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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在地府开了家心理咨询室秦意周明轩完整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我死后,在地府开了家心理咨询室(秦意周明轩)

匿名 2025-09-17 08:59:44 4 下载本文

祝谨言,大徐战神,我的青梅竹马。他曾说,这世上最不想伤害的人是我。后来,他心爱的小公主泄露军情,致大徐战败。他亲手将我打包,送去南疆,替他的心上人做人质。

他说:“温言,你没有痛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南疆三年,百蛊噬心,我活成了他想要的乖巧模样。他一统天下,接我回家,却疯了似的求我:“阿言,像以前那样对我笑一笑,好不好?”我看着他,缓缓地笑了。可祝谨言,我倦了。

01我从南疆回来的那天,祝谨言的将军府正在办庆功宴。他一统中原,成了大徐说一不二的战神。我被两个婆子一左一右地架着,穿过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前厅。

满堂宾客的喧闹,在我踏入的那一刻,诡异地静止了。所有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穿着一件破烂的、看不出原色的麻布衣。头发枯黄,面色惨白,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疤痕。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活鬼。祝谨言站在主位上,一身玄色锦袍,俊美无俦。他怀里,依偎着一个明珠般娇艳的少女,正是大徐的小公主,许昭宁。“呀,谨言哥哥,这位姐姐是谁呀?”许昭宁捏着鼻子,一脸天真烂漫的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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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身上一股怪味儿,还破破烂烂的,是府里新来的下人吗?可别冲撞了贵客。

”她的声音又甜又脆,像裹着蜜的刀子。祝谨言的眉头动了动,没有看我,只是安抚地拍了拍许昭宁的手。“昭宁,别胡闹。”他终于舍得将目光分给我一寸,那眼神,像在看一件用旧了的器物。“温言,你回来了。先下去梳洗。

”许昭宁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充满了残忍的好奇。

“原来是替我去南疆受苦的温姐姐呀!哎呀,真是辛苦你了。”她从祝谨言怀里挣出来,蹦跳着到我面前,歪着头打量我。“不过,你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可千万别吓到我。

我前阵子不小心磕了头,大夫说我心性变得跟小孩子一样,最受不得惊吓呢。”她说着,端起旁边侍女托盘里的一杯热茶。脚步一个“不稳”,直直地朝我泼了过来。

滚烫的茶水浇在我满是旧疤的手臂上。我没有动。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因为我感觉不到痛。

从出生起,我就没有痛觉。这也是三年前,祝谨言选择我,而不是选择他心尖上的许昭宁,去南疆做人质的唯一理由。“对不起,对不起温姐姐!”许昭宁夸张地惊呼,躲回祝谨言怀里,怯生生地探出头。“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没事吧?怎么都不躲一下?

”祝谨言将她护在身后,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责备。“温言,昭宁她心性单纯,并非有意。你别和她计较,先下去。”他的话,是对我说的。他的维护,是给许昭宁的。

从始至终,都是这样。我顺从地点头,转身,跟着婆子往后院走。身后,传来许昭宁得意的、压得极低的笑声,和她对祝谨言的撒娇。“谨言哥哥,她好听话哦,跟条狗一样。”她顿了顿,用一种邀功的语气说。“你当初选她去,真是选对了。

”祝谨言没有说话。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许。02我被安置在将军府最偏僻的一个小院里,房间阴暗潮湿,散发着经年不散的霉味。热水送来,我褪下身上那件破布,慢慢沉入浴桶。

水汽氤氲中,我看着自己这具身体。从脖颈到脚踝,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交错的鞭痕,狰狞的烙印,还有无数细密的、针扎一般的孔洞,那是被南疆的蛊虫啃噬过的证明。

我抬起手,抚上胸口最深的一道疤。那里,曾被剖开,植入了南疆的至宝——“万蛊之心”。

思绪被拉回三年前那个夜晚。同样是在祝谨言的书房。彼时,大徐北境战败,南疆趁火打劫,要求送一位皇室公主去和亲,实则为人质。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

许昭宁哭着跪在祝谨言面前,说她宁死也不去。然后,祝谨言找到了我。那时的我,还不是现在这副鬼样子。我是他祝谨言的贴身侍女,也是与他一同长大的青梅。我曾以为,我们之间,只隔着一道门第。他站在烛光下,身姿挺拔,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温言,大徐战败,必须有人去南疆为质。”“昭宁她……前阵子从假山上摔下来,磕伤了头。

如今心性如稚童,她受不了南疆的摧残。”我看着他,浑身发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谨言,我们……我们不是……”“温言。”他打断我,目光锐利,“你没有痛觉,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一句话,将我所有的痴心妄想,击得粉碎。我哭着求他,我抓着他的衣袖,问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掰开我的手,一根一根,毫不留情。“温言,这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这是为了大局。”“你不是一直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现在就是时候了。”他看着我泪流满面的脸,神情里甚至出现了一丝动容的假象。“况且,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正因如此,我才要保护好昭宁,那也是在保护大徐的颜面。”“你放心,等我平定中原,就接你回来。”他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给我画了一张空头支票。而我,信了。

“哗啦——”水声将我从回忆中惊醒。一个婢女端着食盒进来,看到浴桶里的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和厌恶。她将食盒重重地放在桌上,里面的饭菜冰冷坚硬。

我默默地从浴桶里起身,擦干身体,穿上她们准备的粗布衣服。坐到桌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吃着冷饭。那婢女没有立刻离开,她站在门口,用我能听清的音量。

对着外面另一个探头探脑的丫鬟嘀咕。“真晦气,一个替身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将军刚才派人传话,说小公主看见血腥的东西会害怕,让她安分点,别总出来碍眼。

”03祝谨言一统中原的庆功宴,连着办了三天。整个将军府热闹非凡,唯独我这个小院,寂静得像一座孤坟。我被严令禁止踏出院门半步。第三天下午,院门忽然被推开。

许昭宁穿着一身火红的骑装,像一团跳跃的火焰。带着几个衣着华丽的贵女,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各位姐姐快来看,这就是替我受了三年罪的温言。

”她用马鞭指着我,笑嘻嘻地对身后的人介绍,像在展示一个新奇的玩物。“唉,真是可怜,你们看,人都被折磨傻了,站在这半天了,连个安都不会请。”她身后的贵女们掩着嘴,发出窃窃的笑声。投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审视和怜悯。

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子说:“昭宁公主就是心善,还记挂着一个替身的死活。

”“那当然啦。”许昭宁扬起下巴,走到我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在我眼前晃了晃。“温姐姐,你看这是什么?我特意从宴席上给你带的,可好吃了。

”她说着,忽然松手。那块精致的桂花糕,掉在地上,沾满了尘土。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哎呀,手滑了。”她弯下腰,用马鞭的末梢戳了戳那块糕点,然后抬起头,天真无邪地看着我。“温姐姐,这可是我吃剩的,赏你的。快吃呀,怎么不吃?

是不是嫌弃我呀?”见我一动不动,她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里带了哭腔。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拿吃剩的给你。

我应该去厨房给你拿新的……可是……”她委屈地咬着唇,“可是谨言哥哥说了,不能太纵容下人,不然会蹬鼻子上脸的。”她演得惟妙惟肖,仿佛我才是那个不识好歹的恶人。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都在闹什么?”祝谨言来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目光扫过地上的糕点。最后落在我毫无波澜的脸上,眉头皱了起来。

许昭宁立刻像受惊的小鹿,扑进他怀里。“谨言哥哥,我……我只是想把好吃的分给温姐姐,可是她好像不喜欢……”祝谨言搂着她,看向我,语气里满是训诫。“温言,昭宁只是在同你玩闹,你何必摆出这副死人样子让她难堪?”“她心性单纯,你比她年长,多让着她一些。”又是这句话。心性单纯。我垂下眼,慢慢地,弯下腰。

在所有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我捡起了地上那块沾满泥土的桂花糕。我没有吃,只是用指尖捏着。然后,我抬起头,看着祝谨言。看着这个我曾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不悦和烦躁。他似乎被我这死寂的顺从激怒了,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让你像以前那样对我笑,你听不懂吗?”04深夜。胸口那道狰狞的疤痕下,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万蛊之心”开始躁动。这不是痛。痛觉对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词汇。这是一种比痛可怕千万倍的感觉。

无法形容的、从灵魂深处泛起的奇痒和空洞,像是亿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髓。

又像是整个人被投入虚无的黑洞,不断下坠,永无止境。理智在迅速抽离,我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似人声的喘息。我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南疆的三年,我就是这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制造出真实的、剧烈的疼痛,用一种感官去覆盖另一种。可我没有痛觉。我只能用指甲,发了疯似的在自己身上抓挠。划破皮肤,撕开血肉,直到鲜血淋漓。我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去寻求一种虚假的慰藉。“砰!”房门被一脚踹开。

祝谨言带着一身酒气和怒意闯了进来。他大概是为我白天的“不识好歹”而来,想来给我一个下马威。可当他看清房内的景象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月光下,我衣衫不整,浑身是血,指甲里嵌着血肉,正机械地、一下一下地往自己手臂上划去。我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涣散,脸上却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有一片死寂的疯狂。“温言!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骇。“你疯了?!

你在做什么!”他的力气很大,可我感觉不到。我只感觉那噬魂的空洞感越来越强。

我挣扎着,想摆脱他的钳制,继续我那徒劳的自残。混乱中,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盛满震惊和怒火的眼眸。我的神智已经不清了。嘴唇翕动着,吐出了在南疆那三年里,被驯化后烙印在骨子里的词句。声音破碎,又空洞。

“主人……”“阿言听话……阿言不疼……”“主人”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祝谨言的头顶。他整个人都震住了。他抓住我肩膀的手猛然收紧,眼底的怒火变成了滔天的、夹杂着屈辱的狂暴。“谁是你的主人?!”他低吼着,几乎是咬牙切齿。“你的主人是我!是我祝谨言!”他疯狂地摇晃着我,试图将我从这恐怖的状态中唤醒。“看着我!温言!你看着我!”在他的剧烈摇晃下,我的视线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焦距。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睛里,映不出他的身影,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荒芜。就在他即将再次咆哮的瞬间,一个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半开的房门口传来。“谨言哥哥……我做了噩梦,我害怕……”许昭宁穿着单薄的寝衣,赤着脚,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祝谨言的身体,瞬间僵硬。

他像是被定了身,一边是怀里血肉模糊、神志不清的我。

一边是门口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心上人。许昭宁的目光越过祝谨言,落在我这副惨状上。

她那双纯真的眼睛里,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恶毒。

她用更轻、更颤抖的声音问:“谨言哥哥,这个姐姐……她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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