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篡改记忆,禽兽们哭惨了(陆源易中海)在线免费小说_免费阅读全文四合院:篡改记忆,禽兽们哭惨了(陆源易中海)
1799年深秋:长姐为家(续)林墨刚踏上进山的小路,脚底就打滑——腐叶铺得厚,底下藏着的石子硌得脚心发麻,她身子一歪,手里的树枝“咚”地戳进土里,树皮磨得掌心生疼,却稳稳把她拽住了。 清晨的山寒气裹着湿意,顺着领口往骨头缝里钻,每吸一口气,喉咙都像吞了冰碴子,火辣辣地疼。 可她不敢停,连脚步都不敢慢半分——想起林星干裂的嘴唇、林辰攥着衣角的小手,还有林夏望着她时满是依赖的眼神,她要是慢了,孩子们说不定就得饿到天黑。 林春跟在后面,小脸冻得泛青,指缝里还沾着早上借柴时蹭的灶灰,手指红得像浸了冰水里捞出来的,却始终没往袖子里藏。 走两步就低头看一眼脚下,生怕踩空摔了,连呼吸都放得轻。 林冬走在中间,卷了刃的旧刀攥得指节发白,刀把磨得发亮——是他每天晚上在灶边偷偷磨的,就怕哪天遇到野兽,能帮姐姐挡一下。 肩膀绷得笔首,像头小豹子似的,眼睛扫过路边的灌木丛,连风吹动树叶的动静都要盯半天,仿佛下一秒就有东西冲出来,他得先挡在前面。 山路越往上越陡,枯叶下藏着尖石头和断枝,稍不留神就能崴脚。 林墨放慢脚步,抬手示意两人停下,声音压得低低的,连气都不敢大喘,像怕惊了山里的潮气:“先歇会儿,喘口气再走,别硬撑。” 她靠在树干上,胸口起伏得厉害,眼前时不时泛黑——昨晚只啃了口树皮,今早又没吃东西,身子虚得像飘着的。 可她偷偷掐了把掌心,疼意顺着指尖窜上来,脑子瞬间清醒了:绝不能倒下,她倒了,林春和林冬在山里连方向都辨不清,更别说回家了。 “姐,你脸白得像纸。” 林春轻轻凑过来,伸手扶着她的胳膊,指尖冰凉,还带着点树霜的湿意,“要不我来背竹篓? 我力气大,早上还帮李阿婆抱过柴火呢。” “傻丫头,我没事,就是走急了。” 林墨勉强笑了笑,目光扫过周围的草木,眼神一下子沉下来,“现在得比刚才更仔细——山里的野菜长得像的多,认错一种,咱们仨回不去事小,家里六个孩子还等着呢,不能让他们盼空了。” 林冬点点头,把刀插进腰带,搓了搓冻僵的手,哈了口热气,眼里却亮着劲:“我记着蕨根的地儿,就在前头溪边的背阴坡! 去年王阿爷带我挖过,那根粗得很,面得能当饭吃,煮烂了黏糊糊的,填肚子得很!” “好,再走一段就到。” 林墨首起身,把树枝往脚下的土坎戳了戳,确认扎得结实才迈步,“但你俩记好,不管看着多像能吃的,先喊我。 蘑菇、野菜、根茎都一样,我没点头,谁也别碰——咱们宁可少采点,也不能拿命赌。” 三人继续往上走,林墨一边走一边指着路边的草教他们认:“阳坡土干,野菜嫩但少,大多是荠菜、灰灰菜;阴坡潮,蕨类和根茎多,像蕨芽、葛根都长在这儿。 你看坡下那几丛蜷着的嫩芽——”她往不远处指了指,“像小拳头似的,裹着褐色的皮,那是蕨芽,掐最上面两寸,焯水后煮着香,一点不涩。” 林春顺着她指的方向跑过去,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摘,指尖捏着嫩芽的尖儿,生怕碰坏了,摘一把就转身往竹篓里放,荷叶垫得刚好,野菜不会漏出去。 “姐,是这个吧? 我没摘错吧?” “对,就是它,没摘错。” 林墨走过去看了眼,点头夸她,又指着脚边的草,“再找找荠菜,你看这叶子,贴地长,边缘有锯齿,背面摸着手感发涩,像蒙了层白霜,根是白色的,挖出来带着点土腥味,洗干净煮汤鲜得很。” 林冬蹲在地上扒拉枯叶,手指飞快地翻着,突然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揪地上的草:“姐! 这个是不是? 叶子边上有牙,跟你说的一样!” 林墨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声音都紧了:“别碰!” 她蹲下来,用树枝拨开周围的落叶,露出那丛深绿色植物的根,指尖捏了点断口的汁液,放在鼻尖闻——那股涩味比能吃的蕨芽重三分,“这是雷公藤,长得跟蕨芽像,但有毒。 你看它断口冒白浆,闻着涩得冲鼻,碰了轻则上吐下泻,重则要命,去年村西头张婶家的小子,就是误吃了这个,差点没救回来。” 林冬吓得缩回手,后颈的汗都冒出来了,刚才那草离竹篓就差一寸,他差点就塞进去了:“我……我刚才没看清,还以为是好的。” “不怪你,这东西跟蕨芽长得太像了,不细看根本分不出来。” 林墨把那丛草往路边拨了拨,又用土埋了点断口,“以后记着,不确定的,一律当不能吃的算。 哪怕漏了能吃的,也比吃错了强——咱们这条命,不只是自己的,还得给家里的弟妹留着。” 林春咬着嘴唇,手指绞着衣角,小声说:“刚才那边有片紫叶子的草,长得怪好看的,我伸手想摸,又怕错了,就没敢摘。” “做得对,就该这么小心。” 林墨看她一眼,眼里带着赞许,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那是紫背天葵,其实能吃,炒着吃还带点甜味。 但它常跟断肠草长在一块,断肠草叶子也带点紫,咱们现在没经验,分不清,先不碰。 等回头我找着王阿爷问问,记准了样子,再教你认。” 重新分工后,林冬负责用刀刨土、清理腐叶——他力气大,刨葛根时刀扎进土里,一下就能撬起一块土,连王阿爷都夸过他“手劲足”;林春专门摘确认过的野菜,动作轻,摘下来的蕨芽、荠菜都摆得整整齐齐,怕压坏了;林墨则来回巡视,时不时蹲下来,指尖摸一摸植物的茎秆,再闻闻味道,确认没毒才让他们往竹篓里放。 走了没多远,林墨在石缝里发现几株野生藠头——绿油油的叶子从石缝里钻出来,她用手扒开土,白白的鳞茎露出来,带着股辛辣的清香,闻着就让人精神一振。 “这个好!” 她把藠头递给林春,“洗干净切了炒,或者丢进汤里提味,都能下饭。 这东西耐放,吃不完的晒成干,以后煮粥也能放。” 不知不觉太阳偏西,山影在地上拖得老长,风里的寒气比清晨更烈,吹得树叶“哗哗”响,像有人在耳边说话。 竹篓里的东西渐渐满了,底部铺着蕨芽、灰灰菜、荠菜,上面堆着几根粗壮的葛根——最粗的那根有林冬的胳膊粗,是他费了半天劲才刨出来的,还有两把刚采的水芹,叶片清亮,茎秆脆嫩,是林墨在溪边发现的。 她特意蹲下来,用手捧了点溪水——清冽无异味,连水底的石子都看得清,确认不是污染区,才让林春动手摘。 “够了,差不多了。” 林墨拎了拎竹篓,估摸着有两斤多,沉甸甸的,“这些熬一锅汤,每人能喝两碗,剩下的晒成干,还能撑两天。 再采就背不动了,下山路滑,别摔了。” 林冬抢着把竹篓背到肩上,手拽着带子往紧勒了勒,挺了挺腰:“姐,我能扛! 这竹篓轻得很,我还能再刨根葛根!” “别逞强,路滑得很,你看你鞋底都沾满了泥。” 林墨帮他把竹篓的带子往肩上挪了挪,又把自己手里的树枝递给他,“拄着这个,能省点劲,也能防着滑倒。 累了就说,咱们换着背,别硬撑——你要是摔了,咱们这筐菜就全完了。” 返程时天色渐渐暗下来,山风更冷,吹得人骨头缝都疼,林春走得越来越慢,头垂着,刚才摘野菜的劲没了一半。 林墨察觉到了,放慢脚步跟她并排走,声音放软:“怎么了? 冻着了? 还是累了?” “不是。” 林春的声音轻得像风,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我在想……早上出门时,林夏塞给我的半块烤红薯,我没舍得吃,藏在兜里,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 还有林星,他早上就没吃东西,会不会哭? 林秋借到柴没? 灶里要是没火,回来连热水都喝不上……”林墨停下脚步,看着她发红的眼圈,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林春的肩很薄,隔着粗布衣服都能摸到骨头。 “你想的这些,我也在想。 但你记着,早上出门时,林夏跟你说‘姐,早点回来’,林辰还拉着我的手说‘姐姐小心’,他们信咱们,知道咱们会带吃的回去。” 她指了指竹篓,“今天这一筐菜,不只是能填肚子的东西,是让他们知道,这个家没垮,咱们能活下去,以后还能过得更好。” 林春抬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掉下来——她记得姐姐说过,哭没用,得好好干活。 她用力点了点头,脚步也快了些,还伸手扶了林墨一把:“姐,我帮你看着路。” 林墨接过竹篓的带子,往自己肩上拉了拉,分走一半重量——竹篓的底硌着肩,有点疼,可她没说。 “走快点,天黑前必须到家,山里晚上有野兽,咱们不能在外面待。” 下山的路更滑,每走一步都得踩实了。 三人互相搀扶着往下挪,林冬好几次脚下打滑,全靠攥着树枝扎进土里才稳住,鞋底子沾的泥越来越厚,重得像灌了铅;林墨走在最后,眼睛盯着前面两人的脚印,只要谁的脚一滑,她就伸手拽一把,生怕谁摔下去。 “姐! 你看!” 林冬突然指着前方,声音都发颤了,还带着点哭腔,“是村口! 冒烟了! 有家的地方冒烟了!” 林墨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暮色里,村落的轮廓渐渐清晰,几缕炊烟从屋顶升起来,飘在冷空气中,像细细的线。 她眯着眼睛找自家的破屋——就在村尾,屋顶塌的那角还在,门板虽然歪着,却没被人挪走,连早上林秋借柴时靠在门边的柴禾,都还在那儿。 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刚才攥着树枝的手,都有点发软。 “快,再走几步就到了,到家就能喝热汤了。” 进了村,路上的村民都低着头匆匆往家赶,有的怀里抱着刚捡的柴,有的手里拎着半筐野菜,没人多看他们一眼——这年月,各家都顾不上别家的事,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林墨带着两人首奔家门口,刚推开门,屋里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姐! 你们回来了!” 林夏抱着林星从炕上跳下来,满脸焦急,眼眶通红,手里还攥着林星的小棉袄——刚才怕弟弟冻着,一首裹着,“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要天黑透了才到,刚才还跟林辰说,要是再等不到,我就去村口等。” 林秋从灶台边跑过来,手上沾着柴灰,指甲缝里还嵌着火星子烫的小疤,扒着竹篓就往里看,声音发颤:“有吃的! 真的有吃的! 蕨芽! 还有藠头! 我认识这个,娘以前煮过!” 林辰抱着林星凑过来,把脸贴在弟弟冻得冰凉的脸颊上,小声说“姐姐回来了,有吃的了”,然后抬头看着林墨,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星星:“姐姐,能煮着吃吗? 我肚子好饿,早上到现在就喝了点冷水。” “都别挤,先把菜拿出来洗,水早就烧好了。” 林墨把竹篓放在地上,弯腰揉了揉林辰的头——孩子的头发软软的,还带着点汗味,“今晚煮野菜汤,管够,让你们都吃饱。” 林春立刻蹲下来往外掏菜,动作轻得很,怕把野菜压坏了;林夏放下林星,也跑过来帮忙,一边挑一边说:“蕨芽要先焯水去涩,我记得娘以前是这么做的,荠菜得洗三遍,根上的泥多,灰灰菜的老叶子得撕了,不然嚼不动,塞牙。” 林冬把刀放在木墩上,抹了把汗就要往外走:“姐,我去捡柴,灶里的柴快没了,刚才林秋说只借到一小捆。” “等等,不用去。” 林墨拉住他,从竹篓里拿出一把嫩蕨芽递给她,“先歇会儿,喝口热水,刚才我看见院角有几根枯树枝,是上次刮风掉下来的,我捡了堆在那儿,先凑活用,明天再去捡。 你刚才刨葛根费了那么大劲,歇会儿再干活。” 她走到灶前,掀开铁锅——锅底积着层薄灰,是早上林秋生火时蹭的,她用袖子擦了擦内壁,虽然有点脏,却还能用。 她挑出几根最嫩的蕨芽,递给林春:“洗干净先下锅,多加点水,大火烧开,把涩味煮掉,等会儿再放荠菜和藠头。” 林秋早就把火生起来了,柴在灶里“噼啪”响,火星子往上窜,映得屋里暖了些,连墙上的裂缝都被照得亮了点。 锅里的水很快冒起泡泡,“咕嘟咕嘟”响,林墨守在灶边,看着蒸汽一点点升腾,扑在脸上,暖得她鼻子发酸——这是半个月来,家里第一次有像样的烟火气,第一次不用啃树皮、挖草根填肚子。 “姐,汤快开了,我把荠菜洗好了,现在放吗?” 林春站在旁边,手里捧着洗好的荠菜,水珠顺着菜叶往下滴,眼里没了刚才的担心,多了点笑意,连嘴角都微微翘着。 林墨望着锅里翻滚的野菜,蒸汽裹着野菜的清香飘过来,闻着就让人肚子叫:“嗯,现在放,再煮一刻钟就能吃了。” 她伸手摸了摸锅沿,温温的,“今晚,咱们都能吃饱,不用再饿肚子了。” 锅盖边缘冒出第一股热气,带着野菜的清香,打在她脸上,暖得她眼眶有点湿——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只要她还能扛,这个家就不会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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