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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爱彻底说再见江安周锦辰完结版小说阅读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跟爱彻底说再见(江安周锦辰)

匿名 2025-09-17 08:58:23 1 下载本文

顾优娶我那晚,白月光自杀了。他掐着我脖子说:“杨芸晴,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

”七年里,他每天喂我吃药说是治心病,却不知是避孕药。

直到白月光牵着五岁男孩回国:“顾优,这是你儿子。”我笑着吞下三年真正的安眠药。

抢救时,他哭着求我醒来。可灵魂站在床边看他—— 正温柔地帮白月光擦泪:“别怕,她死了我就娶你。”---红烛高烧,龙凤喜字在跳跃的火光里显出几分俗艳的喜庆。

新房内,熏香的味道甜得发腻,一丝丝钻进鼻腔,缠裹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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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芸晴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沿,大红的嫁衣沉重地压在身上,金线刺绣的凤凰羽翅硌着皮肤,细微的刺痛感不断提醒她,这不是梦。她真的嫁给了顾优。

指尖微微蜷缩,冰凉的指尖触到同样冰凉的掌心,激不起半点暖意。盖头之下,她的唇角极轻地弯了一下,那弧度尚未成型,便被一声近乎粗暴的撞门声惊得彻底僵住。

“砰——!”门板砸在墙上,发出痛苦的呻吟。浓烈的酒气混杂着夜间的寒气,瞬间冲散了满室的甜香。沉重的、踉跄的脚步声一步一顿,像踩在人心尖上,碾磨而来。

眼前骤然一亮,大红盖头被猛地掀飞,飘摇着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杨芸晴下意识地抬头,撞进一双眼里。那里面没有半分喜气,只有翻涌的、近乎狰狞的赤红醉意和……刻骨的恨。

烛光在他眼底疯狂跳动,却照不进一丝暖色,只有冰冷的火焰在燃烧。她的新郎,顾优。

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身姿依旧挺拔,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却只有山雨欲来的暴戾。

他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剥皮拆骨。“呵……”一声低哑的嗤笑从他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浓的酒臭和嘲讽。杨芸晴的心跳漏了一拍,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光滑的绸缎被面。

不等她开口,甚至不等她看清,一只冰冷的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扼上了她的脖颈。

巨大的力量袭来,天旋地转。后背重重砸进柔软的锦被里,陷了下去,却依旧撞得她闷哼一声,眼前发黑。窒息感瞬间夺走了所有的空气,肺叶痛苦地收缩,却得不到一丝氧气的抚慰。顾优的脸在她上方放大,扭曲而陌生。他整个人压制着她,膝盖顶住她的腿,另一只手仍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喉骨。

“杨芸晴……”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个字都淬着毒,裹着冰,砸在她脸上。

“你为什么……”他齿缝间磨出嘶嘶的冷气,眼中的血红更重,几乎是咆哮出来——“为什么非要嫁给我?!”为什么?脖颈上的手指收紧,剧痛和窒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视线开始模糊。耳边是他粗重的、带着恨意的喘息,还有窗外遥远而不真切的喧闹声。为什么?滚烫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挤了出来,迅速滑入鬓发,消失不见。因为她爱他。从十六岁初见,到如今二十三岁得嫁,整整七年。

她所有的青春年华,所有的心动与企盼,全都系于他一人之身。这场婚姻,是她用尽所有力气求来的圆满,是她以为苦尽甘来的开始。可此刻,他的手指正毫不犹豫地要将这一切,连同她的生命,一起掐灭。她的嘴唇无力地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意识开始飘散。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在新婚之夜,死在他手下时,一阵急促尖锐的手机铃声,像一把刀,猛地划破了这室内的死寂和杀戮气息。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

顾优掐着她的动作顿住了。他眼中的疯狂戾气凝滞了一瞬,像是被这铃声骤然惊醒。

他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几乎是粗暴地伸进喜服口袋,摸出手机。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脸上的暴怒和醉意瞬间褪去,转为一种极致的惊惶和恐惧。掐在杨芸晴脖子上的手,猛地松开了。大量的空气瞬间涌入灼痛的喉咙,她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浑身都在颤抖。顾优却看也没看她一眼。

他猛地翻身下床,背对着她,接起了电话。他的声音是杨芸晴从未听过的慌张,甚至带着卑微的颤抖。“……什么?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怎么样?!……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他猛地转身,那双刚刚还盛满杀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焦灼和恐慌,甚至掠过一丝水光。他的视线扫过床上蜷缩着、狼狈咳嗽的她,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深深的厌弃和愤怒。“杨芸晴,”他的声音冷得能冻伤人,“依依自杀了。如果她有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说完,他一把扯下身上刺眼的大红喜服,狠狠掷在地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恶心的东西,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新房。门再次被摔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新房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红烛燃烧时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以及她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咳嗽声和哽咽。脖颈上一圈清晰的指痕火辣辣地疼着,提醒着方才那一刻的真实与残酷。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的酒气,和他最后那句话带来的冰冷寒意。杨芸晴慢慢地、慢慢地蜷缩起来,将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脸埋进还残留着他重量和温度的大红被子里,可那温度,只让她觉得冷,刺骨的冷。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浸湿了鸳鸯交颈的刺绣。红的烛泪,一滴一滴,重重滚落,堆积在烛台上,像凝固的血。---那场惨烈的新婚夜,像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即便七年过去,依旧横亘在那里,每逢阴雨天便隐隐作痛。自那晚后,顾优再未踏足过他们名义上的主卧。杨芸晴住进了次卧,一个朝向不好、总是有些阴冷的房间。而顾优,大多数时候宿在客房,偶尔,会在某个她不知道的、属于他和柳依依的地方过夜。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这个家华宽敞的宅邸,对于杨芸晴来说,不过是一个精致的牢笼。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冰冷和隔阂,佣人们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不敢多言。顾优待她,是一种恒定的、冰冷的漠然。那种漠然,比 outright 的暴力更令人绝望。

它无声无息,却能一点点磨灭掉一个人所有的热气和对温暖的渴望。新婚夜过后没多久,顾优便带她去看了一位据说是业内权威的心理医生。诊断结果是,她因新婚夜的“惊吓”和“刺激”,患上了严重的焦虑症和抑郁症,伴有心慌心悸的躯体症状。“需要长期服药稳定情绪。”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语气平淡,在病历上写下龙飞凤舞的字。顾优站在一旁,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仿佛一个为妻子病情操碎了心的完美丈夫。从此,每天清晨,雷打不动,顾优都会亲自端来一杯温水和一颗用精致小巧的琉璃碟装着的药片。白色的,小小的,椭圆形状。“晴晴,该吃药了。”他总是这样叫她,声音平稳,甚至称得上温和,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沉沉的、望不到底的黑,“吃了药,心就不会慌了。

”最初的那一年,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她偷偷藏起过药片,用手指夹着假装放入口中,然后趁他转身时迅速吐掉,用手帕包起来。她也曾试图装病,拒绝服用。但每一次,都会换来顾优更长时间的冷暴力和更刻骨的忽视。他会用那种冰冷又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不懂事的孩子。“你不吃药,病情怎么会好?”他会这样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好起来,就想一直这样,拖着我,拖着这个家?”他甚至会“无奈”地再次带她去看医生,在医生面前忧心忡忡地叙述她“病情反复”、“抗拒治疗”的情况。医生则会推推眼镜,加重药量,或者更换另一种据说更有效的药。几次下来,她放弃了。七年,两千五百多次。

她在他无波的注视下,接过那杯水,吞下那片药。温水顺着喉咙滑下,那小小的药片却像一枚冰冷的铁钉,一枚一枚,钉死了她曾经鲜活的灵魂和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安静。

真的很少再“心慌”了,因为心,好像慢慢地不会跳得那么快了。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窗外是晴是雨,似乎都与她无关。她像一株失去了水分的植物,在不见天日的角落里,悄无声息地枯萎。她不再出门工作,不再和朋友联系。顾优以“需要静养”为由,为她隔绝了外界几乎所有的干扰。她的世界,缩小到这栋冰冷的别墅,缩小到每天清晨他递过来的那杯水和那片药。偶尔,她会从一些八卦小报和佣人小心翼翼的窃窃私语中,听到一些关于顾优和柳依依的消息。

柳依依出国了。柳依依回国了。柳依依开了画展,顾优包场祝贺,一掷千金。

柳依依身体不适,顾优深夜陪同入院,体贴入微。……每一次消息传来,都像是一根细小的针,扎在她早已麻木的心口上,不很疼,但那种细微的、绵密的刺痛感,却能持续很久很久。她不再流泪了。大概眼泪早在七年前那个新婚之夜,就流干了吧。

她只是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七年婚姻,无一所出。

顾优从未碰过她,自从新婚夜那场未完成的粗暴之后。他嫌她脏,嫌她碍眼,嫌她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她甚至想过,是不是自己真的身体有问题,所以才怀不上孩子?

她偷偷去妇科做过检查,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医生委婉地建议,可以让丈夫也来检查一下。

她拿着检查报告回家,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拿出来。

他怎么会愿意和她有一个孩子呢?他给她吃的药,真的是治心病的吗?

一个模糊的、可怕的念头偶尔会像毒蛇一样窜入脑海,但她立刻又强迫自己压下去。不会的,再怎么恨,也不至于如此……吧?她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自己,忽然觉得陌生。

这才七年,她好像已经过完了一辈子。直到那一天。柳依依高调回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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