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型爸妈生O型娃,亲子鉴定100%亲生,我天灵盖炸了(小豆瓣王浩)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AB型爸妈生O型娃,亲子鉴定100%亲生,我天灵盖炸了小豆瓣王浩
我,大夏镇北军前任统帅,被誉为“不败将星”的林溯,死于建安二十三年的凛冬。为了掩护当时还是公主的陛下撤离,我率三百亲卫,截断退路,力竭战死于万军丛中。我的死亡,为帝国换来了八年的喘息,也为她换来了登基为帝的阶梯。死亡本该是终点,是尘归尘,土归土的安宁。我以为我的故事早已落幕,只留下史书上冰冷的一笔。直到今天,在我死后的第八年,永安八年的盛夏,我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声音穿透了无尽的虚无与黑暗,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将我的意识从沉眠中强行唤醒。她说:“林溯,朕命你醒来。” 意识的回归,并非如潮水般温柔涌来,而是像一柄烧红的铁锥,狠狠刺入冻结了八年的冰层。 痛。 不是肉体的痛楚,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我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永恒的安眠中拽出,混沌的思绪被强行拧成一团,然后粗暴地塞回一具本该腐朽的躯壳。 我记得死亡。 狼牙北地刺骨的寒风,亲卫们最后嘶吼着冲锋的身影,蛮族可汗狰狞的笑脸,以及那柄刺穿我心脏的淬毒弯刀。最后的视野里,是漫天飞雪中,年仅十六岁的公主姬鸾,在残存禁军的护卫下,渐行渐远、模糊不清的背影。 我为她赢得了时间。我的使命,完成了。 那么,现在是什么? 地狱的审判?还是亡魂的幻觉? 黑暗中,我尝试感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仿佛浸泡在某种粘稠而冰冷的液体里,四肢百骸都动弹不得。没有腐烂的腥臭,反而有一股混杂着药草与金属的奇异味道,钻入我刚刚恢复功能的鼻腔。 “生命体征稳定,神魂契合度百分之九十八……准备排空‘忘川’。” 一个陌生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紧接着,我感到身下的液体正在迅速流失,一种重获身体控制权的感觉,正从指尖开始,一寸寸蔓延开来。 “哗啦——” 最后的液体退去,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我的皮肤。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光芒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双眼。 适应了片刻后,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我并非躺在棺材里,而是在一个巨大的、由青铜和透明晶石构成的容器中。容器内壁刻满了繁复而陌生的符文,正散发着幽幽的微光。几名身穿白色长袍、脸上戴着金属面具的人正站在容器外,手持某种文书,冷漠地注视着我。 这里不是皇陵,更不是战场。 “林帅,陛下有旨,请您更衣,随我等前往太极殿。”为首的白袍人躬身说道,声音正是之前那个毫无感情的腔调。 他的话语里没有一丝对死者复生的惊奇,仿佛我从长眠中醒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缓缓坐起身,低头审视自己的身体。没有伤口,没有疤痕,甚至连我征战多年留下的旧伤都消失无踪。皮肤光洁如新,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这不像是一具死去了八年的尸体,反而比我战死前最巅峰的状态还要完美。 我没有问“你是谁”,也没有问“这是哪里”。这些问题毫无意义。在这座皇宫里,能让我从坟墓中爬出来,还能动用如此诡异手段的人,只有一个。 我沉默地走出容器,任由他们为我披上一件宽大的黑袍。我的目光扫过他们,这些白袍人身上没有武者的气息,反而更像宫廷里那些专事炼丹祈福的方士,但又多了一分工匠般的严谨与肃杀。 “我的甲,我的刀呢?”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却依旧沉稳。 “陛下已为您备好。”白袍人恭敬地回答。 走出密室,是一条长长的、由黑曜石铺就的甬道,墙壁上每隔十步便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将这里照得亮如白昼。这条路,我从未走过,它深藏于皇宫地底,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甬道的尽头是一座升降机括,由精密的齿轮驱动,将我们平稳地送回地面。当厚重的石门向两侧滑开,熟悉的阳光和皇宫的气息扑面而来时,我才真正确定,我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我曾用生命守护的地方。 站在我面前的,是列队整齐的羽林卫,他们身着崭新的玄铁甲,手持长戟,神情肃穆。看到我从地底走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闪过无法掩饰的震惊和骇然。他们或许听过我的名字,看过我的画像,但他们绝不会想到,传说中战死八年的“军神”,会以活生生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 没有人敢出声,但那种混杂着敬畏、恐惧与不可思议的目光,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向前走去。我的记忆依然停留在八年前,但皇宫的许多细节已经发生了变化。巡逻的禁军更加精锐,宫殿的瓦当上增添了新的凤凰图腾,那是女帝的象征。 穿过重重宫门,我终于来到了那座象征着帝国权力之巅的太极殿前。 殿门紧闭,门口侍立着两名老太监,他们是我认识的人,八年前,他们还只是跟在先帝身边的小角色。此刻,他们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剧烈的情绪波动,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跪了下去。 我没有停步,亲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朱漆殿门。 “吱呀——” 阳光从我身后涌入,照亮了空旷而威严的大殿。九十九级台阶之上,龙椅凤座之间,一道身穿玄色龙袍的纤细身影,正背对着我,凝视着墙壁上那副巨大的《大夏疆域图》。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 八年岁月,将那个在我记忆中惊惶失措的少女,雕琢成了一位真正的帝王。她的面容依旧清丽,但眉宇间早已褪去了青涩,取而代之的是生杀予夺的威严与深不见底的沉静。她的眼神,像一口古井,平静,却能吞噬一切光亮。 她变了。 “林溯,”她开口,声音清冷而平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你看起来,和八年前没什么两样。” “托陛下洪福,未曾在地下朽烂。”我平静地回答,缓步走到大殿中央,与她遥遥对视。没有下跪,也没有行礼。 我为她而死,这是我还她的恩。她将我唤醒,这是她欠我的债。我们之间,早已没有君臣之礼。 她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一个稍纵即逝的微笑,但很快又恢复了那份帝王的冷漠。“你不好奇,朕为何要唤醒你?” “不好奇,”我摇头,“能让陛下不惜动用禁忌之术,也要将一个死人从坟墓里挖出来,想必是遇到了活人解决不了的麻烦。” “说得对。”她走下台阶,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龙袍下摆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和一股迫人的压力。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我们离得很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着龙涎香与朱砂墨的气息。 “北境,狼牙北地,你的战死之地,出事了。”她抬起眼,那双曾在我怀中哭泣的眼睛,此刻正锐利如刀地盯着我,“朕在三年里,派了三位统帅,折损了三十万大军,却连我们的敌人究竟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沉。 狼牙北地,大夏最北端的防线,那片被我用鲜血染红的土地。三十万大军,对于总兵力不过百万的大夏而言,这是一个足以动摇国本的数字。 “蛮族?”我问。当年我面对的,是号称五十万的蛮族王庭联军。 “蛮族在一个月前,就灭绝了。”她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灭绝了?”我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当年与我鏖战数年,让我们付出惨重代价的草原霸主,就这么没了? “是的。一夜之间,从可汗王庭到边境牧民,五十万蛮族,连同他们所有的牛羊和战马,都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指向墙上的地图,点在了狼牙北地更北的那片,被标记为“鬼哭瀚海”的巨大无人区。 “我们的斥候最后传回的消息说,一场黑色的雾,从鬼哭瀚海里涌出,吞噬了整个草原。然后,那片黑雾就停在了我们新的边境线上,不再前进,也不再后退。” “黑雾?”我皱起眉,这个词超出了我所有的军事常识。 “所有进入黑雾的斥候,都有去无回。派出的军队,一旦靠近,就会发疯,自相残杀。我们最好的神射手,用望筒也看不穿那片雾里究竟有什么。”她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了一丝疲惫,“他们唯一的动静,就是在夜晚,从雾里会传出无数人的哭嚎声。凄厉,绝望,像是被活生生剥皮拆骨。所以,边军称他们为……‘哭魔’。” 我沉默了。战争,我打了半辈子。阴谋,背叛,绝境,我都经历过。但我从未听说过如此诡异的敌人。这不是战争,这是鬼故事。 “朝中无人可用了?”我问。 “有将才,但他们都败了。败得不明不白。”她转过身,回到御座前,从旁边侍者托着的盘中,拿起一件东西。 那是一面令牌,玄铁打造,上面用古篆雕刻着一个“溯”字。我的帅印。 另一件,则是一副尘封的铠甲,黑色的甲片上,还残留着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迹。我的“镇北玄甲”。 “林溯,朕需要一个能打赢这场仗的将军。一个了解北境,一个不会被任何诡异之事吓倒的将军。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本身就是最大诡异的将军。” 她将帅印和铠甲,亲手递到我面前。 “朕的大夏,需要它的‘不败将星’。现在,朕命你重回北境,担任镇北军统帅。朕给你最高的权限,整个北境的军队、粮草、官员,任你调动。朕只要一个结果。”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属于帝王的偏执与决绝。 “替朕,杀光那些东西。” 我看着眼前的帅印和铠甲,它们曾是我生命中最熟悉的东西。我伸出手,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唤醒了沉睡的记忆。我没有理由拒绝,这具身体,这条命,本就是她给的。 “臣,遵旨。”我接过帅印,单膝跪地。 这是我八年来的第一次下跪。不是因为君臣之礼,而是作为一个战士,对接下军令的承诺。 “很好。”她满意地点点头,坐回了御座,“你的副将,已经在殿外等候。他会告诉你这八年间,北境发生的一切。” 我站起身,穿上那副仿佛还带着昨日体温的玄甲,转身向殿外走去。 当我再次推开大门,站在门外的阳光下时,一个须发半白,满脸风霜,右臂空空荡荡的老兵,正拄着刀,沉默地站在台阶下。 看到我出来,他浑身一震,那只仅存的左手猛地握紧了刀柄,浑浊的双眼瞬间被泪水充满。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末将陈仓,参见大帅!”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陈仓。八年前,他是我麾下最勇猛的先锋营校尉,一个二十出头,能徒手撕裂猛虎的年轻人。 如今,他却老得像个五十岁的人。 我走下台阶,将他扶起,看着他空荡荡的右袖,沉声问道:“你的手呢?” 陈仓咧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那只独臂,重重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胸甲:“回大帅!三年前,被那些鬼东西……吃了!” 他顿了顿,眼神黯淡下来,声音也变得无比嘶哑: “大帅,北境……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北境了。我们之前派出的三路大军,三十万人,不是战败了。” 他凑到我耳边,用几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们是……被蒸发了。连一片衣角,一滴血都没留下。就那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变成了黑雾里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