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一起,爬到她俩中间,紧紧抱着她们,可是更冷了,她们的躯体没有了一点温暖,和寒风一样冷。 我把头放在母亲肩膀上,渴望获取一点温暖。 我想,如果能这样死去也是幸福的。 2再后来,我埋了爹娘,一路向西,乞讨要饭,与恶狗争食,就这样活过了十岁,在我11岁那年,战争饥荒不断,更甚者易子相食。 人类开始散发腐烂的味道。 而我这种流浪的小孩,更是硕大的肥肉,人人得而食之。 幸运的是,在即将起锅烧水时,一位蒙面人把我从锅里捞了出来,带着我跑了很远。 我以为她要独自享用我的时候,她却没有,还给我饭吃,带着我一路到了西京。 她说她是浮萍,让我叫她萍姨,她对我很好,教我读书认字,教我道理。 后来她走了,我一直觉得她与这里的人不一样,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她走后,我去了百花楼,这是一家青楼,我在里面做艺伎,唱曲、跳舞。 不是没有想过卖东西,可惜身为无依靠,总是钱货两失。 在这里我遇到了他,裴将军,他是新时代的战神,百战百胜,自他以后,国土再未丢失过。 许是我不谄媚,话也少,他常来我这里听曲。 他穿着常服坐在台下,我穿着戏服站在台上。 他望向我时,我总感觉他在透过我去看别的事情,他来这里只点一支曲,叫将军冢,每每都喝的酩酊大醉回去,我们俩却始终没有任何交流。 3他又来了,比前些日子又消瘦了些,我听说他打了败仗,因为指挥不当损失了五千名战士。 我同情他,但又觉得他活该。 五千条人命。 然,又有谁能一直保证不失误呢。 失误的代价,太大了,足以摧毁一个灵魂。 “将军,将军冢听了那么久,不腻吗?听听美人冢吧,新出的戏。” 我在台上作揖询问到。 他点点头,又继续喝起了酒。 我便在台上开始表演。 戏中讲的是一个女子的寻家之路,女子自小被人掳走,被仇人养大,后带了仇人给他东西回了家,家人接纳了她,非常爱她,她却给家里带来了灭门之祸,家破人亡。 她这才知原是认贼做父。 后隐忍十年,复仇后,便一直流浪。 曲毕。 “为什么叫冢?”将军抚酒相问。 我走下了台,拉...
|