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讨好你!” 真是愚蠢。 “我不介意,只要他愿意讨好我,我也乐意。” 柳莺莺佯装抚过我的脸颊,仗着自己父亲的势力,得意至极。 忽然瞥见桌上的碗里有水,柳莺莺一下便来气了,大声质问周围的侍卫:“本小姐不是说不准给这犯人水喝的吗!” 那侍卫唯唯诺诺的回话:“回柳小姐的话。 刚刚裴尚书来过,这水是……裴尚书倒的。” 柳莺莺一听这话气急的连忙倒满了一碗水,一把泼在我的脸上。 “姜菀湘,你想喝水是吧?”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她仗势欺人的这张脸剐下来,但我无权无势,只能强忍着怒火先让自己活下去。 走之前,柳莺莺给看守我的侍卫塞了一袋银子,那侍卫拿钱办事,打了我十大板。 行刑的时候,我讽刺的笑了笑。 大牢里的守卫都说我是被尚书郎抛弃,因此得了失心疯。 行刑的过程中,柳莺莺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清晰的回荡在我耳边。 “他不过是晚些遇见了我,而你,与裴文宣就是孽缘。” 孽缘? 可不就是孽缘吗? 是八辈子的孽缘堆积在了这一世,所以我才会遇到裴文宣。 地牢阴暗,没有一丝光亮。 而这一切,都是拜我的丈夫裴文宣如今的心上人柳莺莺所赐。 我是商贾之女姜菀湘,与父亲走南闯北行商的途中救下了得了重病的裴文宣。 初遇裴文宣那一年,他还没有高中,也不是今日的尚书郎。 裴文宣六岁自幼父母双亡,他靠在医馆里面干伙计的活儿养活自己十年。 十六岁那年,裴文宣去医馆外十里地的员外家送药的时候晕倒在了地上。 我与父亲救下了十六岁的裴文宣,为他请最好的大夫,开最珍贵的药材。 裴文宣醒来之后对我父亲磕头叩谢,并希望父亲留下他,他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情。 父亲心善,看着这少年不容易便留下了他,此后裴文宣便同我一起,跟着我父亲行商。 裴文宣一直很照顾我,我发热的时候他会彻夜守着我,我嫌弃药难喝的时候他会跑去给我买蜜饯,我生辰的时候,裴文宣送了我一只簪子。 他待我极好,我也就这样渐渐的为他沉沦。 三年的时间下来,我的父亲身体已渐渐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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