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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格(老高王鹏)免费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死格老高王鹏

匿名 2025-09-17 08:25:07 2 下载本文

“林晚,林晚?醒醒,老师看你了。”

胳膊被人用力捅了一下,我猛地惊醒,额头差点磕在桌面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摞得高高的课本和试卷,黑板上密密麻麻的三角函数公式,还有数学老师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某些同学,不要以为保送名额稳了就放松自己,高三最后一刻都不能松懈。”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我旁边的陆川轻笑一声,又用笔捅了捅我胳膊,“叫你睡,被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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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看着他——18岁的陆川,穿着蓝白校服,头发蓬松,眼角眉梢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张扬。再低头看自己,同样是校服,手腕纤细,指甲修剪得整齐。

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高三上学期。

前一刻我还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呼吸艰难,而我最爱的竹马陆川,正搂着他的新欢在我病房外商量着我的保险金该怎么分。

“怎么了?睡傻了?”陆川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语气带着惯有的不耐烦,“笔记帮我抄一下,刚才走神了。”

他习惯性地把笔记本扔到我桌上,就像过去十年里每天做的那样。

前世的我,一定会立刻拿起笔,乖乖帮他抄好笔记,甚至还会在重点处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但此刻,我看着那本笔记本,胃里一阵翻涌。

“你自己没手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陆川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回应。他皱眉:“我这不是在听老师讲重点吗?你反正都保送了,闲着也是闲着。”

“我闲不闲关你什么事?”我把笔记本推回他桌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后排传来一声轻微的吸气声,是我闺蜜苏晴。陆川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压低声音:“林晚,你吃错药了?”

我转回头不再理他,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我真的重生了,回到了一切还来得及改变的时候。

下课铃响起,陆川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等等,说清楚,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甩开他的手,动作幅度不大但很坚决。周围几个同学好奇地看过来,陆川面子挂不住,脸色更加难看。

“没什么,”我平静地说,“就是突然想通了某些事。”

“想通什么?”他追问,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想通了我不是你妈,没义务惯着你。”我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向苏晴的座位,“晴晴,去小卖部吗?我请你吃冰淇淋。”

苏晴瞪大了眼睛,随即笑起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等你家陆少爷了?”

“他不是我家的,”我说,声音足够让周围的同学听见,“以后都不是了。”

陆川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大概从来没想过,那个跟在他身后十年,对他有求必应的我会突然变脸。

去小卖部的路上,苏晴小心翼翼地打量我:“晚晚,你真没事?和陆川吵架了?”

我撕开冰淇淋包装纸,摇摇头:“没吵架,就是突然醒悟了。你说得对,我对他好得太过分了。”

苏晴是我从小到大的闺蜜,前世她多次劝我别对陆川那么掏心掏肺,我却总是听不进去,甚至因为她说了陆川几句不好而和她冷战过。后来我执意放弃保送名额要和陆川去同一所大学,她气得整整三个月没理我。

想到前世我病重时,是苏晴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守在病床前照顾我,而陆川却连医药费都不愿意多出,我的眼眶就有些发热。

“早该这样了!”苏晴挽住我的胳膊,“你看你,年级前十保送A大,长得也不错,干嘛整天围着陆川转?他跟个大爷似的,对你呼来喝去,我早就看不下去了。”

我咬了口冰淇淋,冰凉甜腻的味道在口中化开——这是真实活着的滋味。

“以后不会了。”我轻声说,既是对苏晴说,也是对自己说。

回到教室,陆川明显还在生气,故意把书本摔得砰砰响。前世的我肯定会立刻凑上去哄他,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坐下,拿出下节课要用的教材。

“林晚,”他终于忍不住,侧过身来低声说,“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觉得好笑:“我做什么了需要适可而止?”

“你明知故问。”他皱眉,“当着全班面让我难堪,很有意思?”

“我只是拒绝帮你抄笔记,这就让你难堪了?”我反问,“那你这面子也太脆弱了点。”

陆川被噎得说不出话,瞪着我看了好几秒,最后冷哼一声转回头去:“随便你,爱抄不抄。”

我注意到他语气中的自信,仿佛认定我只是一时闹脾气,明天就会恢复原样。毕竟过去十年里,我也曾偶尔闹过小情绪,但最多不超过一天就会主动和好。

可惜这次,不会了。

放学铃响,我迅速收拾好书包。陆川习惯性地把书包扔给我:“帮我拿一下,我去打球。”

前世的我总会乖乖拿着他的书包,坐在球场边等他,有时候一等就是一两个小时。

这次我把他的书包放回他桌上:“不了,我今天直接回家。”

陆川正准备离开,闻言猛地转身:“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今天看我打球吗?和七班的比赛很重要。”

“你看你的球,我回我的家,不冲突。”我背上自己的书包,“加油哦。”

他一把拉住我的书包带:“林晚,你到底怎么了?从早上开始就怪怪的。”

我看着他眼中的困惑与不耐烦,忽然觉得很累。前世我就是被这种眼神困住了十年,总觉得只要我再努力一点,再付出多一点,他就会真正珍惜我。

“陆川,”我平静地开口,“我只是不想再围着你转了。从今天起,我想多为自己活一活。”

他愣住了,似乎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在他反应过来前,我已经转身走出教室。

回家的路上,我看着熟悉的街道,恍如隔世。路边小吃摊飘来香味,学生们三五成群,嬉笑打闹。这一切平凡而真实的场景,让我几乎落泪。

前世确诊癌症晚期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健康地走一遍这条回家的路。

快到小区门口时,身后传来自行车铃声。陆川骑着他那辆山地车停在我旁边,语气缓和了许多:“喂,真生气啊?”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推着车跟上来:“至于吗?就因为我让你抄笔记?”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他:“陆川,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愣了下,眼神茫然:“什么日子?不是周三吗?”

我笑了:“是我妈的生日。前世我就因为你一场破比赛,连妈妈的生日晚餐都迟到了。这辈子不会了。”

当然,我只在心里说了后半句。

陆川显然被我的笑容弄懵了:“你笑什么?所以是因为我没记住你妈生日?这也不能怪我啊,我连自己妈生日都记不住...”

“没关系,”我打断他,“不重要了。祝你打球愉快。”

说完我快步走进小区大门,留下陆川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

回到家,妈妈正在厨房忙碌。我放下书包,从背后抱住她:“妈,生日快乐。”

妈妈吓了一跳,随即笑起来:“今天怎么这么乖?不像你啊,平时不到吃饭点都不着家。”

我心里一酸。前世我为了陪陆川训练,错过了妈妈很多次生日。后来我病重,妈妈一夜白头,到处借钱为我治病,最后人财两空。

“以后天天都这么乖,”我把脸贴在她背上,“我做作业去了,需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你去学习吧。”妈妈高兴地说,哼着歌继续炒菜。

回到房间,我打开书包,拿出课本。看着那些曾经熟悉又陌生的知识,我深吸一口气。前世为了和陆川上同一所大学,我故意考低分数,放弃了好学校的offer。这次不会了。

晚上吃完饭,手机震动起来。是陆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篮球拍打的声音和陆川的喘息:“我们赢了!你猜谁拿了最高分?”

我沉默了一会儿。前世这种时候,我一定会兴奋地夸他真棒,然后问他累不累,渴不渴,要不要我去给他送水。

但现在我只是淡淡地说:“恭喜。有事吗?我在学习。”

陆川的热情明显被浇了盆冷水:“学习?你平时这个点不都在跟我打电话吗?”

“那是以前,”我说,“高三了,得抓紧时间学习。”

他噎住了,几秒后才说:“那你学吧...明天记得来看我比赛,决赛。”

“看情况吧,可能没时间。”我说,“没事的话我挂了。”

不等他回应,我结束了通话。看着手机屏幕上陆川的来电显示,我心里有种奇异的解脱感。

第二天一早,我提前十分钟出门,特意走了另一条路,避免遇到陆川。前世我总是绕远路去他家楼下等他,就为了和他一起上学。

到教室时,陆川已经在了,正趴在桌上补觉。听到我的动静,他抬起头,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昨天怎么没等我?”他语气带着责备。

我放下书包:“为什么要等你?”

他被我问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这时上课铃响了,拯救了他的尴尬。

数学课代表发试卷,轮到陆川时,老师皱了皱眉:“陆川,这次月考数学怎么才及格?这样下去一本都危险。”

陆川讪讪地接过试卷,坐下后捅了捅我胳膊:“晚晚,周末帮我补补数学呗?你保送后时间多。”

前世我就是这样,用自己的宝贵时间帮他补习,结果他成绩上去了,考了个不错的大学,而我因为分散太多精力,最后几个月成绩下滑,只能勉强和他上同一所大学。

“我没空,”我拒绝得干脆,“周末要去图书馆自习。”

陆川的表情僵住了:“就一次都不行?我真的需要帮助。”

“你可以找家教,或者问老师。”我建议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别人的事。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我懂了,你这是欲擒故纵是吧?林晚,没想到你还挺有一套。”

我简直被他的自恋震惊了:“陆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有魅力,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他自信地挑眉:“难道不是?从小到大,你不是最喜欢围着我转吗?”

我摇摇头,不再说话。有些人永远活在自己的认知里,说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下课间,我去办公室交作业,在走廊尽头看到一个陌生的身影。一个高瘦的男生正在布告栏前看通知,侧脸线条清晰,鼻梁很高。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转头看向我。那双眼睛很黑,看不出情绪。我迅速移开视线,走进办公室。

回教室时我问苏晴:“咱们年级有转学生吗?”

苏晴眨眨眼:“有啊,就上周来的,叫陈默。分在七班,听说是个学霸,就是不太爱说话。怎么,感兴趣?”

七班?那不是今天要和陆川他们班打决赛的班级吗?

“随便问问。”我说。

中午吃饭时,陆川又凑过来,试图拿我的鸡腿:“换换呗,你今天怎么打这么多肉?”

我护住餐盘:“不换,我正长身体呢。”

他悻悻地收回筷子:“小气鬼。下午比赛真不来?就在体育馆。”

“看情况吧。”我含糊其辞。

实际上,我根本没打算去。下午最后一节是物理课,老师要讲评月考试卷,那正是我薄弱的部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下午第二节课后,班主任突然找我,说保送材料需要补充一份紧急文件,必须今天内交到A大招生办。

“招生办五点下班,你现在去可能还来得及。”老师说。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三点半了。A大在城东,我们学校在城西,打车不堵车的话半小时能到。

“我现在就去。”我立刻收拾书包。

冲出校门拦了辆出租车,我不断祈祷别堵车。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市中心主干道发生了车祸,车辆排起了长龙。

“小姑娘,这条路一时半会儿通不了,要不你绕道?”司机建议。

我急得额头冒汗:“绕道的话多久能到?”

“起码四十分钟吧。”

那时招生办早就下班了。我咬咬牙,付了车费下车,决定跑去最近的地铁站。

就在我狂奔时,手机响了。是陆川。

“林晚!你人呢?比赛马上开始了!”他在电话那头喊道,背景音很嘈杂。

“我有急事,去不了!”我气喘吁吁地回应。

“什么急事比我还重要?”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你不是说保送手续都办完了吗?”

“临时要补材料!我得去A大招生办!”我解释着,脚步不停。

“那你完了,”陆川说,“这个点堵死了,你肯定赶不上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心里更加焦急。这时我已经跑到了地铁站入口,刷卡进站时,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

“去A大的话,坐4号线到东门站下,C出口最近。”

我惊讶地转头,看到昨天在走廊见过的那个转学生——陈默。他穿着校服,背着黑色双肩包,手里拿着一本地铁线路图。

“谢谢...”我下意识道谢,随即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要去A大?”

他指了指我的手机:“你讲电话声音不小。”语气平淡,没有批评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

我顿时脸红:“对不起...我有点急。”

“4号线这边,”他指了个方向,“快车还有两分钟进站。”

我顾不得多想,跟着他指的方向跑去。果然,一到站台就听见广播提示快车进站。

上车后,我发现陈默也跟了上来。

“你也这趟车?”我问。

他点头:“去市图书馆查资料。”

车厢里不算拥挤,但我们还是站着。我抓紧时间平复呼吸,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不是七班的吗?今天不是有篮球决赛?”

陈默看了我一眼:“我不参加团体活动。”

这话说得直接又干脆,我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你的保送材料缺什么?”

“啊?”我愣了下,“好像是一份推荐信的原件,我交的是复印件。”

他点点头:“招生办的李老师通常周四会加班到五点半,你如果赶得及,可以去三楼东侧办公室找他,他很少准时下班。”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去年参加过A大的夏令营,和李老师比较熟。”他简单解释。

地铁到站,我跟着人群下车,发现陈默也在这站下了。

“市图书馆就在A大对面。”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主动解释道。

我们并肩走出地铁站,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这个转学生比我想象中要友好得多,虽然话不多,但每句都有用。

赶到招生办时,已经五点二十了。我按照陈默说的直奔三楼,果然在东侧办公室找到了一位正在整理文件的中年老师。

“李老师您好,我是附中的林晚,来补交保送材料的...”我气喘吁吁地说明来意。

李老师推推眼镜,笑了:“正好,我马上要走了。材料带了吗?”

我赶紧从书包里拿出文件递过去。李老师简单看了看,点头:“齐了。你是这周第三个临时来补材料的学生,好在都赶上了。”

我长舒一口气,连声道谢。

走出办公楼,我发现陈默站在不远处,似乎是在等人。

“办好了?”他见我出来,走上前问。

“嗯!太谢谢你了!”我真诚地道谢,“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白跑一趟。”

“顺路而已。”他说着,看了眼手表,“回学校吗?这个点应该还能赶上最后一节自习。”

我正要回答,手机又响了。还是陆川。

“林晚!你的事办完没有?我们赢了!你都没看到我最后那个三分球...”他的声音兴奋中带着一丝抱怨。

“恭喜,”我说,“但我这边刚结束,准备回学校了。”

“别回了,反正都快放学了,”陆川说,“来看我们庆祝啊?大家说要去KTV,你一起来呗?”

我皱眉:“不了,我还得回学校拿东西。”

“什么东西那么重要?我帮你拿就是了。”陆川不依不饶。

这时,陈默指了指校门口的方向,用口型说“我先走了”。我连忙摆手,捂住手机话筒:“等等,我也要回学校,一起吧?”

陈默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重新接起电话:“陆川,我真不去KTV了,还得学习。先挂了,地铁里信号不好。”

不等他回应,我结束了通话,小跑着追上陈默:“走吧,回学校。”

地铁上,我主动找话题:“刚才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保送资格可能就危险了。”

陈默看着车窗外的隧道,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清晰:“保送A大不容易,谨慎点是应该的。”

“你去年参加的是什么夏令营啊?”我好奇地问。

“物理竞赛培训。”他说,“你应该是数学保送吧?”

我惊讶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附中数学保送A大的每年就一两个名额,不难猜。”他语气平静。

聊开后我发现,陈默其实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漠。他只是话不多,但思维清晰,言之有物。听说我想学计算机,他还推荐了几本入门书籍。

回到学校时,最后一节自习课刚好结束。同学们陆续从教室里出来,陆川和他的篮球队友们也正准备出发去KTV。

看到我和陈默一起走进校门,陆川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他大步走过来,语气不善:“林晚,你不是说回学校拿东西吗?怎么跟七班的人一起回来了?”

我平静地回答:“地铁上碰巧遇到了。怎么了?”

陆川冷笑:“碰巧?这么巧?该不会是特意去接你的吧?”

我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陆川,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这时,陈默开口了,声音冷静:“陆同学,我想你没有权利干涉林晚和谁一起回学校。”

陆川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一下子炸了:“关你什么事?我和林晚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嘴!你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陈默反问,语气依然平静。

陆川被问住了,张着嘴却说不出来。是啊,我们什么关系?他从未承认我是他女朋友,却又享受着男朋友的特权。

我接过话头:“同学关系,普通朋友关系。对吧,陆川?”

陆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盯着我,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林晚,你真是变了。”

“人总是会变的。”我说着,转向陈默,“今天谢谢你,我先回教室了。”

陈默点点头,没再看陆川一眼,转身走向七班教室。

陆川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你什么意思?跟那个转学生什么情况?”

我甩开他的手:“陆川,公共场所,注意点影响。”

他的队友们在远处起哄:“川哥,走不走啊?还去不去KTV了?”

陆川狠狠瞪了我一眼,压低声音:“放学别走,等我回来再说。”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转身走向教室。我知道,有些话是得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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