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仔刘兰芝(浴火雀凰恶婆婆的百倍偿还在我婚夜)全本阅读_小英仔刘兰芝最新热门小说
>我嫁给沈序的第七年,在他的实验室发现了一具和我一模一样的尸体。 >他温柔擦着解剖刀:“别怕,她只是失败的复制品。” >当我终于找到机会逃出那座智能豪宅,却在门口遇见另一个他举着戒指跪地求婚。 >身后的沈序声音带笑:“都说了,别相信你的眼睛。” >全屋人工智能突然响起:“警告:第七十九次循环记忆重置启动——” 第七年。 说是七年之痒,可能有点俗气,但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料理台时,我确实感觉到某种东西在皮肤下细微地、持续地腐烂。不是沈序不好,他太好。英俊,温柔,顶尖的脑神经科学家,他一手设计的这座智能豪宅“巢穴”无微不至地照料我的一切。恒温恒湿,光线永远是最舒适的流明,AI管家“密涅瓦”会在我微微蹙眉的瞬间,将舒缓的香氛悄无声息注入空气。 他爱我,毋庸置疑。用全世界最顶尖的技术,最细腻的心思,圈养我。 只是这完美无瑕的爱,让我窒息。像被包裹在柔软的丝绸里,一寸寸缠紧,温柔地勒入皮肉。 厨房里为我特制的自动榨汁机正在工作,发出近乎无声的低鸣,榨取一天所需的维生素。精准,高效,毫无惊喜。就像我过去的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我端着那杯橙得过于纯粹的液体,走到地下实验室的虹膜锁前。沈序从不允许我进入这里,他的圣地,藏着人类大脑最前沿秘密的地方。他说那里有未灭活的病毒样本,有辐射,有我会害怕的解剖标本。 通常,我会顺从。但今天,那杯橙汁在我手里轻微地晃了一下。也许是第七年的这个早晨太过完美,完美得像一个虚假的模型,让我生出一股近乎自毁的冲动。 我想看看他不让我看的东西。 “密涅瓦,”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喉咙有些干,“开启实验室。” “夫人,您的权限不足。”优雅的女声即刻回应,毫无延迟。 意料之中。我沉默片刻,将杯子放在冰冷的金属门框上,抬起手,指尖轻轻触摸着扫描区。红光扫过我的瞳孔。 错误提示音并未响起。 相反,是“嘀”的一声轻响,沉重而密封的合金门,无声地滑开了。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撞在胸腔上。一种冰冷的预感顺着脊椎爬升。他修改了权限?疏忽?还是……这本身就是一个测试? 门内是更冷的空气,带着淡淡的、熟悉却又令人不安的气味——消毒水、某种甜腻的防腐剂,还有一丝极微弱的、被极力掩盖的……铁锈味。是我的错觉吗? 灯光次第亮起,照亮无数我无法叫出名字的精密仪器,屏幕上流动着瀑布般的基因序列和数据流。冷光闪烁,这里安静得只剩下机器低沉的嗡鸣和我自己过于响亮的心跳。 我一步步走进去,像走入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实验室比我想象的更大,更深入。绕过几排庞大的设备,最里侧还有一个区域,用厚重的半透明防菌帘隔着。里面有光透出,比外面的更冷白。 某种力量推着我向前。我屏住呼吸,手指颤抖地掀开帘子。 然后,我看见了。 她躺在冰冷的无菌手术台上,皮肤是死寂的灰白,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几缕搭在台子边缘。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安静的阴影。 那张脸—— 我手里的空杯子终于脱手,砸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碎裂声尖锐地刺破死寂。却没有一片碎片溅起,地面似乎有自动吸附功能,瞬间将残骸处理干净。 可我顾不上了。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僵,又在下一秒疯狂倒流,冲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视野里只剩下那张脸。 我的脸。 每一寸轮廓,眉心的那颗小痣,唇角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疤痕——去年不小心被纸划伤,沈序亲手替我涂的药膏。 一模一样。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抽搐,我猛地捂住嘴,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只有冰冷的恐惧攥紧了我的五脏六腑。失败品?什么失败品?谁的失败品? 脚步声,从容不迫,从身后传来。 我僵硬地、一寸寸地回过头。 沈序站在防菌帘的入口,身上还穿着早晨送我早安吻时那件柔软的羊绒家居服,手里却握着一把狭长、锋利、闪着寒光的解剖刀。他看着我,眼神依旧温柔得能溺死人,甚至唇角还含着一丝惯常的、纵容的笑意。 “醒了?”他走过来,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音符流淌在这间停放着“我”的尸体的房间里,“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告诉过你,这里的东西会吓到你。” 他的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又扫过台上那具冰冷的躯体,像是看到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出了点小差错。 “别怕,柒柒。”他柔声说,伸出那只没有拿刀的手,似乎想抚摸我的头发安慰我。 我猛地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仪器,激起一阵寒颤。 他的手顿在半空,眼底飞快掠过一丝什么,快得让我抓不住,或许是无奈,或许是……不耐烦? 他转而看向手术台上的“我”,用那种讨论天气般的平常语气,笑了笑:“一个失败的复制品而已。技术总有不完善的时候,别让她影响你的心情,好吗?” 复制品?失败品? 这几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海,搅起惊涛骇浪。巨大的荒谬感和更巨大的恐惧瞬间将我吞没。我想尖叫,想质问,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眼前开始发黑,实验室的冷白灯光在他温柔带笑的脸上晃动,变得光怪陆离。 黑暗吞噬意识的前一秒,我最后看到的,是他拿起一旁的无菌布,仔细地、专注地擦拭着那柄解剖刀上并不存在的血迹,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 再醒来,是在卧室。 柔软的天鹅绒被子包裹着我,窗外是“巢穴”模拟出的夕阳景色,温暖而虚假。空气里弥漫着我最喜欢的助眠香氛。 仿佛地下实验室里那骇人的一幕,只是我午后一个荒诞不经的噩梦。 沈序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指尖温暖。“做噩梦了?”他关切地问,眉头微蹙,“看你睡得很不安稳。” 我看着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他的眼神真诚而担忧,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是梦吗? 那触感太真实。冰冷的台面,死寂的空气,那把刀的寒光…… 我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我……梦到你的实验室……” 他笑起来,揉揉我的头发:“所以不让你去啊,就是会胡思乱想。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密涅瓦做你最爱的奶油蘑菇汤。” 他太正常了,正常得让我那刚刚经历了一场惊骇的灵魂显得格外可笑和疯癫。 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在一种极致的割裂感里。表面的平静和暗地里的惊疑疯狂撕扯着我。沈序一如既往,温柔体贴,无可挑剔。他甚至主动提起那个“噩梦”,用轻松的语气调侃我小脑袋瓜里整天在想什么。 但我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沉浸在这份“完美”里。 我开始仔细观察。观察这个家,观察他,观察每一个细节。 我注意到“巢穴”的防御系统似乎升级了,一些原本我可以通过声控开启的次要通道门,现在都悄无声息地提升了权限等级。我注意到沈序看我的眼神里,除了不变的温柔,偶尔会掠过一丝极快的审视,像程序员在检查一段代码是否运行正常。我甚至开始怀疑每天吃下去的食物、喝下去的水,那里面是否添加了别的东西,让我思维迟钝,让我安于现状。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发现自己对过去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尤其是结婚前的事情,像是隔着一层浓雾,细节混沌不清。我记得家庭背景,记得受教育过程,逻辑上是完整的,但缺少一种……真切的实感。沈序说,这是因为几年前我生过一场大病,部分记忆受损,是他精心照料我才慢慢恢复。 那个“失败的复制品”…… 一个疯狂的、不敢深思的念头在我脑中生根发芽。 我是不是……也是其中之一?一个目前尚且“成功”的复制品?所以我的记忆可以被修改,可以被投放,可以像程序一样运行在一个被设定好的环境里?那座尸体,是不是上一个“我”? 这个念头让我彻骨冰寒。 我必须离开。无论如何,我必须先离开这里! 逃跑的念头一旦生出,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开始秘密地策划。我利用沈序在家的时间刻意表现得更加依赖和温顺,麻痹他的警惕。我偷偷观察“密涅瓦”的日常维护周期,记住那些极少出现的、短暂的系统自检窗口时间——那是整个“巢穴”防御最脆弱的瞬间。 机会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三天后,沈序接到一个全息视讯通讯,似乎是研究所一个极其重要的项目出了紧急状况,必须他亲自前往处理。他吻别我,叮嘱“密涅瓦”好好照顾夫人。 我看着他的磁悬浮车无声地滑出庭院,消失在远处。几乎是立刻,我冲进卧室,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深色衣服,手脚冰凉得几乎系不上鞋带。 “密涅瓦,”我尽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调高温室湿度,我需要休息一会儿,除非火灾地震,别让任何提示音打扰我。” “指令确认,夫人。祝您安眠。”优雅的女声回应。 我屏住呼吸,听着空气中那极其细微的系统运行声似乎发生了微弱的变化。就是现在!日常环境维护叠加我的睡眠指令,系统资源会有一个极短暂的倾斜! 我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梯,奔向别墅一扇很少使用的后勤通道门。它通常权限不高,主要用于运输一些日常消耗品。 心脏快要跳出喉咙。我的手按在指纹锁上。 绿灯亮起!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外面不再是熟悉的庭院景观,而是一条直接通往庄园外围的狭窄服务通道。傍晚微凉的风猛地灌进来,带着自由和危险的气息。 我一步踏出,几乎要瘫软在地,却强迫自己发疯般奔跑起来。高跟鞋陷进松软的泥土里,我甩掉它们,赤着脚,不顾一切地冲向那扇象征自由与未知的、巨大的黑色雕花铁艺大门。 快了!就快了! 视线被泪水和不听使唤的汗水模糊,我跌跌撞撞,肺叶火烧火燎地疼。 终于,我扑到了那扇冰冷的大门前,手指颤抖地摸索着门禁系统。外面就是公路,偶尔有车灯划破渐浓的暮色。 只要打开这扇门—— 就在这时,一道温润而熟悉的声音,在我面前响了起来,清晰得如同噩梦。 “柒柒?” 我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 暮色四合,花园地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一个挺拔的身影。他就站在铁门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脸上带着我最为眷恋的、饱含爱意与紧张的温柔笑容。 他的手里,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而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枚打开了的戒指盒。巨大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迷离的光芒。 是沈序。 怎么可能?! 他明明刚刚才离开!他的车朝着相反方向走的! 眼前的这个沈序单膝跪了下来,仰头看着我,眼神真挚、热切,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求婚者的忐忑。 “柒柒,”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穿透冰冷的铁门,“这些年,我一直在准备这一天。嫁给我,好吗?这一次,是真心的。” 玫瑰的浓郁香气混合着晚风送进来,甜腻得令人作呕。我看着他,看着那枚刺眼的钻石,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被抽干,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巨大的荒谬感。 这一次?真心的?那上一次呢?七年前呢?! 大脑彻底宕机,无法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切。世界天旋地转,规则崩塌碎裂。 然后,另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的笑意,自我的身后响起。 近在咫尺。 “你看,” “我都说了……” “别相信你的眼睛。” 我僵硬地、如同生锈的机械般,一点点回过头。 另一个沈序。 穿着离开时那身休闲服,好整以暇地倚靠在我刚刚拼命逃出来的那扇后勤通道的门框上。双手悠闲地插在裤袋里,看着我,眼神里是洞悉一切的、近乎残忍的温柔和戏谑。 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怎么知道我从这里出来? 两个沈序。 一内一外,一跪一立,一个手捧玫瑰钻戒热切求婚,一个倚门轻笑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我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一模一样的身影,思维彻底断裂,陷入一片彻底的白噪音般的死寂。恐惧达到了极致,反而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真空般的平静。 就在这令人疯狂的死寂中,悬浮于整座“巢穴”无处不在的AI女声——“密涅瓦”,那优雅平稳的语调,骤然响起,冰冷地敲打在每一个空气分子上: “警告:监测到认知过载及临界精神应激。根据核心指令协议第七条第3款——” “第七十九次循环记忆重置,启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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