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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7 08:10:07 1 下载本文

我是一名仵作,每日与死人为伍。今日验尸的女子,颈间刀口与我母亲当年一模一样。

我从她发间取出一枚断刃玉佩——这玉佩的另一半,正挂在下令查案的锦衣卫指挥使耳垂上。

他说合作,才能找到真凶。但我知道,十五年前听雪楼那场大火,烧死的除了我母亲,还有他父亲。现在,他握着我的手腕,问我袖中藏了什么。而窗外,第三具尸体正缓缓抬来,胸口插着我的刀。1腊月初七,京师昼雪。卯时初刻,京兆府后门的铁环被拍得震天响。

我正蹲在灶间煨药,听见声响,抬了抬眉,继续往砂锅里添一勺紫苏——验尸前,我习惯先含一片,去秽味。“陆仵作,西城外破庙又抬来一具,镇抚使大人等着您。

”小吏缩着脖子,呵出的白气在胡茬上结霜。我用铜盆净手,指骨被冰水激得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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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解下围裙,露出里面素青对襟长衫,袖口红线锁边,像一道极细的伤口。

尸体被平放在供桌上,覆着一张发霉的帷帐。帷帐揭开的刹那,雪粉簌簌落下,仿佛死者最后一口叹息。死者女,二十上下,罗裙被利器划得七零八落,最刺目的是颈间一道环切伤,皮肉翻卷,却不见血迹冻结——说明她是在温暖处被杀,再移尸到此。我指尖拨开死者的发髻,在头皮与发根之间摸到一粒硬物。镊子夹出,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玉佩,通体雪白,唯中央一点墨,雕作断刃形状。

“霜刃玉佩……”十五年前,听雪楼大火,母亲把我从密道推出去,最后塞到我手心的,就是这样一枚玉佩。如今它出现在第二具尸体上,像一把钥匙,撬开了我刻意遗忘的深渊。

“发现什么了?”低沉男声自背后响起,像雪夜里突然崩裂的冰层。我没回头,把玉佩收入袖袋,才起身。来人身量极高,玄色飞鱼服外披着同色大氅,腰间鸾带嵌一柄细刀。眉骨如刃,压着眼尾,带出几分薄戾。“镇抚使大人”我拱手。

“死者颈动脉被极薄之刃割断,刃宽不足半寸,伤口却呈环形,说明凶手绕到她背后,一气呵成。此刀法……很像当年锦衣卫秘传的‘回雪十三刀’。

”男人——萧庭渊——眸色暗了一瞬。“你在暗示,凶手是锦衣卫?”我抬眼,与他对视。

“我只是陈述伤口。”我顿了顿,补上一句,“另外,死者指甲缝里,有金粉。”金粉,皇家独享。萧庭渊薄唇抿成线,伸手,攥住我手腕。“陆仵作,此案由刑部与锦衣卫并查,从现在起,你归我节制。”他的掌心带着刀鞘的寒气,透过袖口直往我血脉里钻。我微笑,眼尾那点泪痣像一滴未落的血。“大人说笑了,仵作只归真相节制。”雪越下越大,回城的马车碾出一道蜿蜒的黑。车里静得能听见雪落车顶的沙沙声。萧庭渊阖眼靠壁,指腹摩挲着刀柄。“你认识那枚玉佩。”不是疑问,是陈述。“大人看错了,小女从未见过。

”“哦?”萧庭渊睁眼,黑眸里浮出讥诮,“那你袖袋里的东西,可否借我一观?

”我缓缓攥紧袖口。我当然知道萧庭渊的耳钉——墨玉,断刃形,与我方才捡到的这枚,恰能拼成完整一柄。一半在我手,一半在他耳。像宿命抛出的一个冷笑话。马车骤停。

“大人,前面路堵了。”车帘掀开一线,风雪卷着嘈杂涌入。——又抬来一具。这一次,尸体被摆在京兆府正门口,雪覆其面,唯胸口插着一柄薄刃。刀柄无饰,唯刻一个“雪”字。

下车,靴底踩进没过脚踝的积雪。死者是昨夜失踪的醉仙楼小厮。而刀,是我惯用的柳叶刀。

我蹲身,指腹掠过刀背,指腹被划开一道细口。血珠滴在雪上,像一粒朱砂落在宣纸上。

四周衙役的目光,惊疑、警惕、恐惧。萧庭渊撑着伞身,伞檐替我挡去落雪,声音却比这雪更冷:“陆仵作,看来有人想请你入局。”我垂眸,轻轻吹去刀上的雪粉。

“那便入局。”“只是大人,别忘了——”“雪化了,刀还在。”2子时,京兆府地下停尸房。我立在台前,指尖拈着那枚断刃玉佩。我屏退旁人,取出一瓶清油,滴在玉佩背面。油脂渗入微雕纹理,一行几乎被磨平的小字缓缓显现——“霜刃映血,楼毁人亡。”八字如冰锥,钉进我的骨缝。门被推开,风卷着雪沫涌入。

萧庭渊携一身冷意踏进,目光在触及玉佩时微微一缩。“陆仵作深夜不寐,是在悼念?

”“我在找凶手。”萧庭渊解下耳钉,递到我面前。墨玉断刃,与我手中的缺口互补。

“十五年前,我从死人堆里捡的。”他指腹摩挲着玉面,嗓音低哑,“沈家灭门,听雪楼大火,同夜发生。你母亲与我父亲,都死在那场火里。”我抬眼,第一次认真打量他。

原来我们早在血泊里见过,只是那时我八岁,他十二岁,隔着火与哭嚎,谁也没看清谁的脸。

“合作吧。”萧庭渊的声音在停尸房四壁间回荡,像一声闷雷滚过雪原。

“我替你翻听雪楼案,你替我洗沈家冤。”我沉默片刻,伸出两指,拈起他掌心的耳钉。

指尖相触,冰凉与滚烫一瞬交错。“好。但我要先验你的刀。”萧庭渊挑眉,解下佩刀递过去。刀出鞘,寒光如月。我以指腹量过刃宽,再比对死者伤口。

“凶手用的是仿品。刃口弧度略钝,回雪十三刀做不到如此圆润。”“仿品?

”“有人在嫁祸锦衣卫,也在嫁祸你。”寅时,锦衣卫诏狱。火把将石壁映得血红。

祁长歌抱臂立于暗处,黑衣如夜,银护腕在火光里闪过一瞬冷芒。“大人深夜提审,可是找到替罪羊?”萧庭渊未答,只抬手。狱卒拖上一具新尸——醉仙楼小厮。

“此人昨日酉时失踪,今晨被发现于京兆府门口,胸口插着陆仵作的柳叶刀。

刀柄却刻着‘雪’字,你如何解释?”祁长歌俯身,指尖拨开死者眼皮。“瞳孔放大,唇色青紫,死于乌头碱,刀伤是死后补的。”他抬眸,似笑非笑,“大人,凶手想让我们看见什么,我们就看见什么。”“刀柄的‘雪’字,用的是女书体,这种写法,只有听雪楼密探才会。”祁长歌眸光一闪,极快地掠过一丝异样。萧庭渊捕捉到那丝异样,指尖轻敲刀鞘。“祁首领,昨夜你在何处?”“醉仙楼。”祁长歌坦然,“听曲。”“证人?

”“花辞镜。”卯时末,醉仙楼。雪停,天色青灰。花辞镜倚栏,指尖拨弄一只鎏金小香炉,香雾袅袅升起,遮了她半张脸。“祁大人昨夜确实在。”她嗓音软糯,像江南春水,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只是,他中途离席半炷香。”半炷香,足够杀一个人。

我看向花辞镜,她也抬眼,眸底一闪而过的求救,像溺水者抓住浮木。回程马车上,我摊开一张纸条。——花辞镜塞给我的。上面只写两个字:“耳钉。”萧庭渊探身过来。

纸条在他指间化作雪粉。“看来有人坐不住了。”“下一步?”“去鬼市。”他声音极轻,像一片雪落在刀锋上。“生死簿,该现世了。”3亥时三刻,京师外城。护城河尽头,一盏惨白的灯笼孤零零悬在枯柳上,灯罩上写“鬼市”二字,墨迹被霜花沁得微微发胀。

我与萧庭渊并肩,黑氅与夜色融为一体。腰间各悬一枚铜钱——沈寒灯给的“买路钱”。

柳枝无风自动,灯笼忽地转向,露出黑洞洞的入口。潮湿阴冷的风裹着腥锈味扑面而来,像无数只从地底伸出的手。“跟紧我。”萧庭渊低声。“我认得路。

”鬼市分三进:外街卖杂耍假药,中街卖棺材人头,最里层才卖活人秘密。有人掀开草帘,露出笼子里蜷缩的孩童,标价十两。沈寒灯在第三盏风灯下蹲着,铜面具被火光映得狰狞。

“两位贵客,再晚一步,东西就落别人手里。”他抬手,掌心托一卷暗红册子,封皮无字,却渗出陈年的血腥。萧庭渊以指抵住册脊,轻轻一掀——景泰二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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