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言出法随的平淡人生?(星什星什)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异世界言出法随的平淡人生?)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 “一拜天地——”窗外喜乐喧天,红绸漫天飞舞,丫鬟们踮着脚偷看,窃窃私语:“二小姐今日嫁的是周家大郎,将来可是要当尚书夫人的!”沈知意坐在铜镜前,指尖冰凉。镜中那张脸,苍白如纸,眼底却燃着一簇幽火——不是恐惧,是恨。她重生了。 重生在——她被退婚、被污名、被推入地狱的那一天。前世,她听见这喜乐,哭晕在闺房,被母亲锁在屋内,三日后被迫签下退婚书,从此沦为京城笑柄。再后来,庶妹沈知柔与周景和联手设局,污她失贞,灌她哑药,将她囚于冷院五年,最终在寒冬腊月,冻死在结冰的井边。而今日,锣鼓声声,是周景和迎娶她的庶妹沈知柔——就在她沈知意尚未退婚的当天! “小姐……”贴身丫鬟青杏红着眼推门进来,“大夫人说,让您别闹,周家已递了退婚书,老爷也同意了……二小姐那边,是老太太亲自点头的……”沈知意缓缓站起,指尖划过梳妆台,停在那支赤金凤尾簪上——前世,她死时,发间还插着它。“青杏,替我梳妆。”“啊?小姐,您……不哭啦?”“哭?”沈知意轻笑,眼底寒光如刃,“该哭的,是他们。”—**半个时辰后·侯府正厅**满堂宾客,红烛高照,周景和一身喜服,正与沈知柔交杯对饮,两人眉目含情,俨然一对璧人。无人注意到,厅门被缓缓推开。一道素白衣裙的身影,踏着满地红绸,一步步走入厅中。 “那是……沈大小姐?”“她怎么来了?不是病着吗?”“天啊,她手里拿的是……婚书? ”沈知意步履沉稳,径直走到高堂中央,当着满座权贵、父母长辈、周景和与沈知柔惊愕的目光,缓缓展开手中婚书——“周景和,你我婚约,尚在官府存档,礼未成,名未除,你今日迎娶我庶妹,是为重婚,按律——当杖八十,革除功名。”满堂哗然!周景和脸色骤变:“知意!你疯了? 我们早已情断,你何必……”“情断?”沈知意冷笑,扬手将婚书撕得粉碎,“是,情断了。 但律法未断。”纸屑如雪,纷纷扬扬落在周景和脚边。沈知柔脸色惨白,扑通跪下:“姐姐! 是我错了!你别毁了景和的前程!”“前程?”沈知意俯身,声音轻如毒蛇吐信,“上辈子你毁我一生时,可曾想过我的前程?”——没人听懂她话中“上辈子”三字。 只有站在廊柱阴影处的一道高大身影,眸光骤然一缩。玄衣金甲,冷峻如霜——镇北王萧凛,不知何时已立于厅外,静静看着她。他重生比她早三年,等这一刻,等了太久。 —**侯府门外·马车旁**沈知意提着包袱,孤身一人走出侯府。家族无人相送,连青杏都被扣下。她仰头望天,深吸一口气——自由的味道,真好。“沈姑娘。 ”一道低沉男声自身后响起。她转身,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男人身披玄色大氅,肩头落着初春微雪,面容冷峻如刀削,眉宇间杀伐之气未散,却在望向她时,悄然柔和。 “镇北王?”她微怔。萧凛上前一步,递上一封烫金婚书。“嫁我。”沈知意:“……? ”他声音平静,却字字如铁:“我查过,你通医理、懂账目、擅谋略,不哭不闹,敢撕婚书、敢当众打脸。正是我萧凛要找的王妃——能与我并肩,而非依附。 ”她眯眼:“王爷不怕‘克妻’之名连累我?”他唇角微扬,是重生以来第一个笑:“你不怕,我便不怕。况且——”他压低声音,只有她能听见:“那三个‘亡妻’,都是我亲手送走的敌国细作。你,是我唯一想留住的人。 ”风卷起婚书一角,露出内文朱印——镇北王萧凛,聘沈氏知意为正妃,此生唯她,不纳妾,不离弃,生死同棺。沈知意心跳漏了一拍。她抬眸,直视他眼底:“若我答应,你能护我复仇?”“不止复仇。”他伸出手,掌心温热,“我护你一世荣光,无人再敢欺你分毫。”她看着那只手——前世,她死时,幻想过有一双手能拉她一把。如今,它真真切切地伸到了她面前。她将手放入他掌中,唇角扬起重生以来第一抹真心笑意:“成交,王爷。”—**马车远去,雪落无声。 **侯府高墙内,传来沈知柔崩溃的哭喊:“她怎么能走?!她走了谁替我挡灾?! ”周景和脸色铁青,捏碎了手中酒杯。而远处城楼上,萧凛为沈知意披上狐裘,低声问:“冷吗?”她摇头,靠在他肩头,轻声道:“不冷了。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冷了。 ”—王府·喜房内**红烛高燃,龙凤喜被,满室锦绣。可这洞房,静得像座坟。 沈知意端坐床沿,凤冠未卸,指尖冰凉。前世她死前,最怕的就是“洞房”——那是噩梦开始的地方。周景和掀她盖头时笑得温柔,转头就命人灌她哑药。如今,盖头是萧凛亲手掀的。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交杯合卺。 他只看了她一眼,转身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短刃——刃薄如蝉翼,寒光流转,刀柄缠着暗红丝线,似血未干。“拿着。”他递到她面前。沈知意没接:“王爷这是何意? 新婚夜送刀,是想让我自尽,还是杀你?”萧凛低笑一声,竟在她身边坐下,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松木与铁锈混杂的气息——是常年征战的味道。“都不是。 ”他将刀塞进她手里,指尖无意擦过她掌心,温热,“你重生不过半日,魂魄未稳,夜里必做噩梦。枕下藏刀,能安神。”她一震,猛地抬头:“你……知道我重生? ”烛火在他眸中跳动,映出深不见底的温柔与痛楚。“我知道。”他声音极轻,像怕惊扰了她,“我还知道,你死在永和十七年腊月初三,井水结冰,雪落满襟。你咽气前,喊的是‘娘’,不是‘恨’。”沈知意呼吸骤停,眼眶瞬间发烫。——那些濒死的细节,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你……到底是谁?”她声音发颤。萧凛没有直接回答,只抬手,轻轻摘下她沉重的凤冠,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我是萧凛。这一世,是你丈夫。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上一世,是抱着你尸体走过千里雪原的疯子。 ”—**夜半·噩梦惊醒**果然如他所料。沈知意在三更惊醒,冷汗涔涔,眼前还是冷院那口枯井,耳边是沈知柔的笑声:“姐姐,哑了多好,省得你喊冤。 ”她猛地坐起,手本能地往枕下一摸——刀在。冰凉的刀柄贴着掌心,瞬间将她拉回现实。 窗外月色如霜,屋内烛火未熄。一道身影静静坐在窗边软榻上,玄衣未换,腰间佩剑未解——萧凛竟一夜未眠,守着她。“做噩梦了?”他问,声音清醒得不像刚醒。 她攥紧刀,没说话。他起身,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喝一口,压压惊。”她接过,指尖微抖,水洒出几滴。萧凛忽然蹲下身,与她平视,目光沉静如海:“沈知意,看着我。”她抬眸。 “这一世,没人能再灌你哑药。”“没人能再把你关进冷院。 ”“周景和、沈知柔、侯府上下——我会一个个,亲手替你碾碎。”“但你,不必脏手。 ”“你的手,该用来写药方、拨算盘、抚琴,或者……”他忽然握住她持刀的手,引着刀尖轻轻抵在自己心口,“……杀我,如果你哪天觉得我该死。”沈知意瞳孔骤缩,想抽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为什么?”她声音嘶哑,“你图什么?权?利? 还是……觉得我可怜?”萧凛笑了,眼底却无半分笑意,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痛:“我图你活着。”“我图你笑。 ”“我图你……别再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次日清晨·王府西院**沈知意本以为新婚翌日要应付王府长辈、仆从刁难,却没想到——镇北王府,没有长辈。老王妃早逝,老王爷战死沙场,偌大王府,萧凛独居七年,仆从皆是军中退下的老兵,纪律严明,见她如见主母,无人敢怠慢。早膳时,萧凛递给她一本册子。“王府账目,从今日起交你管。”“府兵调度,你若有想法,可直接找陈副将。”“后院空着三间院子,随你改药房、书房、绣房——或牢房。 ”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关仇人用。”沈知意翻着账本,指尖一顿:“王爷不怕我卷款潜逃?”“你逃得掉?”他挑眉,语气竟带几分调侃,“我养的鹰,专抓逃妻。”她忍不住笑出声——重生以来,第一次真心笑。“对了。 ”萧凛忽然压低声音,“三日后,太后寿宴,周景和与沈知柔会出席。”沈知意笑容渐冷。 “想当众揭他们重婚之罪?”萧凛问。“不。”她合上账本,眼底寒光凛冽,“我要他们,自己走进死局。”—**午后·药房初建**沈知意选了西院最安静的屋子,命人搬来药柜、铜秤、蒸炉。她挽袖碾药,青杏——萧凛昨夜已派人从侯府“请”回——红着眼替她递药材。“小姐,您真嫁给镇北王了?他们说他克妻……”“克的是敌国细作。”沈知意淡淡道,“我,不是细作。”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沉稳脚步声。萧凛倚在门框,手里拎着个食盒。“饿了? ”他打开食盒,竟是热腾腾的桂花糯米糕——她前世最爱,却因“失贞”被禁食甜食整整五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她怔住。萧凛没答,只道:“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复仇。”她咬了一口,甜香在舌尖化开,眼眶却莫名发热。 ——上辈子,她死前想吃一口甜,都没人给。这辈子,有人记得。—夜色沉沉,萧凛在院中摆了棋盘。“会下棋吗?”“略懂。”“那陪我下一局。”他落子如风,“赌注是——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必须答。反之亦然。”沈知意执白子,沉吟片刻:“好。 ”棋至中盘,她落子,轻声问:“你为何重生?”萧凛指尖一顿,黑子悬在半空。良久,他落下棋子,声音低哑:“因为上一世,我找到你尸体时,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若有来世,别来救我,太迟了。’”“所以这一世,我提前三年回来,布好局,等你睁眼。”沈知意捏着棋子,久久未动。月光如水,照在他侧脸,也照进她心底最深的裂缝。她轻声问:“那……你等了我多久?”萧凛抬眸,眼底星河翻涌:“从你睁眼那刻,到你咽气那日——我等了你,整整两辈子。 ”—**三日后·慈宁宫寿宴**朱门金瓦,宫灯如昼。太后六十大寿,满朝文武、诰命贵女齐聚一堂,丝竹盈耳,舞袖翩跹。沈知意一袭绛紫蹙金绣鸾凤长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兰,清冷如霜,却压得满殿珠翠黯然失色。 ——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公开露面。“那不是沈家嫡女吗?不是被退婚了? 怎么成了镇北王妃?”“嘘……镇北王亲自去侯府接的人,三书六礼,十里红妆,半点没委屈。”“可他不是克妻吗?沈大小姐胆子真大……”窃窃私语如潮水般涌来,沈知意神色自若,只微微侧身,让萧凛的玄色蟒袍挡在自己身前——像一道无人敢越的城墙。 萧凛今日未着铠甲,一身亲王礼服,玉带束腰,眉目冷峻,所过之处,百官避让。 他忽然低声:“紧张?”沈知意摇头:“兴奋。”他轻笑,指尖在袖中悄悄勾住她的小指:“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别怕。”她反手一握,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该怕的,是他们。”—**献礼环节·沈知柔登场**丝竹暂歇,沈知柔身着桃红织金裙,头戴赤金步摇,袅袅上前,盈盈一拜:“臣女沈知柔,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特献‘百鸟朝凤’苏绣屏风一扇,愿太后凤仪永驻,万寿无疆!”太后含笑点头:“沈家二女,倒是有心。”沈知柔羞涩一笑,目光却悄然扫向沈知意,眼底闪过一丝毒芒。她退至席间,忽又端起酒盏,盈盈起身,走向主宾席——“姐姐。”她声音甜得发腻,“你我姐妹久未同席,今日大喜,妹妹敬你一杯,祝你与王爷……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满殿瞬间安静。 ——谁不知道沈知意刚被周景和退婚,转身就嫁了镇北王?这“早生贵子”四字,分明是往人心口捅刀!沈知意眸光一冷,却未动怒,只缓缓抬手,欲接酒杯。 就在指尖即将触到杯沿的刹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空截住酒盏!萧凛不知何时已站起,高大身影如山岳般挡在沈知意身前,冷眸如刃,直刺沈知柔。“本王的王妃,岂是你配敬的? ”话音未落,他仰头——**一饮而尽!**满殿哗然!“王爷!”沈知意惊呼,下意识去抓他手腕。沈知柔脸色瞬间惨白,踉跄后退:“王、王爷! 那酒是给姐姐的……”“是吗?”萧凛冷笑,将空杯重重扣在案上,“那你解释解释,为何酒底沉着‘红颜枯’?”“红颜枯”三字一出,满座皆惊!——此乃南疆秘毒,无色无味,女子饮之三日必不孕,男子饮之……七窍流血!太后猛地站起:“来人!传太医! ”—**毒发·当众验毒**不过半盏茶,萧凛忽然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一缕黑血!“王爷! ”沈知意扑上去扶住他,指尖发颤,却在他耳边听到极轻一声:“别慌,我含了解药。 ”她一怔,瞬间明白——他早有准备!太医匆匆赶来,银针探入酒壶,针尖瞬黑!“回太后! 酒中确有剧毒‘红颜枯’!男子饮之,若无解药,一个时辰内必亡!”满殿死寂。 沈知柔扑通跪地,泪如雨下:“不是我!我不知道!酒是厨房准备的!姐姐……姐姐你害我! ”沈知意缓缓站起,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清冷如冰:“妹妹,你敬的是‘合卺酒’,按礼,该夫妻共饮。你只敬我一人,是何居心?”她转向太后,盈盈一拜:“太后明鉴,臣妇与王爷新婚燕尔,有人却迫不及待想让镇北王绝后——这是咒皇家血脉,还是……通敌卖国?”“通敌”二字,如惊雷炸响!——“红颜枯”乃南疆独有,而南疆,正是大梁死敌!—**萧凛的雷霆手段**萧凛虽“中毒”,却挺直脊背,冷声下令:“陈副将!”“末将在!”“即刻封锁周府、沈侯府,查抄所有酒水、药材、书信!凡与南疆商队有往来者——一律拿下!”“是!”铁甲铿锵,禁军如潮水般退去。沈知柔瘫软在地,尖叫:“我没有通敌!是姐姐陷害我! 太后救我——”太后冷眼俯视:“哀家只信证据。 ”—**三日后·抄家诏书**周景和私通南疆商队,倒卖军械,证据确凿,革职查办,抄没家产!沈知柔以“毒害亲王”罪,褫夺诰命,发配浣衣局为奴!沈侯爷教女无方,罚俸三年,闭门思过!圣旨宣读那日,京城万人空巷。沈知意站在王府高楼,远眺侯府方向,淡淡道:“这才刚开始。”萧凛披着大氅走来,递给她一杯热茶:“冷吗?”她摇头,忽然问:“你什么时候知道酒里有毒?”“从她端杯子的手在抖。”他轻描淡写,“还有,她指甲缝里有南疆胭脂草的味道——你教过我,那是‘红颜枯’的引子。 ”沈知意一怔——前世,她曾为他解过一次毒,顺口提过这味草药。他竟记得。 “为什么不让我喝?”她轻声问,“我可以假装中毒,引他们露出更多马脚。”萧凛转身,双手捧住她脸颊,目光灼灼:“我不赌。”“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让你沾一滴毒。 ”“上辈子我赌输了,这辈子——我输不起。 ”—**深夜·药房密谈**沈知意在药房配解药,青杏忽报:“小姐,周景和求见,说……有要事相告。”“让他进来。”她头也不抬。周景和被两名侍卫押入,昔日风流才子,如今形容枯槁,跪地哀求:“知意!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救救知柔! 浣衣局是吃人的地方,她会死的!”沈知意碾药的手未停:“她灌我哑药时,你可曾求她放过我?”周景和语塞,忽然压低声音:“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想知道,当年是谁设局污你失贞吗?”沈知意动作一顿。“是三皇子。”周景和急道,“他看中你的医术,想逼你就范,才让知柔……”“啪!”药杵重重砸在案上!沈知意转身,眼底寒光如刃:“三皇子?呵……好,很好。”她忽然笑了,笑得周景和毛骨悚然。 “你告诉他——”她俯身,一字一句,“沈知意,恭候他大驾。”—夜深,萧凛寻至药房,见她独坐灯下,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银针——前世,她就是被这针扎哑的。他默默坐下,将她冰凉的手包进掌心。“三皇子的事,我来处理。”“不。”她抬眸,眼底燃着复仇的火,“这次,我要亲手送他下地狱。”萧凛凝视她良久,忽然轻笑:“好。”他执起她手,放在自己心口:“但记住——你杀人,我递刀。你放火,我挡风。你要这江山乱,我便为你掀了这龙椅。”“沈知意,这一世,你只管疯,我替你扛天。”月光洒落,照见他眼底——是纵容,是守护,是愿为她堕入修罗的决绝。 —**三日后·镇北王府·药房**晨光微熹,沈知意正碾一味“七日眠”——无色无味,服之如沉疴难起,脉象似痨病,实则脏腑渐衰,神仙难救。青杏捧着刚送来的宫中密函,声音发颤:“小姐……三皇子昨夜吐血昏迷,太医院束手无策,圣上震怒,命人请您入宫——即刻!”沈知意指尖未停,只淡淡“嗯”了一声。萧凛推门而入,一身玄甲未卸,显然是刚从兵部回来。“三皇子?”他冷笑,“他倒是会挑时候。 ”沈知意抬眸:“他想用‘通敌’威胁我,逼我救他——前世污我清白,今生还想拿我当药奴?”萧凛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力道沉稳:“别去。 ”“为什么?”她轻笑,“我正愁没机会靠近他。”他转身,直视她眼底:“太危险。 他在宫中经营多年,羽翼未折。你一介王妃,无诏不得久留内宫,一旦被扣,我鞭长莫及。 ”沈知意放下药杵,转身环住他腰,额头抵在他胸口:“你忘了?我是大夫。”“大夫杀人,从来不用刀。”“而且——”她仰头,眼底狡黠如狐,“谁说我会一个人去? ”—**半个时辰后·皇宫·三皇子寝殿**金丝帐,龙涎香,满殿药味却掩不住腐朽之气。 三皇子萧景琰半倚在榻上,面色青灰,唇角带血,眼窝深陷,哪还有半分昔日风流皇子的模样?见沈知意入内,他浑浊的眼中骤然迸出精光:“沈王妃……你终于来了。”沈知意福身行礼,姿态恭谨,眼底却无半分温度:“殿下病重,臣妇惶恐,特来请脉。”她上前,三指搭上他腕脉——脉象虚浮,肝火郁结,确是中毒之兆。但……不是“红颜枯”,而是“缠丝蛊”——南疆王室秘毒,需每月服解药,否则经脉寸断。 她心中冷笑:原来三皇子才是真正的“通敌者”!“如何?”三皇子盯着她,“能治吗? ”沈知意收回手,垂眸:“能治。但需一味主药——‘血玉参’,长在雪山之巅,十年方成,有价无市。”三皇子脸色一变:“没有替代?”“有。”她抬眸,微笑,“臣妇的血。 ”三皇子一怔。“臣妇幼时误食‘寒髓草’,血液可解百毒——包括殿下体内的‘缠丝蛊’。 ”她声音轻柔,如毒蛇吐信,“但放血需连放七日,每日一碗,殿下……舍得吗? ”三皇子眼中闪过贪婪:“放!只要能活命,放干你都行!”殿外,萧凛玄甲佩剑,立于廊下,冷眼旁观。——他早知沈知意体内有“寒髓血”,那是她前世为救他中的毒,这一世,竟成了杀敌利器。—**第一日·放血“救治”**沈知意挽袖,银针刺腕,鲜血滴入药碗。三皇子迫不及待饮下,果然面色转润,精神大振。“好!好! 沈王妃果真神医!”他大笑,赏赐如流水般送入镇北王府。当夜,沈知意回府,萧凛亲自为她包扎伤口。“疼吗?”他问。“不疼。”她笑,“看着他喝我的血,比吃糖还甜。”萧凛低笑,忽然压低声音:“你给他喝的,真是你的血? ”沈知意眨眨眼:“前半碗是,后半碗……掺了‘七日眠’。”萧凛挑眉:“狠。 ”“不及他万分之一。”她靠在他肩头,轻声道,“明天,我会在他药里加‘幻心散’——让他夜夜梦见我死时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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