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赢了这场爱情游戏?顾晚沈聿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谁赢了这场爱情游戏?顾晚沈聿
第一章:盛世光景北方九月的天空湛蓝如洗,大院里的梧桐树已经开始泛黄,风一吹,叶片便簌簌落下,在地上铺就一层金黄的地毯。我抱着新买的参考书从车上下来,踩在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姐回来啦?”门口的警卫小张笑着向我打招呼,顺手接过了我手中的书包,“刚才看见哲少的车开进去了,还带了个漂亮姑娘。”我挑眉,我哥周哲居然会带女生回家?这倒是新鲜事。我们家这位大公子,从小到大眼高于顶,多少姑娘前赴后继地扑上来,都没见他正眼瞧过谁。“真的假的?别是你看错了吧? ”我笑嘻嘻地问。小张神秘地压低声音:“绝对没错,那姑娘长得可水灵了,跟电影明星似的。”我顿时来了兴致,书也不看了,直奔家里那栋红砖小楼。说起来,我们家在这大院里也算是个特殊存在。别人家要么是从政的,要么是从军的,唯独我们家,老爸从政,老妈从商,结合得那叫一个“珠联璧合”。我爸周建国,四十出头就当上了市领导,是当时最年轻的市级干部,前途无量;我妈杨玉玲,做生意一把好手,三十年前就开始搞大宗贸易,往来都是几百万的大单子。 强强联合的结果就是,我们家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在当地堪称“显赫一时”。推开家门,我就感觉到气氛不太一样。平时这个点,我爸肯定还在单位,我妈则在公司忙活,今天倒好,俩人居然都在家,还正襟危坐地在客厅喝茶。“哟,今天什么日子啊?二老居然都在? ”我调侃道,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我妈瞪我一眼:“没大没小!你哥带女朋友回来吃饭,你也不早点回家帮忙招呼着。”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哥?女朋友?妈您没开玩笑吧? 就他那眼光,能看得上谁啊?”我爸扶了扶金丝眼镜,严肃地说:“你哥是认真的,一会儿人来了,别乱说话。”我这才信了,好奇心顿时爆棚。 能让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哥哥认真起来的姑娘,得是何方神圣?说曹操曹操到,门外传来停车的声音。我一个箭步冲到窗前,看见我哥从那辆新买的奥迪上下来,绕到副驾驶那边,特别绅士地开门请出一个女生。那一瞬间,我理解了小张说的“水灵”是什么意思。 那姑娘穿着一件素白的连衣裙,身材纤细,皮肤白皙,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大而黑,像浸在清水里的黑葡萄,随着她轻微的动作,眼波流转间透着说不出的灵动。我哥牵着她的手走进家门,脸上是我不曾见过的紧张和喜悦。 “爸,妈,这是林薇。”我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林薇,这是我爸妈,那边那个是我妹,周小棉。”“叔叔阿姨好,小棉好。”林薇微微鞠躬,声音清亮,没有一丝怯场。这让我有些惊讶。一般人第一次来我们家,看到门口的警卫,院里的阵仗,多少都会有些拘谨。但这姑娘不但不紧张,反而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自然,让我顿时对她产生了好感。我爸从报纸后抬起头,目光在金丝眼镜后锐利地扫过,但语气出乎意料地温和:“听小哲说,你是学文学的?”林薇点头,几句话将枯燥的文学理论讲得生动有趣。我瞥见我哥注视她的目光,满是骄傲与爱意。 我妈依旧得体地笑着,不时吩咐保姆添茶倒水。只有我注意到,她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发白。 晚餐时分,水晶吊灯把餐厅照得亮如白昼。保姆端上八菜一汤,餐具在灯光下闪着银光。 我爸罕见地没有在饭桌上谈工作,反而继续问林薇的大学生活。“文学好啊,”我爸点头,“培养气质。不像小哲,学的经济学,满脑子都是数字。”林薇笑了:“叔叔过奖了。 其实文学也没那么高雅,就是学着怎么把话说得漂亮点而已。”我被她的直率逗乐了,这姑娘有意思。我妈适时插话:“林薇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标准的“查户口”环节来了。 我默默扒饭,耳朵却竖得老高。“我父母都是普通教师,”林薇坦然回答,“所以我才选了文学,算是子承父业吧。”我注意到我妈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知识分子家庭,清白简单,配得上我们家的门楣。饭后,我哥送林薇回家。门一关上,家里的气氛就变了。我爸重新戴上他的“领导面具”,语气严肃:“人是不错,但谈婚论嫁还为时过早。”我妈点头附和:“小哲才二十五,刚考上研究生,前途远大,不该这么早被婚姻束缚。”我忍不住插嘴:“人家就是谈个恋爱,又没说要结婚,您二位想得太远了吧?”我爸瞪我一眼:“你懂什么?以我们家的地位,你哥带回来的女朋友,能是随便玩玩的吗?”这话倒是不假。在我们这种家庭,带回家见父母的意义非同一般,基本上就是认定要结婚的对象了。毕竟,圈子就这么大,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传得人尽皆知。那天晚上,父亲书房里的灯亮到深夜。我下楼倒水时,听见里面传来压低的交谈声。“...之字形成长路线是最稳妥的,”我爸的声音,“先到市机关锻炼两年,建立人脉,然后下基层...”我哥反驳:“但那意味着至少要在基层待两三年,我和林薇...”“正是要你们分开一段时间考验感情,”我爸语气坚决,“刚结婚就两地分居,对你们没好处。如果感情经得起考验,再结婚也不迟。 ”我蹑手蹑脚退回楼上。哥哥房门虚掩着,我看见他站在窗前,手机屏幕亮着,脸上带着热恋中人才有的笑容。多可笑啊,那时候我们都以为,阻碍来自父母对哥哥前程的规划。我们家就是这样,父亲从政,母亲经商,我和哥哥从小就被安排好每一步。如同父亲常说的:“之字形成长路线,根基稳,上升空间大。”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太天真了。但那个夜晚,我还沉浸在哥哥恋情的甜蜜中,甚至开始幻想将来和林薇成为姑嫂的美好生活。 她多有意思啊,不像那些围着我们转的莺莺燕燕,要么唯唯诺诺,要么别有用心。睡前,我溜进哥哥房间八卦:“哥,怎么追到这么个宝贝的? ”我哥难得地脸红了:“辩论赛上认识的,她是文学院的冠军,把我们经济学院杀得片甲不留。”“然后就一见钟情了?”“算是吧,”他笑着摇头,“她站在台上发言时,眼睛亮得像星星,我就想,完了,这辈子就她了。”“真肉麻! ”我作呕吐状,心里却为我哥高兴。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 大院里的夜晚总是特别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警卫巡逻的脚步声。 我想起晚饭时的一个细节:林薇说话时,我爸反常地没有看报纸,而是专注地看着她。 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对儿子的女朋友上心,现在回想起来,那眼神似乎太过专注了些。 还有我妈,她全程保持着完美的微笑,但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最让我困惑的是林薇。 她对我们家的显赫背景似乎视而不见,既不卑躬屈膝,也不刻意讨好,那种自然的态度,仿佛她经常出入这种有权有势的家庭。但据我哥说,她父母只是普通教师。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翻了个身,我决定不再纠结这些细节。无论如何,我哥找到了真爱,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月光如水银般泻在地板上,我想起林薇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 真像小时候看的电视剧里的那个角色,叫什么来着?哦,郭海藻。清汤寡水的长相,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那时我还不知道,这双眼睛将会在我们家掀起怎样的风浪;更不知道,我所以为的“盛世光景”,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但那个夜晚,我还太年轻,太天真,天真到相信表面的一切,相信我们家就如外人看到的那样——父慈子孝,幸福美满。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温柔地照耀着这个北方大院,也照耀着即将分崩离析的一切。 第二章:裂痕初现哥哥周哲下基层前的那个周末,家里举办了一场看似温馨的饯行宴。 “基层锻炼是必经之路,”父亲周建国端着酒杯,语气是惯常的说教,“之字形成长路线,先上再下再上,根基才稳。”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哥哥略显不安的脸,“你现在去市机关,起点高,人脉广,干一两年再下基层,那边的人不敢怠慢你。 ”母亲杨玉玲优雅地切着牛排,接话道:“你爸说得对。再说,你要是现在结婚,马上就得两地分居,刚建立的小家庭怎么经得起这种考验?”她抬眼看了看哥哥,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给彼此一点时间和空间,不是坏事。”我忍不住插嘴:“哟,二老什么时候成了爱情专家了?还懂得测试感情浓度了?”哥哥瞪了我一眼,但神色明显松动了几分。他叹了口气:“我就是觉得对不住林薇,本来答应她毕业后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父亲突然文绉绉地来了这么一句,把我惊得叉子都快掉了。 这位平时开口闭口都是政策文件的老同志,什么时候学会背唐诗宋词了?母亲微微一笑,补了一刀:“再说了,要是连这点考验都经不起,那样的感情也不要也罢。”这话说得,我都想鼓掌了。多么冠冕堂皇,多么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只有我注意到,母亲切牛排的力道比平时大了不少,刀叉在盘子上划出轻微的刺耳声。 哥哥最终还是被说服了。临行前,他和林薇在我们家院子里告别。我躲在二楼的窗帘后偷看,看见林薇踮起脚尖在我哥脸上亲了一下,那双大眼睛里水汪汪的,看得我都心软了。 “等我回来,”我哥捧着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回来我们就结婚。”林薇轻轻点头,睫毛上沾着泪珠,在夕阳下闪闪发光。多感人的一幕啊。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差点就相信爱情了。哥哥走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父亲回家的次数突然多了起来,而且总是挑母亲不在的时候。有那么几次,我放学回家,看见父亲的車停在院子里,而书房的灯亮着,里面传来低低的谈话声。起初我以为是父亲在工作,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里面的笑声——清脆如银铃,绝不是父亲那种沉稳的中年男性笑声。 好奇心驱使下,我有天提前放学,特意绕到书房窗外。窗帘没有拉严,缝隙中我看见林薇坐在父亲书房的那张真皮沙发上,父亲则坐在她旁边的扶手椅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反常。“叔叔真是博学,”林薇的声音透过窗缝飘出来,“连《诗经》都这么熟悉。”父亲笑了,那是我很少听到的、带着几分愉悦甚至轻浮的笑声:“年纪大了,总是有点积累的。 不像你们年轻人,活力四射。”我猛地后退一步,心跳如擂鼓。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可能只是长辈和晚辈的正常交流?我试图说服自己,但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尖叫:不对劲! 决定性的证据来得猝不及防。那是个周六,母亲去外地谈生意,我本来约了同学逛街,突然想起忘带钱包,于是中途折返。快到我家那条街时,我看见父亲的車停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这不是他平时会走的路。更让我惊讶的是,副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林薇。她正在低头整理衣领,脸颊绯红。父亲侧身看着她,伸手轻轻将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那个动作的亲密程度,绝不是长辈对晚辈应有的。 我愣在原地,看着林薇下车,朝不远处的一栋公寓楼走去。 父亲的车在原地停了一会儿才缓缓驶离。秋日的阳光明晃晃地照下来,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那天我在外面游荡到很晚才回家。父亲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看新闻联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头也不回地问,语气如常。“逛街去了。 ”我低声回答,快步上楼。 锁上房门,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心跳依然快得可怕。 怎么办?告诉我哥?他还在基层努力表现,指望早日调回来与女友团聚。告诉我妈? 她精明强势,但能承受这样的背叛吗?最终我选择了沉默。也许是我看错了,也许有什么误会,我这样安慰自己。但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母亲是三天后回来的。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什么都没问。直到一周后,她突然提前结束了一个商务会谈回家,然后一切都暴露了。后来保姆悄悄告诉我,母亲回家时,父亲和林薇正在书房。门没锁,但里面的动静足以说明一切。我没有亲眼目睹那场面,但可以想象母亲的震惊和愤怒。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家里没有爆发激烈的争吵。那天晚上,父亲的书房灯亮到深夜,母亲和他进行了一场谈话。我躲在二楼栏杆后,听见只言片语。“...离婚吧,体面点。 ”母亲的声音出奇地冷静,没有愤怒,没有哽咽,只有冰冷的决绝。父亲沉默良久,回答:“好。”就这样?没有解释,没有辩解,没有道歉?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接下来的财产分割。母亲动用了她商场上的所有精明和手腕,几乎拿走了家中所有现金和投资,只留给父亲几处不动产和他的工资收入。 父亲居然都同意了,仿佛这是一种赎罪的方式。“为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在一天晚上溜进母亲房间问她。母亲正在整理文件,头也不抬:“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平静?他做了那种事! ”母亲终于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如刀:“哭闹有用吗?撕破脸有用吗?只会让大家都难堪,让你爸的前途受影响,而我的生意也需要他的关系网。 ”我愣住了:“所以您还打算继续利用他的关系?” “为什么不呢?”母亲微微一笑,那笑容冷得让我打了个寒颤,“这是他欠我的。再说了,他敢公开离婚原因吗? 敢娶那个女孩吗?都不敢。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个局面呢?”这一刻,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的母亲——一个能把情感和利益分得如此清楚的女人。 哥哥得知真相的过程更加残忍。他因为在基层表现优秀,提前一个月回来述职,想给所有人一个惊喜。结果惊喜变成了惊吓。他兴冲冲地回家,却发现自己女友和父亲的事情已经成了家里公开的秘密。我记得那天哥哥的表情,从喜悦到困惑,再到震惊,最后变为绝望。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出门,在外面喝得烂醉如泥,第二天早上才被朋友送回来。“我要辞职,”这是他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去深圳。 ”母亲点点头:“也好,我在那边有分公司,你去历练一下。”没有劝阻,没有安慰,就像在处理一桩生意。父亲试图说什么,但哥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想成为你那样的人。 ”这句话比任何激烈的指责都更有杀伤力。父亲踉跄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这个家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分崩离析了。哥哥去了深圳,我决定出国留学。临走那天,母亲到机场送我,依旧妆容精致,举止得体。“照顾好自己,”她拥抱我,手臂有些颤抖,“别回来。”我看着她,突然发现她眼角的细纹比以前明显了许多,粉底都盖不住。“妈,”我忍不住问,“您没事吧?”母亲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我能有什么事?快登机吧。 ”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挺得笔直,但不知为何,我觉得那身影单薄了许多。飞机起飞时,我看着窗外渐渐变小的城市,想起那个林薇第一次来家的夜晚。那时的我们,还相信表面上的幸福光景,还不知道光鲜亮丽的背后,藏着怎样的裂痕和腐朽。 空姐开始分发餐食,我闭上眼睛。这个家,就像一架即将坠毁的飞机,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地跳伞逃生,只留下一个空壳在天空中继续滑行。而最可悲的是,那个最先跳伞的人,可能才是唯一带着降落伞的。 第三章:各自沉浮我在波士顿的第二个冬天来得特别早。窗外飘着细雪,图书馆的暖气开得足,让我昏昏欲睡。电脑屏幕上,母亲的视频窗口里,她的脸似乎又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妈,您是不是又去‘进修’了?”我打趣道,用的是我们之间关于整容的暗号。母亲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什么珍贵瓷器:“就是做了个热玛吉,提拉一下。李太太推荐的,说是效果不错。”我仔细端详屏幕里的她。苹果肌饱满得有些不自然,眼角绷得紧紧的,连大笑都不敢的样子。这已经是今年我观察到的第三次“升级”了。“您悠着点,”我忍不住说,“再整就成真人版芭比了。”母亲笑了笑,那笑容有点僵硬:“胡说八道。 对了,你哥在深圳做得不错,上周又拿下一个大单子。”她迅速转移话题,我也识趣地不再追问。自从家庭分崩离析后,我们学会了这种默契的舞蹈——绕着伤口转圈,绝不踩上去。关掉视频,我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波士顿的冬天冷得刺骨,但比起国内那个家的氛围,这里的寒冷反而让我觉得清爽。我哥周哲在深圳混得风生水起。 靠着母亲的人脉和资金支持,他的贸易公司很快站稳了脚跟。 偶尔他会给我发些照片: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眺望深圳湾,在新买的公寓里煮咖啡,甚至还有几张和不同女性的合影——都是聪明能干型的,与林薇那种“清汤寡水”截然不同。 “看来是彻底改审美了。”我在电话里调侃他。我哥在那边轻笑:“吃一堑长一智。 现在的我喜欢能并肩作战的伙伴,不是需要人呵护的花朵。”他的语气轻松,但我听得出其中的苦涩。那段创伤显然没有完全愈合,只是被繁忙的工作和新生活暂时掩盖了。至于父亲和周薇——是的,现在我们提起她时已经不再用那个童话般的名字“林薇”,而是直接叫她周薇,仿佛这样就能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他们居然真的在一起了。父亲在外面给她租了套高档公寓,据说装修得金碧辉煌,堪比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周薇还生了个儿子。 “你爸老来得子,高兴得很。”母亲在一次视频中不经意地提起,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可惜那孩子上不了户口,毕竟你爸还没离婚呢。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等等,您和爸不是离婚了吗? ”母亲优雅地抿了一口茶——她总是在视频时表演喝茶,仿佛这样能显得更加从容:“手续是办了,但对外还没公开。你爸那个位置,离婚影响不好。 ”我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家还在上演《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戏码。 “那周薇能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还生了个孩子?”母亲冷笑一声:“她不愿意又能怎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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