出来的兵,死在自己人的阴谋里。 ”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带一丝人气。他站起身,与我擦肩而过。 在走到帐门口时,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云舒,演武院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 ”“你好自为之。”第四章:烽火演武院里的那点水,顾长风说得没错,确实很深。 可我没想到,还没等我把这池子里的暗流摸清楚,整个天下,就燃起了一场滔天大火。 北境的八百里加急军报,是在一个清晨,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整个朝堂之上。“——报! ”传令兵连滚带爬地冲进金殿,他身上的铠甲满是刀痕和凝固的黑血,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北境急报!蛮族撕毁盟约,连下三城! 平卢关……平卢关守将以身殉国,全军覆没!”轰的一声,整个金殿炸开了锅。 “蛮子怎么敢!”“求和!必须派人去求和!如今国库空虚,如何打仗!”“放屁! 现在求和,无异于引狼入室!”我爹,兵部尚书云德海,一身绯色官袍,站在武将之首,脸色铁青。满朝文武,吵得像个菜市场。主和派的老臣们捶胸顿足,哭天抢地,仿佛割的不是边境的土地,而是他们自己身上的肉。我站在殿下,听着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们,说着一句句软弱到骨子里的废话,只觉得一股恶心混杂着怒火,在胸口里翻腾。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战争。 他们不懂平卢关背后,就是一马平川的万里沃野。他们不懂那三座城池里,有多少大周的子民,正在蛮族的铁蹄下哀嚎。“陛下!”主和派的首领,李太傅颤巍巍地跪下,“老臣以为,当遣使臣,携重礼前往蛮族王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或可换得一时太平……”“一时太平?”我爹终于忍不住了,他猛地转身,虎目圆瞪,“李太傅!你可知平卢关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蛮族的骑兵,三日之内,便可兵临城下! ”“云尚书!你这是危言耸听!打仗,要死多少人?要花多少钱? ”眼看着他们就要在金殿之上打起来,龙椅上的皇帝,始终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够了。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从队列中走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向大殿中央。“舒儿!回来!”我爹看见我,又惊又怒。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惊讶,不解,鄙夷,看好戏。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大殿中央,解下身后一直背着的长条布包。布包打开,一卷绘制精细的羊皮地图,被我“哗啦”一声,铺在了冰冷的地砖上。那是我花了无数个夜晚,根据兵部舆图,结合顾长风给我的那些古籍战报,亲手绘制的北境防务图。“陛下!”我跪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压过了所有的嘈杂。“臣,演武院学员云舒,有策进献! ”我指着地图上那道殷红的防线,开始说,语速越来越快,思路越来越清晰:“蛮族此次出兵,看似迅猛,实则孤注一掷。他们绕过重兵把守的燕然山,奇袭平卢关,看似奇招,却也暴露了他们粮草不济,后援乏力的弱点! 我军只需……”我说了多久,自己也不知道。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那些刚才还在争吵的文武百官,此刻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我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骄傲。“陛下!”我抬起头,直视着龙椅上的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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