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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用狗粮当聘礼,我提了分手林薇薇周时琛完整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男友用狗粮当聘礼,我提了分手(林薇薇周时琛)

匿名 2025-09-17 08:49:37 1 下载本文

都说长姐如母。

可我家长姐,有点不一样。

她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后来成了被废黜的谢氏女。

从云端跌落,人人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寻死觅活。

可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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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谢家,每日只是喝茶,看书,摆弄那些花草。

安静得像一幅画,温柔得没有一丝棱角。

只有我知道,那都是假的。

画皮之下,藏着的是一把淬了冰的剃刀。

总有不开眼的亲戚故旧,揣着各式各样“为你好”的算盘找上门。

他们拿亲情当绳索,用道德做大山,想把她压垮,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

而我,就负责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看。

看我那温柔贤淑的好姐姐,怎么用最软的语气,说最硬的话。

怎么不带一个脏字,就把那些人的脸皮,一层一层,慢条斯理地刮下来。

别跟她讲感情,她没有。

也别跟她玩心眼,你不够。

我叫谢知章,京城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家子弟。我爹是礼部侍郎,官职不显,但饿不死。我没什么大出息,整日里也就是读读书,会会友,日子过得挺顺。直到我姐,谢知鸢,从宫里回来了。

我姐以前是皇后。对,就是那个曾经母仪天下,后来因为“无子”和“善妒”被废了的皇后。圣旨下来那天,整个谢家天都塌了。我爹一夜白了半边头发,我娘哭得差点厥过去。人人都说,谢家完了,谢知鸢这辈子也完了。

可我姐,作为这事的正主,却平静得吓人。从宫里出来,她没哭没闹,脸上连点多余的神色都没有。她带回来的东西不多,几箱子书,几件素净衣裳,还有一盆半死不活的兰花。

回到家,她就住进了我们家最偏僻的那个小院,名曰“静心苑”。每日里,不是看书,就是侍弄她那盆兰花。话很少,见人就点头笑笑,温温柔柔的,好像天底下没什么事能让她动气。

家里人一开始还战战兢兢,怕她想不开。我娘天天炖补品送过去,我爹见了她也是唉声叹气。可日子久了,大家看她真就那么不咸不淡地过着,也就渐渐放了心。

只有我知道,我姐那温和的壳子底下,藏着的东西有多硬。

这天下午,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三姑母那辆扎眼的八宝盖马车停在家门口。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位三姑母,是我爹的亲妹妹,嫁给了户部一个主事,为人最是势利,以前我姐在宫里风光的时候,她三天两头往我们家跑,送的东西能堆满半个库房。我姐一出事,她立刻就没了影,这都快一年了,头一回登门。

我走进前厅,果然看见三姑母正拉着我娘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

“嫂嫂啊,我可怜的知鸢啊!我一听说这事,这心就跟被刀子剜了一样!可恨我那口子官小人微,说不上话,不然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去御前为我们知鸢讨个公道啊!”

我娘被她哭得也跟着抹眼泪。我站在旁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三姑母哭够了,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话锋一转:“嫂嫂,知鸢呢?我这当姑母的,怎么也得亲眼看看她,安慰安慰她。”

我娘赶紧派人去请。

不多时,我姐就来了。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头发松松地用一根木簪绾着,脸上没施脂粉,干干净净的。她走进来,步子很稳,对着三姑母福了福身子,声音不大不小:“姑母安好。”

三姑母立刻扑了上去,抓住我姐的手,又开始嚎:“我的儿啊!你怎么瘦成这样了!这日子过得该有多苦啊!”

我偷偷瞥了我姐一眼。她最近吃得好睡得好,脸颊比在宫里还圆润了些。

我姐任由她抓着,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姑母费心了,侄女一切都好。”

三姑母见她不上道,嚎了几声也觉得没劲,便拉着她坐下,开始说正事。她先是把我姐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说她虽然出了宫,但这身段,这气度,还是独一份的。然后又开始唉声叹气,说女孩子家家的,总得有个依靠。

我一听这话头,就知道要糟。

果然,三姑母话锋再转,提到了她那个宝贝儿子,我表哥,周康。

“知鸢啊,你看,你表哥周康,今年也二十了,尚未婚配。他……他对你一直心存仰慕。姑母在想,你们俩是姑表亲,亲上加亲,知根知底。你嫁过去,姑母保证,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周家的一切,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我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茶喷出来。

周康是个什么货色,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斗鸡走狗,聚众豪赌,整天泡在烟花柳巷,就差把“纨绔”两个字刻在脸上了。把我姐嫁给他?这不是把一朵鲜花往牛粪里插,这是直接推进粪坑啊!

我娘的脸色也变了,刚想开口,却被我姐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姐看着三姑母,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连嘴角的弧度都没变。她轻轻把手从三姑母手里抽出来,端起桌上的茶杯,用杯盖撇了撇浮沫。

“姑母,”她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柔,“您的意思是,让知鸢嫁给周康表哥?”

“是啊是啊!”三姑母一脸“我为你着想”的慈爱,“这可是顶好的一门亲事!你放心,他以前是胡闹了些,娶了你,肯定就收心了!”

我姐点点头,又问:“那,周家预备下多少聘礼呢?”

三姑母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她干笑了两声:“哎呀,一家人,谈什么聘礼,多伤感情!你的嫁妆,当初从宫里带回来的那些,不都还在吗?那可都是顶尖的好东西,够你们小两口过一辈子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合着您这是空手套白狼来了?不但想白得一个儿媳妇,还惦记上我姐那点压箱底的嫁妆了。

我气得想骂人,可我姐依旧平静。

她放下茶杯,看着三姑母,慢悠悠地说:“姑母,我跟您算笔账吧。”

“啊?算账?”三姑母更懵了。

“第一,”我姐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圆润,白得发光,“我虽是废后,但毕竟曾为国母,身上还挂着一个先帝亲封的‘淑懿’封号。按大周律,即便再嫁,对方也须是三品以上官员或有爵之家,且必须是正室。周康表哥,无官无爵,一介白身。我若嫁他,是为自贬,于皇家颜面有损。这罪过,周家担得起吗?”

三姑母的脸白了一点。

“第二,”我姐又伸出第二根手指,“我当年入宫,嫁妆丰厚,其中田产商铺,皆有地契房契为凭。废黜之后,这些仍属我的私产。姑母说让这些嫁妆做我们小两口过日子的本钱,听起来不错。可周康表哥素来挥霍,我谢家的产业,凭什么给他拿去填那些赌债和花酒钱的窟窿?”

三姑母的嘴唇开始哆嗦。

“第三,”我姐的声音依旧柔和,却像小锤子一样,一记一记敲在人心上,“姑母说,表哥娶了我就会收心。这话,姑母自己信吗?一个男人的德行,若要靠一个女人来约束,那这男人本身,就是个残次品。我谢知鸢,还不至于沦落到要去给一个残次品收拾烂摊子,当个不领工钱的老妈子。”

“最后,”我姐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做了总结,“姑母今日上门,名为探望,实为算计。您算计我的身份或许还有余威,能给你家门楣添光;您算计我的嫁妆,能解你家败家子的燃眉之急。您把这算盘打得噼啪响,却唯独没算一件事。”

她抬起眼,目光第一次变得锐利起来,直直地看向三姑母。

“您没算到,我谢知鸢,不是个傻子。”

三姑母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紫,跟开了染坊似的。她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姐说完,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旁边的丫鬟说:“看茶。姑母说了这许久的话,想必口渴了。”

那一刻,我看着我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哪是废后啊,这分明是阎王殿里刚休假回来的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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