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驯服灭世病娇阮时夏谢临月最新完本小说_免费小说大全今天也在驯服灭世病娇(阮时夏谢临月)
我站在灵堂的阴影里,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面那个我曾爱了八年的女人。沈知意,我的妻子,正跪在我的空棺前,哭得肝肠寸断。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梨花带雨,演技精湛到足以拿下一座奥斯卡奖杯。宾客们无不为之动容,交口称赞她对我的“深情”。 呵,深情。我抬手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让这场为我精心准备的葬礼,变成她和我那个好“兄弟”陆明哲的审判日了。推开门,我将亲手为他们敲响丧钟。 第一章:完美假象下的裂痕三个月前。我叫顾砚辞,在外人眼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生赢家。三十出头的上市公司总裁,家庭美满,妻子沈知意温婉贤淑,儿子沈诺聪明可爱。今天,是我“儿子”沈诺的五岁生日。我亲手布置了这场生日派T,地点就在我们市中心那套价值上亿的顶层复式里。香槟塔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米其林厨师现场烹饪着精致的餐点,名流云集,觥筹交错。沈知意穿着一身白色高定礼服,端庄优雅地穿梭在宾客之间,嘴角永远挂着得体的微笑。她是我大学时的校花,是我追了整整两年才追到的女神。八年来,她一直是我所有朋友羡慕的对象,是世人眼中最完美的“顾太太”。“砚辞,你真是好福气啊,娶了知意这么好的太太,儿子又这么可爱。”一个生意伙伴端着酒杯,由衷地赞叹。我微笑着点头,揽住沈知意的腰,配合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引来一片善意的哄笑。我看着她眼中闪过的一丝羞涩,心中却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冰冷。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一个精心编排的舞台剧。而我,既是导演,也是即将发现真相的唯一观众。生日会的重头戏,是吹蜡烛许愿。 巨大的城堡蛋糕上插着五根彩色的蜡烛,沈诺被沈知意抱在怀里,小脸蛋兴奋得通红。 “诺诺,快许个愿吧。”沈知意柔声哄着他。我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准备好的单反相机,准备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刻。沈诺闭上眼,双手合十,奶声奶气地许愿:“我希望……我希望陆叔叔答应给我买的那个遥控大汽车,明天就能到!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看向了人群中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陆明哲。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公司的高管,更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沈知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哪怕只有一瞬间,也被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立刻打圆场,笑着拍了拍沈诺的屁股:“你这孩子,怎么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爸爸不是给你买了吗?”陆明哲也笑着走上前,从容地解释:“小孩子嘛,都贪心。我前几天确实答应了诺诺,等他生日就送他个大玩具,没想到这小子还记着呢。”一场小小的尴尬,就这么被他们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宾客们又开始夸赞陆明哲对“干儿子”真好,夸我们兄弟情深。我微笑着按下快门,相机定格的画面里,沈知意抱着沈诺,陆明哲站在他们身边,三人笑得开怀。 真像……一家三口啊。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入了谷底。派对结束后,宾客散尽。 家里的保姆张姨在收拾残局时,走到我身边,欲言又止。“张姨,有事吗?”我问。 张姨看了眼正在浴室给沈诺洗澡的沈知意,压低声音说:“顾先生,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吧。”“我好几次看到,您不在家的时候,陆先生会来。 他和太太……走得有点太近了。而且诺诺那孩子,眉眼间,跟陆先生长得……”她的话还没说完,浴室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沈知意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张姨:“张姨!背后议论主家,是不想干了吗?! ”张姨吓得脸色惨白,连连道歉:“对不起太太,我多嘴了,我什么都没说!”“滚出去! ”沈知意厉声喝道。张姨慌不择路地跑了。沈知意这才转向我,脸上瞬间又挂上了委屈的表情,眼眶泛红:“砚辞,你别听她胡说。我和明哲清清白白的,都是同学和朋友,她一个下人懂什么?诺诺是你儿子,怎么可能像别人?”她靠进我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我知道,我当然信你。张姨年纪大了,可能眼花看错了,你别跟她计气。”“嗯。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似乎安心了。但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说之前的怀疑只是一根细小的针,那今晚发生的一切,就是一把重锤,将我苦心经营八年的“幸福”假象,砸了个粉碎。深夜,沈知意和沈诺早已熟睡。 我独自坐在书房里,神情冰冷地盯着电脑屏幕。一个月前,我借口家里的安保系统需要升级,在客厅、走廊这些公共区域,安装了最高清的隐蔽式摄像头。 我调出了过去三个月的监控录像,一帧一帧地快进。很快,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那是我去国外出差的一周。画面里,陆明哲熟门熟路地用指纹打开了我家的大门。 沈知意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笑着扑进他怀里。他们拥抱、亲吻,就在我亲手挑选的沙发上,就在我儿子堆满玩具的游戏垫旁。他们旁若无人,就像这里是他们的家。更让我如坠冰窟的,是另一段录像。那天,沈诺睡着了,躺在沙发上。沈知意和陆明哲就坐在旁边,一边喝着我珍藏的红酒,一边看着沈诺的睡颜。 我听到沈知意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充满爱意的声音对陆明哲低语:“你看,诺诺的鼻子和嘴巴,跟你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陆明哲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种。”“轰隆——!”窗外一道惊雷炸响,仿佛连老天都在为我悲鸣。 我感觉不到愤怒,也感觉不到心痛。我的心脏像是被瞬间抽空,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虚无。原来,我爱了八年的女人,一直在骗我。原来,我疼了五年的儿子,根本不是我的种。原来,我引以为傲的完美家庭,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顾砚辞,就是全天下最可悲、最可笑的傻子!我面无表情地关掉电脑。起身走到儿童房,沈诺睡得正香,小嘴微微张着,呼吸均匀。我曾无数次在深夜这样看着他,心中充满了为人父的骄傲和温柔。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恶心。我弯下腰,从他的枕头上,轻轻拈起一根他掉落的头发。然后,我回到主卧,从自己的梳子上,也取下一根头发。我将这两根头发,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透明证物袋里,然后将证物袋装进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上,没有写收件人地址,只用黑色马克笔,写了几个冰冷的大字:XX亲子鉴定中心。窗外的雷雨越来越大,狂风卷着暴雨,狠狠地砸在落地窗上,发出凄厉的咆哮。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电闪雷鸣的世界,眼中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凛冽如刀的寒光,和毁天灭地般的决绝。沈知意,陆明哲。你们毁了我的世界。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亲手把你们打入地狱了。这场游戏,该换个玩法了。第二章:暗夜惊雷与精密布局一周后,我拿到了那份足以判决我整个婚姻死刑的报告。我没有去鉴定中心,而是让他们将加密的电子版报告发到了我的私人邮箱。我坐在车里,停在一个无人的江边,用笔记本电脑打开了那份PDF文件。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我直接跳到最后一页,那一行结论,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根据DNA分析结果,排除顾砚辞为沈诺的生物学父亲。 “排除”两个字,被加粗标红,刺眼得让我几乎要流下泪来。但我没有。我异常的冷静,冷静到我自己都觉得可怕。没有愤怒的嘶吼,没有痛苦的咆哮,我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甚至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声。只是,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已经捏得惨白,骨节“咯咯”作响。我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和沈知意从校园到婚纱的点点滴滴。第一次见她,是在大学图书馆,阳光洒在她身上,她安静地看书,美好的像一幅画。我追了她两年,为她写情书,为她在宿舍楼下弹吉他,为她跑遍全城买她爱吃的甜点。我们结婚时,我曾对她许下诺言:“知意,从今天起,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沈诺出生时,我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激动得热泪盈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数不尽的财富,无上的荣光,和一颗真心。而她回报我的,就是长达五年的欺骗,和一个野种。讽刺,真是天大的讽刺! 我发动车子,回到了我们的“家”。沈知意不在,大概又去和她的奸夫约会了。 我走进我们的卧室,打开衣柜,将所有属于我们的合影,一本一本地搬出来。整整三大箱,记录了我们八年的“爱情”。我把它们全部搬到院子里的焚烧炉里,然后,我点燃了打火机。 “呼——”火苗舔舐着那些幸福的笑脸,将它们一点点吞噬。我看着照片里的自己,那个笑得一脸天真幸福的傻瓜,在火焰中扭曲、变形,最后化为一堆黑色的灰烬。 随着最后一丝火光熄灭,我心中的爱情、留恋、痛苦,也一同被烧成了灰。从这一刻起,顾砚辞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复仇的幽灵。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秦朗,来我办公室一趟,现在,立刻。”秦朗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我最信任的私人律师。 半小时后,他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我公司的顶层办公室。“砚辞,这么急找我,出什么事了? ”他气喘吁吁地问。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笔记本电脑转向他。屏幕上,正是那份亲子鉴定报告。秦朗的脸色,从疑惑,到震惊,再到滔天的愤怒。他猛地一拍桌子,低吼道:“这个贱人!沈知意她怎么敢?!还有陆明哲那个王八蛋,老子现在就去找人废了他!”“坐下。”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朗的怒火被我强行压了下去,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砚辞,你……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平静地看着他,“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我关掉电脑,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秦朗,我要你帮我做几件事。”“你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第一,我要‘死’。”秦朗愣住了:“什么?”“我要制造一场意外,一场让所有人都相信我已经死了的意外。”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金蝉脱壳。 ”秦朗的眉头紧紧皱起,但他没有质疑,只是问:“然后呢?”“然后,我要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回来——债权人。”我将那份文件推向他,“这是我过去五年,以‘赠与’形式,转到沈知意以及她父母名下的所有资产清单。三套核心地段的豪宅,一家中型公司的原始股,还有价值不菲的珠宝、艺术品……总价值,超过十五亿。 ”“我要你,动用你所有的法律知识和手段,将这些‘赠与’,全部转化为有明确借款合同和抵押担保的‘债务’。我要让每一分钱,都变成悬在她头上的利剑。”秦朗看着清单,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我对沈知意好,但没想到好到了这个地步。“这……有难度。”秦朗严肃地说,“赠与一旦完成,想追回很难,更别说转化为债务。”“我知道有难度,所以我才找你。”我盯着他的眼睛,“还记得吗?沈知意对我‘绝对信任’,过去几年,她签过无数份文件,甚至包括一些空白授权书。你的任务,就是利用这些,把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合法合规。 ”秦朗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在走法律的灰色地带,但只要操作得当,就能让假的变成真的。“我明白了。”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交给我。 那第二件事呢?”“第二,帮我安排一场完美的‘车祸’。”我的声音愈发冰冷,“时间,地点,肇事车辆,肇事司机,我都要你安排好。 我要找一个急需用钱、家底干净、事后能立刻送出国的货车司机。事成之后,给他一笔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让他永远消失。”“我要让我的车,被撞进青江。 车毁,人‘亡’,尸骨无存。”“第三,”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帮我立一份遗嘱。一份假的遗嘱。在遗嘱里,我要把我名下所有的‘遗产’,全部留给沈知意和‘我儿子’沈诺。”秦朗彻底懂了。 这是一个环环相扣、堪称完美的复仇计划。 先用“假死”和“假遗嘱”让沈知意和陆明哲陷入贪婪的狂欢,让他们以为自己是最终的胜利者。然后,在我为自己举办的葬礼上,以“债权人”的身份华丽登场,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碎他们的美梦,将他们从天堂,一脚踹进地狱!“砚辞,你这么做……太狠了。”秦朗看着我,眼神复杂。“狠?”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嘲弄,“秦朗,当我知道我养了五年的儿子是别人的种,当我知道我睡了八年的枕边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当我知道我最信任的兄弟给我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那一刻,我就已经在地狱里了。 ”“我不是要报复,我是要审判。”“我要让他们知道,背叛我顾砚辞,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复仇之火。接下来的两周,我和秦朗开始了精密的布局。秦朗动用了他所有的资源,夜以继日地伪造、完善那些“借款合同”和“抵押文件”。每一份文件,都做得毫无破绽。 而我,则在暗中进行着“死亡”的准备。我选定了车祸的地点——青江大桥最偏僻的一段,那里监控有死角,江水湍急,非常适合“毁尸灭迹”。我找到了合适的货车司机,一个家有白血病女儿、走投无路的男人。我给了他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并承诺事后送他们父女去国外最好的医院,后半生由我负责。他对着我磕了三个响头,答应得干脆利落。我还为自己准备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以及一个绝对安全的藏身之所。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两周后的一个深夜,暴雨倾盆。 我像往常一样和沈知意告别,说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明天才能回来。 她温柔地为我整理好领带,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叮嘱我:“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看着她那张充满“爱意”的脸,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我开着那辆黑色的宾利,驶入了茫茫的雨夜。在离青江大桥还有五公里的地方,我将车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岔路口,然后悄无声息地换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普通轿车,消失在夜色中。而那辆宾利,则由我的一名心腹,开往了它最终的归宿。半小时后。我坐在安全屋里,看着面前巨大的监控屏幕。屏幕上,正实时播放着青江大桥上的画面。暴雨如注,江面翻滚。 我的那辆黑色宾利,正在桥上平稳地行驶着。突然,一辆重型货车如同失控的野兽,从后方猛地撞了上来!“砰——!”一声巨响,即使隔着屏幕,也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宾利被撞得飞了起来,在空中翻滚了两圈,然后像一颗陨石,狠狠地砸破护栏,坠入了波涛汹涌的青江之中!巨大的水花溅起,又迅速被江水吞没。前后不过几秒钟,江面上就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几分钟后,我的手机上弹出了本地新闻的快讯推送:突发! 知名企业家顾砚辞深夜遭遇车祸,车辆坠入青江,至今下落不明,恐无生还可能! 我看着那行冰冷的文字,缓缓地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沈知意,陆明哲。好戏,开场了。第三章:贪婪的狂欢与葬礼的钟声“噩耗”传来的那一刻,我正通过藏在豪宅里的微型摄像头,欣赏着沈知意的表演。当警察敲开家门,告知她我的“死讯”时,她先是愣住了,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她整个人瘫软在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不!不可能!砚辞不会死的! 你们骗我!”她的演技,堪称完美。连前来通报的警察,都被她悲痛欲绝的样子所感染,不住地安慰她。沈诺也被惊醒,看着嚎啕大哭的母亲,茫然地跟着哭了起来。整个顾家,一夜之间,被巨大的悲伤所笼罩。接下来的几天,沈知意完美地扮演着一个悲恸的未亡人。 她不吃不喝,形容憔悴,双眼红肿,任何来看望她的人,无不为她的“深情”而动容。 但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每当夜深人静,她以为所有人都睡着了的时候,她就会躲进衣帽间,拨通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自然是陆明哲。“亲爱的,你看到了吗? 他死了!顾砚辞终于死了!”她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是狂喜和兴奋。“我看到了,宝贝。 ”陆明哲的声音也充满了得意,“你再忍耐几天,等葬礼结束,律师宣布完遗嘱,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他的亿万家产,就都是我们的了!”“嗯! ”沈知意激动地回应,“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等拿到钱,我们就立刻离开这里,去国外买个小岛,过我们自己的日子!”顿了顿,她又用一种冰冷得让我陌生的语气说:“就是诺诺……带着他终究是个麻烦,到时候看是把他寄宿在贵族学校,还是……”“嘘,这些以后再说。”陆明哲打断了她,“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演好一个悲伤的寡妇。哭得越伤心,别人就越不会怀疑。”“我知道,你放心吧。”挂断电话,沈知意走出衣帽间,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悲痛欲绝的表情。 我坐在安全屋的屏幕前,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我早就知道她虚伪,却没想到她能无耻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巨额财富面前,都能成为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麻烦”。这种人,已经不配称之为人了。 这更坚定了我毁掉她的决心。很快,在沈知意迫不及待地催促下,我的葬礼被提上了日程。 她亲自挑选了最高规格的灵堂,用了最名贵的鲜花,甚至还请了媒体进行报道,要把这场葬礼办得风风光光,以彰显她作为“顾太太”的地位和对我的“哀思”。 她甚至主动联系秦朗,以遗孀的身份,询问遗嘱宣读的流程,那副急于继承遗产的贪婪嘴脸,毫不掩饰。秦朗按照我的剧本,一边安抚她,一边“不经意”地透露,我立下的遗嘱,是将所有财产都留给了她和沈诺母子。得到这个消息后,沈知意和陆明哲的狂欢,达到了顶点。我通过摄像头看到,那天晚上,陆明哲甚至潜入了我的家,他们就在我的卧室里,在我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疯狂地庆祝着即将到来的“新生”。我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监控。再多看一秒,我都怕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亲手拧断他们的脖子。快了,就快了。忍耐,只需要再忍耐最后一天。葬礼当天,天色阴沉。全市的名流、商界精英、政要,几乎都到齐了。他们前来吊唁我这个“英年早逝”的商业奇才。灵堂庄严肃穆,哀乐低回。 我的巨幅黑白照片挂在正中央,照片上的我,眼神温和,嘴角带笑。 沈知意一身黑色的香奈儿丧服,戴着黑纱,脸色苍白,由陆明哲以“挚友”的身份搀扶着。 她每走一步都仿佛要跌倒,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惹得无数人垂怜。 沈诺也穿着小小的黑西装,被保姆牵着,怯生生地跟在后面,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沈知意跪在我的灵前,哭声凄切,走了……你答应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你让我和诺诺以后可怎么办啊……”她哭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陆明哲则在一旁“悲痛”地拍着她的背,用眼神和在场的宾客交流着,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兄弟”的惋惜和对“弟妹”的关切。呵,多么感人的一幕。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情深义重的好人呢。吊唁仪式结束后,按照流程,该由我的律师,也就是秦朗,来宣读我的遗嘱。这,也是沈知意和陆明哲最期待的环节。 我看到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是再也无法掩饰的兴奋和贪婪。秦朗走上台,清了清嗓子,打开了手中的文件。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沈知意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紧张地盯着秦朗,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各位来宾,今天……”秦朗刚开口,灵堂厚重的大门,却“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两排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迈着整齐的步伐,气势逼人地走了进来,在中间让出一条通道。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纷纷回头望去。然后,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那人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高定西装,身姿笔挺,气质冷峻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他戴着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熟悉的轮廓,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顾砚辞,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无视所有人惊骇的目光,径直穿过人群,走向灵堂的正中央。沈知意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尽,变得惨白如纸。她瞪大了眼睛,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陆明哲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差点瘫倒在地。我走到话筒前,停下脚步。然后,我缓缓地摘下了墨镜,露出那张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脸。我环视全场,最后,将冰冷的目光,定格在沈知意那张充满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脸上。我对着话筒,用一种平静到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缓缓开口:“感谢各位,来参加我的‘葬礼’。 ”“不过,在宣读任何‘遗嘱’之前,请允许我,以沈知意女士及其关联方最大债权人的身份,先来处理一些……债务问题。 ”话音落下的瞬间,秦朗心领神会地将一份厚厚的文件,重重地拍在了讲台上。审判的钟声,正式敲响!第四章:债权人现身与致命证据我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死寂的灵堂内轰然引爆!“什么?债权人?”“顾砚辞没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啊!这比电影还刺激!”现场瞬间炸开了锅,宾客们哗然一片,记者们更是疯了一样,将长枪短炮全部对准了我,闪光灯亮成一片白昼!沈知意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不!不可能!”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指着我,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是鬼! 你是个冒牌货!顾砚辞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她像个疯子一样,挣脱陆明哲的手,朝我扑了过来,似乎想亲手验证我的真假。但我身后的保镖,如同两座铁塔,一步上前,轻易地就将她拦了下来。我冷冷地看着她扭曲的脸,拿起话筒,声音平稳而清晰,盖过了全场的嘈杂:“沈知意女士,你好像很希望我死?”我的目光转向台下,“各位,很抱歉让大家受惊了。我没死,之前只是一场意外,让我和外界失去了联系。今天,我回来,只为两件事。”“第一,讨债。”我从秦朗手中接过那叠文件,高高举起,展示给所有人看。 “沈知意女士,以及她的父母沈国安、刘秀梅名下,合计三处顶级豪宅、青峰集团8%的股份、以及总价值超过三亿的珠宝和艺术品,经法律确认,全部属于我顾砚辞的个人借款抵押物。”“这里,是具有完整法律效力的借款合同、银行转账凭证,以及抵押文件的复印件! ”秦朗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复印件,分发给了前排几位德高望重的商界大佬和在场的几家主流媒体记者。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那些不是顾总送给顾太太的吗?”“借款?这怎么可能! ”沈知意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她死死地盯着那些文件,尖声反驳:“你胡说! 顾砚辞你血口喷人!那些都是你自愿送给我的!是赠与!”“赠与? ”我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灵堂的每一个角落,“沈知意,你签文件的时候,难道不看内容的吗?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借款协议’四个大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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