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逆袭太子妃,爱情靠边搞钱要紧(江月李景琛)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免费阅读无弹窗打工妹逆袭太子妃,爱情靠边搞钱要紧江月李景琛
我和刘茵的分手,发生在一个平淡无奇的周二下午。没有暴雨倾盆,没有烈日炎炎,窗外是初夏特有的、一种被稀释过的淡红色阳光,暖洋洋地铺在客厅的地板上,刚好将我们分隔在光与影的两侧。空气里只有空调低沉的运行声,以及一种更庞大的、几乎要将时间本身凝固的寂静。她先开的口。声音很果断,像在陈述一个思考了很久、已然无须再争论的事实。“我们分手吧”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眼前那杯早已不再冒热气的水杯上,“就到这里吧。”我没有立刻回应。 那一刻的感觉很奇怪,不是尖锐的疼痛,而是一种极深的疲惫,仿佛有人抽走了我全身的骨头,只剩下绵软无力的皮肉。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堆砌起的堡垒,原来坍塌时,是可以如此安静的。没有爆炸,只有一声轻叹般的呜咽,消散在稀薄的空气里。我的视线掠过她,落在我们共同挑选的米白色沙发上。那上面还放着她专属的、印着卡通猫咪的抱枕,沙发扶手上有一处微不可察的凹陷,是我多年习惯坐的位置。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尖叫,诉说着“共同生活”的印记,但它们在此刻,全都变成了沉默的指控。“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干涩,陌生,以及那种悲伤。七年前的九月,迎新晚会。 空气里混杂着汗味、香水味和青春特有的躁动。她穿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站在角落,眼睛亮得出奇,像盛满了整个夏天的星光。她向我询问,我内向,不知所措,手里的可乐差点洒在她裙子上。她没生气,反而笑了,笑声清亮,一下子盖过了周遭所有的嘈杂。爱情的开始总是相似,像一场高烧,来得迅猛又不由分说。 我们在舞蹈室相遇,从此萌发了爱情,一起吃饭一起逛操场,裙角飞扬,笑声洒满通往教室的林荫道;冬夜里,我们用一把勺子分吃一碗滚烫的麻辣烫,呵出的白气交织在一起,仿佛就能这样取暖一生。那时我们穷,却快乐得理直气壮。 最大的烦恼是月底捉襟见肘的生活费,和永远也搞不懂的成绩。 我们会为看一场半价电影计划一周,也会因为吃到一碗特别好吃的牛肉面而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她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看着我,看着我们勾画出的未来,充满毫不怀疑的信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或许是从毕业那年。 我们像所有年轻人一样,被时代的洪流裹挟着,踉跄着踏入社会。找工作,租房子,在这个庞大而冰冷的城市里试图扎下根来。最初的激情很快被现实的琐碎磨损。 我记得我们为了租一个离她公司近一点、但租金贵五百块的房子,争执了整整一个下午。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脸上出现那种近乎刻薄的算计神情,她一遍遍算着通勤时间成本、房租占比,语气冷静得像在分析一个商业案例。 最后我们租下了,但那种并肩作战的甜蜜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名为“压力”的东西。工作像两只贪婪的巨兽,吞噬掉我们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我开始频繁加班,深夜里拖着灌铅般的双腿回家,她往往已经睡下,客厅里只留一盏孤零零的小灯。她的事业心极强,像攀岩一样,咬着牙一步步往上,付出的代价是我们越来越少共同晚餐,约好的旅行一次次因她的临时会议或我的紧急项目而取消。沟通,变成了微信里言简意赅的交代。“加班,晚回。”“收到。”“记得交电费。”“好。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像隔了一片海。有时我想和她聊聊工作中的困扰,她听着听着,眼神就会飘向手机屏幕,然后给出一个过于犀利的“解决方案”,而不是一个拥抱。有时她想和我计划外出旅游,我却因为连日的疲惫,回应得敷衍潦草。 不是没有快乐的时候。周年纪念日,我们还是会精心挑选餐厅,送上礼物。但那种快乐,像是一种按部就班的仪式,需要刻意营造,少了些发自内心的酣畅淋漓。偶尔某个周末下午,阳光很好,我们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会恍惚觉得回到了从前。但那错觉稍纵即逝,下一秒,可能就会因为谁去扔垃圾这样的小事,陷入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裂痕是在这些沉默里,一寸一寸扩大的。第一次真正剧烈的争吵,发生在她第一次跟我回家过年。我来自一个氛围松散、甚至有些咋咋呼呼的家庭,饭桌上七嘴八舌,父母喜欢追根问底。而她家教极严,习惯食不言寝不语,注重边界和隐私。 我父母无心的一句“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在她听来是冒犯和逼迫。返程的车上,她冷着脸,说我家“缺乏界限感”。我则认为她“过于敏感”、“小题大做”。那场争吵,我们谁也没说服谁,最后以漫长的冷战告终。那是第一次,我们清晰地看到彼此身后那道截然不同的原生家庭的烙印,如此深刻,难以调和。第二次,是关于买房。她目标明确,要在这个城市最好的地段,买一个足够大、有优质学区的房子,为此愿意背负巨额贷款,过上至少十年节衣缩食的日子。我却犹豫了,我看着那个数字,感到的是一种巨大的恐慌和窒息。我倾向于选择一个稍远但压力小得多的方案,我认为生活品质比一个所谓的“身份象征”更重要。我们各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都觉得对方不可理喻。那不仅仅是金钱观的分歧,那是两种人生哲学、两种安全感的对撞。 那次争吵,耗尽了我们彼此最后一点试图说服对方的力气。最后一次尝试挽回,是在三个月前。我们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约定好一起去看一场话剧,然后好好聊聊。 那天我准时下班,推掉了朋友的聚会。她却临时发来消息:“抱歉,客户那边有个紧急应酬,走不开,下次吧。”没有下次了。我坐在话剧院里,周围是情侣们的低语和笑声。灯光暗下,舞台上演着别人的悲欢离合。我在一片黑暗里,清晰地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断裂了。那一刻我就知道,结束了。所以,当她说出“就到这里吧”时,我除了那个“好”字,再说不出别的。没有质问,没有挽留。因为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条路上,我们早已精疲力尽,且方向早已南辕北辙。爱情早已被磨损得面目全非,剩下的,或许只是一点不甘心和习惯性的依赖。而这点依赖,不足以支撑我们走完一生。剩下的时间,是用来处理沉默的。我们开始了一种古怪的、心照不宣的“分割”。 像一场冷静至残酷的外科手术。她默默收拾她的东西。 化妆品、专业书籍、她收藏的各式杯子、衣服、鞋子……每拿走一样,这个空间里“她”的气息就淡去一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止。那是一种近乎自虐的凝视,强迫自己看着“家”这个概念,如何一点点被拆解,变回一套空洞的、租来的房子。过程中,她拿起一个相框,是我们大学毕业旅行时在海边的合影。照片里,我们被晒得黝黑,搂着彼此的肩膀,笑得没心没肺,牙齿白得晃眼。她拿着相框,停顿了几秒。然后,她轻轻把它放在了茶几上,属于我的那一侧。这个动作比任何话都更决绝。她在告诉我,回忆,也属于过去,需要分割清楚。我喉咙发紧,鼻腔里涌起强烈的酸涩。收拾完她的东西,不过两个大行李箱和一个纸箱。七年的共同生活,原来能各自带走的,如此之少。她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我走了。”她说。“嗯。”我点点头,“保重。 ”她也点点头:“你也是。”没有再见。我们都知道,不会再见了。门被轻轻带上。 “咔哒”一声轻响,落锁。世界重新陷入无边的寂静。我坐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夕阳已经完全西沉,最后一点余晖收拢,巨大的暮色吞噬了整个房间。我没有开灯,任由黑暗将自己吞没。一种巨大的、虚无的空洞感席卷而来。没有眼泪,没有歇斯底里。 只是空,仿佛心脏被挖走了一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我站起身,机械地走进卧室。 床单上还残留着她常用的那款沐浴露的淡淡香气。我躺下去,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 七年。像做了一场大梦。梦里有春日繁花,夏日骤雨,秋日长风,冬日暖阳。而如今梦醒了,窗外依旧是没有四季的、城市恒定的夜。我们曾那么用力地想要嵌进彼此的生命,最终却发现,不过是彼此路上,停得久了一点的一站。我们见证了彼此从青涩到成熟的七年,却无法参与彼此接下来的任何一个七年。这世上,大概本就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永远。 花开会败,盛宴终散。曾经深爱是真的,如今无法走下去也是真的。时光并非残忍,它只是诚实,诚实于我们之间那些无法弥合的裂缝,诚实于我们早已不同的心和方向。 我闭上眼,在黑暗里,清晰地听见青春落幕的声音。从此,山河故人,相逢只在客途。 七年前,我们我们的相遇,我们的爱情,仿佛就在眼前。 一、成为对象之后的相遇我们大专学校的食堂,永远弥漫着一种复杂而恒定的气味——米饭,汤,几种恒定的菜味,以及无数青春身体聚集产生的蓬勃热气。中午十二点,这里只有餐盘碰撞声,窗口阿姨不耐烦的吆喝声,还有学生点菜的声音。 毕竟我们是中专加大专结合,实行的是中专教育,管的严,可苦了我们大专。 对我这种习惯了计算机那的寂静,踏进这种人多的地方需要鼓足勇气。我,刘沐鑫,计算机应用技术专业大一学生,通常的策略是错峰吃饭,或者拉着熟人一起,但是今天不行,朋友都不吃饭了,他们打游戏。我目光快速扫过各个窗口长长的队伍,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成本。最终,我选择了人相对较少的“风味面条”窗口,默默排在了队尾,习惯性地低下头,假装自己在思考问题,试图在自己和周围喧闹的世界之间筑起一道无形的墙。队伍缓慢前行。就在快轮到我时,一个清亮又带着点焦急的声音穿透了嘈杂,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阿姨阿姨!等一下! 这个我不要,我要的是旁边的番茄炒蛋,这个好吃.”我下意识地抬头。 前面隔着一个女生的背影,一个穿着鹅黄色毛衣的女孩正踮着脚,扒着窗口台面,跟里面的打菜阿姨急切地沟通。是刘茵。会计专业,高一中专。我……我的女朋友。 这个认知哪怕已经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每次浮现时,仍然会带来一种轻微的不真实感和一阵隐秘的心悸。没想到,我居然会有女朋友,还是她开的口。阿姨嘟囔了几句,但还是给她重新打了菜。她松口气,端过面,一转身,差点撞进我怀里。“呀!”她轻呼一声,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睛里瞬间像落进了星星,亮了起来,那点小慌张立刻化成了明媚的笑意,“刘沐鑫学长!好巧呀!”“……巧。 ”我喉咙有点发干,视线从她笑得弯弯的眼睛滑落到她手里那碗热气腾腾的汤,番茄炒蛋和红烧肉的香气混着她身上淡淡的、像柑橘一样的味道飘过来,让我的胃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就....挺尴尬的。“你也来吃饭呀? 我们学校的食堂好像不好吃!”她自然地往我身边靠了靠,避开一个横冲直撞的男生,“人还多。诶,你快点儿点,那边好像有个空位,我去占座!”她说完,也不等我回应,就端着菜,像一尾灵活的小鱼,汇入人流,朝着角落里那张刚刚空出来的桌子快速移动过去。 我愣在原地,直到窗口后面的阿姨粗声粗气地问:“同学!吃啥!”才慌忙抬头看菜单,胡乱指了几个,“就……就这几个吧。”我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向她占据的那个角落。 她正拿着纸巾擦拭桌面,又把两个餐盘摆好,动作利落得像个小管家。看到我过来,她扬起笑脸,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快坐快坐!再晚一秒就没啦!”我放下餐盘,在她对面坐下。小小的四方桌,我们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睫毛的弧度,鼻尖被热气熏出的一点细微汗珠,还有毛衣领口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皮肤。我局促地拿起筷子,夹着盘子里的番茄炒蛋。,而我平时几乎不吃番茄。“哇,你也吃番茄炒蛋吗?我很喜欢哎。 ”她夹着一块番茄放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然后把自己盘里的红烧肉夹了好几块,很自然地放到我的面碗里,“尝尝这个,他家的红烧肉虽然不这么好吃,但已经是算这里好吃的了。”我看着那几块突兀地出现在我饭上面、泛着油光的红烧肉,愣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股暖流混着不知所措的慌乱,瞬间涌向四肢百骸。这种毫不掩饰的亲昵,对我而言,依旧是一种需要小心适应的冲击。 “我……我有菜。”我小声说,像个在陈述错误代码的程序员。“哎呀,交换吃嘛! 我的也给你一点!”她又从我碗里夹了一筷子白菜过去,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天经地义,“这样我们就都能吃到两种口味啦!”她笑得狡黠,像个成功完成了一笔等价交换的小会计。 我低头,夹起一块她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味道确实比其他菜好一些。“嗯。”我点点头,表示认可。“对吧!”她得意地扬扬下巴,开始叽叽喳喳地跟我分享她上午的遭遇:“今天上午成本会计课超级变态,老师随堂测验,我差点没做完……旁边坐的女生还想抄我的,我都没时间理她……你们今天课多吗?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或者发出一个单音节表示回应。大部分时间,我只是看着她。 看她因为抱怨而微微鼓起的脸颊,看她讲到有趣处时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模样,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周围的声音变轻了,成为一种模糊的背景音。我的整个世界,仿佛缩小成了这张油腻的餐桌,和对面的她。一种平静而巨大的满足感,像温吞的水一样,慢慢浸透了我。原来,和女生一起吃饭,是这样一种感觉。“哦,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放下筷子,从旁边椅子上放着的帆布包里翻找起来。那帆布包是明黄色的,上面印着巨大的卡通笑脸,和她的人一样,散发着毫无阴霾的快乐气息。 她掏出一个用保鲜袋仔细包好的东西,递给我。“喏,给你。”我接过来。隔着保鲜袋,能摸出是两块烤得形状有点不太规整的小饼干,还带着一点温热的余温。“你……做的? ”我有些惊讶。“对呀!昨天晚上跟室友一起烤的,蔓越莓曲奇!第一次做,好像有点烤过头了,边缘有点黑……你不许嫌弃!”她眼睛亮亮地看着我,带着一点小骄傲,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在等待一个重要的验收报告。 我捏着那两块微温的、可能有点烤焦的饼干,心里那片平静的湖面像是被投下了无数颗细小的石子,漾开层层叠叠的波纹。 一种酸酸软软的情绪堵在胸口。我从未收到过这样的“礼物”。而这两块小饼干带来的暖意,却毫无道理地穿透了我所有理性的防御,直抵内心最柔软的角落。“谢谢。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我斜挎包最外面的隔层里,动作郑重得像在存放什么精密元件,“晚上……当宵夜。”她看到我的动作,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放大,明媚得晃眼:“嗯! ”吃完饭,我们端着空餐盘往回收处走。人流变少了,她很自然地走在我前面半步,时不时回头跟我说话。在一个拐角,一个男生端着汤碗猛地转身,眼看就要撞上她。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拉了她的胳膊一下,将她往自己身边带了一点,避开了碰撞。她的手臂很细,隔着一层毛衣,我能感觉到其下的温热和柔软。 她惊讶地回头看我,又看看那个擦身而过的男生,明白了过来。她没有立刻挣脱,反而就着那个姿势,手臂轻轻贴着我,然后,她的手指向下滑,极其自然地、试探性地勾住了我的手指。我的身体瞬间僵住。大脑仿佛遭遇了最剧烈的攻击,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意识都疯狂地涌向那一点指尖接触的地方。她的手指纤细,带着刚吃完面条的温热,甚至有一点点的油腻,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屏障。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血液呼啸着涌向头顶,我的耳朵肯定红得厉害。我僵硬得像个被遥控的机器人,同手同脚地往前走,不敢低头看,也不敢用力回握,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这个突如其来的、让人晕眩的亲密。 她就那样勾着我的手指,轻轻晃动着,像牵着一条看不见的线。她没有看我,嘴角却弯起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甜蜜又得意的弧度。一直到走出食堂,午后的阳光扑面而来,她才笑嘻嘻地松开手,蹦跳到我对面,歪着头看我:“学长,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脸那么红”我的脸腾地一下烧得更厉害,下意识推了推眼镜,企图遮掩:“……太阳晒的。”“哦——”她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睛里的笑意满得快要溢出来,“原来是太阳晒的呀!”她不再追问,转而说:“下午我们要去实训楼上课,你呢?”“在……在机房。”我的声音还有点发紧。 “那晚上一起吃饭吗?我知道楼上新开了一家面条,据说很好吃!”“好。”我点头。 “说定啦!那我先走啦!拜拜,刘沐鑫学长!”她冲我挥挥手,像一只快乐的小黄莺,转身汇入涌向教学楼的人流。那抹亮眼的鹅黄色,在灰扑扑的人群中格外醒目,直到彻底消失不见。我站在原地,手指尖那细微的、酥麻的触感仿佛还在。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柑橘甜香。我慢慢抬起那只被她勾过的手,看了半晌,然后小心翼翼地攥紧,仿佛握住了什么易碎的珍宝。下午的机房,那Pr剪辑,我压根没心思学习。敲击键盘,点击鼠标的节奏,比平时慢了许多。 思绪总会不受控制地飘向食堂那个嘈杂的角落,那香喷喷的红烧肉,那两块放在包里的、有点烤焦的蔓越莓饼干,还有那勾住我手指的、温热柔软的触感。 我偷偷从包里拿出那个保鲜袋,打开,拿出一块小饼干,咬了一小口。边缘确实有点硬,有点过分的甜,蔓越莓的酸味也很突出。味道……很独特。绝对算不上我吃过最好吃的饼干。 但我却一口一口,极其缓慢地、认真地,把它吃完了。然后,我点开MaYa,建出一颗心。 创造动画,爱心不断闪烁。我看着那颗粗糙的爱心,忍不住一个人对着屏幕,傻傻地笑了起来。原来恋爱,就是她的凭证,突然就有了访问我全部世界的最高权限。而我,心甘情愿地,交出了这把密钥。二、寒假后逛公园期末临近,这个学期是我觉得最快的,每一天都有期待,期待着某个人,我也没有往常那般内向,被她感染,我时常挂着笑容,比以前阳光了许多。她和我仿佛有说不完的故事,而我也很喜欢听着她说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可是,期末结束,寒假就要分开了,好舍不得。 火车站的喧嚣像是另一个维度的存在。广播里冰冷的女声机械地报着车次,行李箱的万向轮在粗糙的水磨石地面上碾出连绵的轰鸣,裹着厚重冬衣的人们步履匆匆,脸上写着归心似箭的麻木或与亲人短暂分别的愁绪。我站在出站口的冷风里,像一棵被遗忘的树。鼻尖冻得发麻,呼出的白气迅速消散在干冷的空气里。 手里攥着的手机屏幕亮着,显示着和刘茵的聊天界面,最后一条消息是我十分钟前发的:到了。寒假开始了三天,这座城市像被抽走了大半活力,街道空旷,连风都刮得有些寂寞。她回了邻市的家,不过一百多公里的距离,却在手机那头抱怨“像是异地恋”,每天用无数条琐碎的消息和表情包轰炸我的微信。刘沐鑫学长!我妈妈又做了超多的菜,根本吃不完!附一张满桌佳肴的照片。你看我侄女,是不是超可爱! [一个小婴儿咧嘴笑的视频]好无聊啊……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呀? 我的回复总是简短而滞后,需要从建模动画或游戏里把自己拔出来,才能组织语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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