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民俗——2008年神秘的雪地脚印》永康永明完结版阅读_永康永明完结版在线阅读
1 雪夜鬼踪大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整个村庄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仿佛与世界隔绝。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天刚擦黑,我们一大家子就围坐在堂屋的火炉旁。炉火噼啪作响,映照在每个人脸上。大人们喝着粗茶闲聊,我们几个孩子则昏昏欲睡。直到大伯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慵懒。“知道吗?”大伯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这天气,最容易见到那些东西的踪迹。 ”一句话让我们瞬间清醒。四堂弟永康第一个憋不住:“大伯别卖关子,快说快说! ”“急什么?”大伯慢条斯理地烤着手,享受着被瞩目的时刻,“你们明早去雪地里仔细瞧瞧,路边是不是总有两两一对的小洞,间隔整齐,像是谁用棍子戳出来的。”三堂弟永明猛地坐直:“我今天早上看见了!就在村口老槐树下,一对对的洞,深得很!”大伯满意地点头:“老辈人说,这是鬼脚印。冬日天寒,正是阴物活跃之时。”他压低声音,炉火似乎也随之暗了下来:“记得二十年前,村东头的李老二半夜从邻村吃席回来,路上就听见有人一声声唤他名。他心里发毛,不敢回头,只顾埋头赶路。可那声音如影随形,越来越近,最后简直贴着他耳根子叫唤。 ”炉火噼啪作响,我们都屏住了呼吸。“李老二吓得狂奔,却被什么绊了一跤,顿时觉得背上沉甸甸的,屁股冰凉,还听见‘啧啧’的吮吸声。他连滚带爬跑回村,一进门就瘫倒在地。家人一看,他背上竟趴着个尺把长的白影,正在啃他的屁股! ”永康吓得“啊”一声叫出来,把大家都惊得一颤。“鬼叫什么!”四伯轻拍永康的后脑勺,但自己的手也在微微发抖。夜深了,大人们催我们回房。永康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二哥,明天……”永明眼睛发亮:“明天一早,我们去瞧个究竟!”三个弟妹都看着我。窗外,风雪正急。“好,”我点头,“但得赶在日出前起身。”2 神秘脚印我想知道,那些雪地里的痕迹,究竟是不是另一个世界的来访者留下的印记。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永明摇醒了。“二哥,快起来!脚印出现了!”永明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我猛地坐起,披上棉袄就往外冲。永康和堂妹小娟也跟了出来,我们四个人蹑手蹑脚地溜出院子,生怕惊动大人。村路寂静,积雪在黎明前的微光中泛着诡异的蓝。我们沿着路边行走,果然在厚厚的雪地上发现了一排排整齐的洞眼——每两个一组,间隔均匀,沿着路边延伸向远方。“真的有两两一对的洞!”小娟小声说,既害怕又好奇。 永明蹲下来仔细查看:“看这深度,不像是鸟或者兔子留下的。”永康躲在最后面,不敢靠太近:“会不会是狼?”我摇摇头:“狼的脚印不是这样的。而且这些洞太规整了,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棍子戳地。”我们沿着脚印走了一段,发现它们时断时续,有时消失在路边灌木丛旁,有时又突然出现在十几米外,仿佛那个留下脚印的东西能瞬间移动。“太奇怪了,”永明皱着眉头,“完全不像是动物留下的。”天色渐亮,远处传来开门声,有村民开始起床了。 我们赶紧往回走,约定好保密,晚上再继续调查。整个白天,我都心不在焉。 课堂上老师讲什么完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些神秘的雪洞。课间休息时,我注意到永明和永康也在窃窃私语,显然他们也在想着同一件事。放学路上,我们聚在一起商量。“光早上看不够,”永明说,“得知道这些脚印是怎么出现的。 ”永康吓得脸色发白:“你们不是想晚上去看看吧?大伯都说了晚上有鬼! ”小娟倒是很勇敢:“我们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观察。我家不行,窗户不对着路。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狗蛋家!他房间的窗户正对着村路,而且他爸妈经常去镇上,就奶奶在家,耳朵还不好。”狗蛋是我同班同学,也是村里最胆大的孩子之一。 我们当即决定去找他。狗蛋一听我们的来意,眼睛立马亮了:“鬼脚印?太带劲了! 今晚我爸妈正好去镇上办事不回来,就我和奶奶在家。你们晚饭后都来我房间! ”3 守夜惊魂他奶奶已经七十多岁,耳背得厉害,我们就是在她窗外放鞭炮她都听不见。 这确实是理想的观察点。晚饭后,我借口去永明家写作业,征得母亲同意后,带着永明和永康溜出了门。小娟本来也想跟来,但被四婶拦住了,说女孩子晚上不能乱跑。 狗蛋家就在村路东侧第二家,他的房间在二楼,一扇木窗正对着村路,视野很好。 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把窗户开了条缝,冷风嗖嗖地往里灌。“快把窗关上点,冷死了! ”永康哆嗦着说。狗蛋不情愿地把窗户关小了些,但依然留了足够的缝隙供我们观察。 我把大伯讲的故事又给狗蛋讲了一遍。他听得两眼放光,不但没害怕,反而更加兴奋。 “鬼趴背上吐口水?太邪门了!今晚非得看个明白不可!”狗蛋拍着胸脯,“我这位置绝佳,路两边百米内一览无余。”月光很亮,照在雪地上,反射出银白色的光,把村路照得相当清晰。我们甚至能看清路对面老张家墙上的斑驳痕迹。“怎么守夜? ”永明问,“总不能五个人一起瞪着眼睛到天亮吧?”我想了想:“轮流值守。一人一小时,发现任何动静就叫醒其他人。我从9点到10点,然后永明10点到11点,接着狗蛋、永康,这样轮换。”永康立刻抗议:“为什么我轮到最后? 那时候鬼肯定都出来了!”狗蛋哈哈大笑:“说不定鬼早就回家睡觉了,你守个空夜! ”说笑归说笑,我们还是定了顺序:我、永明、狗蛋、永康,每人一小时。 狗蛋从他爸那里偷拿来一个老式怀表,我们根据广播对了时间。9点整,我的值守开始。 其他三人裹着棉被在狗蛋床上假寐,我则搬了把椅子坐在窗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的村路。村庄的冬夜寂静得可怕。没有虫鸣,没有风声,甚至连狗吠都听不见。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积雪压断树枝的“咔嚓”声,反而让夜晚显得更加宁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月光照在雪地上,投下路旁枯树的扭曲影子,有时看起来像是人影幢幢,但仔细看又只是树的影子。 一小时到了,我叫醒永明接班,然后挤到床上试图睡一会儿。 但兴奋和紧张让我根本无法入睡,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永明在窗前张望的身影。 又一轮值守过去,狗蛋接替了永明。我悄悄起身,也来到窗前。“有什么发现吗? ”我小声问。狗蛋摇摇头:“连只耗子都没有。你说大伯是不是编故事吓唬我们的? ”正说着,忽然远处传来“咯吱”一声,像是积雪被踩压的声音。我们顿时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月光下,村路尽头似乎有什么在移动。我们瞪大眼睛,心脏怦怦直跳。那影子越来越近,终于能看清楚了——原来是村尾的老光棍李叔,喝得醉醺醺的,正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呸,白激动一场。”狗蛋失望地啐了一口。 李叔晃晃悠悠地走过狗蛋家窗前,完全没注意到二楼四双眼睛正盯着他。忽然,他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路边的雪地,像是发现了什么。我们顿时又紧张起来。李叔蹲下身,仔细查看雪地,然后猛地站起来,惊恐地四处张望。接着他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样,跌跌撞撞地跑起来,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他看见什么了?”永明小声问。我们面面相觑,谁都答不上来。轮到永康值守时,他死活不肯一个人待在窗前,我们只好陪着他一起。 四个人挤在窗口,八只眼睛盯着外面的雪地,但仍然一无所获。凌晨三点左右,大家都撑不住了,先后睡去。怀表定的闹钟响了几次,但谁都没起来换班——太困了。 第二天我是被狗蛋推醒的:“快看!脚印又出现了!”我们扑到窗前,只见晨曦中,村路边的雪地上赫然又出现了那些两两一对的神秘洞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