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鸣破晓剑斗罗的守与殇》斗罗七杀剑_(七杀鸣破晓剑斗罗的守与殇)全集在线阅读
父亲的头颅被血影刀挑在半空时,十五岁的我正跪在尘家演武场的血泊里,掌心攥着他那柄断成三截的七杀剑,银刃上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淌,烫得像火。 血魂宗的人踩着族人的尸体狂笑,有人用刀鞘戳我的脊梁骨:“尘家的小崽子,你爹的剑不是能劈山吗?怎么连自己的头都护不住?” 那时我以为,这辈子的剑都只为复仇而挥,直到后来遇见苏清鸢,直到她用后背替我挡住致命一击,才懂剑的真正重量——从不是斩下多少头颅,而是护住多少想护的人。1 七杀断传承,青衫遇剑心十五岁那年的雨,下得比往年都要冷。我跪在尘家演武场的血泊里,右手虎口还沾着练剑磨出的血痂,掌心却第一次攥住了比寒冰更刺骨的东西——父亲那柄陪了三十年的七杀剑,此刻碎成了三截,银色剑刃裹着暗红的血,像条断了脊梁的银蛇。“走!尘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堂叔尘烈的吼声混着雨声砸在我耳边,他拽着我的后衣领往密道拖,粗糙的手掌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回头时,正看见血魂宗宗主那柄黑沉沉的血影刀,挑着父亲的头颅,刀身上的血珠滴在父亲常站的演武台中央,洇开一朵狰狞的花。 “我爹……”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剑气割破的伤口,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尘烈却没停步,把我塞进密道的暗门,塞来一本泛黄的《七杀剑谱》,封皮上还留着父亲的指温:“你爹说,这谱子最后一页的‘剑心通明’,得等你懂了‘护’,才学得会。现在别想报仇,留着命,比什么都强!”密道里又潮又黑,只有壁缝透进的微光勉强照路。我抱着剑谱和碎剑,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尘烈说,父亲本是魂斗罗巅峰,离封号斗罗只差一步,可血魂宗用了阴毒的“噬魂毒”,让他的魂力像破了洞的袋子一样漏光,才被乱刀砍死。我摸着剑谱上父亲写的批注,每一笔都透着“极致攻击”的狠劲,可现在才懂,再厉害的剑,没了命,连护着自己都做不到。我们躲在城外的破庙里,靠啃发霉的树皮度日。 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剑,没有真剑,就用捡来的树枝代替,对着斑驳的土墙挥砍。 树枝断了就换,手心的伤结了痂又裂开,血渗进木头纹路里,倒像是给这柄“临时剑”开了光。尘烈总说我急功近利,可他不知道,我一闭眼就看见父亲的头颅,看见血魂宗的刀,我怕慢一步,连报仇的资格都没了。 那天我正对着树干劈刺,树枝突然被一股力道震飞,带着的木屑擦过我的脸颊。我猛地回头,看见个穿浅青色衣裙的姑娘站在庙门口,手里握着柄细剑,剑鞘上刻着缠枝莲,看起来比她人还娇贵。她歪着头看我,眼里满是不屑:“你这剑招,跟没头的苍蝇似的,光有蛮力,没有章法——再这么练,魂力迟早紊乱,把自己练废了。 ”我当时正憋着一肚子火,捡起地上的石头就朝她扔过去:“关你屁事! ” 她却灵活地侧身躲开,细剑“唰”地出鞘,淡绿色的魂力裹着剑刃,剑尖稳稳停在我喉咙前,冰凉的剑气让我瞬间清醒。“我叫苏清鸢,武魂灵韵剑。 ” 她收了剑,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递过来半块烤饼,“我爹跟你爹是旧识,他让我来找你,说尘家的七杀剑,不能断在你手里。”我盯着她手里的烤饼,肚子饿得咕咕叫。她笑着把饼塞到我手里:“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报仇得有本事。 你爹的七杀剑讲究‘刚中带柔’,不是光会砍就行。” 她指着我手里的树枝,“你再挥一次我看看,我教你怎么藏劲。”那天的阳光透过破庙的屋顶照下来,落在她浅青色的衣裙上,晃得人眼晕。我跟着她学“藏劲”,学怎么在挥剑时留三分力,学怎么用魂力感知剑的“呼吸”。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韧劲,不像普通世家小姐那样娇弱。我咬着烤饼,突然觉得,或许我不是一个人在扛——这柄断了的七杀剑,或许还有人能帮我一起接起来。 2 双剑初合璧,誓言落青竹苏清鸢带我去的竹林,藏在城外的山谷深处,风穿过竹叶时,会发出像流水般的轻响。她在竹林中央搭了座竹屋,屋顶盖着晒干的茅草,屋里堆满了画满剑谱的草纸,有的纸上还沾着没洗干净的墨渍。 “这是我爹以前带我来的地方,”她推开竹门时,眼里闪着光,“他说这里灵气足,练剑最能静心。”她从竹箱里翻出半卷蓝色封皮的剑谱,封面上写着“灵韵剑经”四个字,字迹和我那本《七杀剑谱》竟有几分相似。“我爹说,尘家的七杀剑刚猛,苏家的灵韵剑灵动,要是能双剑合璧,能抵得上一个魂斗罗的威力。”她把剑谱摊在竹桌上,指着其中一页,“你看这里,‘柔剑绕刚锋,刚剑破柔防’,说的就是咱们俩的剑要互补。 ”刚开始练“魂息同步”时,我总控制不好力道。我的七杀剑魂力刚猛,一发力就把苏清鸢的灵韵剑魂力冲散,她的细剑好几次差点脱手飞出去。有次我没收住劲,剑气反弹回来,划伤了她的胳膊,淡绿色的血珠渗出来,像竹林里的露珠。我慌得手都抖了,赶紧从怀里掏出手帕,却被她笑着按住:“没事,练剑哪有不受伤的?你看我爹,胳膊上的疤比你这剑气划的深多了。”她从竹柜里拿出个青瓷瓶,倒出些浅绿色的药膏,自己涂了涂,又把瓶子塞给我:“这是苏家的‘凝魂膏’,能稳住紊乱的魂力,你练剑太拼命,万一走火入魔,就涂一点。”我捏着瓷瓶,冰凉的瓷面贴着掌心,突然想起父亲以前也总在我练剑后,给我涂他特制的伤药,心里酸酸的,却又暖得发疼。 我们在竹林里练了三个月,从春末到盛夏,竹叶落了一层又一层。每天清晨,我们会对着初升的太阳练“魂息同步”,让银色和绿色的魂力像藤蔓一样缠在一起;正午就坐在竹荫下,对着草纸上的剑谱讨论技巧,她总说我的剑招太“硬”,要学灵韵剑的“绕”,我却觉得她的剑少了点“狠劲”,该加些七杀剑的“破”;傍晚时,她会煮一锅野菜粥,我们就坐在竹屋前,看着夕阳把竹林染成金色,听她讲苏家以前的事——她说她小时候,总跟着父亲在竹林里追蝴蝶,父亲会用灵韵剑给她削竹蜻蜓,飞得比云彩还高。 终于在一个清晨,我和苏清鸢同时挥剑。我的“七杀斩”带着银色剑气,她的“灵韵缠”裹着绿色魂力,两种剑气在空中交汇时,竟像活过来一样,缠成一条双色的剑龙,径直劈断了前方最粗的那棵老竹子。竹节断裂的脆响在山谷里回荡,苏清鸢激动地跳起来,一把抱住我的胳膊:“成了!我们真的做到了! ”她的头发上沾着竹叶的清香,浅青色的衣裙蹭过我的手腕,我突然觉得心跳得飞快,连忙别开脸,却被她拽住:“尘心,你看!”她指着被劈断的竹子,眼里闪着光,“等我们打败了血魂宗,就一起去剑神岛好不好?我爹说那里是剑修的圣地,能把剑练到‘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境界。到时候,我们把双剑合璧练到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尘家和苏家的剑,不是好欺负的。”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映着晨光,比天上的太阳还亮。我握紧手里的七杀剑碎片,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却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用七杀剑,你用灵韵剑,我们一起去剑神岛,一起成为封号斗罗。我还会给你造一把最好的剑,剑鞘上刻满你喜欢的缠枝莲,比你现在这柄还好看。”苏清鸢笑得更开心了,从怀里掏出块玉佩,上面刻着一只小小的灵韵剑,她把玉佩系在我的剑穗上:“这是苏家的‘剑心佩’,戴着它,就算我们走散了,我也能靠着魂力找到你。”风一吹,玉佩撞在剑碎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应和我们的誓言。可誓言还没来得及实现,危机就先找来了。那天傍晚,尘烈浑身是伤地冲进竹林,衣服上还沾着血:“不好了!血魂宗的人找到咱们了! 还带了武魂殿的人,说要把咱们赶尽杀绝!”我心里一紧,赶紧拔出苏清鸢给我找的铁剑,却被她拉住:“别急,我们有双剑合璧,怕什么?”她的手很凉,却握得很紧,“我们一起出去,跟他们拼了。”我们刚走出竹林,就看见血魂宗宗主站在最前面,他手里的血影刀还滴着血,身后跟着个穿黑袍的人,魂力波动极强,比父亲巅峰时还要厉害。 “尘心,苏清鸢,你们倒是会躲。”血魂宗宗主冷笑一声,刀身指着我们,“今天,我就让你们跟你们的爹一样,死在这竹林里!”苏清鸢握紧我的手,轻声说:“别怕,我们双剑合璧,能打赢他们。”我点点头,和她背靠背站着,银色和绿色的魂力同时亮起——这是我们第一次用双剑合璧实战,我却没想到,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并肩挥剑。3 孤舟渡东海,剑岛悟心魂我用竹刀削了艘窄小的竹筏,把苏清鸢的灵韵剑裹在她常穿的浅青色衣裙里,小心地放在筏中央。尘烈想跟我一起走,我却摇了摇头——他得留下照看剩下的尘家族人,而我,必须一个人去剑神岛。“等我回来。 ”我把《七杀剑谱》和《灵韵剑经》叠在一起塞进怀里,又摸了摸系在剑穗上的剑心佩,转身推竹筏入水。河水带着竹筏往下游漂,尘烈的身影渐渐变成岸边的一个小黑点,我望着竹林的方向,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灵韵剑的剑鞘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走陆路太容易撞见血魂宗的追兵,我只能顺着河流往东海漂。白天靠岸边的野果充饥,晚上就蜷在竹筏上睡觉,手里始终攥着灵韵剑——这是苏清鸢留下的唯一念想,我不能弄丢。 有次遇到暴雨,竹筏被浪打得快散架,我抱着灵韵剑泡在水里,任凭雨水砸在脸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清鸢,我得活下去,我得去剑神岛,我不能让你白死。漂了半个月,终于看到了大海。海边的渔民说,剑神岛在东海深处,被常年不散的雾气围着,只有每月初一的凌晨,雾气才会散开一道缝,能不能进去全看运气。 我在海边找了间废弃的渔屋,每天天不亮就出海,拿着苏清鸢画的简易海图,在雾海里打转。 有次雾太大,船桨被浪冲走,我只能抱着船板在海里漂。夜里的海水冷得刺骨,我冻得牙齿打颤,却不敢松开船板——我要是死了,谁来给苏清鸢报仇? 谁来完成我们去剑神岛的约定?迷迷糊糊间,我好像看见苏清鸢站在竹筏上,笑着说:“尘心,别放弃,我在等你。”我猛地清醒过来,发现手里还攥着剑心佩,玉佩的温度竟比海水暖些,像是她在给我鼓劲。终于在一个初一的凌晨,我看到雾海里透出一道金光。我拼尽全力划着船冲过去,刚靠近那道缝,就被一股凌厉的剑气拦住——船身晃了晃,差点翻掉。我抬头,看见个穿灰袍的老人站在岸边的礁石上,手里握着柄木剑,剑气从木剑上散开,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整个岛都罩住。“来者何人?敢闯剑神岛?”老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震得我耳膜发疼。“晚辈尘心,武魂七杀剑。”我跪在船上,把灵韵剑和两本剑谱举起来,声音沙哑,“晚辈求见岛主,想在岛上修炼,为亲人报仇,为爱人完成约定。”老人盯着我看了很久,目光落在灵韵剑上时,眼神软了些:“你爱人是苏家的孩子?”见我点头,他叹了口气,挥了挥木剑,拦在前面的剑气散了,“随我来。剑神岛不收心术不正之辈,你若想留下,得闯三关——斩妄、守心、通明。过不了,就回你的大陆,别污了这岛上的剑。 ”第一关“斩妄”在幻象谷。刚走进谷里,我就看见血魂宗宗主挥刀砍向苏清鸢,跟那天竹林里的场景一模一样。我红着眼冲过去,挥剑想砍,却被老人的声音拦住:“你看到的是幻象,若被仇恨冲昏头,连幻象都斩不了,还谈什么报仇?”我冷静下来,想起苏清鸢教我“藏劲”,想起父亲说的“剑心要稳”。 再次面对幻象时,我没有急着挥剑,而是先稳住魂力,等幻象的刀快到苏清鸢身前时,才用“七杀斩”精准地劈断幻象的刀——随着刀影消散,谷里的雾气也淡了些。 老人站在谷口,点了点头:“妄念易生,能斩之,才算过了第一关。 ”第二关“守心”在观海礁。老人让我每天对着海浪挥剑一万次,不管刮风下雨,都不能停。 有次台风来袭,海浪比船还高,我站在礁石上,每挥一次剑,就被海浪拍得浑身湿透,魂力也快耗尽了。就在我快撑不住时,剑心佩突然发烫,我想起苏清鸢在竹林里说的“留三分力,不是怂,是为了下次更狠地刺出去”。我调整呼吸,把魂力收回来些,不再硬抗海浪,而是顺着浪的力道挥剑——当第一缕晨光透过云层照下来时,我的剑终于劈开了迎面而来的海浪,没有被拍倒。第三关“通明”,是跟岛主对决。 岛主用的是柄普通铁剑,可他的剑气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强。刚开始我根本不是对手,每次都被他的剑气逼得节节败退,身上的伤越来越多。有次他的剑停在我喉咙前,问:“你练剑,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守护?”我愣住了,脑海里闪过父亲保护尘家的样子,闪过苏清鸢挡在我身前的样子,突然明白:报仇只是手段,守护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握紧灵韵剑,把七杀剑的刚猛和灵韵剑的灵动融在一起,挥出一道双色剑气——这是我和苏清鸢的双剑合璧,是我对她的承诺,也是我对“守护”的理解。岛主笑了,收了剑:“你过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剑神岛的弟子。 ”他帮我重铸了七杀剑,把父亲的剑碎片和苏清鸢的灵韵剑熔在一起,铸成了一柄新剑——剑身是银色的,剑脊上刻着缠枝莲,剑柄系着剑心佩,挥动时会带着淡淡的绿色魂力,像苏清鸢还在我身边。在剑神岛的三年,我每天跟着岛主练剑。凌晨吸收海面上的灵气,正午在礁石上打磨剑技,晚上研读两本剑谱,把双剑合璧的技巧练得越来越熟。离开岛的前一天,我的魂力突破到了封号斗罗,岛主把我叫到观海礁,说:“你的剑心已经通明了。记住,真正的剑修,不是看你杀了多少人,是看你护住了多少人。”我对着岛主磕了三个头,转身登上船。 船驶离剑神岛时,我回头望了望,心里默念:清鸢,我要回去了,这次,我会用我们的剑,守护好想守护的一切。4 七宝结同盟,剑指血魂巢七宝琉璃宗的朱红大门前,两排弟子持剑而立,银白的剑穗在风里轻晃,透着世家大族的气派。 我递上剑神岛主给的信物——一片刻着剑纹的海石,很快就被引着穿过回廊,走进议事大殿。 宁风致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折扇,扇面上画着水墨竹林,倒和苏清鸢常画的景致有几分像。他身边的骨斗罗古榕,一身灰袍,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可我能感觉到,他体内的魂力像蓄势待发的火山,和我这刚突破的封号斗罗比,竟丝毫不弱。“尘心兄弟,久仰。”宁风致展开折扇,目光落在我腰间的七杀剑上,“剑神岛主的信我看了,血魂宗勾结武魂殿残余势力,妄图搅乱大陆,这事我们七宝琉璃宗不能坐视不管。”古榕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你爹当年为护周边小家族,跟血魂宗硬拼的事,我听说过。 你这七杀剑,倒有他当年的几分锐气——就是不知道,实力配不配得上这剑。”我握住剑柄,指尖触到剑心佩的温度,轻声道:“古前辈若想切磋,晚辈随时奉陪。但眼下,灭血魂宗、救族人,才是要紧事。”宁风致笑着打圆场:“古榕就是这性子,爱较真。 尘心兄弟,你放心,我们七宝琉璃宗愿与你结盟。不过血魂宗巢穴‘血魂巢’易守难攻,还得从长计议。”接下来的半个月,我留在七宝琉璃宗,一边和古榕切磋,一边制定计划。 古榕的骨龙武魂防御极强,每次切磋,我的七杀剑都要费些劲才能破开防御。 有次他故意卖个破绽,骨龙的尾椎扫向我胸口,却在快碰到时收了力:“小子,你剑够利,但太急了——当年你爹跟我切磋,可比你稳多了,知道什么时候该攻,什么时候该守。 ”我愣了愣,想起苏清鸢在竹林里教我“藏劲”,想起岛主说的“剑为守护而挥”。 后来再切磋,我不再一味猛攻,而是学着留三分力,等古榕露出破绽再出手。渐渐地,古榕脸上的轻视少了,多了几分认可:“这才对嘛,七杀剑要是只知道砍,跟血魂宗的屠刀有什么区别?”计划刚制定好,探子就传来急报:血魂宗抓了尘家剩下的族人,关在血魂巢地牢,还放话要我三日内单枪匹马去赎人,否则就杀了所有人。“这是陷阱!”古榕一拍桌子,骨节泛白,“血魂宗肯定跟武魂殿的人串通好了,就等你自投罗网! ”宁风致也皱着眉:“尘心兄弟,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总能把族人救出来。”我摸着剑心佩,冰凉的玉佩贴着掌心,突然想起苏清鸢挡在我身前的样子——那时候我没能力保护她,现在族人有难,我不能再退缩。“宁宗主,古前辈,我必须去。”我站起身,七杀剑在鞘中轻颤,“他们要的是我,只要我去,族人暂时就不会有事。而且,我也该跟血魂宗算总账了。”出发前一晚,宁风致偷偷塞给我一颗莹白的“护心丹”:“这是七宝琉璃宗的秘药,能挡一次致命攻击。 我和古榕已经安排好了,他带一队魂斗罗在血魂巢外埋伏,你只要放出信号,我们就冲进去。 ”我接过丹药,心里暖得发疼——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第二天清晨,我独自走向血魂巢。那座黑石山远远望去像头蛰伏的巨兽,山路上满是暗红色的图腾,血腥味顺着风飘过来,让人作呕。血魂宗宗主站在山门,手里把玩着父亲当年的剑穗,笑得一脸狰狞:“尘心,你倒是有种,真敢一个人来。”“我族人呢?”我没跟他废话,七杀剑出鞘半寸,银色剑气逼得他后退一步。他挥挥手,几个弟子押着尘家族人出来,为首的尘烈胳膊上缠着绷带,却还是梗着脖子喊:“尘心,别管我们!杀了这狗贼! ”血魂宗宗主脸色一沉,血影刀划破尘烈的胳膊,鲜血滴在地上:“再喊,我就先杀了他! ”我瞳孔骤缩,刚想冲过去,身后突然传来阴冷的魂力——是武魂殿的黑袍人! 还有三个封号斗罗,呈三角之势把我围住。“哈哈哈,尘心,你以为就凭你,能打得过我们? ”血魂宗宗主笑得更得意了,“今天,我不仅要杀了你,还要用你的魂力炼制‘噬魂丹’,到时候,整个大陆都没人能挡我!”黑袍人举起黑色的噬魂罐,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我的魂力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就是现在!”我突然大喊,掏出信号弹往天上一扔。 红色的信号在半空炸开,古榕的骨龙突然从山林里冲出来,尾椎扫向黑袍人:“想动我的人,先问过我这把骨头!”我趁机运转魂力,挣脱噬魂罐的吸力,七杀剑挥出“七杀·破晓”,金色剑气直逼血魂宗宗主。他想躲,却被尘烈扑过去抱住腿:“尘心,杀了他! ”剑气穿透血魂宗宗主的胸口时,他还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可能……你怎么会这么强……”解决了他,我赶紧去解开族人的束缚。尘烈靠在我肩上,声音虚弱:“尘心,你长大了,比你爹还强……”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剑鸣——是剑神岛的人!岛主带着十几个剑修赶来,剑气冲天,把剩下的武魂殿封号斗罗围在中间。岛主冲我点头:“你守住了族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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