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无尽末日,我的悠闲农场生活(姜风付英豪)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无尽末日,我的悠闲农场生活(姜风付英豪)

无尽末日,我的悠闲农场生活(姜风付英豪)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无尽末日,我的悠闲农场生活(姜风付英豪)

匿名 2025-09-17 08:46:59 1 下载本文

在我四十四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手足无措。

面前这个穿着简约白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的女人,正用她那清泉般的嗓音讲解着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成就。

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在她发梢跳跃成金色的光点。

而我,顾宸,一个在商界叱咤风云十余年的男人,此刻正像个青春期少年一样,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心跳加速。

“顾先生,您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吗?”

无尽末日,我的悠闲农场生活(姜风付英豪)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无尽末日,我的悠闲农场生活(姜风付英豪)

突然被点名,我猛地回神。

全班二十几个年轻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

要不是经历过无数商业谈判和大场面,我恐怕真的会失态。

“我认为,”我稳住声音,用平时在董事会上做决策的语气回答,“文艺复兴不仅是艺术的复兴,更是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它...”

我流畅地阐述观点,余光却瞥见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就为这一丝赞许,我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倒出来。

当我结束回答时,她唇角微扬,那笑容让我莫名想起十年前在拍卖会上以天价拍得的稀世粉钻——璀璨得令人窒息。

“很精彩的见解,顾先生。”她轻轻点头,然后转向全班,“让我们继续...”

她叫林夕,二十六岁,艺术史讲师,我的老师。

也是我漫长黑暗人生中,猝不及防照进来的一束光。

一切始于半年前那场意外。

我的迈巴赫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翻,我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三天。

医生们私下议论我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但真正的奇迹发生在我苏醒之后,我突然无法理解自己过去四十年来所做的一切。

凭借布衣之身,建造商业帝国,积累惊人财富,击垮一个又一个竞争对手...所有这些曾经让我热血沸腾的事,在那一刻变得虚无而可笑。

当我出院回到那座空荡得能听见回声的豪宅,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夜景时,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闯入脑海:

我为什么活着?

我的特助赵琳以为我车祸后脑震荡还没好,当我告诉她我要暂时放下公司事务,去大学旁听课程时,她脸上的表情我能记一辈子。

“顾总,您是说...要去上学?”

“旁听。”我纠正道,不喜欢她语气中的难以置信,“我需要思考一些事情,换个环境。”

于是九月份,我成了学校里最老的那个学生。

西装革履地坐在一群穿着卫衣牛仔裤的年轻人中间,引来无数好奇目光。

但我根本不在乎,直到我走进那间艺术史教室,直到我看见讲台上的她。

“同学们好,我是这学期艺术史概论的讲师,林夕。”

她自我介绍时,一缕头发不小心滑到额前,她随手将它别到耳后。就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不知为何让我移不开视线。

起初我以为只是因为她长得好看——确实,她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与我所熟悉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完全不同。但很快我发现,吸引我的远不止这些。

她讲解名画时眼里的光芒,对待每个学生问题的耐心,偶尔幽默的点评引得满堂欢笑,甚至是她批评人时微微蹙起的眉头...一切都让我莫名着迷。

我开始期待每周二的这节课,甚至会提前半小时到教室,只为了能在她准备课件时,多看她几眼。

多么可笑——顾宸,一个被称为“商界冰山”的男人,如今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微笑而提前半小时等在一间教室里。

更可笑的是,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你对你老师有...好感?”赵琳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在我的办公室里,她刚汇报完本周公司情况。

我皱眉:“不是‘好感’那么简单。”

事实上,我每晚闭上眼睛都是她的身影,白天开会时也会走神想起她讲课的样子。上周她感冒了,声音沙哑,我差点让赵琳去买下全市所有药店的感冒药送到她办公室——最终理智阻止了我。

赵琳沉默良久,谨慎地选择措辞:“顾总,您知道这...不太合适吗?她是您的老师,而且年龄相差这么大...”

“十八岁而已。”我打断她,尽管内心清楚这确实是个问题,“我要追求她。”

赵琳的表情像是听说我要收购月球:“您...您谈过恋爱吗?顾总。”

我冷眼看她:“这需要经验吗?”

她强忍住什么表情,最终叹了口气:“恕我直言,是的。而且追求对象是您的老师,这需要特别的方式。”

我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指轻敲桌面,真是我认真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赵琳跟了我十年,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为难的样子。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通常人们会先了解对方的喜好,找共同话题,然后邀约...”她顿了顿,“但您的情况太特殊了,我建议...寻求专业帮助。”

于是第二天,我的豪宅里来了一支“梦之队”——包括但不限于形象顾问、情感专家、心理学博士,甚至还有一个专门研究师生恋题材的浪漫小说作家。

团队经过激烈讨论,最终拿出一套“追求林夕方案”。

“首先,顾先生,您不能再用看董事会的眼神看林老师。”形象顾问艾米莉说,“要温柔,带点笑意,但不能太明显。”

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半小时“温柔带笑”的表情,把一旁的赵琳看得直掐自己大腿——估计是憋笑憋的。

“其次,要找到共同话题。”情感专家陈博士推推眼镜,“我们调查过,林老师除了艺术,还喜欢古典音乐和阅读。我们为您准备了一份书单和音乐清单,请务必在一周内熟悉。”

我看着那长得离谱,如图鬼画符的清单,皱了皱眉:“我只是要追求一个人,不是要变成另一个人!”

“顾总,”赵琳小声提醒,“您之前的生活方式和林老师相差太远,确实需要制造一些共同话题。”

于是我开始了白天管理公司,晚上恶补艺术、古典文学和音乐的日子。

四十四岁的我,像个备考的高中生一样刻苦。

一周后,我觉得准备充分了。

周二下课后,我等到所有学生都离开,才走向讲台。

林夕正在整理课件,抬头见我,微微惊讶。

“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按照团队教的,先露出练习已久的“温柔微笑”:“关于上节课讲的《蒙娜丽莎》,我有些想法想与您交流。”

她眨了眨眼,似乎被我的笑容惊到了——后来赵琳说,我那笑看起来像是牙疼。

“当然可以,”她礼貌回应,“什么想法呢?”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团队准备的见解:“我认为达芬奇不仅是在画一个微笑,而是在捕捉人类情感的永恒瞬间,那种微妙的表情背后是...”

我流畅地讲了五分钟,期间她一直静静听着,没有打断我,表情难以解读。

当我终于结束这段精心准备的演讲,她沉默片刻,然后轻声问:“顾先生,您是从哪本艺术评论书上看的这些?”

我僵在原地,愣了半天。

团队没教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第一次尝试,惨败。

第二次尝试更糟。

我听说她喜欢某古典乐团的演出,立刻买下全场最好的票,让赵琳“匿名”送给她。结果她怀疑票来路不明,交给了校保卫处。

第三次,我派人每天送一束白玫瑰到她的办公室——因为团队调查说她最喜欢这种花。连续一周后,她被系主任约谈,说这种事情发生在校园里非常不好,给众多师生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顾总,这样不行。”赵琳看着又一次失败报告,忧心忡忡,“我们得换个策略。”

我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的城市。

在商场上,我从来目标明确,手段精准。

为何到了感情上,却如此笨拙可笑?

“直接点。”我转身对赵琳说,“帮我约她吃饭。”

“以什么理由?”

“就说...学生想感谢老师的教导。”

赵琳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头:“我试试。”

不出所料,林夕婉拒了邀请,理由是“与学生保持适当距离是教师职业道德”。

那晚我罕见地失眠了。

躺在床上,回想这四十四年的人生。

我白手起家,打造了商业帝国,拥有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却连如何追求真心喜欢的人都不知道。

也许赵琳说得对,我从未真正谈过恋爱。

年轻时一无所有,不敢轻易说爱;后来什么都有了,却又觉得感情不过是场交易。我给女人买珠宝豪宅,她们给我陪伴和身体,各取所需,从不谈爱。

直到遇见林夕,我才明白心动不是失传已久的传说。

第二天我到公司时,赵琳急匆匆进来:“顾总,出事了。”

“什么事?”我头也不抬地翻阅文件。

“关于林老师的。有人在校园论坛发帖,说她...被校外富商包养,所以最近才经常收到匿名礼物。”

我猛地抬头,眼神骤冷:“链接发我。”

快速浏览那篇充满恶意的帖子,我的手指收紧,几乎捏碎鼠标。

“查出来源。”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一小时内我要知道是谁干的。”

赵琳效率极高,四十分钟后就有了结果:帖子来自艺术系办公室的IP地址,进一步锁定是同为讲师的张炜——一个据说多次向林夕示好被拒的男人。

“处理掉。”我简洁下令。

三小时后,张炜在校领导办公室面色惨白地澄清“账号被盗”,并发文道歉。

同时,他收到了某知名国外大学的访学邀请,远离本市的那种。

这是我惯用的手法:一手大棒,一手甜枣。

但我没料到的是,林夕竟然找到了我。

那天下午,我正在教室外等她下课。

这是团队的新建议——“创造偶遇机会”。

她走出教室,看到我,径直走来:“顾先生,能跟您聊几句吗?”

我们走到走廊尽头,她开门见山:“是您处理了张老师的事吗?”

我犹豫片刻,点头:“我不能容忍有人诬蔑您。”

她凝视着我,眼神复杂:“那些匿名礼物...也是您送的?”

事到如今,我只能承认:“是的。我很抱歉造成了您的困扰。”

她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突然觉得所有团队教的技巧和策略都那么可笑。

我决定做一件从未做过的事——完全诚实。

“因为我喜欢您,林老师。”我说,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要紧张,“但我不知道如何表达。四十四年来,我从未真正追求过任何人。我的方式笨拙而错误,给您带来了麻烦,我很抱歉。”

她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

良久,她轻声说:“我是您的老师,顾先生。而且我们...年龄差距太大。”

“年龄只是数字,”我说,“而师生关系,我这学期结束后就不再是您的学生了。”

她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笑了笑:“我得去开会了。谢谢您的诚实,顾先生。”

她离开后,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第一次,她没有直接拒绝我。

这算进步吗?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当她说“年龄差距太大”时,眼里闪过的一丝动摇。

也许,我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解散那个可笑的“梦之队”。

从今天起,我要用我的方式追求她——顾宸的方式。

尽管我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方式。

走出教学楼时,我的手机响了。

接听后,赵琳焦急的声音传来:“顾总,之前收购案的那家竞争对手,扬言要报复您。安全部门建议您近期加强安保。”

我皱眉:“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望向林夕离开的方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无论前方是什么,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好的,我们来为这个故事注入更多的冲突和钩子,让情节更加跌宕起伏。

解散了“梦之队”,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虽然依旧是个恋爱白痴,但至少,我想用最真实的样子去面对她,哪怕这个“真实”是四十四年冰封后笨拙的融化。

我的新策略很简单:出现在她会出现的地方,但绝不打扰;和她进行有意义的对话,而不是背诵书单。

周二的艺术史课成了我一周中最期待的时光。

我依然坐在教室后排,但不再只是盯着她看,而是真正沉浸在她的讲课中。

当她提出问题时,我会认真思考后回答,而不是急于炫耀团队准备的“标准答案”。

我甚至开始在她推荐的书单之外,自己寻找相关的书籍阅读,并形成自己独特的观点。

一次关于巴洛克艺术的讨论课上,我们罕见地产生了分歧。

我认为贝尼尼的雕塑过于戏剧化和情感外放,缺乏内在的克制之美。

她则反驳说,正是这种喷薄而出的激情和动态感,捕捉了人性最真实动人的瞬间。

“顾先生,您似乎总是欣赏冷静和克制。”她总结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就像古典主义。”

“或许吧,”我迎上她的目光,第一次在课堂上露出了一个近乎自然的微笑,“但我最近开始觉得,某些形式的‘失控’,也许蕴含着更大的力量。”

我的意有所指让她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耳根却泛起淡淡的粉色。

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近乎雀跃的成就感。

比拿下十亿的合同更让人满足。

下课后,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磨蹭到最后,而是第一个离开了教室。

我知道她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从步步紧逼到保持距离。这种策略上的“撤退”,反而引起了她的好奇。

几天后,我“偶然”出现在她常去的大学图书馆古籍区。

那里人迹罕至,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油墨的独特气味。

她正踮着脚,试图拿取书架顶层的一本厚重大部头。

我的影子笼罩了她。

她讶然回头。

“需要帮忙吗?”我声音放得很低,符合图书馆的氛围。

“顾先生?您怎么...”她看了看那本书,又看了看我。

“找点资料。”我面不改色地撒谎,轻松地帮她取下了那本书,“《文艺复兴时期佛罗伦萨的贵族赞助人》,很偏门的研究方向。”

“您对这方面也有兴趣?”她接过书,略显惊讶。

“最近才开始了解。”我实话实说,“赞助人的品味和需求,某种程度上塑造了艺术家的创作,甚至影响了一个时代的艺术风格。很有趣的角度,不是吗?比如美第奇家族...”

我们站在静谧的书架间,低声交谈了将近二十分钟。

聊艺术,聊历史,聊赞助人对艺术走向的影响。

没有预演的台词,只有即兴的、发自内心的观点碰撞。

我看到她眼中的惊讶逐渐被欣赏取代。

离开时,我为她推开图书馆沉重的木门。

她抱着书,轻声说:“谢谢您,顾先生。和您聊天总是很...启发思考。”

“是我的荣幸,林老师。”我微微颔首。

阳光洒在她仰起的脸上,她眯眼笑了笑。那一刻,万物可爱。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

周五傍晚,我正准备离开公司,赵琳内线通话进来,语气有些古怪:“顾总,前台有一位姓林的先生找您,他说...他是林老师的父亲。”

我动作一顿。林夕的父亲?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请他上来。”

几分钟后,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衣着朴素但十分整洁、面带忧色的男人被带了进来。

他打量着我的顶级办公室,眼神里有些局促,但更多的是担忧。

“林先生?”我请他坐下,让赵琳倒茶。

“顾总,冒昧打扰。”他双手接过茶,没有喝,直接说明了来意,“我是为了我侄女,林夕来的。”

她的叔叔?她父母呢?难道想让叔叔先打头阵?

我的心微微一沉。是来警告我离他侄女远点的吗?

“请您...离我侄女远一点。”果然,他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但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愣住了。

“我不是说您不好,顾先生。我知道您是个大人物,很有钱。”他语气急切,带着恳求,“但正因为这样,我才求您别靠近她。她是个简单的好孩子,只想安安稳稳地教书过日子。最近有些风言风语,已经让她很困扰了。而且...而且最近有些奇怪的人,在小区附近转悠,还...还找到我,问了些关于小夕的问题。我害怕...我害怕跟您有关系啊!这件事我没和她父母说,她们是知识分子,受不得这些惊吓,还请顾先生理解!”

奇怪的人?问问题?

我表面的平静瞬间被打破,眼神锐利起来:“什么人?问了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林夕的叔叔显然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就、就前两天。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看着不像好人。问小夕平时什么时候上下班,有什么爱好,有没有...有没有谈恋爱什么的...顾总,是不是您的竞争对手?我看电视里都这么演...我怕他们会对小夕不利啊!我们就普通老百姓,经不起这些的...”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从我心底窜起,但面对眼前惊慌的父亲,我强行压了下去。

我沉默了几秒,身体前倾,用尽可能缓和的语气说:“林叔叔,我很抱歉。因为我的缘故,让您们受到了惊吓和困扰。我向您保证,这件事我会立刻处理,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林夕分毫。”

我按下内部通话,语气不容置疑:“赵琳,立刻让安保部李主管上来。同时,安排两个人,现在就去林老师家附近,暗中保护,有任何异常情况直接向我汇报。”

林夕叔叔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看向他,眼神坦诚:“林叔叔,我承认,我正在追求您的侄女。但我以我的人格和一切向您担保,我的追求是真诚的,并且绝不会将她置于任何危险之中。您说的事情与我无关,但我会负责解决。请您暂时不要告诉林夕父母和她,以免她们担心。”

李主管很快上来,我当面吩咐他彻底调查此事,并立刻加强了对林夕和她家人的暗中保护。

林叔叔离开时,脸上的忧色未完全褪去,但至少不再那么惊慌。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顾总,我希望...您说的是真的。”

送走林夕叔叔,我站在落地窗前,城市的霓虹无法照亮我眼中的寒意。

竞争对手?报复?竟然敢动到我唯一在意的人头上。

看来,有些人已经忘了“顾宸”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周末,大学里举行一场教职工篮球友谊赛。

我知道林夕会作为院系代表参加后勤工作,也会观看比赛。

这无疑是个“自然”出现的好机会。

我换上了一身休闲运动装赵琳紧急采购的,出现在了球场边。这身打扮让我感觉有些别扭,但看到林夕看到我时那惊讶又忍不住想笑的表情,我觉得值了。

她正在场边给球员分发矿泉水,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我看到好几个男教师围着她献殷勤。

我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尤其是当我径直走向林夕时。

“顾先生?”她拿着一瓶水,有些不知所措,“您也来看比赛?”

“嗯,感受一下校园活力。”我目光扫过她身边那些瞬间充满警惕的男同胞,语气自然,“需要帮忙吗?”

“啊,不用不用!”她连忙摇头。

这时,场上一位老师扭伤了脚,被迫下场。他们院系本来人就少,一下子凑不齐人,比赛眼看要中断。

其中一个男老师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我说:“顾总!顾总看起来身体很好啊,要不要上来试试?友谊赛而已,大家一起玩玩?”

他眼里闪着挑衅的光。

显然是想让我在球场上出丑,好在林夕面前打压我的气焰。

周围几个老师也跟着起哄。

林夕有些尴尬地想解围:“顾先生是客....学生,这不太合适...”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没关系。既然各位老师邀请,那我就只有献丑了。”

我脱下外套,交给旁边一位目瞪口呆的学生志愿者,走上了球场。

商场上纵横捭阖二十年,我深谙一个道理:有时候,最好的防守是进攻。同样,在某些场合,用对方选择的方式碾压对方,是最有效的震慑。

虽然我多年不碰篮球,但少年时在街头球场磨炼出的底子还在,加之常年坚持健身和格斗训练,我的体能和反应速度远超这些养尊处优的教师。

接下来的十分钟,成了我的个人表演赛。

精准的中投,强悍的篮板,超强的体能,绝杀的三分。

我似乎不是在打球,而是在向所有挑衅者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每一次进球,我都看似不经意地瞥向场边的林夕。

她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惊讶,最后忍不住和学生们一起为精彩进球鼓掌欢呼,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

当我大汗淋漓地走下球场时,一众“追求者”们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林夕拿着一瓶水和毛巾走过来,眼神亮晶晶的,带着前所未有的笑意:“顾先生,没想到您打球这么厉害!”

我接过水,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两人都迅速缩回手,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和尴尬。

“很多年没玩了。”我声音有些沙哑,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掩饰心跳的失常。

就在这短暂的、充满暧昧张力的沉默时刻,我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在场馆对面高处的入口处,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举着一个长焦镜头,对准的不是球场,而是...我和林夕的方向。

我脸上的柔和瞬间冻结,眼神骤然变冷,如鹰隼般锐利地锁定了那个身影。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立刻收起相机,转身迅速消失在入口处。

“顾先生?您怎么了?”林夕察觉到我气场的变化,疑惑地问。

我迅速收敛了外泄的杀气,重新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表情:“没什么,好像看到一个熟人。可能看错了。”

我语气轻松,但心底已然卷起风暴。

看来,林父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

有人,真的在暗中窥视着我们。

这场看似甜蜜的追逐游戏背后,危险的阴影正在悄然逼近。

比赛结束后,我以公司有事为由先行离开。

一坐进车里,我立刻拨通了李主管的电话。

“查体育馆的所有监控,尤其是高层入口。一个黑色夹克,戴鸭舌帽,身高约一米七五,携带长焦相机的男人。我要知道他是谁,为谁工作,现在在哪里?”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无论背后是谁,他都已经触碰了我的逆鳞。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