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开始听话,亲戚们集体沉默了教育舒雅免费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笔趣阁当我开始听话,亲戚们集体沉默了教育舒雅
我和柳烟七年的爱情长跑,终于修成正果。 结婚纪念日那天,我提前结束出差,想给她一个惊喜。 推开家门,却看见她和小三林哲在沙发上纠缠。 我平静地放下礼物盒:“这钟走得准吗?” 盒子里,是一台崭新的座钟。 柳烟脸色惨白,林哲慌乱地提裤子。第一章严朗把车钥匙随手扔在玄关的玻璃碗里,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出差提前一天结束,他特意没告诉柳烟。七年恋爱长跑,三个月新婚燕尔,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手里拎着个包装精美的方形礼盒,嘴角噙着笑,想象着柳烟惊喜扑上来的样子。 客厅里没开主灯,只有电视屏幕幽蓝的光线在跳动,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声音开得很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一种……陌生的、属于男性的、带着点汗意的气息。 严朗的脚步顿住了,像踩进了一滩冰冷的粘稠液体里。那点归家的雀跃瞬间冻结,沉甸甸地坠下去。 他无声地往前走了两步,视线越过半开放的吧台。 客厅中央那张米白色的宽大布艺沙发上,两具身体正忘情吻在一起。柳烟那头精心打理的栗色卷发散乱地铺在靠垫上,她身上那件真丝睡裙的肩带滑落到了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个男人,背对着严朗,正埋首在她颈间。 是林哲。柳烟公司那个新来的、据说家里有点小钱的年轻总监。严朗见过两次,一次是公司年会,一次是柳烟生日,他送了个贵得离谱的包。当时柳烟还笑着跟严朗抱怨,说这小孩儿不懂事,太招摇。 原来招摇的是他自己。 严朗感觉不到愤怒,至少不是那种火山爆发式的。更像是一股极寒的冰流,瞬间灌满了他的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冻得发麻。心脏在胸腔里缓慢而沉重地跳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冰冷的痛感。他站在那里,像一个误入他人私密空间的幽灵,无声无息。 沙发上的两人太过投入,电视的噪音掩盖了严朗进门的声音。林哲的手已经探进了柳烟的睡裙深处,柳烟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向上弓起。 严朗动了。 他拎着那个礼盒,皮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发出清晰、稳定、甚至有些刻意的“哒、哒”声,一步步走向客厅中央。 这声音像冰锥,瞬间刺破了沙发上意乱情迷的泡沫。 林哲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按了暂停键。他触电般抬起头,慌乱地扭过脖子。当看清站在几步开外,面无表情的严朗时,他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惊恐的惨白。那双刚才还充满情欲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写满了“见鬼了”的骇然。 “啊——!”柳烟的尖叫比林哲的反应慢了半拍,尖锐得几乎要刺破屋顶。她猛地推开身上的林哲,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滑落的肩带,试图遮住暴露的胸口,整个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进沙发角落,浑身筛糠似的抖着。“严…严朗?!你…你怎么…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破碎不堪。 林哲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他手忙脚乱地提着自己松垮的裤子皮带,动作笨拙又狼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神躲闪,根本不敢和严朗对视,嘴里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严…严哥…误会…这…这是个误会…” 严朗没看林哲,他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锥子,牢牢钉在柳烟那张因极度惊恐而扭曲的漂亮脸蛋上。她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开,糊成两团乌黑,狼狈又可笑。 客厅里只剩下柳烟压抑的抽泣声和林哲粗重慌乱的喘息。电视里综艺节目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和荒诞。 严朗往前又走了一步,停在沙发前。他微微俯身,动作从容得像是要欣赏一件艺术品。他把手里那个包装精美的方形礼盒,轻轻地、稳稳地,放在了两人之间那张凌乱的、还带着可疑湿痕的玻璃茶几上。 “砰。”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客厅里却像重锤敲在鼓面上。 柳烟和林哲同时瑟缩了一下。 严朗直起身,目光扫过茶几上的盒子,又缓缓抬起,落在柳烟惨白如纸的脸上。他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带着点奇异的温和,像是在问今天的天气。 “烟烟,”他开口,字字清晰,“结婚纪念日快乐。礼物我提前带回来了。”他顿了顿,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那个礼盒,“打开看看?我挑了很久。” 柳烟像是被他的平静吓傻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惊恐地看着他,又看看那个盒子,仿佛那里面装着炸弹。 林哲更是大气不敢出,僵在原地,提裤子的手都忘了放下。 严朗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那笑容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眼底深处是冻结的深渊。“怎么?不敢开?”他微微歪了下头,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的戏谑,“放心,不是炸弹。就是个钟。”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道,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柳烟手腕上那块他去年送她的、价值不菲的腕表,又扫过林哲那张惊魂未定的脸。 “一座很准的座钟。”他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我想着,家里该有个提醒时间的东西。提醒我们,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 他微微俯身,凑近柳烟,近得能看清她瞳孔里自己冰冷的倒影,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吐信,钻进柳烟和林哲的耳朵里: “也提醒某些人,偷来的时间,是要连本带利还的。” 柳烟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汹涌而出。 林哲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辩解什么,但在严朗那毫无温度的目光逼视下,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严朗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这对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男女。他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令人骨髓发寒的漠然。 “别急,”他轻轻地说,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地割开凝滞的空气,“穿好你们的裤子。” 他的目光扫过林哲还没完全系好的皮带,又落在柳烟凌乱的睡裙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冰冷的鄙夷。 第二章柳烟跪在地上哭求原谅,林哲也试图解释“一时冲动”。 我平静地打开手机,播放了他们一个月来的开房记录和露骨聊天截图。 “七年,比不上他一个月?”我声音冷得像冰。 柳烟瘫软在地,林哲面如死灰。 我收起手机:“明天,我会让林哲家的‘宏远建材’股价跌停。” “至于你,柳烟,你最在意什么,我就毁掉什么。” 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我心底涌起第一丝快意。“严朗!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柳烟像是被那句“游戏开始”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猛地从沙发上滑下来,几乎是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死死抓住严朗的裤腿。昂贵的真丝睡裙皱成一团,沾上了灰尘,她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混合着鼻涕,狼狈不堪。“是他…是他强迫我的!真的!就这一次!我喝多了…我糊涂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看在七年的份上!我们七年啊严朗!” 她哭得撕心裂肺,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仰起的脸上满是绝望的哀求,试图用他们漫长的感情来打动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的丈夫。 旁边的林哲被柳烟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弄得一愣,随即脸上涌起被背叛的愤怒和急于撇清的慌乱。“柳烟!你胡说什么!”他顾不上提裤子了,声音又尖又急,转向严朗,“严哥!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她说你…说你整天忙工作冷落她!说她空虚寂寞!我…我就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了!我对不起你严哥!你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 “闭嘴。” 严朗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却像两把冰锥,瞬间刺穿了两人聒噪的辩解和互相推诿的丑态。 客厅里只剩下柳烟压抑不住的抽噎和林哲粗重急促的喘息。 严朗低头,看着柳烟抓着自己裤腿的手。那双手曾经被他无数次握在掌心,纤细、白皙,指甲上还涂着精致的裸粉色。此刻却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着,沾着泪水和灰尘,显得肮脏而廉价。 他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柳烟的手指。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冰冷的决绝。 柳烟的手指被强行剥离,失去了支撑,她身体一软,彻底瘫倒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仰着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严朗,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彻底崩塌的绝望。 严朗没再看她,而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动作流畅而精准。 “解释?”他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冰冷,充满了极致的嘲讽。“好啊,我听听你们还能编出什么新花样。”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地上的柳烟和旁边僵立的林哲。 屏幕上,是一个清晰的酒店预订系统后台的截图。时间、地点、房号、入住人姓名柳烟、林哲、支付信息……一条条,一列列,刺眼地排列着。最早的一条记录,赫然是在一个月前,他们刚结婚不到两个月的时候。 柳烟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急剧收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林哲更是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 严朗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下一张图片出现。是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头像赫然是柳烟和林哲。 柳烟:宝贝,想你了,老地方?他今天又加班。 林哲:马上到!等我!今天穿那套黑色的? 柳烟:讨厌~你上次撕坏的那套? 林哲:撕坏了再买!哥有钱!就喜欢看你穿得骚又撕烂它! 柳烟:坏蛋![害羞表情] 那…晚上好好“惩罚”你… 林哲:[坏笑] 洗干净等我!看老子不干死你! 露骨的文字,下流的挑逗,像一盆滚烫的、散发着恶臭的脏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柳烟和林哲头上。 “啪嗒。”严朗的手机被他随意地丢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像重锤砸在两人心上。 他居高临下,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扫过柳烟惨白如鬼的脸,又扫过林哲那副摇摇欲坠的怂样。七年朝夕相处的点滴,那些温存、誓言、共同构筑的未来蓝图,此刻在眼前这两张写满背叛和丑陋欲望的脸孔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七年。”严朗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不是愤怒,而是深不见底的、被冰封的痛楚和极致的失望,每一个字都淬着寒气,砸在地上。“我严朗掏心掏肺的七年。” 他微微俯身,凑近瘫软在地的柳烟,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剜心剔骨:“比不上他一个月?比不上他撕烂你几套内衣?比不上他干得你爽?” “轰!”柳烟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羞耻、恐惧、绝望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发出崩溃的、野兽般的呜咽:“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啊——!” 林哲也被这赤裸裸的羞辱激得面红耳赤,又惊又怒,但更多的是灭顶的恐惧。他看着严朗,像是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严…严朗!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别乱来!我…我家…” “你家?”严朗直起身,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目光锐利如鹰隼,钉在林哲那张色厉内荏的脸上。“‘宏远建材’?林大少爷?” 林哲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强撑着:“对!我爸是林宏远!你敢动我…” “呵。”严朗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掌控一切的冰冷。“林哲,回去告诉你那个靠偷工减料、贿赂监理起家的爹林宏远。”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如同宣判: “明天上午九点半,股市开盘。” “我会让‘宏远建材’的股价,直接跌停。” 林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变成了灰白色。他家的公司!股价跌停?!那意味着什么?市值蒸发,股东恐慌,银行抽贷,资金链断裂…他爸会打死他的!不,这不可能!严朗一个搞IT的,凭什么?! “你…你放屁!”林哲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你吓唬谁呢!你算什么东西!” 严朗没理会他的叫嚣,目光转向地上蜷缩成一团、还在呜咽颤抖的柳烟。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至于你,柳烟。”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静,却比任何咆哮都更可怕。“你最在意什么?这张脸?这身名牌?还是你那群天天攀比、看你笑话的‘闺蜜’圈子?” 柳烟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失去美貌,失去光鲜,失去被人羡慕嫉妒的虚荣生活! 严朗看着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恐惧,心底深处,那被背叛撕裂的剧痛缝隙里,一丝冰冷、黑暗、带着毁灭快感的火焰,终于“腾”地一下,猛烈地燃烧起来。那火焰舔舐着他冰冷的理智,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战栗的刺激。 “你最在意什么,”他缓缓地,清晰地,如同恶魔的低语,宣告着柳烟的末日,“我就毁掉什么。” 他不再看地上崩溃的女人和旁边呆若木鸡的男人,弯腰,捡起茶几上自己的手机,转身,迈步。 皮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再次“哒、哒”响起,稳定、从容,一步步走向门口。 “今晚,”他拉开门,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也吹散了他身后那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他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回死寂的客厅。 “滚出我的房子。” “明天,好戏开场。” 门,“砰”地一声,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崩溃、哭嚎和恐惧。 门外,严朗站在昏暗的楼道里,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肺部被刺得生疼,却奇异地带来一种清醒的痛感。他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毫无表情的脸,眼底深处,那簇名为复仇的火焰,正熊熊燃烧,冰冷而炽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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