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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中哭声走廊冰冷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墙中哭声(走廊冰冷)

匿名 2025-09-17 08:19:37 2 下载本文

深夜十一点半,浓得化不开的黑裹住了这栋早已被Z城遗忘的建筑。就在这座城市的边缘,那栋废弃的、曾经充满慈爱的妇产医院,像个巨大的、僵硬的骸骨,沉默地戳在荒草和断墙之间。月光吝啬地漏下几缕惨白,勉强勾勒出它参差破碎的轮廓,映着破碎窗户后深不可测的黑暗,像无数只空洞的眼窝。初秋夜晚的空气带着微凉,散发出一股消毒水霉变后的酸腐气,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铁锈似的甜腥味,沉甸甸地压在每一次呼吸上。我叫林久,性别男,是Z大医学院大五的学生。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宿舍门就要关了,但是我此刻正站在这个妇产医院后墙,一个被半人高的荒草巧妙遮掩的豁口前,除了我的心跳,这个寂静的地方没有任何别的声音。

我紧了紧肩上那个磨得发白的帆布包带子,包里的笔记本和录音笔硌着我瘦削的肩胛骨。

大五的我明年夏天就要毕业,硕士学校那边的导师已经联系好了,是相关领域的大牛,只等我本科这边毕业,就能提前进组跟着大佬混了。但是,偏偏我的毕业论文选题卡在了“早期新生儿护理实践的历史演变”上,指导教师一句“文献不够扎实”像鞭子一样抽过来,死死地卡在我未来光明的前程上。

指导老师说,唯一能让我通过的救命稻草,就在这栋医院废弃的档案室里,那里埋藏着几十年前的原始记录,只要我能拿到那份记录交给他,他就能给我放行,不再卡我毕业。Fuck that,这里面tm明显有猫腻,但是为了毕业,龙潭虎穴我都必须要闯一闯。我白天试过了,这个医院的后门被锈蚀的粗大铁链缠得死死的,根本无法用人力打开,只能从这个豁口这里想办法。豁口后面,医院黑洞洞的,一点光都没有。我抖掉乍起的寒毛,深吸了一口那令人作呕的空气,抬脚,拨开带着夜露的、刺人的草茎,钻了进去。很显然,内部比外面更黑,更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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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的光柱徒劳地劈开浓稠的黑暗,只照亮前方几步远布满灰尘和不明污渍的水磨石地面。

Damn it,就该买广告里那种夜里一开能让鸡打鸣的超级手电筒。

我小心翼翼地用手电筒探查周围的环境,光柱扫过的地方,只有墙皮大片大片地剥落,露出里面丑陋的砖块。走廊两侧,一扇扇病房门歪歪斜斜地敞着或虚掩,门牌字迹模糊不清,通过黑洞洞的门缝,能看到里面散乱的病床。这tm走的时候是去逃难吗,虽然害怕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吐槽。这里很安静,秋天连个虫鸣都不配有,只有我的脚步声在空阔的走廊里回荡,每一步都踏在厚厚的灰尘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虽然只是初秋,但是这里的空气冷得有些刺骨,而且还带着地下室里那种特有的阴冷潮湿,直往人骨头缝里钻。我竖起衣领,把拉链拉到顶端,哈了口气。

手电光柱扫过墙上一张褪色发黄的宣传画,粗糙的油彩明显是上个世纪的杰作,画上抱着婴儿的护士笑得格外甜美,但此刻却因霉斑和龟裂显得有些狰狞和扭曲。

终于走到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木门虚掩着,上面钉着块模糊的牌子:“行政办公区”。

档案室应该就在里面。我加快脚步,心里只想着尽快找到资料,离开这个鬼地方。

门时——“咳…咳咳…”一阵剧烈的、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的声音猛地从门边的阴影里炸响!

我浑身汗毛倒竖,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连尖叫都发不出,手电筒猛地指向声音来源。

就在走廊尽头的角落里,在一堆废弃的硬纸板和发霉的破布被褥堆后面,有一个蜷缩的人影动了动。这是一个极其枯瘦的老头,穿着看不出原色的破烂棉袄,花白稀疏的头发黏在头皮上。他浑浊发黄的眼珠在手电光下迟钝地转动,费力地聚焦在我身上。“谁…谁啊?”老头的声音十分嘶哑,带着浓重的痰音,每个音节都呼哧带喘的。很明显这是个活人,刚刚吓得飞出去的魂终于落了回来,我咳嗽一下松松发紧的嗓子。“大爷您好,我是咱城大医学院的学生,来这里找点旧资料写写论文。”我的尾音还是有点不受控制地发飘。那老头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有点毛骨悚然。过了半晌,一个字地往外挤:“娃…找资料…行…档案室…在…最里头…”他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缓过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痰音,那双浑浊的眼睛猛地抬起,直勾勾地刺进我眼里,浑浊的眼球在昏暗光线下几乎不见瞳孔。“……记住喽,娃……听见……听见有娃哭……千万……千万别去找……听见没?……千万别去!

”那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腔调。说完,老头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缩回那堆破布里,仿佛刚才那骇人的警告只是我的幻觉。我僵在原地,突然觉得手脚有些冰凉。我没有错过老头那浑浊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

档案室在拐过弯的走廊最深处。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痛。

我距离刚进来的地方只有不到二十米,现在回去还来的及。我转头看着来时豁口的方向,但随即咬了咬牙,低声暗骂了一句,扭头抬起脚,朝里面更浓重的黑暗走去。

手电光柱扫过两边紧闭或洞开的办公室门,每一扇门后的黑暗都像在无声地凝视着我,都在笑我自不量力赶紧滚开。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有一分钟,也可能几十分钟,浑身汗湿的我终于站在了档案室的门口。档案室的门锁锈死了,我费了好大劲才用带来的工具撬开。推开门,里面是一排排的档案架,上面全是散乱的堆积的纸张,还有发霉的臭味。我强忍着喷嚏,在积满厚灰、摇摇欲倒的档案架上翻找。这里的档案能追溯到上个世纪70年代,跨越二十多年的住院记录,治疗记录,复查记录,所有的信息都混杂在一起,一时之间无法整理出有用的信息。指导老师让我去找资料时,并没有明确说资料的内容,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等到时候就知道了。去tm的,回去老子就举报他,此仇不报非君子。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沉浸在一遍骂骂咧咧一遍翻查资料时,一阵极其微弱的声音,轻轻拂过我的耳膜。我猛地停下手里的动作,屏住呼吸,侧耳细听。

死寂。等到我憋不住这口气,周围都依旧一片死寂。是幻觉吧?

一定是太紧张了……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继续翻找。

就在指尖刚触到一本厚重的硬壳登记簿时,那声音又来了!这一次,清晰了许多。

呜……呜哇……断断续续,若有若无,却无比真切。是婴儿的哭声。极其微弱,像从极远的水底传来,又像就在这房间的某个角落。那声音稚嫩、无助,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凄楚和寒意,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像冰冷的针,一下下刺着我的神经。老头的话瞬间在脑海里炸开:“听见娃哭,千万别去找!

”寒意突然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起,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我瞪着眼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撞碎肋骨。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四肢百骸。别去!不能去!理智在疯狂尖叫。

可那哭声……它像带着某种无法抗拒的魔力,牵引着我的听觉神经,让我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它似乎……在呼唤?呜哇……呜……声音更清晰了,仿佛就在门外那条黑暗的走廊里,离我越来越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渴望?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攫住了我,压倒了所有理智的警报。我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挪到档案室门口。

手电光柱颤抖着投向门外死寂的走廊。哭声,似乎正从走廊的某个方向传来。三楼。

那声音的源头,仿佛就在三楼。我记得老头说过,三楼是产科病房。我像一个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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