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公司被老婆贱卖给了情敌林峰许静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我死后,公司被老婆贱卖给了情敌林峰许静
我为救老婆,被烧得面目全非。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葬礼上,她一滴泪没流。转头,她把我白手起家的公司,用一块钱“卖”给了我的死对头。那个男人搂着我的老婆,睡在我的床上,嘲笑我是个短命鬼。他们不知道,我没死。我换了张脸,成了死对头最信任的司机。在他和我老婆去民政局领证那天,我开着车,笑着问:“两位,黄泉路怎么走,我送你们一程。”1. 重生之痛我从一片火烧火燎的剧痛中醒来。 喉咙像是被塞进了一把滚烫的炭,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全身都被绷带紧紧缠着,像个木乃伊。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电视机在响。 财经频道的主持人正在用一种惋惜又兴奋的口吻,直播我的葬礼。屏幕中央,是我巨大的黑白遗照。镜头扫过人群,定格在我妻子许静的脸上。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黑色长裙,妆容精致。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我的死对头,林峰,站在她身侧。他以我“生前挚友”的身份上台致辞,语气沉痛,追忆着我的“丰功伟绩”。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我们真是多年的好兄弟。可我看见了。 在摄像机拍不到的讲台下方,他的手,正紧紧地、占有性地握着许静的手。而许静,没有挣扎。一股血腥气猛地冲上我的喉咙。我挣扎着想嘶吼,想从床上跳起来,冲进电视里把那对狗男女撕碎。身体的剧痛和喉咙的灼烧感将我死死钉在床上。 我只能发出一阵破风箱般的剧烈咳嗽,每一声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痛得我眼前发黑。 几天后,我终于能勉强睁开眼。护士把电视调到了财经新闻。 头条标题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百亿科技帝国易主,遗孀许静一元转让全部股权予林峰。 屏幕上,许静和林峰并肩站在一起,手里举着香槟。他们对着镜头微笑,庆祝他们的胜利。 庆祝我的死亡。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全部冻结。医生走了进来,声音里带着同情。 “陆先生,你送来的时候,烧伤面积超过百分之九十,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但是……你的脸完全毁了,声带也受到了永久性损伤。”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 “就算恢复,你也不再是以前的陆远了。”我盯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拿起身边护士递来的写字板。颤抖的手在上面划出两个字。“换脸。”医生愣住了。 他以为我是想获得新生。他不知道。我不是为了活,我是为了复仇。 2. 换脸复仇接下来的半年,是地狱。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植皮手术,一次又一次的修复。 我每天都活在皮肉被剥离又重组的剧痛里。但我一声不吭。因为每当痛到极限时,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许静和林峰举杯庆祝的画面。那画面,比我身上任何一处伤口都痛。 半年后,我拆下了脸上最后一层纱布。镜子里是一张全新的脸。 一张平平无奇、丢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脸。我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新的表情。 练习用那副被毁掉的声带,发出沙哑、低沉、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要抹掉“陆远”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所有痕迹。从今天起,我叫李伟。 我动用了过去剩下的一点私人关系,伪造了一份完美的履历。司机,退伍军人,有过硬的驾驶技术和格斗技巧,最重要的是,嘴严。我打听到,林峰最近正在招聘一名新的私人司机。他生性多疑,之前的司机因为多看了许静一眼,就被他找借口开除了。面试那天,林峰坐在我曾经的办公椅上,高高在上地审视着我。 “为什么想做这份工作?”我用我那副新的嗓音,沙哑地回答。“缺钱,嘴严,开车稳。 ”他很满意。他喜欢这种看起来老实、不多话,又带着点军人气质的硬汉。 他觉得这样的人可靠,没有威胁。他当场录用了我。我上班的第一天,就是开车送他回家。 回到我亲手设计、一砖一瓦建起来的别墅。我的家。车稳稳停在门口。别墅大门打开,许静穿着我最喜欢她穿的那件真丝睡袍,笑着从里面跑出来。她像一只花蝴蝶,直接扑进了林峰的怀里。“阿峰,你回来啦,累不累?”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调。林峰大笑着将她拦腰抱起,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想我了? ”我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死死地攥着方向盘,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的皮肉里。 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我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波澜。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司机。 一个看着狗男女在我家里偷情的,活死人。3. 真相之火我成了林峰的影子。他去哪,我就跟到哪。我开着车,载着他去公司,亲眼看着他如何一步步瓦解我留下的心血。 他召开高层会议,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名羞辱那些曾经对我忠心耿耿的旧部。 “陆远已经死了!现在这家公司姓林!”“不想干的,现在就给我滚蛋! ”有人当场摔了工牌,头也不回地走了。也有人为了生计,选择了低头。 许静常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们把我当成一个透明的工具,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亲吻、调情。他们讨论着要去哪个海岛度假,要去哪家米其林餐厅吃饭,要去拍下哪件天价的珠宝。他们挥霍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曾经拼了命赚回来的血汗钱。 有一次,许静在车上补妆。一支迪奥999口红,从她手里滑落,掉在了我的脚边。我弯腰,沉默地替她捡起来。递给她的时候,她忽然“咦”了一声。“你的手……”她盯着我的手,喃喃自语。“很像一个人。”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该死,我忘了戴手套。我这双手,因为常年练习书法和弹钢琴,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是全身唯一没有被火烧到的地方。 许静曾经最喜欢摩挲我的手。林峰不耐烦地催促:“像谁?一个臭开车的而已,赶紧走了,晚宴要迟到了。”许静眼里的那一丝疑惑瞬间被打消,换上了一贯的娇媚。“好啦好啦,就你急。”她没再多说,但我的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我必须更加小心。 一些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就像魔鬼,随时可能出卖我。又一次,林峰在外面应酬喝多了。 回家的路上,他靠在后座,搂着许静,得意地炫耀。“那个陆远,真是个傻逼,到死都还以为你爱他爱得要死。”许静娇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那还不是你厉害,计划得天衣无缝。”“那场火,真他妈完美。”林峰打了个酒嗝,声音里满是炫耀。 “警察到现在还以为是线路老化引起的意外。”许静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提前拔掉了他办公室烟雾报警器的电池。”轰的一声。 我的大脑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透过后视镜,我看到自己的双眼,一片血红。原来,真的是他们。真的是他们合伙,放了一把火,想要将我活活烧死。我最后的,那一点点关于爱情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4. 录音陷阱从那一刻起,我心里只剩下了一件事。我要他们死。不,死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在无尽的悔恨和痛苦中,被法律和地狱双重审判。 我花光了卡里最后一点积蓄,从黑市买了一套顶级的微型录音设备。针孔大小,可以持续工作七十二小时。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林峰和许静在别墅里彻夜狂欢。 我借口说车辆的电路系统在雷雨天需要做一次全面的安全检修。在车库里,我将那枚小小的录音器,巧妙地安装在了他们最喜欢坐的后排座位,一个隐蔽的缝隙里。 第二天,我开车送他们去公司。我故意在车上,放了一首我过去最喜欢的交响乐,《命运》。 激昂的旋律在车厢里回荡。许静的脸色微微变了。她透过后视镜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 “一个司机,还听这么古典的音乐?”我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用我那沙哑的声音平静地回答。“我老板品味高,我跟着学学。”林峰听了这话,很是受用,哈哈大笑起来。“李伟,你小子有前途!”许静的疑虑被打消了。从那天起,我开始利用林峰多疑的性格,不动声色地向他透露一些“信息”。 比如上一个被他开除的司机,在外面到处说他的坏话。比如某个商业对手,花大价钱收买他身边的人。林峰对我愈发信任。他觉得我“李伟”,是个忠心耿耿、嘴巴又严的“自己人”。他甚至开始在车里,和许静讨论一些更加私密、更加核心的计划。我的录音设备,成功地录下了他们如何通过地下钱庄做假账,如何计划着把公司的资产一步步转移到海外的账户。录音里,林峰得意地嘲笑许静。 “你那个死鬼老公要是知道,你这么快就爱上我,还帮着我把他公司搞到手,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许静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他最好永远别出来。 ”“他那种白手起家的穷酸样,我早就受够了。还是跟着你林总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对话,一遍又一遍。心口的位置,早已麻木得没有了痛觉。 只剩下冰冷的、令人作呕的恨意。很好。复仇的大网,已经正式拉开了。 5. 暗号重逢证据在手,但我一个人,掀不翻他们。我需要一个可靠的盟友。 我想到了张毅,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副总裁。他是我大学的师弟,跟着我从公司创立之初一路打拼过来,忠诚、稳重,能力出众。林峰接手公司后,虽然降了他的职,但因为公司很多核心业务离不开他,所以还留着他。 我用一个新注册的、一次性的匿名邮箱,给张毅发了一封邮件。邮件里只有一句话。 “盘龙山顶,那年初雪,你还记得吗?”那是我们当年为了拿下公司第一个关键项目,在盘龙山顶的破庙里守了三天三夜,终于等来了投资人。下山的时候,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 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暗号。当晚,张毅半信半疑地来到了约定的盘龙山顶。 我戴着帽子和口罩,站在远处一棵大树的阴影里。我用变声器,对他的方向说。 “公司是陆总的,也是我们的。”张毅的身体猛地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