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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阎王后,我成了他的专属解咒(冰冷生死簿)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绑定阎王后,我成了他的专属解咒冰冷生死簿

匿名 2025-09-17 08:48:42 1 下载本文

我死后在阎王殿作了个大死。不仅篡改了生死簿,还在阎王的名字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现在这个活了几万年、帅得人神共愤的阎王爷,因为名字和我强制绑定,不得不把我拴在身边。众鬼议论纷纷:陛下,这孽障留不得啊!

他冷着脸,一把将我拽到身后:闭嘴,她归我管。1我强吻了阎王……不对,我强画了阎王的生死簿。事情得从我那离谱的死法说起。作为一个苦逼的插画师,我连续爆肝赶稿七十二小时,最后眼前一黑,感觉被什么厚重的东西精准爆头。再睁眼,就在这阴森森、黑黢黢的大殿里了。前面高台之上,坐着一位。黑袍玉带,面容俊美得不像话,就是脸色白得吓人,周身散发着靠近就冻死你的低温气场。好的,确认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陈安安,阳寿已尽,押下去,按流程投胎。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冷得能掉冰碴子。等等!我魂都吓飞了一半,我这就死了?

我明明记得我的稿子还没……不是,我阳寿怎么可能尽了?

我生前积德行善连蚂蚁都没踩死过几只!旁边一个拿着拘魂索的鬼差小声嘀咕:抓错了,她阳寿还剩六十二年三个月零五天……我:???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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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还带玩 KPI 误差的?我立刻来了精神,据理力争:听见没!抓错了!误差?

这误差也太大了吧!你们地府的绩效考核是抓错一个奖励一朵小红花吗?

高台上的男人终于抬起眼。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是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但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误差在规则允许范围内。他语气平淡,既入地府,按流程走即可。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按流程走?意思是让我将错就错去投胎?

我那还没画完的稿子……呸,我那美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没了?怒火噌

地一下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的目光锁定在他案头那本散发着金光和无上威压的书册,还有他手边那支看起来就贵气逼人、镶着暗纹的朱砂笔。脑子一抽,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速度,猛地扑过去,一把抢过那支笔!允许误差?我让你误差!

我吼叫着,使出毕生绘画功力,在那本看起来就神圣不可侵犯的生死簿上疯狂输出。

先画了一个巨大的猪头,旁边写上混蛋!再画一连串的小王八!最后感觉不解气,看到我和他的名字并排写着——陈安安阎罗笔尖一抖,下意识地把两个名字圈在了一起,还顺手补了个歪歪扭扭、丑得不忍直视的爱心!完美!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一秒,地动山摇!整个大殿剧烈晃动,刺耳的警报声像是要穿透耳膜!

下面的鬼差们噗通噗通跪了一地,面如死灰。虽然他们本来就是死的。高台上的男人,阎王大人,他猛地站起身。那张万年冰封的俊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是震惊,是难以置信,还有滔天的怒火。你找死。他咬着牙吐出这三个字,抬手就朝我抓来,那力量恐怖得仿佛能瞬间将我撕碎。我吓得闭上眼。但预期中的魂飞魄散没有到来。

那股可怕的力量在碰到我之前,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形的屏障,猛地反弹了回去!

阎王闷哼一声,后退了半步,看着自己的手,再看向那本被他金光笼罩却依旧闪烁着我的杰作的生死簿,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好像……不能把我怎么样?我低头看了看生死簿上那个闪瞎眼的爱心。不是吧?来真的?

强制绑定?他一步步走下高台,来到我面前,冰冷的视线几乎要把我钉在原地。你完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吓得手一松,朱砂笔掉在地上。完蛋了,这下作死作到阎王头上,怕是投胎的机会都没了。他冰冷修长的手指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要碎了。从现在起,你哪儿也别想去。2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那冷意像是要冻透我的魂儿。我怂得立马认错:大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放开我,我这就把那个爱心擦掉!用舌头舔干净都行!他甩开我的手,眼神里的杀气都快凝成实质了:擦掉?生死簿乃天地法则所化,岂是你能随意涂改?

……完了,这还是个一次性永久粘贴的。那……那现在怎么办?我哭丧着脸,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他没理我,只是沉着脸走到一边,想离我远点。

但他刚走出大概十米远,我们俩同时一个趔趄。我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撕扯感,魂体都晃荡了一下。他则猛地顿住脚步,脸色更黑了,像是感受到了极大的不适和冒犯。

旁边一个看起来比较老的判官颤巍巍上前:陛下,这……这似乎是法则反噬?

因名讳被强行关联,您与此生魂……暂时无法分离过远。阎王的眼神扫过来,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原地销毁了。解决办法。他几乎是咬着牙问那判官。

老判官冷汗直流。或……或可尝试寻找上古神器『轮回笔』,强行修改法则。

亦或者……待其魂飞魄散,关联自解。我:!!!魂飞魄散?!我立刻抱紧自己,瑟瑟发抖地看着阎王。他沉默地盯了我几秒,那眼神复杂得我读不懂,但里面的寒意让我觉得魂飞魄散可能就是他的 PlanA。最终,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跟上。然后转身就往大殿后面走。我愣在原地没动。他走出十米,我们俩又是一晃。他回头,死亡凝视。这特么是什么人形……不,神形 GPS 电子镣铐?

还带距离报警的?我立马屁颠屁颠地小跑跟上。于是,地府出现了万年难得一见的奇观。

他们至高无上、冷若冰霜的阎王陛下,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耷拉着脑袋、怂得像鹌鹑一样的生魂——我。他办公,我被迫蹲在台阶下面画圈圈。他审判恶鬼,气势骇人,一句打入畜生道吓得众鬼哆嗦。

我躲在柱子后面小声 BB:啧啧,这哥们生前肯定是个甲方,您看他那『五彩斑斓黑』的要求,打入畜生道都是轻的,应该让他下辈子做个设计师。

一道冰冷的眼刀瞬间甩过来。我立马闭嘴,抬头望天,假装自己是个装饰品。

他大概觉得我太碍眼,把我拎到了他的书房。他的书房比大殿更吓人。

无数的卷宗玉简堆叠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整个房间透着一股强迫症晚期的严谨气息。

我大气不敢出,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意外还是发生了。我转身想找个角落蹲着,宽大的袖子不小心扫过了他桌案一角的一卷玉简。啪嗒。玉简掉在地上,还滚了两圈,完美地偏离了它原来的位置。整个书房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我能感觉到阎王陛下的目光落在了那卷偏离了至少零点一毫米的玉简上。他放下笔,站起身,一步步走过来。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放回去!

我手忙脚乱地捡起玉简,试图按照记忆里的位置摆好。他停在我面前,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我想原地消失。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从我手里拿过那卷玉简,然后……极其精准地、一丝不差地、放回了它原本的位置,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角度,让它和旁边的玉简完全平行。……这该死的、令人发指的强迫症!

以后私下就叫他对齐线成精好了!他做完这一切,才重新低头看我。再碰歪一样东西,你看我会把你怎么样。我欲哭无泪。这日子没法过了!我鼓起勇气,再次怂怂地开口:大佬,阎王大人,陛下……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解开这个绑定吗?

那轮回笔长啥样?去哪儿找?我帮您去找!上刀山下油锅都行!

只要别再让我待在这台人形空调旁边感受低温制冷!他终于施舍给我一句话,语气毫无波澜:轮回笔乃上古神器,踪迹缥缈。至于你?他上下扫我一眼,靠近忘川河三尺,就会被怨灵撕碎。我:……我觉得绑定也挺好的,您办公,我给您喊 666 加油助威!他冷哼一声,坐回去继续批他的无穷无尽的公文。

我百无聊赖,又不敢乱动,只好偷偷打量他。不得不说,这家伙长得是真好看,鼻梁高挺,睫毛长得不像话,低头专注的样子……如果忽略掉那身能冻死人的气场,简直堪称完美。

就是脸色太白了,没点生气。看着看着,我眼皮开始打架。死了也会困的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脑袋一点一点,快要睡着时,隐约听到下面有鬼汇报事情。

那个之前建议把我剥离的刻板判官又来了,声音里充满了担忧:陛下,此孽障留不得啊!

生死簿关联非同小可,长久下去恐损您神源,不若尽早强行剥离,虽会伤您元气,但……

我瞬间惊醒!剥离?魂飞魄散那个选项?求生的本能让我大脑短路,我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腿,声音带着哭腔:老板!别剥离!我有用!我真的有用!

他被我这突然袭击搞得身体一僵,低头看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和震惊,大概从来没被这么冒犯过。我豁出去了,语无伦次地喊道:我会画画!我生前是插画师!

我……我能给您的生死簿画插画版!真的!图文并茂,阅读更轻松!还可以给您画头像!

画 Q 版!您考虑一下啊!3我抱着阎王的大腿,感觉抱住的不是腿,是一根能让我免于魂飞魄散的救命稻草。虽然这稻草冷得像万年寒冰。

头顶传来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放、手。我抱得更紧了。不放!

放了您就要把我剥离了!老板,考虑一下我的艺术价值啊!您的生死簿配上我的插画,绝对是地府年度十大创新项目!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感觉到那些鬼差判官们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完了,我是不是又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了?就在我以为他要把我冻成冰雕然后敲碎时,他却只是极其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后衣领,把我从他腿上撕了下来,拎到一边。

再碰我,就把你的手剁下来喂三头犬。他语气森然。但好像……没再提剥离的事了?

那个刻板的判官还想说什么,被阎王一个眼神制止了。此事我自有分寸。他挥挥手,让其他鬼都退下,然后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安静待着。再发出一点声音,就让你去替孟婆熬汤。我立刻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乖巧地缩回角落。

看来插画师这个身份暂时保住了我的狗命?但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他没立刻把我扬了。

生死簿被污染的后果开始显现了。先是投胎处的秩序官哭丧着脸跑来汇报,说排队系统乱了套,好几个该投畜生道的莫名其妙排到了人道队伍里,差点就错投了。接着,某个区域的忘川河水像是卡顿了一样,流着流着突然倒回去几秒,里面的怨灵都被整不会了,一脸懵逼。阎王的脸一天比一天冷,书房里的气压低得能压死鬼。他处理这些乱子的时候,我就被迫待在旁边,看着他不断下令调度,批阅那些出错的公文,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批完一堆加急文件后,猛地偏过头,极其快速地用指尖拭了一下唇角,虽然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但我好像瞥见了一抹极淡的金色……那是啥?神仙的血?

他受伤了?因为生死簿的反噬?还是因为要分神压制我这个错误带来的影响?

孟婆奶奶拄着拐杖过来,笑眯眯地打量我:哟,小阎啊,这就是那个让你这儿鸡飞狗跳的小家伙?长得挺水灵嘛,就是胆子忒大了点。

阎王脸更黑了:孟婆,你很闲?哎呀,老婆子我关心关心你嘛。她凑近我,压低声音,虽然但是全场都听得见哈,小姑娘,厉害啊,几万年来头一个能近他身的,怎么样,我们小阎身材不错吧?我:!!!奶奶您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我感觉到阎王那边的温度又骤降十度。他刚要发作,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凄厉的鬼嚎和兵刃相交的声音。一个鬼差惊慌失措地冲进来:陛下!不好了!

十八层地狱跑出来几个刺头,打伤了狱卒,朝这边冲过来了!阎王猛地起身,黑袍无风自动,杀意凛然。但他刚迈出一步,那几个形容恐怖、浑身冒着黑气的恶鬼已经咆哮着冲破了大门,直直地……朝着我来了?!

大概是我这个生魂的气息在这些死鬼里就像黑夜里的电灯泡一样显眼。我吓得僵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眼看那冒着黑气的利爪就要抓到我脸上,一道黑影瞬间挡在我身前。是阎王。

他甚至没用什么法术,只是抬手,精准地扼住了冲在最前面那个恶鬼的脖颈,只听咔嚓

一声,那恶鬼连惨叫都没发完整就化作黑烟消散了。动作快、准、狠。帅!太帅了!

但另一个恶鬼从侧面偷袭,目标依然是我!他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解决掉第一个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揽住我的腰,猛地将我往他怀里一带!我整个人撞进他冰冷的怀抱里,鼻尖充斥着一股冷冽的、像是檀香又混合着冰雪的气息。他的怀抱硬邦邦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我那颗不存在的心却莫名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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