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爆发,我的人生模拟器能看见未来(叶娇美叶娇美)小说完结版_全文阅读免费全集末世爆发,我的人生模拟器能看见未来叶娇美叶娇美
章节一:碎裂的苍穹天空,碎了。不是比喻,是真正物理意义上的碎裂。 一道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横贯整个苍穹的狰狞裂口,在正午最盛大的阳光下骤然撕开。 没有雷霆,没有风暴,只有一种令人心脏停跳、血液凝固的死寂瞬间降临,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灵魂之上。紧接着,就是纯粹的黑暗,如同最浓稠的墨汁,从裂口深处汹涌倒灌,吞噬了太阳,吞噬了天空的蔚蓝,吞噬了城市所有的喧嚣与色彩。 然后,是光。不是救赎的光,是毁灭的光。 一道粗大得足以覆盖整个城市核心区域的惨白色光柱,带着审判万物的冷酷意味,从那道吞噬一切的裂口中心,无声无息却又迅猛无匹地轰然砸落!它接触地面的瞬间,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种诡异的、彻底的湮灭。目力所及范围内,那些人类引以为傲的摩天森林——钢筋铁骨的巨人,混凝土浇筑的奇迹——如同被投入火焰的薄纸,在光柱边缘无声地扭曲、熔解、汽化,连一丝烟尘都吝于留下,就这么凭空被抹去。大地在光柱落点处呻吟着向下塌陷,形成一个巨大、边缘流淌着熔岩般炽热液体的深坑,宛如大地被硬生生剜去了一块腐烂的血肉。死寂被打破了。不是被欢呼,而是被另一种声音——一种密集到令人头皮炸裂、骨髓冻结的嘶鸣。 嘶嘶嘶……唧唧唧……如同亿万只金属锉刀在疯狂摩擦,又像无数毒虫在啃噬脑髓。 那声音从天空的裂口,从光柱的余烬,从大地的每一个缝隙里疯狂涌出,汇成一片绝望的、冰冷的、彻底非人的声浪狂潮。“虫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却死死压抑着,变成一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低语。喉咙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吞咽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这一幕,我已经看了九十九次。每一次,都像是崭新的酷刑,将那份目睹世界终结的原始恐惧,重新、狠狠地凿进骨头缝里。每一次,都从这个该死的、充满末日气息的阳台开始。我猛地扭头,动作快得几乎扭伤脖颈。 目光急切地、贪婪地搜寻着。旁边,一个温热、颤抖的身体紧贴着我。是小雅。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着阳台冰冷的水泥护栏,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骇人的青白色,仿佛要将自己钉在原地。她的脸毫无血色,像一张揉皱后又勉强摊开的纸,写满了纯粹的、无法理解的惊骇。那双总是盛满笑意、像藏着星星的眼睛,此刻瞪得滚圆,瞳孔深处倒映着天空那道恐怖的裂口和倾泻而下的毁灭光柱,以及……光柱周围,如同黑色粘稠潮水般从裂口边缘疯狂涌出的、难以计数的飞行怪物。 它们有着类似昆虫的狰狞节肢结构,覆盖着冰冷的、闪烁着金属或几丁质光泽的外壳,在惨白的光柱背景下勾勒出令人作呕的轮廓。它们振翅的声音汇入了那地狱般的嘶鸣交响曲,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如同从地狱深渊喷涌而出的蝗灾,目标只有一个——吞噬地面上所有活物。“陈……陈默……”小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濒死的恐惧和断裂的哭腔,她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向我怀里缩来,寻求那点微不足道的庇护。来了。一模一样的开场白,一字不差。每一次循环,她在这个瞬间,都会喊出我的名字,带着同样的破碎和依赖。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冰冷的深海。这份依赖,在最初的几次循环里曾是我拼死也要守护的信念,是我在绝望深渊中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但经历了太多次背叛与欺骗,经历了太多次在希望燃起时又被她亲手掐灭,这份依赖本身,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折磨,像钝刀子割肉。章节二:九十八次死亡的回响“走! ”我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猛地一把攥住她冰冷的手腕。 那触感冰凉滑腻,像抓住了一条垂死的蛇。来不及感受她身体的剧烈颤抖,也来不及回应她眼中瞬间涌上的、混合着恐惧和被粗暴对待的愕然,我几乎是拖拽着她,撞开了摇摇欲坠的阳台门,冲回混乱狼藉的出租屋。客厅里一片狼藉,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小型地震。碎裂的玻璃杯在地上闪着寒光,墙上的廉价装饰画歪斜着,随时可能砸落。但我的目标明确无比——沙发后面那个鼓鼓囊囊、沾满灰尘的军用背包。 那是我的“起点站”。九十九次死亡积累的经验,早已将背包里每一件物品的位置、每一份物资的取舍,刻进了我的骨髓。没有丝毫停顿,我松开小雅的手腕,粗暴地掀开沙发靠垫,一把抓起那个沉重的背包,动作快如闪电。 片、多功能军刀、强光手电、简易医疗包、一小卷坚韧的伞绳……手指如同拥有独立的意识,精准而高效地探入背包深处,确认着那些维系生存的关键物品。每一次触摸,都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熟稔和冰冷的紧迫感。“背好!”我低吼着,将沉重的背包猛地塞进小雅怀里。她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脸上瞬间的惊愕和委屈还没来得及成型,就被窗外骤然逼近的、令人窒息的嘶鸣声和某种巨大物体撞碎玻璃的爆裂声彻底击碎。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意识地抱紧了背包,眼神里的依赖瞬间被纯粹的求生欲取代。“跟我!”我吼道,不再看她,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孤狼,猛地扑向房门。 老旧的防盗门在我全力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锁变形,豁然洞开。门外走廊的景象,如同地狱画卷的延伸。灰尘弥漫,夹杂着呛人的硝烟味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腐烂昆虫的腥甜气息。 墙壁上布满放射状的裂纹和深深的爪痕,新鲜的血液在污浊的地面上泼洒出刺眼的猩红。 几具残缺不全、甚至难以辨认是人形的尸体扭曲地倒在角落,鲜血还在缓缓渗出。 头顶的感应灯忽明忽灭,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在闪烁的光影中,几道迅捷无比、带着金属反光的黑影正沿着天花板和墙壁高速掠过,它们尖锐的节肢刮擦着混凝土表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没有时间恐惧,没有时间恶心。 九十九次的死亡,早已将这种场景变成了一种麻木的背景板。我猛地将小雅拽到身后,用自己不算宽阔的身体作为屏障,同时右手闪电般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沉重的、刃口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的消防斧。 这是我从楼下消防柜里提前撬出来的“老朋友”。“贴墙!低头! ”我的吼声在狭窄、充满血腥味的走廊里炸开,盖过了虫群的嘶鸣和远处隐约的爆炸声。 话音未落,头顶灯光猛地一暗!一道黑影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如同俯冲轰炸的秃鹫,从天花板角落的阴影里直扑而下!目标正是小雅的后颈! 那是一只形似巨大蟑螂和螳螂混合体的怪物,约莫半人高,覆盖着黑亮油滑、带有诡异暗紫色条纹的几丁质甲壳。三角形的头部下方,一对镰刀般的前肢闪烁着致命的金属寒光,速度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小雅似乎吓傻了,僵在原地。千钧一发!“滚开!”我的咆哮声带着一种撕裂喉咙的疯狂,身体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不是后退,而是迎着那致命的刀锋,猛地向前跨出一大步! 沉重的消防斧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却凶悍无比的弧线,带着我全身的重量和积蓄已久的、对死亡的滔天恨意,狠狠劈向怪物那脆弱的、连接着三角形头颅的细长脖颈!噗嗤!手感传来,不是砍中坚硬甲壳的反弹,而是切入某种韧皮组织的滞涩感,随即是骨头碎裂的轻微闷响。 腥臭粘稠、带着荧光绿色的汁液如同开了闸的污水,猛地喷溅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温热和刺鼻的酸腐气味。 那颗狰狞的三角头颅,连同它挥舞到一半的镰刀前肢,被巨大的力量斩离了躯体,打着旋儿飞撞在对面的墙壁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啪嗒声。 失去头颅的虫躯抽搐着、翻滚着重重砸落在地,六条细长的节肢还在神经质地划动着。“走! ”我抹了一把脸上腥臭的虫血,甚至来不及确认小雅的状态,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拖着她冲向楼梯间。消防斧的斧刃上,粘稠的荧光绿血正缓缓滴落,在地面留下一串肮脏的印记,如同通往地狱的路标。每一次劈砍,每一次逃亡,都不过是下一次循环的开端。但这一次,我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嘶吼:必须突破! 必须活过七十二小时!必须……抵达那个地方!死亡如同附骨之蛆,在废墟的每一个阴影里窥伺。第一次循环终结在离家不到五百米的小超市。 我们像两只受惊的兔子,只嗅到血腥味的“刀螂”我自己给那些镰刀前肢怪物起的名字堵在了狭窄的货架通道里。 我挥舞着找到的一根铁管,徒劳地砸向它们坚硬的头颅,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小雅在我身后尖叫,声音几乎刺穿我的耳膜。一只刀螂猛地绕过货架,锋利的刀臂如同死神的镰刀,毫无阻碍地切开了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血喷了我一脸,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和生命的温度。她眼中的光芒瞬间熄灭,倒下去时,手指还徒劳地伸向我。 下一秒,剧痛从我的后背袭来,冰冷的金属穿透了胸膛。世界陷入黑暗前,最后印入视网膜的是货架上散落的花花绿绿包装袋,讽刺地宣告着日常的彻底崩塌。第二次,我们躲进了一栋废弃写字楼的地下停车场。黑暗、潮湿,弥漫着机油和灰尘的混合气味。 我们以为找到了暂时的避风港,靠着冰冷的承重柱喘息。小雅依偎着我,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就在神经稍微松懈的刹那,头顶的通风管道栅栏毫无征兆地崩飞! 一只体型更大、颜色更深、带着暗红斑纹的“潜行者”如同融化的沥青般滑落,无声无息。 它没有镰刀,却长着四对如同钢锥般尖锐的附肢,轻易地刺穿了我临时举起的破木板,扎进了我的肩膀。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嘶吼着试图反击,却看到小雅被另一只潜行者从侧面扑倒,那钢锥般的附肢瞬间贯穿了她的喉咙。 她连声音都没发出,只是睁大了眼睛,空洞地望着我,血汩汩涌出。绝望像冰水淹没了我,很快,钢锥也刺入了我的心脏。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死亡,都像是用烧红的烙铁在我的灵魂上刻下新的印记。 油桶制造混乱时被爆炸波及的灼烧;在寻找水源的途中掉入布满尖刺陷阱的虫穴……每一次,小雅都以不同的方式在我眼前死去,或者,在我死后紧随而去。 她的尖叫、她的哭泣、她临死前望向我的眼神,从最初的依赖、恐惧,到后来渐渐掺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麻木,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让我灵魂颤栗的平静? 就像……剧本里写好的结局,演员只需要尽职尽责地完成表演。每一次死亡后的“重生”,都让我对这个循环的憎恶与探究欲更深一层。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小雅? 这该死的重置点在哪里?是外星人的某种实验?还是更高维度的恶意玩笑? 我像一只被困在莫比乌斯环上的蚂蚁,疯狂地想要找到那个断裂的接口。每一次醒来,我都在废墟中疯狂地学习。学习虫子的弱点头部与关节的连接处,某些种类对强光或特定频率的声音异常敏感,学习利用环境废弃车辆的底盘,坍塌形成的三角空间,气味浓烈的化学品仓库有时能干扰虫子的感官,学习更高效地杀戮消防斧钝了,就换撬棍;撬棍断了,就捡起虫子的镰刀前肢。 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动作越来越快,判断越来越准。每一次死亡,都让我在下一次循环的开局多一分活下去的筹码。对小雅的“保护”,也从最初发自内心的守护,逐渐演变成一种近乎偏执的“任务”——她是循环的关键变量,我必须带着她,直到解开谜题。那份最初的柔情,早已在一次次的死亡与背叛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中被磨砺得如同包裹着冰层的岩石。 章节三:第九十八次的曙光与阴影第九十八次循环,我们奇迹般地撑到了第三天清晨。 距离传说中的“72小时”生存线,只差最后的几个小时。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坠在四肢百骸。我和小雅藏身在一座半塌的百货商场顶层,躲在一个布满灰尘的巨型广告牌后面。透过广告牌破洞的缝隙,能看到远处城市边缘,几道稀疏的烟柱顽强地升腾着,那是人类抵抗残存的信号。更远处,天空那道巨大的裂口依旧狰狞,巨舰庞大的、如同山脉般的阴影轮廓在昏暗的天光下若隐若现,压迫感十足。 “陈默……”小雅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沙哑和疲惫,她蜷缩在我身边,头靠在我沾满污垢和干涸血迹的肩膀上,“我们会死吗?像……之前那样?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望着广告牌破洞外灰蒙蒙的天空。“不会。”我的回答斩钉截铁,声音却同样嘶哑。我轻轻拍了拍她冰凉的手背,动作有些僵硬,更像是一种程式化的安慰。 九十八次了,安慰的话早已耗尽,只剩下一个目标在支撑着我。“再坚持一下。 军方最后的避难所……就在城市西边。只要活过今天中午,我们就安全了。 ” 我重复着之前几次循环从不同幸存者那里拼凑出的信息,尽管每次都未能抵达。 小雅“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更紧地靠着我,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满是灰尘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似乎睡着了。 就在我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松懈一丝的时候,商场下方,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密集的、如同骤雨敲打金属板的嘶鸣!声音由远及近,速度快得惊人! “跳蚤虫群!”我瞬间寒毛倒竖,猛地弹起,一把抄起手边的撬棍。 那是一种拳头大小、弹跳力惊人、口器能轻易撕裂皮肉的集群怪物!它们如同黑色的潮水,正沿着商场中庭巨大的采光井,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向上弹跳! 那恐怖的景象足以让任何心智健全的人瞬间崩溃。“跑! ”我一把拉起还没完全清醒、满脸惊恐的小雅,冲向通往天台的消防门。 沉重的铁门被我用肩膀狠狠撞开。外面是空旷的屋顶,风很大,带着硝烟和血腥的冰冷气息。 跳蚤虫群的嘶鸣如同附骨之蛆,紧追不舍!屋顶边缘,一只体型格外巨大、甲壳上布满暗金色瘤状凸起的“弹跳者首领”正用它粗壮的后肢蓄力,复眼死死锁定了我们!它猛地弹射而起,如同出膛的炮弹,目标直指跑在前面的小雅! “小心!”我目眦欲裂,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猛地将小雅向侧面推开!同时,我拧身,将撬棍像标枪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掷向那只凌空扑来的弹跳者首领! 撬棍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刺中了它相对柔软的腹部!噗嗤!粘稠的汁液飞溅。 弹跳者首领发出一声尖锐痛苦的嘶鸣,庞大的身体在空中一滞,重重摔落在地,几条腿疯狂地抽搐着。然而,致命的威胁并未解除!更多的跳蚤虫已经涌上了天台! 它们如同黑色的地毯,瞬间覆盖了地面,向我们疯狂扑来! 视野被狰狞的口器和冰冷的复眼填满! 我甚至能闻到它们身上那股浓烈的、带着金属腥气的酸腐味道!“陈默! ”小雅被推得摔倒在地,看着瞬间被虫群包围的我,发出了绝望的尖叫。没有武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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